陌生人的到来让阮文卓很不安,他迅速起身退到角落,拿起椅子护在胸前。
“不要紧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男朋友的未婚夫。我叫莫舒云。”
“我今天来呢,也没别的什么事,只是通知你一下,我和你男朋友要结婚了。”
两句话如同惊雷,阮文卓愣在原地。这些天的日子他都快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哦,尹泽要结婚了。
真是令人发笑。
“那你是来放我走的吗?”
“放你走?当然不是,毕竟你走了,谁来给你男友生孩子呢?”
“什么生孩子?我是beta啊我怎么生?”阮文卓很疑惑。
“为什么不能。你男友为了让你生孩子,可没少为你准备东西。”
“你看你这胸,比我一个omega还要大。”莫舒云上前去捏阮文卓的胸,阮文卓毫无防备,胸被他抓在手里,他惊叫出声,连忙向后躲去。
“手感还挺好。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你以为你这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的好男友干的。你的饮食,维生素片里面都含有大量的激素,只是现在量还不够没引起质变而已。”
阮文卓张嘴,但并没有出声。这些话足以打碎他的三观,以前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阮文卓喃喃自语。
“呦?真哭啦?怎么和个小孩似的,遇到点事情就哭啊?”莫舒云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旁拱火。他的目的达到了,拍拍屁股转身上楼。这小孩真不经逗,说两句就开始掉眼泪。不过他还觉得挺好玩。他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阮文卓一个杯子扔过来给她砸哑火,忙不迭上楼去了。
等到尹泽再下来的时候,就看见阮文卓缩在角落,送下来的食物一口都没动。因为婚礼的事情,他最近很忙,本来以为阮文卓这面已经不用自己担心,谁知道他又开始闹幺蛾子,只得压着怒火,好声安慰。
“卓卓,怎么了?怎么又不吃东西了?”
阮文卓没有理会,依旧缩在角落,像只缩在壳子里的乌龟。
“卓卓这招可没用哦,你还想打药吗?”
听到“打药”二字,阮文卓似乎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手脚并用地爬走,被尹泽抓着衣服领子扯回来。
“卓卓是谁来过吗?卓卓别怕和我说,我帮你去解决。”尹泽想把阮文卓拉到怀里抱着,但阮文卓极其抗拒,尹泽无视他的反抗,把阮文卓的手一合压在胸前,强行搂着。
叫你乱打药,老婆要被人偷喽
四条小鱼
“卓卓别怕,你和我说是谁。”尹泽俯在阮文卓颈间,靠得很近,脖颈上细小的绒毛被呼出的气息吹动,让他很痒。
尹泽猜到阮文卓态度如此转变,是自己给阮文卓打激素的事被他知道了,他也懒得再装三好男友。拖着他的手把他拷在床头。阮文卓见自己又被束缚住,终于从恐惧里反应过来,把尹泽沾亲带故的人都问候了个遍。尹泽懒得听他吵,强行掰开他的嘴,用胶带捆严实。阮文卓只能发出支吾的音节,做完这些,尹泽一个电话又把医护叫了下来。
“直接打吧。”伪善的面具终于撕下,漏出来里头腐烂的壳子。
阮文卓不知哪里爆发一股力气,把摁着他的手都甩开了。一群人看向尹泽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尹泽走到床前,一双手像是钳子,紧紧攥住阮文卓的胳膊,肌肤收到压迫,迅速充血,血管突起,趁着这个时候药被推了进去。等到药起了作用,尹泽才松手。阮文卓细瘦的胳膊上留了几道紫色的印子,他皮肤白,那几道印子显得尤为可怖。血液回流,发木的指尖逐渐恢复血色。
尹泽起身就在一旁站着,看着他的窘态。浑身上下被蒸的通红,额头上全是汗。他似乎是想大口喘气,但因为嘴被胶带缠着,只能看到胸膛剧烈的起伏。尹泽从脖子一路抚下去,阮文卓的身子随着他的手,一路把自己的身体递上去。阮文卓此时的脑袋里就是一团混沌,意识也不怎么清醒。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走,只留着衣服皮囊绷在骨骼上,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四周的空气都在扭曲,眼前是五颜六色的光团,那只手就像是荒漠里的一滩水,虽然远不够解渴,但可以稍微缓解被高温炙烤得疼痛的身躯。可那手却收回去的也很迅速,还没等缓过神就收回去了。不久后热消而寒起,自下而上,如坠冰窟。关节处就像被人用棍子狠狠碾过,脸色由红转青继而隐隐发黑。脐下三寸微动,按之汗如瀑下。刚刚是烈日下的荒漠,而今便是夜半冷风起,白日积攒的热度迅速褪去,汗出当风,风血相搏,苦不堪言。
