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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意(古代架空)——龙棠

时间:2023-11-07 14:16:36  作者:龙棠
  “恭喜恭喜,我定亲自送到刑主事手上,”文书先生接过,打趣道:“我方才想着,若掏出的是别的东西,那我可就将你赶出去了。”
  李铮讪讪地摸了摸脑袋,还好没偷鸡不成蚀把米。
  **
  吃过午食,时辰还早,俩人躺床上休息,由于太过激动,一个两个都没睡意。
  宁真趴在李铮胸膛上,支着下巴问他:“等回头去了临阳城,这匹马你怎么还给人家?”
  李铮双手枕在脑后,说道:“要不把马留下,我们租个马车走?这样便不用折返了,回头给我朋友捎个信,让他来镇上牵马。”
  “正好把制玉用的大玩意儿买了,陀具用惯了不必再买新的,陀机得买一个,镇上卖的便宜,若到城里去买,少不得贵上一两银子。”
  宁真之前给李铮送午饭时,李铮带他认过机子与各式器具,虽然一知半解,但一说起哪样东西他都能想起来什么模样。
  “你那儿银子还有么?不够我给你拿。”
  “够的。”
  李铮先前做活得来的散碎银子有不少,用不到大钱,他揉上宁真的下巴含笑道:“以后店里你当掌柜,顺便帮着算算账如何?你聪明,定能当好帐房先生。”
  宁真展颜笑道:“那我若是一时糊涂算错帐了怎么办?”
  “那便罚你……”李铮想了想,忽而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濡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惊呼的唇边,话中调戏意味深重:“罚你到床上向我认错,主动骑我,再说些骚话给我听,怎么样?”
  “什么样的骚话?”
  宁真眼珠动了动,勾下李铮的脑袋,环着脖颈不好意思地笑了声,而后盯着李铮的眼睛,嘴角上翘,故意小声淫喘着:“啊、相公肏我……受不了了,好痒啊,快来干死我……”
  说着说着他便通红一张脸吃吃笑出声来,清了清声音,“我看你不是罚我,是想自己爽呢。”
  李铮不做声,塌下腰身顶弄他几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后悔方才说了那番话。
  宁真挑着眼看他,问道:“骚不骚?”
  “骚,都给我骚硬了,”李铮亲上他的嘴,含混不清道:“待会我还得去衙门取户帖,这样儿让我怎么出去?”
  宁真蜷着膝磨了磨戳到他下体的硬东西,舔了舔他的舌尖暗示道:“去洗干净,我给你弄出来。”
  李铮可谓是滚下床的。
  顾不得叫热水,他直接脱了衣裳,拿桌上只有些温的茶水冲洗,冲洗得格外仔细,边边角角都没放过,用完一壶茶水,拿一旁布巾随意擦了擦便回到了床上。
  宁真趴在他腿之间,整个人贴上去,清香的茶味都快把阳物的腥臊气盖过去了。
  肉色鸡巴上青筋盘虬,上头那一方弯钩正是让宁真欲仙欲死的存在。
  张嘴前宁真抬脸看了看,发现李铮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他不禁埋了埋头,比上次李铮醉酒那会儿更不好意思了。
  他干脆闭上眼,把持着肉头含入口中,一只手在茎身上软软滑动。
  这种水润湿滑的触感瞬间便让李铮闷哼出声,鸡巴又硬了几分。
  宁真吃得滋滋作响,他的舌头像一条软舌,在龟头处游走,舔孔亲肉,激起李铮低吟之后,又往下吞了一些,大蘑菇头戳着嘴里上边的软肉,让他不禁分泌出更多的涎液,一边哧溜往下咽口水,一边吮吸着龟头处出来的淫液。
  李铮快被吸疯了,他低吟声不断,一手抚上宁真的发间。
  仿佛被他鼓励到,宁真吞吃的更加用力,起起伏伏之间,双手也没闲着,一只弄着囊袋,一只在茎身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揉捏。
  李铮被折磨得喘气声越来越粗,鸡巴头有好几次都顶到了狭窄的喉口处,软肉不受控制的收缩裹着如同要他吸干一般。
  如此水深火热过了许久,宁真腮帮子泛酸,再也嗦裹不动,他吐出沾满口水的阳具,抬眼看向李铮埋怨道:“我都吃累了。”
  突然没了刺激,李铮也快憋疯了,诱哄他道:“你让我插插,很快便射给你。”
  宁真便又张开了嘴。
  李铮挺身进入,一开始只是浅浅慢慢地抽插,直到不小心捅深了点,狭窄的小口反射性吞咽,周遭软肉挤着夹着鸡巴,让李铮差点爽到射,他咬牙按着宁真的头固定住,而后在那水液遍布的嘴里快速捅进捅出,他没敢插得太深,不过这也将宁真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终于,感觉到了,他低吼着猛一下进入,腥咸粘稠的白精一股一股射进宁真的口中。
  宁真猝不及防被呛到,却被李铮按着他的头没法离开,吞咽下去好些淫精。
  不止嘴角,连眼角都变得红艳艳的了,李铮把他捞起吮去眼角残余的泪,问此时还在细细喘气回神的宁真:“还好么?”
