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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容(古代架空)——秦柒

时间:2023-11-10 10:04:04  作者:秦柒
  “已经打了快两个月的仗,战士们都疲惫不堪。”萧景元慢慢道:“稍作休整,且让申屠阳多活几天。”
  “青江城收复之日,拿他来祭旗。”
  玉春不是很在乎申屠阳的死活,只是听萧景元说要下雪有些兴奋,轻手轻脚地掀开主帐小窗上遮着的帘子往外瞧了瞧,草色枯黄,已是深秋了。
  边地苦寒,日子漫长而没有盼头,玉春忽然道:“战士们何时才能归家呢?”
  “戍边士兵五年轮换,等这次仗打完,很多人就能回去了。”
  也有很多人永远留在了这里。
  玉春默然,这一场仗无可避免,幸好他们守住了这片土地,没有让逝去之人的血白白流淌。
  他放下帘子,靠在萧景元怀里道:“殿下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了。”
  玉春伸手抚摸他背后的伤痕,衣裳越来越厚,并不能感觉到伤口恢复得如何,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顺着记忆碰了碰,“等下雪的时候,殿下带我去看一看。”
  “我还没有见过下雪。”
  玉春在西南长大,巽城四季和煦,最冷的时候也不过在外面添上件稍厚的外衫,他在话本子里看过文人写江南春雨缠绵温柔,也看过大漠落雪肃杀孤寂。
  但总要亲眼见一见。
  萧景元在他额上亲了亲道:“好。”
  玉春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又在两城之间匆忙来回,他困倦得靠在萧景元怀里,比平日更加贪恋此刻这个温暖的怀抱。
  半梦半醒间听见萧景元道:“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了。”
  萧景元轻笑着道:“眠眠现在是正经的太子妃,留在主帐中理所应当。”
  待玉春彻底熟睡,萧景元将他抱回榻上,又拿了毯子替他盖好,玉春不自觉地用下巴蹭在绒毯的边缘,蜷成了自己最舒服的姿势。
  萧景元出了主帐,去了一趟玉春原本住的行军帐,将不知何时已经在屉子里开始冬眠的灵团也放回了玉春枕侧。
  沈清淮几人在另外的帐中商议事情,见萧景元过来了纷纷起身行礼,萧景元抬手示意他们免了,道:“太子妃一路跟来并非有意隐瞒诸位,还请诸位将军不要介怀。”
  宋舒白爽朗道:“殿下哪儿的话!我们怎么会介意,我们虽不在朝中,但也不是瞎子聋子,太子妃留在宫中多有不便之处,何况这一路上太子妃殿下所助良多,我们要多谢才是。”
  沈清淮也道:“正是。”
  萧景元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从上京挑出来的三万精兵如今还剩两万人左右,已经在不断的历练中唯他是从,用起来也最为顺手,西北驻军待打完仗还要撤回原先的驻地,至于沈清淮和宋舒白他们这些长年守在雁海关的将军,萧景元更不打算将他们牵扯进“清君侧”的浑水之中。
  他没有提起别的,只是和众人细细说了之后收复青江的计划,“孤未必能留到那一天,届时还要请沈将军和宋将军多留心些。”
  沈清淮颔首,“末将分内之事。”
  他看着萧景元道:“末将一开始对殿下多有误解,如今殿下将要回京,若有用得着沈某人的地方,必然不会推辞。”
  萧景元笑了下,起身对他拱手道:“多谢。”
  帐外风声呼啸。
  玉春睡醒时萧景元正坐在一旁翻着兵书,他在榻上翻了两下,迷迷糊糊地道:“什么时辰了?”
  “戌时三刻。”萧景元单臂搂着玉春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抱了抱,拿出一包点心递到他面前,“吃些东西再睡。”
  玉春拆开来看,半是意外半是惊喜地道:“云片糕?”
  萧景元给他倒了杯热茶让他暖手,“是,长姐托人特意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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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第六十七章 桐皮熟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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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没有点灯,只有一个取暖用的火盆燃着昏暗的光亮,玉春凑在萧景元怀里吃了大半包云片糕,顺手还给他喂了几片。
  萧景元指腹在他脸颊上刮了刮,玉春这段时间还是又瘦下去一些,他有些不忍地在他腮畔亲了亲,玉春被他亲得发痒,躲了两下道:“殿下要就寝吗?”
  照旧还是将玉春抱进了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十分满足,萧景元手指绕了玉春的长发把玩,一边轻轻拍他的后背哄他睡觉。
  很像在哄小孩子,玉春却很吃这一套,挤在他胸膛处小声道:“上京会下雪吗?”
