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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意(古代架空)——龙棠

时间:2023-11-07 14:16:36  作者:龙棠
  夤夜的月光照着趴在地上手淫的男人,像是话本子里照妖镜下显现出的淫魔一般。
  “嫂嫂,小叔可肏爽快了?”
  “啊嗯、爽、小叔肏得嫂嫂……甚是欢喜,哈啊、恨不能,嗯……死在小叔这根东西上,啊!好深……”
  “好嫂嫂……小叔这便肏死你!”
  “呃啊啊……!太、快了……嗯、饶了嫂嫂,呜受不住了……”
  淫魔就着肏干声与哭叫淫喘声,想象屋内淫靡的场景,他嘴上骂着不知廉耻,鸡巴却兴奋到高潮喷精。
  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随着里面长长一声浪吟,李长远捏着发痛的鸡巴猛哼一声,黄色的腥臊水液哆哆嗦嗦撒了半个身子。
  冷风一吹,湿黏的衣裳让他冷得发抖,这会儿他想起身回房也起不来了,浑身没劲,连叫声都很微弱,都比不得被肏了那么久的骚货声儿大。
  李长远渐渐在叔嫂偷情苟合声中晕了过去,那会儿还想着他听了这大半夜,他娘总该信他了,定要将李铮送去处刑,不过把小骚婊子留下吧,这么会叫,想必肏着也是极舒服的……
  **
  李父带着郎中一路纵马狂奔,终于在日头升起来之前赶回了家里。
  李长远还没清醒,倒是不再打冷颤了,只是他周身还是冷到冻手,一点也没有回暖的迹象。
  郎中坐在床前看诊,李父李母围着焦急等待着。
  不远处,李铮瞧瞧走近宁真,让他靠着自己不那么难受。
  宁真目含担忧,李铮捏捏他的腰,示意他不必担心,用嘴型道:“我们已经结契了,到时想走便走,他们还能拦住不成?”
  也是,宁真稍稍放下心,他与李铮已是同一户薄上的人,与他们再无关系了。
  郎中放下手,摇摇头叹气,“寒气伤及肺腑,体内阳气基本等同于无,不是说须得好好躺床上养病,怎的还大晚上出去受冻?阳精都泄空了,先天之精耗费过多,后天之精又补不及……若是不请其他大夫,就准备准备后事吧。”
  他近日也被磋磨得厉害,现下人没了,倒不必不分昼夜上山看病了。
  郎中摆摆手自己下山后,李母坐在床边哭泣,怨自己睡前怎么不去看看她的儿子,怨他怎会对那事如此热衷,怨孩子他爹整日不管家事,怨李铮不关心他这哥哥……
  李父瘫坐在椅子上,半边鬓发都白了,如今竟要老来丧子……
  李铮和宁真没在房里待着,出去小声商量回头走时要带上哪些东西,又拉着手说起临阳城里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搬完家后定要去见识一番。
  *
  晌午过半,李母与李父的痛哭哀嚎响彻小院。
  李长远连睁眼都不曾,便在昏迷中一声不响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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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章解决老两口奔向新生活!
  (试试就逝世,这种绿帽情节只能这样了🙈小甜饼纯爱战士累到倒地了!)
 
 
第16章 完结章:此后百年,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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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得急,一应事都没做好准备,失了心神的李父骑马下山匆匆去找族长,问他儿这丧事该如何办。
  一听人死在了山上,族长当即叫人去村西头李父家里设好灵堂,又让人去请阴阳先生来。落叶归根,丧事得办在村里。
  李父带着族里壮年拉着板车上山,将身子已经有些硬了的尸体拉回了山下家里,走时让李铮宁真他俩一起下去。
  傍晚,来帮忙的人走了。
  灵堂设在了堂屋,外头搭了个棚子,李父李母二人坐在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商量后事如何操办,李铮站在东屋门口听,宁真在他后头坐着。
  死后得在家里停灵七天,因着李长远没有子嗣,唯有一个媳妇,第一夜只能由宁真来守。
  李铮当即反对:“不行。”
  老两口齐齐看他。
  “与宁真成亲的是我,他是我媳妇儿,我如今健在,他替哪个守灵?”
  李母当他开玩笑,苍白着脸道:“那时是你代替你兄长拜堂成的亲,不做数的。”
  李铮挑眉:“可婚书作数啊,我已与他结契,律法上说得清清楚楚,毁坏他人婚姻者,杖五十拘三月罚三百纹银。”
  “你……”李父瞠目结舌,“你是如何与他结的契?”