如此寒热往来折腾了许久,尹泽就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几次间歇时分,眼神得以聚焦的时候,阮文卓看到一旁的尹泽眼神里的厌恶与玩味,像是在看一只因为不听话而挨教训的狗。
等药效全部过去,阮文卓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身上并不黏腻,身下的床单也是新的,显然已经有人打扫完这一片狼藉。
房间里的东西几乎都被搬空了,就留了身边的一个矮柜。他不得不感慨这有钱人办事就是利索,不管他怎么嚯嚯这屋子,他都能用最快的速度复原,有点像一键还原的小游戏。
他撑起身,稍微活动下酸痛的筋骨,那滋味他可不想再回味。虽然脖子上仍旧有链子,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阮文卓又开始绝食,不过尹泽这次没有惯着他。不吃就硬往下灌,若是吐了就打营养针,吊着口气不让他饿死就行。
尹泽在这面唱红脸,莫舒云就唱白脸,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好不默契。
莫舒云这几次下来经常逗阮文卓,有时候话重了,阮文卓还会掉眼泪珠子。不过大多数时候,阮文卓都懒得理会,通常是莫舒云一个人的独角戏。不过莫舒云也不气馁,耍贱不成,他和阮文卓讲他的身世,和阮文卓卖惨。
莫舒云是大家族的长子,但没有继承权,只因为他是omega而已。从小到大就一直在被灌输嫁个好人就好了的思想,但他很叛逆,非要拧着来,直到自己连续几次创业,都被家族搅和黄摊,才肯认命回来结婚。甚至属于他的那份股份也直接会传给他的alpha儿子,他现在就是代持股,他要不结婚,这股份还会落到他弟弟头上,他的什么都不属于自己。因为基因好,所以即使是o也是人高马大的,除了那张脸以外没有任何像omega的部分。莫舒云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婚前在外面有小情人,只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敲晕了关在家。莫舒云很厌恶alpha,生理心理都有。家里有个人耗着alpha他可求之不得。
他和阮文卓说他之前也玩得很花,几个性别都谈过,他还说最喜欢阮文卓这种看上去很好骗的小少爷。说着说着莫舒云想要上手,不过被阮文卓拍开了。
日子就这么耗着,有次阮文卓在挣扎的时候,用身旁装水的塑料杯打碎了头顶的灯。尹泽脸色一黑,吩咐人上去拿手电筒。
“既然卓卓不喜欢,那咱们以后就不开灯了。”
阮文卓又一个人被丢在了黑暗里。视觉的缺失让他很没安全感,经常被很小的动静吓得一惊一乍。
打药或者尹泽下来的时候会带着小灯,虽然光线不强,但对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来说即使是很微弱的亮也会觉得刺眼,阮文卓索性自我放弃,即使有亮,大多数时候也是闭着眼 。
阮文卓的耳朵愈发灵敏,他逐渐学会分辨不同人的脚步声,比如听到玻璃相互碰撞的声音就是来打药的,脚步急促一些的是尹泽,脚步缓一些,偶尔还能蹦哒两步的是莫舒云。
百试百灵。
下章偷家喽
五条小鱼
药,又是药。
阮文卓听到玻璃瓶相互碰撞的声音,他以为是医生来了,妄图通过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来逃避噩梦。
被子被拉开,光线被带了进来,阮文卓闭紧眼。令人奇怪的是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眼上一重,似乎是被布料盖住。布料的摩擦声传来,床垫子一沉,有人上床。
阮文卓没动,反正他躲不躲结局都差不多,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本着不做无用功的心理挺尸。他有点好奇蒙眼这多此一举的步骤是为什么。
双手被握住拉到头顶,阮文卓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可为时已晚,手被带子牢牢绑住,视觉的缺失让他更加不安,双腿不断挣扎,慌乱间踢到身上人的肋骨,听他冷哼一声,随即拿带子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下他彻底无法反抗。
衣服被撩到肘部,身体突然的裸露让阮文卓感到羞耻,他扭动身体试图让衣服滑落。
“别蛄蛹了,像个大虫子似的。”
是莫舒云!那个死变态。熟悉的声音传来,阮文卓张口就骂。
“你他妈有病吧,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呗。让我尝尝小少爷的滋味。”
阮文卓有些无语。在他的认知里,他不明白一个omega能对他干啥。
“你这样尹泽饶不了你?”
