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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乐园(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3-11-09 09:49:14  作者:八分饱
  阴阜鼓鼓的,柔软又青涩,他不敢太用力,手指缓慢移动着,寻找那枚瑟缩起来的肉粒。
  只是被揉了几下,陈津南就有点后悔了。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被掌握在了隋陆手里,而他什么也控制不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缝里淌出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他缩起肩膀,夹紧腿,无济于事地做着抵抗。
  “怎么了?”隋陆停下了,手扣在他腿根,温柔地埋伏。
  “我、你……真的要摸吗?”陈津南想打退堂鼓。
  “试一下,你不喜欢就告诉我。”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隋陆不管做什么都特别有底气,这就是为什么陈津南一直都把他当做坐标系,听他的话。
  他悄悄松了腿根的劲儿,隋陆接收到信号,继续开始动作。
  隔着内裤,阴蒂的刺激没那么强烈,一种缓而钝的酥麻蔓延开,积累成令人难以抗拒的性快感。隋陆勃起的下身顶在后臀上,他无暇顾及,被手指揉得丢了魂,满脸通红地咬着嘴唇。
  从身体深处爆发的一阵阵痉挛逼得他咬不住声音,当下唯一能做的是躲进隋陆怀里,离他再近一点,好像这样他就是安全的。
  “闭上眼睛,亲一下。”
  隋陆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听话照做,别过脸,轻轻贴住隋陆的嘴唇。
  内裤裆部几乎湿透了,他感觉腿心越来越热,从未体验过这样的舒服,阴茎也勃起了,箍在内裤里,但他已经分不出更多的感受,只想隋陆的手指不要离开。
  这个吻很轻,只有呼吸的交换和唇瓣的轻蹭,可隋陆却好像因此耐心耗尽。
  他急喘着,不再专心照顾鼓胀的阴蒂,用手掌包住整个阴部,用力揉搓,嘶哑道:“南南,我们能不能……”
  “等等,我不行……”陈津南骤然打断他,攥住他的手腕,受不住地哽咽,腰往上挺,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抖了起来,“嗯,嗯……!”
  眼前一片白,他被第一次送上女穴高潮,接下来的几分钟都没缓过劲来。
  隋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内裤前端透出被濡湿的痕迹,挨着陈津南的腿根。他覆上陈津南还在打哆嗦的小腹,打着圈按揉,低声问:“感觉怎么样,和射出来一样舒服吗?”
  又问:“我做得好吗?”
  陈津南回答不上来。
  诚实也不是,撒谎也拿不准语气。
  他从隋陆怀里稍稍撤出来,分开几乎被汗液黏在一起的胳膊,转身面对他,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就算是回答了。
  隋陆笑了笑,刚想搂着人多亲一会儿,客厅忽然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
  陈津南瞪大双眼,推开隋陆,手忙脚乱地从被子里翻找衣服。
  “可能是我爸回来了,”隋陆还算冷静,把内裤递给他,下床套上牛仔裤,“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
  ……
  隋陆从卧室出来,顺手关上了门。
  “爸。”
  隋立擎没有换鞋进屋,正站在玄关按着手机按键,闻声回过头,收起手机,瞥了一眼玄关的运动鞋:“有同学来家里玩?”
  “嗯,是南南。”
  隋立擎显然并不在意来的同学是南南还是北北,他走到客厅,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白酒,一边对着玻璃柜门的反光整理头发,一边说:“衣柜的抽屉里有钱,饿了自己买吃的。我临时有个饭局,这就走了。”
  “对了,你妈让我跟你说,放假也别忘了做英语卷,这边高中的进度跟不上A市,你得提前做准备。”
  隋陆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目送他离开。
  大门关上,父子俩仿佛没有任何交集一样。
  *
  “没事,我爸回来拿东西,已经走了。”
  隋陆不知道从哪变出一颗喔喔奶糖,撕开包装,喂到陈津南嘴边。
  余惊未了,陈津南哪有心思吃糖,哆嗦着抓住他的袖子:“我们回奶奶家吧,晚上也在奶奶家睡……”
  奶奶家的老房子里有一股陈旧但让人安心的气味,陈津南喜欢奶奶坏了修、修了坏的收音机,喜欢奶奶放在铁皮盒子里的老物件,喜欢奶奶家的小床,仿佛只要这些东西还在,就能留住他童年的一切,包括那份无忧无虑。
  隋陆用糖顶了一下他的下唇,哄他张嘴,柔声答应道:“好,洗洗就回。”
  午睡睡了太久,眼下天已经黑了。
  陈津南坐在浴缸边缘,盯着地砖上繁复的花纹,问:“叔叔阿姨让你什么时候转学?”