  李铮讥笑道:“你们若是给他落籍,也轮不到我了,不知你们娶人进门却拖着户籍不落是何居心,莫不是还想给李长远娶女人生孩子,将宁真用完便丢吧?”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想的,可看到大儿子情况好转后,李母改了想法,决定还是让宁真做正房,他性子好,旺长远。
  想到长远死前还不停跟她说夜里常听到淫声,李母还不信,觉得长远污蔑人,没成想竟是真的。
  李母红了眼睛斥责道:“不要脸的东西,你与你嫂子通奸多久了?”
  “我与宁真步步皆是在老天眼下走的,迎亲拜天地拜父母掀盖头喝合卺酒,哪一样不是按着规矩来?”李铮咄咄逼人,“再早一些说,你们用我娶媳妇的钱找媒人,让我跟新媳妇拜堂成亲,这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父怒喝道:“欠条呢,拿出来!”
  李母忙不迭去屋里寻找,李铮叫住她:“我那份已经烧了。四十五两,我知道你们拿不出来,李长远就算再多活些日子也还不起。这钱既回不来,我便不要了,就当是我给岳父岳母的礼金,媳妇是我的,钱是媳妇他父母的。两不相欠,你们有什么不满意?”
  李母气愤道:“你这话说的,就没你大哥的事了?媳妇是给他娶的!长远一开始便说从他嫁进来时你俩便开始偷情,我原不信,不曾想是我冤枉了长远。”
  说着她便落下悔泪,肝胆欲碎道:“你俩从一成亲便夜夜苟合,可是真的?!”
  “何来苟合一说?”宁真掰开李铮挡住门的手,从他背后出来,眉眼冷淡,声量不大却毫不犹豫道:“我只知道成亲时与我拜过天地的,去县衙结过契的才是我郎君。”
  “你们偏宠、偏听、偏信,轻视小儿子二十年,竟还要抢他娶媳妇的钱,如今钱没了媳妇娶到了,你们在恼怒什么?李长远是你们的好儿子,李铮就不是了?”
  宁真动怒道:“都是一样的爹娘,凭什么一个受尽宠爱,一个刚到二十便被逼的出户,见天儿给钱却一碗鸡汤都不给喝,你们只说李铮不和家里亲、混子,怎么没想过是你们的一举一动将他赶出这个家的?”
  “闭嘴!”李父大发雷霆,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我们李家容不得你一个外人说道!”
  李铮上前一步:“我与你们早已不是一个李家,他入了我的户薄便是我唯一的家人,我媳妇儿要给我争口气,凭什么不让他开口?”
  李父气得大喘气:“你大哥尸骨未寒,你竟要与我们分家?!”
  “早该分了,”李铮道:“自你们要将我迁出家里户薄那日开始,我们就是两家人,两家人不说一家话,这灵不该真哥儿守。尸骨未寒又怎了,李长远说给真哥儿的污言秽语我记得清清楚楚,有种他便爬上来找我,这帐我还没跟他算完呢。”
  他冷笑一声:“宁真变成我媳妇儿,他倒是觉得刺激,兴许比你们还举双手赞成。死前听了一夜我们的夫妻夜话,泄了那么多精不算,竟还兴奋到尿了。你们嘴里高贵的读书人,居然死在淫欲之上,谁听了不会笑掉大牙。”
  李父李母俱是铁青着脸哑巴了,村里人都在问长远是怎么死的,他们抹去一些事实,只说病狠了天一凉受了冻便去了。
  “如方才真哥儿说的,是你们亲手将我推出的这个家,丧葬嫁娶,以前我不管,以后也不会管,我既已出户,两家人也没什么来往的必要。现下知会你们一声,明儿吊丧我们就不来了,迁居忙得很,等回头吃席,我让人送一吊钱回来。”
  李铮面上无甚表情:“往后逢年过节的也不回了,只托人给二老带些银钱。若是不想要这钱,我们去衙门里做个公证,彻底将我逐出李家村,我李铮跟你李家再无关系,此后我定一文钱都不给。”
  老两口对视一眼,本朝律法里不得无故拒绝赡养爹娘,除非双方做公证签了断绝关系的文书,不过他二人已老了,李父能去矿上挣多久的工钱?大儿子刚死,尸骨还在灵堂里停着,小儿子又要带着媳妇儿分家走,年过半百,膝下无子无孙,没了这钱供养,他俩还有多少年活头?