  宁真抹了抹嘴唇,没什么力气回答,“嘴麻,舌头也麻。”
  随后在他怀里轻微扭了扭身子,明显情动了:“后面……有些想要了。”
  李铮顿时咽了咽口水。
  不过宁真是不愿未清理便做什么的,推了推李铮期期艾艾道:“你先出去办事,弄好所有事再回来。下楼时,你让店小二送上一浴桶热水,好让我打理一下。”
  李铮狠狠在他嘴里勾缠一番,应道:“好,你等我回来。”
  **
  给宁真叫完热水,李铮将朋友的马牵去从前常去的饭庄,让相熟的老板照看一下,回头朋友来取。接着又去找人递信。
  办好后去衙门拿了户帖,他又去了租车行,赁了一辆马车以及一位驾马的小厮,驱车前往东市制玉行,买了一应器具,实在大的便拆了榫卯相接的木头,等到了临阳城他自己再组装上,等购买齐全东西后,已过去了许久,他心急如焚地赶回了客栈。
  推门进去时,床帘被拉了下来,映出里面肉色人影。
  “真哥儿!”
  里面的人好似吓了一跳:“你、你回来了……”
  声音中带着喘,李铮喉结滚动,“做什么呢?”
  他快步上前撩开帘子,看到宁真侧着身正对着他,脸上薄红微汗,眼中春情盎然,一只手伸去了后面不停抽送着,见他来了也不停,越发大胆地看着他叫出声来,淫靡水声从后头传来,直把李铮生生憋出了汗。
  他去一旁盆里洗净了手脸,而后趴到床后方,将脸贴近白白软软的两团屁股肉。
  两根细长秀净的手指在粉嫩小穴处抽插,进出之间,能看到周遭干干净净的,还用了拓穴的香甜的桂花味脂膏。
  李铮吻上形状姣好的屁股肉,在那上面啃咬出一片片红痕。
  滚烫的吐息打在那处,令宁真打一哆嗦,手指自然也停下了。
  李铮拔出他的手指,让他跪趴着,两手在臀肉上揉捏掰开,眸色幽深地注视着臀缝间不停翕张的嫩红小穴,亮晶晶的水液自里面缓缓溢出,还有阵阵的桂花香。他忍不住趴在那里嗅闻。
  烫得宁真受不了轻吟出声,不受控制地扭动屁股。
  李铮将他的臀肉掰得更开,而后埋头伸舌舔了上去。
  前边的呻吟声变大了。
  宁真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腰塌下去,屁股翘得高高的,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他下阴处舔了一个遍,他好似坠入了什么温泉汤,几乎让他飘飘然了。
  软舌将穴周围舔软了,而后便向里深入,里头的媚肉欢喜的迎接他,甫一进入便缠了上来。
  “啊、啊……”
  宁真蹙着眉浅声低吟,那条舌头太长了,恨不能整根进入,在穴洞里面顶弄那些红肉。
  李铮高挺的鼻梁戳在会阴处,舌头舔吮声仿佛被放大了,听得人欲望攀升,他开始用舌头肏穴,挺得直直的,臀缝被掰到最大,他猛一下猛一下地肏动,将小穴肏出了更多水液,舌面一卷一咽,继续钻进去又舔又肏。
  宁真哀哀叫唤着,下面的阳具硬得出水,这时李铮塞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探寻抠挖,里头的痒意杀掉一些,谁知那根肆意的舌又在穴口处舔弄,里外一刺激,他的喘吟又大了些。
  手指忽然找到那一点,猛地戳上去粗粗地揉按,宁真尖叫着扭动腰肢,李铮锢着他,舌头依然在下阴处游走,时不时大口吞下弹性十足又软乎可口的白皙皮肉。
  没过多久,宁真便哭喘着只凭后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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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两段情事,第一段受给攻口,第二段攻给受👅穴(菊花那个穴),接受不了的速速跳过,下章马车play
 
 
第18章 番外二 嘘……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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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到半下午,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
  李铮草草给宁真穿好衣服,打横抱着他出了客栈,又抱上马车,他摩挲几下红嫣嫣的嘴唇,在春情未消的眼睛上亲了亲,低声说:“我把行李取了就来。”
  他下身情欲勃发,稍有人注意就会发现不妥,只得扯扯衣裳遮了遮,快速回去将行李包袱拿到马车上,跑了两趟才取干净,最后喊上在客栈大堂里饮水的小厮驾马车走了。
  小厮人老实,做惯了这活,驾着马一点多余的动静都没发出。
  马车帘子已换上了厚皮毛,李铮进来前就已经将边角掖得严严实实,保证不透风也不透声。
  车壁上有火道,中间有个小炉子,宁真早便填了好些炭块进去,热得李铮进来便脱得只剩下里衣。
  他也不抬头,脱完衣裳便径直用茶水打湿帕子净了手,而后才敢看向宁真的方向。
  自家用的床单子铺在半张床那么大的坐榻上,宁真如狐狸一般趴着,额上已然生了薄汗,他扭头看来,水盈盈的眸子里媚意横生,还未说什么,李铮便知他意,长手一揽俯抱上去。