  “高三下学期,”隋陆摘下淋浴喷头,用手试着水温,口吻很平静,“我要到A市高考,学籍已经在那边了。”
  “那你还回来吗?”
  “我打听过了,坐大巴三个多小时就能回来,不远,每周末都能回。”
  “奶奶在这边,他们不会拦着的。”
  可他的计划没能安慰到陈津南。他眼圈红着,伸手抱住隋陆的腰,脸贴在他身前,意思是不想接受,又知道自己没资格吵闹。
  隋陆摸摸他的头发:“没事,还有很久。”
  还有很久。
  隋陆很了解,比起如何具体解决问题,反而是这种逃避式的说法更让陈津南受用。他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复述了一遍,然后抬起脸,冲隋陆扯出一个不怎么有感染力的笑。
  温度攀升,水汽弥漫。
  隋陆蹲在浴缸前,捧着他的脸,不太熟练地吃他的舌头。
  热气模糊了视线,也混乱了意识。陈津南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半抱到淋浴底下,他赤着脚,慌乱中踩在了隋陆的脚背上。他看到隋陆脱了上衣和内裤,浑身赤裸,修长精瘦的躯体充满着少年的美感,每一处线条都漂亮,包括勃起的性器。
  他喉咙发干,感觉自己要被闷得喘不过气了,下意识张开手臂,要隋陆抱。
  隋陆抱了,但一边将他抱在身前,一边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下身坦诚地顶着他:“南南……我还想射。”
  隋陆这两年不仅个子窜得快,发育的进度也在追赶,下腹的毛发已然是成年男性的模样,粗黑浓密,和白净的脸十分不相符。
  陈津南站在水流下,能感受到那根粗红的肉棍是如何碰着自己,戳进腿间,甚至擦过肿起的阴部。而他只是踮起脚,搂紧了隋陆的脖子,把刚才忍住的眼泪偷偷掉了。
  他们拥有着彼此的全部,以至于距离被抽干,无数次地越线,无数次无视亮起的红灯。
  精液顺着陈津南的腿根淌下来,被水流冲走,没留下一点犯错的证据。
  不应期里,隋陆的表情疲惫而餍足,眼尾飞红,带着几分病态。
  “南南,就这一次,”他吻着陈津南的脸颊,尝到一点眼泪的咸,“等高考完,不管去哪我们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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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可能不好看,但作者无论如何都没学会弃坑跑路,所以还在硬着头皮写……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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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秋天存在感向来微弱,几场雨过后,冬天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油田中学只有夏秋两套校服,一到冬天,学生们便会把秋季校服穿在自己的棉袄里面,也有少数人干脆直接不穿校服了,隋陆就是其中一个。
  隋陆的衣服很多,可能是母亲给灌输的观念,也可能和小时候在大城市生活的经历有关,他一向比同龄的男孩子更加关注自己的形象,不穿校服的日子,他总能给衣服搭配出花样,陈津南也因此养成了每天看他穿什么的习惯。
  圣诞节临近,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堆满了花花绿绿的贺卡,还有包装精美的苹果,赚足了中学生们的零花钱。
  放学后,隋陆站在陈津南班级门口等他,没几分钟的事,手里就多了四五张贺卡。
  早上两个人没一起上学,这是陈津南今天第一次看见他,第一件事就是拉开他的棉服拉链,看到他里面穿了件之前没见过的白色毛衣。
  “哇,今天是白雪公主!”他拉着隋陆转了一圈,眼睛弯起来,“真好看。”
  隋陆对他夸张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将手里的贺卡塞进书包,旁若无人地牵起他的手,揣进兜里,“走吧,带你去吃甜筒。”
  “国富新世纪”度假村已经进入三期工程,附近的商业门脸房也有更新换代的趋势,许多商家都瞄准了这块将要一飞冲天的香饽饽,想借一借光。适逢九十年代,洋快餐在各个城市兴起,长湾的第一家麦当劳便在这里落定了。
  接近年底,麦当劳布置得十分有节日气息,扮成麦当劳叔叔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给小朋友分发糖果,橱窗里摆着最新的乐园套餐玩具,不少小孩趴在前面不肯走,哭闹着要家长给买。
  刚好有个靠窗的位置空下来,上一桌顾客吃完的东西还没收,隋陆让陈津南先坐下来,看着他俩的书包,自己去点餐。
  不断有人走进店里,公交站的广播声从开门关门的间隙里传进来,混进欢快的音乐中。
  “寒潮来临,请各位市民注意保暖。届时雪天路滑,长湾市公交车或将调整运行路线……”
  “瑞雪兆丰年,千禧年就要来了,让我们抖擞精神,迎接新的春天……”
  陈津南正望着窗外走神,没发现有个人正在偷偷摸摸地靠近。
  那人蹲在桌子旁,手伸上来,悄无声息地拿走了上一桌客人吃剩下的薯条。
  旁边桌的女人“啧”了一声,满是嫌恶,转而见缝插针地教育自己的孩子:“看见了吧,不好好学习以后就只能在快餐店捡垃圾。”
  “丢不丢人啊,真恶心!”
