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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容(古代架空)——秦柒

时间:2023-11-10 10:04:04  作者:秦柒
  “萧景元……”
  玉春小声唤他,语气谴责又有点底气不足,“你太过分了。”
  萧景元只是笑,大掌顺着玉春光裸的脊背渐渐往下,指腹贴着脊骨像是丈量又像是在抚摸,最终落到他后腰处带着玉春又往自己身上贴了些,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地紧密拥抱着,而萧景元再次就着这个姿势,轻而易举地顶进去。
  这次终于温柔些许。
  玉春的敏感点很好找,萧景元稍微动一下他就抖得厉害,两条腿被迫分开坐在萧景元怀里,被他操得声音都随着他的动作颤。
  萧景元的手揉捏着他的后颈,又逐渐让他低下头以便能够吻到他,玉春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
  他很喜欢萧景元这样亲自己。
  声音很细很小,全都闷在嗓子里。
  萧景元含着他肿起来的下唇舔舐,含混地道:“眠眠……”
  “真漂亮。”
  他叫玉春的小名很多次,每一次都温柔又宠溺,而欢好时情话般的喃喃低语更是包裹了万千情愫在其中,玉春鼻音浓重,应他一声。
  萧景元唤一次,他应一声,直到最后又被操得哭出来,不久前春风化雨的温柔好像只是一场短暂的骗局,萧景元恨不得操得再深一些,他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自己几次快要顶入玉春身体更深处一个小口,又生生忍下来,只是操干着柔软湿滑的内壁。
  玉春甚至记不清自己几时昏睡过去的。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侧榻上,床上铺着萧景元之前脱下来的衣裳,他躺在上面,肚子微微鼓胀,而两条腿分开些许,红肿的穴口无意识地往外吐着混了淫水的浓精。
  两条细长白皙的腿上布满指痕,腰侧更是密密麻麻亲吻落下的印子,玉春拢着腿不安地动了动,又累得要睡着。
  萧景元捏着他下巴俯身给他哺喂了两口豆蔻熟水,玉春闭着眼睛往下咽,迷迷糊糊地道:“好困……”
  “睡吧。”萧景元半蹲在他身侧替他擦去唇边的水痕,又换了巾子去清理他的腿间,馒头似的女穴被操了大半个晚上,显出一股胖嘟嘟的肿来,屋内芙蓉香气渐渐消散,萧景元握着他的脚踝去亲玉春的足背,餍足地勾了勾唇角。
  玉春的脚踝处系上了一条细细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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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顺便说一下,目前的更新频率是一周五更,周一周二休息,所以明天后天没有哦。之后没意外的话都是这样子。
 
 
第三十六章 玉糁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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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少泽一早从别庄离开的时候,还想同玉春告个别。
  只是周瑛同他说玉春昨夜睡得晚这会儿大约还没醒,魏少泽也就作罢,转而道:“那烦请周总管待殿下醒了之后告知一声,就说我先回国子学念书去了。”
  周瑛笑着应下。
  玉春确实睡得正熟,一直到午后都还没完全睡醒,萧景元叫他起来吃东西的时候趴在被子里缓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人抱进怀里才稍清醒一些,张着嘴巴吃了两口清淡的玉糁羹。
  淡淡的香气在嘴巴里散开,他应该是很饿的,但不知为何一觉睡醒肚子的酸软感还未散去,就像还有东西顶在里面一般,玉春靠在萧景元身上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抿着嘴唇不肯再吃。
  萧景元伸手轻轻去揉他的肚子,玉春颤了一下,侧过身抱着萧景元的肩膀小声抱怨道:“不要弄我……”
  声音越来越轻,竟是又睡着了。
  一夜过去,玉春的嘴巴还没完全消肿,依旧呈现出被过度吮吸之后充血的红,萧景元轻手轻脚将他重新放回床上,又拿出前几天的药膏给他上药。
  怕玉春磨得难受,萧景元昨晚做完清理之后就没有给他穿上亵裤,这会儿被子一掀就能看到两条细直的腿,指痕愈发明显,像是烙在身上的印记,他将玉春双腿分开,指尖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蹭上去。
  女穴又重新闭合起来,两瓣肉挤出一条细窄的缝,红肿未消的嫩肉带着让人眼热的情色,萧景元喉结上下滑动,将冰凉的药膏细致地涂抹上去。
  玉春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缀在脚腕红绳上的小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萧景元低头在他温软的小腹处落了一个满是眷恋的吻。
  他并不困,但还是陪着玉春又睡了一会儿,直到窗外暮色四合,玉春才像是终于睡饱了似的在床上动了动,卷着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和萧景元视线相接。
  太子卧在他身侧看书,见他醒了便用指腹蹭了蹭他卷翘的睫毛,“饿不饿?”
