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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茯苓芝麻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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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楼外雨声正大,几乎要盖过玉春含混的哭声。
他说不清自己现下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与萧景元的每次欢好都让他觉得喜欢又不知所措,正如现在他求饶也只是想让萧景元来亲亲自己一样,他始终无法真的狠下心来推开萧景元。
玉春勉力撑起身子想要去看萧景元的脸,但摩挲着自己下身的手指才轻轻一动他就功亏一篑,再次软着腰塌下身子,嗓子里发出细碎的哭吟。
萧景元的巴掌没有再落在臀肉上,力道也比原先更小,女穴被他打得不过几下就淫水四溅,像露出蚌肉的贝在往外吐水,玉春低着头,上半身贴在萧景元的腿上,他只是想寻求一点依靠,但这个动作却把屁股翘得更高,萧景元在他又红又肿的屁股上亲了亲,玉春腰一抖,连带着脚踝处的小金铃铛也在颤。
其实铃铛声一直没停,只是被雨声掩盖大半,闷热的夏季里房内渐渐聚起一团更潮湿的气息,萧景元的呼吸落在玉春的臀肉上,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眠眠疼了?”
玉春长发垂落遮住了自己的脸,也不答萧景元的话,只感觉他的手指一直在自己穴口处摩挲,女穴的水淌得乱七八糟,都沾到了后穴上,小口翕张着,露出里面更红的嫩肉。
萧景元指腹在他后穴处揉按几下,试探着伸进去一个指节,玉春这下连撑住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子全趴在萧景元身上,平坦的小腹抵上他早就硬了的阳茎,已经开始魂飞天外。
他分不清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臀肉上并非火辣辣的痛感,而是更难散去的麻意,萧景元的手指不断刮蹭着他,一点一点带起更加急促的快感,水声越来越明显,玉春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他,原先跪着的膝盖也没了力气,两条腿从扶手下穿过去,把自己彻底困在了萧景元和椅子之间。
后穴里挤进来一根手指,像是在慢慢寻找他里面的敏感点,玉春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在颤,浑身上下别的地方衣裳都还完整,唯独这一块全都暴露在他眼前,雪白的肤肉泛红,情色得简直让萧景元有种近乎渴血的急迫感。
他始终把控着手下的动作,玉春几次濒临高潮又被生生中断,呼吸乱得不像样子,最后实在忍不住转过头求他,他说不出话,只是一双眼睛可怜又委屈,雾蒙蒙的水汽让他看起来比平日还要漂亮,好像一支先前都在枝头好好立着的花被人折下来浸在酒中养着,透出一股糜烂的气息。
萧景元的手按在他膝弯处,带着他将双腿放好,而后将玉春一把抱起,成了个和自己面对面的姿势,玉春眼睛通红,睫毛哭得潮漉漉都沾在了一起,萧景元按着他的腰带着他往下坐,慢慢将自己那东西吃进去大半。
玉春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侧,萧景元才操了没几下他就哆嗦着喷出来,迟来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只低头看着颜色变深的衣裳,然后抱着萧景元的脖颈掉眼泪。
他高潮过后还在不应期,穴肉绞得更紧,萧景元挺着腰慢慢顶进去,玉春哽咽着哀求他慢一点,抽抽搭搭地哭着喊他名字。
萧景元亲他下巴上挂着的眼泪,“乖乖不舒服吗?”
他确实放慢了动作,但手指却探进他后穴里,两根手指将他那里拓开一些,像是带着他逐渐适应,阳茎和手指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一起弄他,玉春跪坐着的腿又开始发软,“萧景元……你慢一点,我不行……”
萧景元却答非所问,揉着他屁股上的肉将他女穴扯得更开,“还疼吗?”
玉春迅速摇头,“不疼、不疼了……”
萧景元太知道他能承受的上限在哪里了,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玉春只觉得浑身发麻,快感一直从尾椎往上,爽得他连嘴巴都合不上,嫣红的舌尖探出一点,像溺水之人一般急促呼吸着。
他最终实在没了力气,尽管萧景元也不需要他使劲,但连跪坐的姿势都撑不住,软着腰身子整个往下一坐,将萧景元那话儿彻底吞了进去。
这一下直接操到最里面,萧景元额头青筋瞬间暴起,玉春身体更深处的小口也被他顶了进去,他爽得忍不住喟叹一声,玉春被这一下弄得眼前发白,直到感觉萧景元射在里面他都没回过神,阳茎和女穴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下和萧景元相连接的部分简直一片泥泞。
肚子里又酸又麻,玉春呜咽一声,崩溃地闭上眼睛不敢看,萧景元将他汗湿的鬓发掖到耳后,在他满是芙蓉香气的颈间安抚般地亲了亲。
玉春睫毛一颤一颤,小声道:“手指拿出去……”
萧景元照做,含着他的唇吮了一会儿,又慢慢动起来,小金铃铛随着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玉春只将脑袋埋在他肩窝里装听不见。
动作一慢,萧景元就更有意磨他,不仅戳弄着他里面那可怜的小口,还坏心思地逗他,“下回眠眠还要同我分房睡吗?”