  陈津南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青年模样的男人正半蹲在地上,将薯条碎渣往嘴里塞,许是出于心虚和紧张,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瞥向陈津南,眼珠不正常地凸起着,双手不停颤抖,完全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陈津南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找隋陆。
  可点餐那边挤满了人,身穿红白条纹工服的服务员甚至需要走出柜台维持秩序,他根本看不到隋陆的身影。
  很快,那人又盯上了另一张刚空下来的桌子,扑上去捡食剩饭,连喝剩的可乐和炸鸡盒底的碎屑都不放过。许多人注意到了他,一时间,店里都是指指点点的声音,保安也被叫来了。
  那个人被“请”了出去。
  他跪下来央求,攥着半块面包不放手,挣扎中,面包被踩上了肮脏的鞋印,可乐也洒了满地。
  周围的顾客纷纷表示不满,扬言要投诉用餐环境,直到经理出来道歉,才结束了这场风波。
  欢乐颂还在循环播放,气氛恢复如常,只有陈津南仍在惊魂未定。
  那双泛着血丝的、凸起的眼睛仿佛一直在盯着他,要把他吸进去。他既害怕,又不受控制地想着那个人是有苦衷的,要是自己刚才把书包里的苹果给他就好了。
  生活的艰难离陈津南很遥远,油田大院惯常把人养得天真,而他大概是被过度保护的代表,以至于一旦将一幕不美好的真相撕破了放在他眼前,他就会感到无所适从,因为他只想缩在自己熟悉的世界里,永远无忧无虑。
  几分钟后,隋陆回来了,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握着两只甜筒。
  “刚才出什么事了?”
  陈津南从他手里接过一只甜筒:“没,就是有个人的饮料洒了。”
  他低头吃掉了冰淇淋的尖,奶味很浓郁,和小卖部里五毛钱的奶油雪糕完全不一样,怪不得大家都说好吃。
  接着,隋陆又像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拿出两个钥匙扣,一个是冰淇淋形状,一个是汉堡形状,都可以拆成几块零件,再拼回去。
  “好棒啊。”
  “挂在书包上好不好?”陈津南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将刚才不愉快的插曲忘在脑后,“刚好我们一人一个。”
  陈津南选了冰淇淋,把汉堡挂在了隋陆书包上。
  隋陆今天穿得太好看,脱掉外套之后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白色粗线毛衣,红色格子围巾,牛仔裤裁剪完美,不松不紧地裹着一双长腿,像画报里的明星似的。
  低头吃东西以外的时间,陈津南都在专注地盯着他笑。
  他不知道周围有很多小孩在羡慕自己,更没有意识到这可以是一件值得羡慕的事。撕开的真相被缝上,他在又一次的逃避中忽略了一些问题,比如,拿到那个冰淇淋挂坠,需要花多少钱。
  这里离油田大院不远,但走回去实在冻得慌,隋陆便拦了一辆三蹦子。
  油机发动,三蹦子的车身剧烈地震动起来,伴随着一连串的“嘣嘣嘣”。后车厢是用铁皮围起来的,不太密实,拴上门以后,仍有风从缝里钻进来。陈津南打了个哆嗦,抱着书包,离隋陆近了些。
  路过长湾油田医院,三蹦子被红灯拦在十字路口。
  后车厢的铁皮上留了一扇小窗,起了雾,一团光影糊在上面。陈津南伸手抹开,朝外看去,忽然呆滞地停住视线。
  “……那好像是我妈妈。”
  孟勤这个时间本应在医院值班,所以她才让陈津南自己解决晚饭,可陈津南却看到她站在路边,和一个男人并肩站着,旁边停着一辆红色桑塔纳。
  红灯结束,三蹦子再次艰难发动,陈津南最后只看到男人拉开了副驾驶车门,而孟勤冲他笑了。
  其实陈津南早有预感。
  他曾无意间听到过孟勤打电话,对方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语气很亲昵。
  他知道这些年来,孟勤一个人很辛苦,但有了这种预感后,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惶惶不安,无法忽视对爸爸的背叛感。
  “南南?”隋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隋陆,我想爸爸了……”陈津南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把哭腔压下去了,嘴角还在不听使唤地往下撇,“但是我不看照片的话,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
  隋陆怔了一下,搂过他,轻柔的抚摸隔着厚衣服抵达,“那就想一会儿吧,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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