  玉春腰有些疼,身上旁的地方倒也不怎么难受,似乎是被人揉按过一番,他一动不动地裹在被子里贴着萧景元,绿眼睛里雾蒙蒙还未完全清醒过来,萧景元看着不由失笑,干脆低头去亲他的眼睛,“眠眠人醒了,怎么魂还在梦里?”
  他其实很爱这样逗弄玉春,太子妃腮畔肉格外软和,萧景元嘬弄着轻咬一口,玉春终于清醒,肚子早饿得瘪下去。
  “好饿。”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脾气,昨晚被操得可怜兮兮,挂在萧景元身上又咬又抓,结果一觉睡醒就完全忘了似的,满脑子都是想吃东西。
  萧景元翻身下床,“我去给你拿吃的来。”
  他怕玉春见到周瑛害羞,自己去小厨房将一直温着的吃食端来,玉春用手撑着坐起身,伸长胳膊去拽床尾的衣裳。
  稍稍一动胸口处就被衣裳磨得有些不舒服,即便亵衣已经是最柔软的丝绸,玉春却还是觉得有些疼,扯开衣领自己看一眼,奶尖旁边还有个好明显的牙印。
  昨晚的记忆迟迟复苏,玉春下意识地将衣裳穿好,脸色却越来越红,脚踝处传来铃铛的清脆响声,他低头去看,不知道萧景元什么时候给自己系上的红绳。
  衬着白皙的腕部和未消的吻痕,显得暧昧又旖旎。
  萧景元回来时玉春已经在桌边坐着了,吃了上面放着的一块小饼,见他端了粥就主动伸手去接,萧景元道:“去侧榻那里吃?软垫坐着也舒服些。”
  玉春现在对侧榻十分抗拒,但闻言还是转过脑袋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上头的金丝垫子已经换了另一对紫色的,他拧着眉头看萧景元,脾气终于上来了。
  萧景元坐在一旁看他吃粥,笑着道:“上面沾了不少水,今早我便换了。”
  玉春埋头吃饭,并不理他,打定主意不要跟他说话,却听萧景元忽然道:“眠眠昨天骂我什么了?”
  他吃饭的动作一顿,又无事发生般地继续喝粥,只装没听见。
  饭刚吃完就又被人捞进怀里,萧景元很喜欢亲他抱他,玉春别扭地坐在他怀里不吭声,萧景元就一下又一下亲他的脸颊和耳后,玉春忍无可忍,推开他的脸道:“你好烦……”
  萧景元闷声笑了,“只是太喜欢眠眠了。”
  所以会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确认,玉春真的在自己身边。
  玉春怔了下,还是不吱声,只是红着脸像只鹌鹑,蜷在他怀里没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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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第三十七章 山楂蜂蜜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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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时间里,玉春就没从屋里出来过。
  萧景元一反常态腻歪得很,两个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要抱在一起,玉春前一天晚上被弄得太狠,也就干脆赖在床上补觉。
  在别庄呆了几天,再回城内的时候玉春连院子里的小鸡小鸭都舍不得,挨个打了招呼之后才依依不舍上了马车。
  次日早朝,几天没见的太子殿下容光焕发,众臣还以为太子殿下是抄《清净经》抄的,心想皇帝对太子有时实在苛责,搞得太子连责罚都当奖赏。
  泗州水患贪墨一案陆续查清,朝内也的确动荡了一段时间,户部这回连贬带削,革了不少人的官职,皇帝干脆连户部侍郎的位置都空缺着,只等明年春天的会试,从中挑些人选来慢慢往上提拔。
  皇帝倒不是没动过开恩科的心思,朝内现在的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也实在不想被秦昭云绊着手脚,他已经是皇帝,即便秦昭云在他登基前助他良多,有些时候也未免太过了。
  他身坐高位,看着站在百官最前方的太子,萧景元今日朝上没说什么话,只是在别的大臣提起加强边境军备时稍稍附和了两句。
  皇帝还是那副不太上心的模样,只说现在才六月,要等加强军备也要九月之后,他没什么精神地靠坐在龙椅上,“此事延后再议。”
  散朝后萧景元去了长乐宫一趟,玉春成亲前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落了些东西托他取回来,萧景元也只当散心,却忽然瞧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请萧云华去了御书房。
  李瑾朝萧景元行了礼,又匆匆去追走远了的楚王,看神色确实没平常那样冷静,倒像是皇帝因什么事也迁怒了他一样。
  萧景元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刚菩提手串上垂下的流苏。
  许久之后他垂眸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想来是萧云华私下接触北狄使臣的事情没能瞒住,最后还是被御史台参了。
  萧云华刚进御书房,还没来得及行礼,一道奏折就直直朝他砸了过来,正中他额角,萧云华被砸得人都傻了,连额角的血都顾不上擦,慌慌张张地跪下来连连道:“父皇息怒!”