“那小少爷猜猜我这地下室的钥匙是从哪里来的?他怎么叫你来着?哦对,‘卓卓’。”
阮文卓被他喊得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卓卓害怕了吗?放心,我不给你打药。”
“卓卓?”他似乎是喊上瘾了,连着叫了好几声,阮文卓没有应。莫舒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别喊了,叫魂儿呢。要干什么快点,不干就赶紧滚。”
“这是小少爷你自己说的,那我可不客气喽。”
阮文卓听到了胶带拉开的声音,不出意外,下一刻自己的嘴就被封上了。这两口子的手段真像。阮文卓在心里吐槽,浑然不知危险。
胸被人握住,像是揉面一样的手法。丝毫不带怜惜。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莫舒云就对阮文卓这胸感兴趣,如今终于能捏到手,激素催成的胸几乎都是脂肪,血管在胸前若隐若现。胸的手感很好,软乎乎的,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
阮文卓发出呜咽的声音以表抗议,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用,手脚都被绑住,胸前被玩得发红充血。莫舒云终于放过了胸口,手向下由移,撬开双腿往身后探去。阮文卓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那双手,可是被莫舒云紧紧压住腰,动弹不得。
“小少爷乖一点哦,不然就给你打药了。”阮文卓听到了玻璃的声音,前几天被打药的阴影还萦绕在心头,顿时不敢动了。
莫舒云拉开阮文卓的眼罩,光一下子漏了进来。他眯缝着眼,被光刺激的流泪。阮文卓侧过头希望遮住一些。
“小少爷睁开眼看看我嘛,我长得那么不堪入目吗?”莫舒云捏着阮文卓下巴又把他脸扳回来。阮文卓适应了一会光线,勉强可以睁开一条缝。
莫舒云在高处俯看他,小提灯的光从侧面大过来,显得他的脸更立体,眼神里面都藏不住的玩味让阮文卓有些不舒服。他看着莫舒云俯身去勾床头柜,头发扩在他的胸口,轻轻划过,有点痒。
“你那个好男友东西倒是备得很全啊。”那拿了一个小瓶子,在阮文卓眼前晃了晃。
阮文卓眼睛瞪得溜圆,等看清那瓶子上的东西时不自主地红了脸。
“呦,我们小少爷真是纯情,怎么尹泽之前没碰过你?”
“...嗯让我看看,草莓苹果水蜜桃,他还真没少准备。小少爷喜欢哪个味道的?”
阮文卓把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
“小少爷不说话那我可就选了哦?...那就这瓶把,绿茶味,我喜欢。”他挑挑拣拣,选中那瓶似乎在很里面,他需要很使劲才能拿到,莫舒云很恶劣的把手握在阮文卓胸前当做支点去用力。
“来,小少爷闻闻。”莫舒云打开盖子送到阮文卓鼻子下。香精的味道直冲天灵盖,阮文卓不喜欢这气味。准确来说他不喜欢任何味道,从小开始阮文卓就对气味敏感,对别人老说很清淡的香味对他来说就是刺激鼻子的浓香。所以有时候他挺庆幸自己是个beta的。
“小少爷,看看我。”
莫舒云把润滑液抹在自己食指和中指上,掰开大腿,往阮文卓的后穴里面探。这下阮文卓是真害怕了,他以前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以前和尹泽谈了两年,也不过是亲亲小嘴互相摸摸,哪做到过最后一步。
莫舒云往里面探了一个指节左右,在肠壁上摸索,直到摸到一个板栗大小的软块,他一摁,阮文卓身体就会剧烈收缩一下,肠壁紧紧吸着手指,几次下来,阮文卓一直萎靡不振的前面也有了一点抬头的趋势。莫舒云也注意到了,另一只手就抚慰起了阮文卓不太精神的小玩应。
阮文卓到底还是小处男,哪里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没两下子就射了。射精的瞬间,莫舒云的手指直入到底,阮文卓的脖子向后仰去,一下子撞到了床头的栏杆,脑袋里一阵空白。
莫舒云这时候也把手指抽出来,润滑液在刚才反复的抽插的过程中被带出来,把穴口周围浸得亮晶晶的。穴口一收一缩还在往外吐刚才带进去的润滑液。如此美景,莫舒云看得梆硬,扶着性器就顶了进去。刚才的润滑做的比较到位,进入的也很顺利。可阮文卓刚射过,现在还在不应期,后面突然被撑开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也只能扭动身体夹紧后穴以表抗议,谁知此举正好取悦了身上人,莫舒云喟叹一声。
“小少爷别夹了,再夹我都要射了。扭得这么开心,想来小少爷也很喜欢吧。”
“对了小少爷,我的信息素是薄荷味的。只是闻起来像下过雨以后的土地。”
“不过我并不喜欢他的味道,闻上去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就像你一样小少爷,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是下过雨以后的土地哦,小少爷记住了吗?”
老婆偷了老婆!
六条小鱼
话说阮文卓刚从脑袋被撞的劲儿里面缓过来,就听莫舒云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他就听清个“记住了吗”。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再反应,就被莫舒云带到了下一轮的情潮里。莫舒云握着他无精打采的性器上下撸动,刚射过一轮的性器还是软绵绵。随后他感觉到性器被纳入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低头一看,莫舒云含住了自己性器的头部,新奇的感觉让他没用多久就重新硬了起来,不过这次莫舒云没有让他再射,等那物事再硬起来的时候又重新顶了进去。
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被强行打断让阮文卓很不爽,但随即身体就被另一种快感占据了。莫舒云每次抽动都会划过前列腺,引得酥麻感一路从嵴柱冲上脑袋。莫舒云除了性别哪里都不想个omega,就拿性器来说,和阮文卓印象里的男omega都不一样,比自己的还长,顶端微微上翘,能把他草哭。
2/1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