“又要跑到哪里去?”
玉春被他逗得炸了毛,明明已经被人弄成这样了,还是嘴硬地道:“下回我出去住……”
萧景元仍是笑,只是眸子里全是玉春看不真切的情绪,“那眠眠下次想要我怎么罚你?看样子打屁股也没有用,是不是?”
玉春被他操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撇着嘴扭过脸去不理他,脾气最坏也不过是咬人挠人,还始终下不去重手。
萧景元退出来一点怕他难受,浅浅地动了几下之后道:“眠眠让我亲吗?”
这话他好久前问过,玉春记得清清楚楚,脑子慢慢转了转,咬了下嘴唇又自己贴过去。
他嘴巴微微张开一条缝,萧景元的舌尖启开他的齿关,勾住玉春的舌头嘬弄。
窗外暴雨方歇,玉春眼睛里的雨却还没落完,萧景元指腹蹭去他眼尾被长睫扫下来的眼泪,“晚上想吃什么?等会儿让周瑛去跟小厨房说。”
玉春挂在他身上,精疲力竭地揉了揉眼睛。
“茯苓芝麻糕……”玉春哑着声音,“还有先前吃的那个冰酪。”
“要吃两盏。”
玉春小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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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四十一章 荆溪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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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玉春今晚还是只吃到了一盏冰酪。
萧景元怕他吃多坏肚子,留了一盏放到明日,玉春换完衣裳抱着吃食坐在窗户边,慢慢挖了一块塞进嘴巴里。
酉时过半,天色却还没完全黑,白日越来越长,而玉春也已经来上京快三个月了。
院子里花草被雨洗了一遍,透出更鲜妍的颜色来,天边云霞铺陈烂漫如画,玉春靠在窗边,吃空了的琉璃盏被搁在一边,而他昏昏欲睡,晚霞昏黄的光落在他脸颊处,腮畔的绒绒细毛都能瞧见。
萧景元将他晚上想吃的东西拿过来时正瞧见这一幕,太子妃垂眸睫毛一颤一颤,想睡又还惦记着没吃到嘴的东西,听见脚步声时朝他望了一眼,已经困得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雨天本就好睡,何况这一日无事要忙,萧景元走过去将他一把抱起兜在怀里,玉春下意识搂住他肩膀,困惑地看着他。
“困成这样还想着茯苓糕呢?”萧景元好笑地把他抱坐在怀里,给他喂了一块糕点,“眠眠肚子里生了馋虫?”
玉春埋头只是吃,两块糕点下肚之后又抱着萧景元道:“饱了。”
唇边还沾着一点碎屑,萧景元抬手替他擦了,指腹轻轻刮蹭着他的脸颊道:“眠眠三日后的晚上可有空闲?”
玉春脑袋抵在他心口处,点了点头,“殿下有什么事吗?”
他这会儿也想不起来自己生辰快到了,满脑子只是想睡觉,萧景元怕他现在睡了半夜三更要醒,陪他说了一会儿之后也没能拦住,玉春兀自睡得香甜,小阁楼闹了一下午,实在把他累得不轻。
萧景元只好将他放到床榻上让他好好休息,盛夏里天气炎热,屋里放了冰块祛暑,他在玉春肚子上盖了个被角,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不多久他从卧房出来,对周瑛吩咐道:“去请宋先生来。”
宋影青这几日跟着太子一块起早,累得魂都快飘了,全然是看在先前玉春开导他重新提笔写词话评点的面子上才愿意出来,这会儿又被叫来简直满脸怨气,周瑛过来上了茶,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荆溪云片。
怨气散了一半,宋影青提起笑脸,对太子道:“殿下已经将蛊虫都抓齐了,这么晚叫在下过来又所为何事?”
萧景元让他看看窗外天色,“刚刚天黑,宋先生平日也睡这么早?”
