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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HE后我连夜跑路[快穿]——少说废话

时间:2023-11-07 14:14:21  作者:少说废话
  身为时常要蹲墙角盯梢的暗卫,霍野见过许多比这更激烈的画面,毕竟那些贪官污吏,最爱的便是酒色财气。
  自第一眼起,他就觉得恶心。
  但青年不一样。
  对方的唇干干净净,没有猩红的胭脂,只有些许中药的清苦,像春日的阳光,或是轻飘飘的羽毛,让他懒洋洋地放松筋骨,被驯服得心甘情愿。
  毫无经验可言,他完全靠着本能,留住欲要抽离的青年,小兽般在对方唇边蹭来蹭去。
  然后,摸索般,朝内探了进去。
  搭着他肩膀的指尖顿时一紧。
  有些疼,到底是曾经上过战场的力气,霍野却没停,横冲直撞地闯入,攻城略地。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见不得光的暗卫,竟敢动新帝要纳进后宫的人。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从未如此渴望过与谁亲近。
  “哗啦。”
  水花四溅,浓重的呼吸中,霍野拥着宋岫,咚地栽进汤池,这般大的声响,终是引来别院侍卫的注意:
  “陆将军?”
  外人眼里清心寡欲、引来佛祖庇佑的大将军,此时俨然已被拉下神坛,衣摆、青丝,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一秒醒神,宋岫答:“无事。”
  陌生的脚步声退去。
  而他也清晰地体会到,那抹抵在自己腿侧,比水温更甚的炙热。
  “抱歉,”没等宋岫出声,霍野便翻身退开,道,“我……”
  他今日似是说了好几次抱歉。
  接下来的话,霍野一时竟不知怎样讲才算妥帖,仅仅是一个吻,自己就这样失控,恐怕会招来青年讨厌。
  ——捕捉到对方动作里的配合和纵容后,他又变回了那根仔细收敛起攻击性的“木头”。
  宋岫感到有趣。
  分明已经得到答案,偏他生了些恶作剧的坏心,舔舔唇瓣,再次重复了那个问题,“霍兄喜欢男人?”
  如果这时还有旁人,定会吐槽宋岫多此一举,他长相再昳丽,也不至于被误认为女子,若非好龙阳,怎会同他滚到一起。
  可霍野却没点头。
  水雾朦胧间,宫灯摇曳,青年本就白如净瓷的皮肤被笼上一层柔软的光轮,越发衬得双唇鲜红似火,烧得人心头滚烫。
  喉咙发紧,定定地,他认真瞧了宋岫许久,才道:
  “喜欢你。”
 
 
第116章 
  答案说出口, 霍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或许太直白了些。
  但他并未收回刚刚的话,只默默等待青年的反应。
  宋岫瞧出对方肩颈的紧绷, 没再开玩笑,而是主动把手递上前,“我很欢喜。”
  “汤泉泡久了会头晕,我们先出去?”
  霍野稳稳接过青年的指尖握住, 偏偏人一动不动,甚至又往水底沉了沉。
  宋岫挑眉, 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紧接着便听到男人干哑的提议, “……再等等。”
  他现在的样子, 恐怕不太方便。
  条件反射地, 宋岫朝男人腰部以下的位置瞄了眼, 无奈, 被雾气挡了个彻底,引来后者难得的强硬,“别看。”
  再被那样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盯下去, 他如何能冷静。
  宋岫配合垂落睫毛, “哦。”老夫老夫几辈子, 怎么有种自己在调戏黄花闺女的错觉?