  寂静半晌后,李铮牵着宁真的手,冷着脸道:“若无甚么话可说,我俩这便回山上收拾东西了。”
  话音落,李铮也不等他俩回应,低头对宁真轻声说:“走,拿东西去。”
  老两口不吭声,显然心里是想要钱,若非如此早便拦着了。
  “嗯,走。”
  宁真握紧那只粗糙温暖的手,跟上他的脚步。
  二人趟夜前行,有月光洒下照得地面发白,如提了灯笼一般明亮,他们大步走着,渐渐的将李家两站一躺的三口甩在身后。
  昨日托人问的房,今日便来人给李铮递了消息,说临阳城恰好有人不干铺子生意了,要租要卖都可以,只是店家出得急,让李铮赶紧进城里看看铺面如何,合适便定下了。
  李铮与宁真商量之后决定直接拿上家当去镇上住一夜,明日花上几两银子提前办了户帖,过午之前拿到户帖即可进城。
  便是铺面定不下来也无大碍,住两天客栈也费不了什么钱。
  李铮找村里朋友借两天马,介绍给人认识他结契的郎君,朋友说他不够意思,成完亲才知会,下回可得找他喝回大酒。
  闻言李铮看了看宁真,似是看他的意思,朋友调笑怎的一成亲就变成妻管严了,又喊了宁真一声嫂子,问让不让他铮哥去喝酒。
  宁真偷偷拧了一把李铮的后腰,红着脸说他又没拦过,李铮这才笑道是他愿意被管着,朋友大呼受不了。
  *
  山上房子不远,附近很少有大型野兽出没,李铮从小跑马,如今已是个好手,很快便稳当当到了山中小院。
  他俩拿出早便收拾好的行装,宁真的玉簪子、荷包、聘书婚书,还有剩下没吃完的喜糖果子,李铮雕玉的家伙什、散碎玉料,磨玉的转盘太重,回头托人上山来拿便是,当然,口袋里还悄悄塞了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红色小衣,其余东西一应全部带走了。
  山中月色朦胧,李铮将门落了锁。
  他将宁真抱到马背上,而后利落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搂着他,随即缰绳一扯,“驾!”
  二人纵马下山,迎着山间月光一路驰骋,凉风迎面扑来,寒凉、清冽,却让人将烦恼都抛却了,只觉心中爽快。
  宁真侧头笑看着李铮意气风发的面容。
  李铮控着马,抽空往下瞥一眼,便看到怀中郎君笑意嫣然地看他。
  他忍不住扯紧缰绳,发出长长“吁”声,待马在山路上停稳了,他凑过去轻轻吻上怀中人。
  山道旁虫鸣阵阵,月色透过影影绰绰的树影洒在山间灌丛上,有风吹动,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不远处的哗哗水流蜿蜒流下山去,林中闪烁着腐草化为的飞火流萤,一呼一吸之间,大片柔和的橙黄光芒舞动着。
  舔舐、交缠、喘息,怕惊扰了山间精灵似的,无一不轻柔缓慢。
  宁真觉得自己仿佛融化在这个柔情的吻中,他睁开眼微微仰着头,红唇间有热气喷出,他与李铮抵头笑着缠绵呼吸。
  水波荡漾的眸里,如噙满了碎星子般,好看得令李铮移不开眼。
  “真哥儿……”
  宁真笑意温柔,抚上李铮英挺的眉眼,一手覆上揽在他腰间的宽厚有力的手,蓦然想到,自从在马车里握上这只手,竟再也没放开过。
  原是他的心早已为这人缠上红线。
  他声音清浅,欢欣道:“李铮,咱们家去吧。”
  ——此后百年,就是他了。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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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这里完结了。是宁真在山上日子的完结,却是前往山下生活的开始。美好生活当然要放番外啦!
  这十来天感谢大家的陪伴,压力之下产物没成想竟然日更完结了,谢谢宝贝们给我小黄灯鼓励!不然是真的坚持不下来(轻轻跪下)番外也会尽力写的!爱大家O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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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番外一 你让我插插,很快便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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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夤夜到了客栈安睡一夜。
  一大清早,李铮便去县衙找到盖印文书的先生,说要尽快赁房开铺面,想快点办出户帖来,本想着塞上几两银钱,谁知道文书先生一听他是要做生意,立马答应晌午之后便把户帖印出来。
  本朝鼓励杂户百姓走出乡镇,多多行商,所以才让李铮排了先。
  听了理由之后,李铮顿觉放在袖中的银钱有些扎手,还好身上拿了两包喜糖,出门前宁真特意叮嘱捎上的,让他遇上给他们签订婚书的主事好送于他一包。
  李铮将两包红纸包着的喜糖递上,笑道:“前两日刚领了婚书,这是喜糖果子,先生沾沾喜气,这一包托先生转交给那位发放婚书的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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