宋影青坐在椅子上慢慢吸溜了一口茶,只等着萧景元的下文,对方果不其然是因为玉春的事情找他,“给太子妃开些助消化的汤药。”
宋影青被茶呛了一下,瞪着眼睛道:“太子妃消化这不挺好的吗?一天吃五六回都没积食,换常人早就受不了要吐了。”
萧景元慢慢看他一眼,“这段时间吃得比以前少,他还在长身体,多吃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宋影青端着盖碗茶无语凝噎,和萧景元对视半晌才道:“殿下,与其说太子妃吃得少,不如您想想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累更爱睡觉了实际些。”
宋影青嘀咕道:“再说了哪有开药不把脉问诊的。”
依他看就是太子这个坏心眼的想要太子妃多吃一点。
萧景元欲要再说什么,书房的门却被敲响了,周瑛在门外道:“殿下,郑戈和陈十二传了消息过来。”
萧景元让他进来,周瑛袖中递出两封信来,他垂首道:“一直跟着秦昭云的江渺也有消息传来,还请殿下过目。”
信的内容简短,萧景元看完之后的脸色却沉得吓人,宋影青不久之前还敢与他开两句玩笑,现在也不自觉地站起了身,微微躬身。
“让江渺回别庄,即日起带着别庄的死士奔赴北狄,以备不时之需。”萧景元冷声道:“秦昭云那里不必再盯了。”
他将信纸凑到烛火边点燃,黑烟慢慢散开,萧景元忽然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却阴冷至极,“孤一直在想皇帝到底为何对秦昭云如此忌惮,原来竟然被握了这么一个把柄在手里。”
“成帝当初连年征战,朝政由今上监国协理,而当初已经官至正四品下的左谏议大夫秦昭云却因病离朝三月之久,再等他回朝不到一月,成帝在乌山一役中崩逝,当初传回来的消息说是惊马坠亡……”
萧景元闭了闭眼,胸口郁卒几乎要喘不上来气,周瑛眼睁睁看着他身形不稳,连忙要去扶,萧景元却又强行控制住了自己,咬牙道:“现在看来,其中当真是大有隐情。”
宋影青和周瑛齐齐跪下,惊呼道:“殿下慎言!”
萧景元嗤笑一声,将那已经被烧得边缘模糊不堪的信纸丢在书案上,他静静地盯着那几个字看,“秦昭云当初离开上京,说是身患重病要去西南寻医问药,但西南出名的可不是什么仙丹妙药。”
剩下的话他并未言语,但周瑛和宋影青心知肚明。
秦昭云恐怕是寻了一味蛊毒回来。
若当真如此,那他对今上的登基的确是功不可没。
宋影青低声道:“殿下是怀疑西南王与此事有关?”
萧景元将信纸彻底碾碎,直到上面看不出任何原来的字迹才道:“并非如此。”
“若西南王当真与此事有关,玉春就不会嫁过来了。”萧景元的手搁在另一封拆开的信上慢慢道:“皇帝不喜欢玉春,也不喜欢孤,当初对这门亲事如此赞成,也不过是膈应孤和玉春罢了。”
萧景元想起当初知晓这门亲事时的情形,西南王冒着千难万险跑来见他一面,只说请他好好对待玉春,即便不喜欢,过几年将他休了便是。
慈父一片拳拳之心,萧景元实在不忍拒绝。
“今日不再议事。”他后仰着靠在椅背上,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倦怠,“回去休息罢,明日一早,还请宋先生过来。”
“周瑛,送先生回去。”
周瑛连忙应是,将宋影青一直送到太子府的侧门处,低声叹了口气。
眼睁睁看着太子因为太子妃陪在身侧渐渐好了些,如今却要面临着更加沉重的真相。
宋影青道:“周总管不必太过担心。”
“殿下从幼年至现在,始终没有因为任何事而真正消沉过,如今更不会。”
周瑛赞同地点头,“幸好此事与西南王无关,否则太子妃殿下又该如何自处……”他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地道:“幸好、幸好……”
宋影青朝周瑛拱手行礼,“在下就先回去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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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大家!
第四十二章 雪梨银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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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如水。
书房内烛火燃尽,噼啪几声后连最后一点光亮也消散了,萧景元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却仿佛堕入无边深渊,在噩梦中迟迟无法醒来。
他从无数人的口中得知父皇的死讯,一遍又一遍,每个人都在为成帝惋惜,又痛惜他幼年失怙,直至后来今上登基,似乎一切都已成定局,没有人再去细究当年乌山一役中发生的一切,局外人理所应当地忘却,而最亲近之人则在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中痛苦难当。
母后不断地告诉他父皇一定不会因惊马而坠亡,成帝久经沙场,陪在他身边的又是最熟悉的战马,他不可能会骑着一匹受惊的马上战场,更不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身下受惊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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