  还挺新奇。
  可此刻的情况,确实不好继续亲近, 宋岫没有被人听墙角的癖好,只过了半刻钟,就和霍野一道走了出去。
  岸边的竹篓里放着新衣服, 男人又换回平日常穿的一身黑,五官凌厉, 眼风扫过,活像个夜半勾魂的冷面阎王,叫人联想不到丝毫旖旎。
  附近的侍卫顿时收起自己的好奇。
  清楚景烨的多疑,宋岫这次特地没带徐伯,明面上,既在京中留下了软肋,又孤身踏进了京郊的“囚笼”。
  所幸景烨小气归小气,到底没克扣他的衣食住行,宋岫原本便打算借机淡出渣男的视线,休起假来自然安逸。
  未成想,刚刚与他互通心意的霍野,却一连数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几乎只在他每天喝药的时候露面。
  宋岫有点郁闷。
  他还以为自己能薅景烨的羊毛,和某人过个热恋期。
  4404看不下去,【要么我帮你开个实况转播?】
  宋岫:【达咩。】
  除开对自己心怀恶意的任务目标,他很少借用系统的便利去窥伺旁人。
  【景烨那边怎么样?】随手舀了勺樱桃乳酪塞进嘴里,宋岫转移注意力,别院的大厨手艺中规中矩,却胜在食材新鲜。
  4404:【继续发疯呗。】
  失眠是神经衰弱最好的诱因,外加景烨一开始就是伪装出的好脾气,时日久了,当然会暴露本性。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纵然李延福下过封口令,新帝睡梦中差点掐死皇后的事,依旧小范围地传了出去。
  如今整个后宫人人自危,尤其是太医院,生怕景烨哪日烦得厉害,便要自己提头来见。
  朝堂亦多了不少被贬斥的官员。
  燕州一案真相为何,官场摸爬滚打够久的老油条都心知肚明,景烨得病的时机太巧,辅以宋岫在法华寺的一出好戏,难免叫人私下犯嘀咕。
  ——天谴虚无缥缈,但龙椅上却实打实多了个情绪失控的皇帝。
  身为臣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们理当顺应圣意,所以才会对陆停云的遭遇袖手旁观,然而,当这雷霆无故落到自己身上,人心必定会转变。
  这正是宋岫期待的局面。
  思索间,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顺势抬头,正对上霍野那张英俊过头的脸。
  宋岫没忍住勾勾唇角:
  几个月过去,对方总算习惯走门,不再做贼般翻窗。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霍野身后还跟着人,个子稍矮些,麻布粗衣,肩挑竹筐,低着头,看不清长相,这让宋岫飞快咽下到嘴边的调侃,眯起了眼。
  迅速筛过一遍原主残留的记忆,宋岫轻轻,“林相。”
  霍野却像没听到他的话,介绍,“将军昨日说要在院子里养些动物解闷,属下叫人送来了些,将军可要挑选?”
  宋岫颔首,“门关好,再多拿个熏笼过来。”
  外头立刻有仆从应声。
  这么几天住下来,他体弱畏寒、且要靠汤药续命的名声已然宣扬出去,以此当借口,并不突兀。
  等源于背后的视线被遮住,那看似佝偻忐忑的老者才挺起脊梁,露出草帽下明显做过伪装的面孔。
  林相,主角受的父亲。
  景烨称帝未满一年,根基尚浅,若说现今还有谁能兵不血刃地动摇江山,那便是此刻站在宋岫面前的这个人。
  老实说,除了同朝为官,私下里,原主和林相几乎毫无交集,一来,文臣武将不宜交往过密;二来,对方终究是林静逸的父亲。
  陆停云愿意吞下苦果,退守边关,不代表他心底没有芥蒂。
  可现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无论是宋岫还是原主,都对渣男再无兴趣。
  只是……景烨最忌讳朝臣私交勾结,林相和他,皆是重点关注对象,霍野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能把人悄悄带上皇家别院。
  也太大胆了些。
  目光如炬,林相同样在观察宋岫。
  风口浪尖上与“前罪臣”会面,这一趟他来得十分冒险,但没办法,他必须为自己的小儿子考虑。
  一入宫门深似海,林相早早便料到,子闲与新帝的结合,不会像坊间的传言那样光鲜亮丽、美满得意。
  然而他怎么都未料到,在林家足够安分守己的前提下,他最疼爱的小儿子,竟差点被景烨亲手掐死在紫宸殿。
  消息几经遮掩,前日才传进他耳中,足可见新帝愧疚之意甚浅,说不定还存了借此试探林家忠心的用意。
  “林相为何如此看着我?”明知故问,宋岫一针见血,“是怕令公子也变成这般模样?”变成被折断羽翼、关进笼子里的金丝雀。
  霍野无声退到门外。
  ——别院不比将军府,来往仆从需得格外留神,至于青年能否说服林相这一点,他从没产生过怀疑。
  对外,他是奉新帝之命贴身监视青年的禁军校尉,不受待见,被赶出来风吹日晒实属正常。
  中间尽职尽责地往里送了几次熏笼和茶点,约莫一炷香后,霍野面不改色地带着竹筐空空的林相下山,宋岫的院子里则多出了两只兔子和一笼小鸡。
  整个别院都因为“陆将军”的心血来潮忙起来。
  霍野打点好一切回来时,宋岫正蹲在地上,食指沾着黄澄澄的小米,神色专注地喂鸡,一旁还放着几片洗净的白菜。
  那鸡仔显然刚出生没多久,比他的拳头还小些,一团一团,毛绒绒挤在青年脚边。
  周遭仆从的表情难掩古怪。
  大概是没想到堂堂镇安将军会如此有“烟火气”。
  余光瞥见霍野的影子,众人立马齐刷刷躲远了些:这位的气场着实可怖,长相再好看,也叫人升不起亲近之意。
  连别院养来看家的黑犬见了对方、都夹着尾巴变得安静。
  真同情日日被对方盯梢的陆将军。
  霍野倒不在意这些,或者说,除开宋岫,他从未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放轻脚步凑近,他才察觉,青年另一侧的小腿旁,还趴着两只肥嘟嘟的兔子。
  悠闲惬意地闭着眼,半点没有和他斗智斗勇的调皮。
  早已熟悉对方的气息,宋岫头也未回,小声问:“你捉的?”