  下身阳物隔着亵裤抵在臀缝处浅浅顶撞,李铮将头埋在宁真颈边嗅闻,对着白软的皮肉亲了又舔,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和湿了,又捏着那条滑湿的软舌捋动,将人弄得呜呜咽咽才抽出来。
  方才在客栈他没给人穿小裤,于是松松一扯,亵裤便被扒掉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哪怕方才探过小穴,此时早已缩了回去,还是得再扩一扩。
  宁真从第一次开穴时就发现自己那处跟清倌说的不同。
  清倌说一般男人用后边很麻烦,拓穴就要许久,也不像女子一般动情便湿,得不停地抹乳膏、反复进去插入才行,爽点也很难找到,而且还不能多用,不然那处就松了,吓人得紧。清倌告诫他不可贪欢,事前事后都要清理,还要好生护养那处。
  可宁真发现自己的爽点极容易找到,且欲望一上来,后边便会自发流水,有时候李铮肏弄得久,拔出来也从没有小穴有合不拢的时候,反而过会儿不插,便又重新收紧了。在山上肏过那么多回,小穴跟最初相比竟也没什么不同。
  或许与他体质有关,他小时候发现自己身子非常容易留下痕迹,可过一天又极容易散去,就算是皮肤上留了一些青紫印子,抹写活血化瘀的药很快便恢复白皙。从前村里人看到他在田间太阳下晒一整个夏日仍白生生的模样,总会感叹他爹娘会生。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山上他从不制止李铮留咬痕的原因,哪怕是被看见一些,打马虎眼说是被虫子咬了,也能糊弄过去。
  李铮对他的身子痴迷不已,常常毫不顾忌地肏他,而他也爱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尝到钩状肉头的甜头,他便沉溺于与李铮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不说感情,单说在这档子事儿上,他与李铮简直是天作之合。
  *
  “够、够了,”宁真压着喘,扭过头亲在李铮侧脸上,怕被外面小厮听见似的,小声哼哼:“快插进来罢。”
  李铮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一双胳膊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他亲着那张嘴,唇贴着唇,一边将鸡巴戳进小穴,一边轻问道:“等急了?”
  “唔……”宁真的呻吟被唇堵着吐不出来,他扭着腰往下坐,想要那东西赶紧进来,嘴里喃喃道:“你也出去太久了……”
  阳具一捅到底,马车颠得二人摇摇晃晃,龟头不停擦着穴心蹭啊噌,宁真又难受又舒爽,他不敢叫出声,便将舌头伸入李铮嘴里索吻。
  喉间含混的声音不大,正好能让肏着他的这人听得发情。
  李铮没有刻意动作,他双手托着那白软的臀肉,随着马车的晃动,鸡巴被晃进去又被晃出来,没用力便肏得宁真前面流水。
  马车好似正经过一段石子路,磕磕绊绊的,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李铮的鸡巴掉出大半,他挺身的同时将那两瓣屁股往他鸡巴上压,肏得尤其深,宁真失了神般将喉咙里一声尖叫渡给他。
  李铮如数吞下,反过去狠狠深吻,紧接着便一下一下,肏动时用力压下宁真的小穴,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如同贯入耳朵一般,让本就不敢发出声的宁真羞得身上都泛起了红,小穴更是紧张得吞绞着那根东西。
  鸡巴主人被咬得一阵轻吟,抓着软嫩的屁股肉拉扯揉捏,小穴受到刺激,更加奋力吞吃了。
  李铮将人放到坐榻上,让宁真背靠着马车的车壁,曲起他的一条腿,一只手捂上已然被这番动作搞得淫喘连连的嘴,随后全部拔出又全部插入,尽力让精袋甩在臀肉上的声音小些。
  然而这大开大合的抽插刺激得宁真浑身不住地颤抖,每一次都重重戳着那里,出来时整根擦过,进去时狠狠顶着,爽得他腰肢摆动呜呜哭叫,嘴被捂着,舌头却不自主伸出来,身子上下起伏间,无意识地舔着那烫人的手心。
  李铮一个激灵,差点没被舔射了,他低喘着俯下身,一一吮去被肏得失神之人的泪珠,舔他殷红的眼尾,吻他爱意与情欲交织的眼睛。
  宁真有些回过神来,失焦的眸子里带了些恳求,李铮知道他要到了,于是在他额间安慰似的亲了口,下身加速冲刺,使劲捣着他的敏感点。
  嗯嗯啊啊的哭吟还是从他喉间溢出来。
  李铮一边狠劲肏着,一边吻他眼睛,让他不要发出声音:“嘘……别叫。”
  宁真咬着牙,蓬勃的快感奔涌而来,他扭着腰想躲,却更给那根鸡巴可乘之机,逮着一个更方便的姿势直捣黄龙。
  那一瞬间,宁真觉得魂儿都要被肏飞了,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微微摇头翻着白眼无声尖叫地喷精,腿根处情色地痉挛、抖动,整个人像一条岸上的鱼不受控制地挺腰打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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