  皇帝气得不轻,“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
  “你知不知道御史台把你参成什么样了?”皇帝指着地上的奏折,“你自己捡起来看,这封奏折还好是送进朕的御书房来,若是在上朝时直接递上来,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萧云华额角的血浸到眼睛里,他也顾不上疼,只是胡乱地擦了下,打开奏折大致一扫,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俯首道:“儿臣、儿臣知道错了,父皇,儿臣不是……”
  皇帝一拍桌子,“看来御史台说的全是实话。”
  他气极反笑,“老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大胤皇子私下接触北狄使臣,往重了说,是叛国通敌的死罪!”
  “你想做什么?”皇帝怒道:“先前泗州水患,朕让你前往赈灾,朝中大臣对你有口皆赞,而后太子离朝五日,你又在做什么?你不盯着朝中的动向,跑去给北狄使臣送什么美人?你再这样下去,朕再怎么偏宠你,太子还是太子!”
  皇帝起身走到他面前,面色阴沉,“老三,你当朕不知道你拨的是什么算盘吗?”
  “朕当初和北狄和谈,那是因为北狄连年征战元气大伤,大胤尚有与之一战的底气,现在他们休整多年,朝中武将又无可用之人,是你能拿捏得住的?”
  萧云华被吓得不轻,一双凤眼里全是恐惧,早没了当初的风流倜傥的样子,畏畏缩缩地道:“儿臣知错。”
  皇帝挥袖转身,“滚回去!”
  “北狄使臣不日出城,你不要再与他们有任何联系,否则再有下次,朕也保不住你。”
  萧云华唯唯诺诺地躬身退去。
  皇帝沉沉地喘了一口气,对李瑾道:“朕还是太娇惯他,硬生生养成了个金玉其中败絮其外的草包!”
  李瑾替他换了杯热茶,劝慰道:“楚王殿下毕竟年纪还小。”
  “已经二十一了。”皇帝叹了口气,“老四过完年也十五岁了,束发礼后就叫他入朝听政。”
  李瑾应是,又按皇帝的意思,让太医去看萧云华额头上的伤。
  伤口并不大,太医给萧云华将血迹擦干又敷了药,嘱托他这几日不要沾水,萧云华心不在焉,从宫里出来之后脑子里还乱糟糟的。
  他觉得很可笑。
  御史台参他也就罢了,他的确做了这些事,只可惜北狄使臣心高气傲,压根瞧不上他给出的条件。
  萧云华费尽心思接触,到最后那使臣却趾高气扬地说大胤当年给他们的条件换作现在必然不可能同意,如果萧云华真有诚意,那就登上高位后每年多给北狄十五万两银子,或者再送三座城池。
  萧云华自然不会同意。
  城池哪能拱手送人,他若应了,北狄往后狮子大开口就更加无所顾忌。
  ***
  秦昭云正在府中庭廊下逗鸟,随侍通报说楚王殿下来了,他喂鸟的动作一顿,笑着道:“那就快请进来吧。”
  他见到萧云华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大抵发生了什么事情,再等萧云华将来龙去脉说了,他简直要忍不住笑出声。
  “我的好外甥啊……”秦昭云拍着萧云华垂首时露出的后颈,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折断筋骨一般难以抬起,秦昭云轻声道:“你父皇当年与大胤有一战之力的底气在何?”
  “那可不是他自己的底气啊。”
  他当真像一个令人尊敬的长辈,循循善诱道:“他有个好哥哥,差一些就要将北狄踏平的好哥哥。”
  “这皇位于他来说,是唾手可得。”秦昭云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做得,你又为什么做不得呢?”
  “你与皇上当年所做,其实无甚两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差别只是北狄答应了他的求和,而拒绝了你的提议。”
  “可你同样也有个好哥哥。”秦昭云面上露出一个鼓励般的笑容,“不是吗?”
  萧云华被他一番话说得如醍醐灌顶,站起身恭恭敬敬道:“多谢舅舅提点。”
  秦昭云和蔼地笑了,“不要说傻话,你可是我的亲外甥,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待萧云华走了之后秦昭云还是喂鸟,笼子里的鸟因为一点吃食上上下下地直蹿,秦昭云觉得好笑,对身后的随侍道:“当真是子肖其父。”
  他无声地对着鸟笼道:“可惜比今上还要蠢。”
  是他的亲外甥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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