  霍野:“嗯。”
  起初手下人准备的是一窝灰兔子,他觉得太丑,就自己去山上转了圈,逮了皮毛最漂亮的两只。
  “今日之事,谢谢霍兄。”真心实意地,宋岫道。
  能提早与林相见面达成共识,于他而言,的确算意外之喜。
  霍野却摇头,“晚了些。”
  他该更早认清自己的心意,而非冷静地作壁上观。
  暗卫替帝王监察百官,手中自然捏着大大小小各式把柄,他明明可以帮对方搅弄风云,偏偏一直拖延到如今。
  宋岫失笑,“掉脑袋的大事,霍兄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算站在我这边。”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局限,何况对方从小被教育要效忠天子,角色互换,他未必能比霍野做的更好。
  霍野屈膝,蹲在宋岫旁边,“可我不愿再让你被困在笼子里。”
  嬉笑怒骂,皆要躲着帝王的眼睛。
  或许是他靠得太近,安稳小憩的兔子忽然挣动两下,又被青年陷进毛发的细白指尖轻易安抚,迷迷糊糊地蹭了蹭后者掌心。
  霍野蓦地有些嫉妒。
  他好似还未享受过这样温柔的待遇。
  近几日,自己忙着暗度陈仓、打通各处关节,这才能在林相休沐的今天,偷天换日,把人带到别院。
  与青年唇齿相贴的亲近,已经远得像在梦里。
  惠风和畅,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冲动,他偏头,鼻尖拨开青年散落的发丝,轻轻在宋岫颈侧落下一个吻。
  悄无声息。
  偏又响遏行云。
  明知对方敢亲过来,一定是避开了其余侍从的视野,但那一声清晰的啾,到底让宋岫僵了脖子,久违地感到紧张。
  霍野吻得太小心。
  仿佛他是什么脆弱的易碎瓷器,稍稍使些力,便会弄坏了自己。
  宋岫耳根泛起热意。
  “再等等,”一本正经地转回原位,霍野藏起眸中的柔和,低沉的声音散在风里,“我会尽快将自由还给你。”
  即使与新帝正式为敌也没关系。
  他愿意,并且有能力。
 
 
第117章 
  和悄然变凉的天气一样, 朝堂上的风向开始转变。
  登基时端方温厚的新帝,最近整日耷拉着脸,比起听政, 更像是用一双阴恻恻的眼睛审视仇敌。
  高压之下,众臣皆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触了对方的霉头,牵连到自己。
  但饶是如此, 每日早朝也总有那么几位臣子会被拎出来训斥,今天更是见了血:新晋的兵部侍郎, 直接被丢下来的砚台磕破头,染红半边脸。
  理由很简单, 陆停云归京后, 北鞑蠢蠢欲动, 于十天前发动数场小型突袭, 烧杀抢掠, 来去如风,叫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要知道,以往陆停云在时, 无论前线再如何交锋, 都不会殃及平民, 这几乎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铁律。
  因为陆停云敢孤军深入、穷追不舍,雷霆般千倍百倍地偿还回去。
  北鞑生在马背上, 最擅游击,燕州城,说到底只是一座城池而已, 面积有限,护不住边境沿线的所有子民, 但陆停云的威名可以。
  继任的守将显然没这个能力。
  眼下最好的办法,是将陆停云调回燕州,尽管对方伤了身子,无法再提枪征战,却能安抚人心,堵住悠悠之口。
  可兵部侍郎额头的伤,已然证明了陛下的态度。
  明面上,众臣自是顺应景烨心意,纷纷另想主意,私下里则暗暗犯嘀咕,怀疑新帝的脑子出了问题。
  ——放着最省力的人选不用,偏要舍近求远,一个无兵无权的陆停云,怎就将对方吓成了这样?
  难道民间盛传的冤魂索命竟是实情?
  唯有景烨自己清楚,再过两月,北鞑首领会急病暴毙,到时其内部政权更迭,自然没精力骚扰大靖,反而会送上可乘之机。
  既是注定的胜局,他何必要为此放虎归山?
  至于那些一夕成为俘虏流民的百姓,从始至终都没被景烨放在心里,有舍才有得,他要让整个北境知道,如今的陆停云,早不再是那个救人于水火的镇安大将军,往后能庇佑北境万民的,唯有皇权。
  想活命,唯有跪拜他景烨。
  夜夜噩梦又如何,现实中,所有人还不是要俯首称臣,没胆子顶嘴一句。
  然而景烨却忘了,古往今来,朝臣能容忍昏君,是因为昏庸者容易操控,方便替自己谋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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