  “会。”萧景元垂眸看他,语调温和,“每年一月过后总要下两三次雪。”
  “有一年是在除夕下的雪,我那个时候还没有从长乐宫搬出去,春节那天早起去皇后宫中请安时天还未亮,只有一轮月亮挂在空中,而地上的落雪已经有一尺多厚了。”
  “踩上去的时候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雪色被月光一照反而亮晶晶的,我去凤仪宫的路上在想……这么厚的雪应当很好堆个雪狮子。”
  “到了凤仪宫,皇后已经起了有一会儿,我同她请安又按例说了些吉祥话,抬眼一看那小几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几个小雪团,大约是萧云华捏好放在那里的,皇后不舍得丢,就让宫女拿了架子放好。”
  萧景元的声音里有一丝笑意,“我从凤仪宫出来时天光大亮,是个难得的晴天,宫内的琉璃瓦上也堆着莹莹的雪,衬着红墙当真漂亮,只可惜路上的积雪妨碍人走动,已经被清扫了。”
  玉春扎在他怀里总感觉心口堵得慌,声音有些发闷地道:“过几天下雪,我给殿下堆个大的。”
  萧景元没有应声,只是低头捧着玉春的脸亲他,厮磨间却连玉春的齿关都没有撬开就又止住了亲吻,哑着声音道:“眠眠该睡觉了。”
  离得那么近,玉春自然知道萧景元起了反应,他闭着眼睛装作无事发生般背过身,“我已经睡着了。”
  原本只是一句搪塞的话,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他当真也睡熟了,萧景元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无奈地笑了下,硬生生将半道点起的火给灭了。
  天气冷得比玉春预想中的还要快。
  一夜睡醒,玉春从被褥里刚探出脑袋就忍不住又缩了回去,他从脚边拿到已经在炉子上暖好的衣服窸窸窣窣穿上,掀开帐帘往外看了一眼。
  陈十二在外头一边擦弓一边同他行礼道:“殿下带人去巡城,临走时交代属下同您禀报一声,又说这几日趁着没下雪可以去打猎,问您可愿一同前往。”
  玉春想了想道:“倒是想去,只是我不太会用弓……”
  陈十二抛着手里的弓箭道:“可是您鞭子使得好啊,再说了哪儿有人什么都会的。”
  他补充道:“太子殿下不算在内。”
  ***
  这个季节已经算是冬狩,也并不需要筹备什么,只各个军营派了几个人出来凑成一支小队,所得猎物最多者额外有赏。
  猎物不算太多,但总有些兽类趁着冬眠之前再捕食一番,玉春骑马跟在萧景元身后,看见两只长腿兔子从眼前一闪而过。
  他本来也没指望自己能射中什么,只听见身侧不断有欢呼声传来,天上飞的大雁都打落下来好几只,有几个同萧景元熟悉些的还大着胆子送到他面前来讨赏,萧景元无一例外都给了赏钱,众人讨了彩头更是欢喜。
  玉春手里的弓箭一直没用上,萧景元今日也不凑打猎的热闹,只是陪着他玩,直到渐渐离人群远了,竟难得碰上一头小麂。
  玉春连射两箭,第一箭落了空,第二箭擦着小麂的后腿钉在地上,萧景元两腿夹着赤霄的腹部稍一用力,策马追了上去,又回头道:“眠眠,用鞭子试试。”
  弓箭重新背回身上,玉春心领神会,月影跟在赤霄后面加快速度,而他伏在马背之上抽出长鞭,找准时机手腕一抖,黑红色的长鞭霎时缠上了小麂的后腿,与此同时萧景元一箭射中,两人合力猎了只不小的猎物。
  北风吹得脸上有些发疼,心口却像感受不到寒意一般又涨又热。
  冬狩一共三天,整个军营内的气氛都松快些许,玉春午后正坐在帐内看着羊皮地图发呆,萧景元却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他没穿战甲,甚至连软甲都卸了,只穿一身黑色的常服,外面裹着和玉春一样的棉袍子,看起来不像个太子倒像个猎户,玉春疑惑地看着他道:“殿下今日不巡城吗?”
  “今日该沈清淮和郑戈去。”
  他牵着玉春的手去帐外,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色道:“今夜恐怕就要下雪。”
  “难得空闲,我带眠眠去城内转一转,好不好?”
  玉春冲他笑了一下,眼眸弯弯地道:“嗯!”
  来雁海关这么多天,除却他受伤的那几日,也就只有今天是两人独处,萧景元带着玉春去关内一座小城买吃食,两个人穿着平常,又因天冷而蒙着脸,一路上倒也没什么人认出他们。
  战事初歇后城内人烟渐盛,萧景元和玉春不由自主地停在一间人来人往的客栈前,而后颇有默契地迈了进去。
  一碗桐皮熟脍面下肚,身上都隐约出了些汗,玉春心满意足地眯着眼,朝萧景元乖觉地笑了笑。
  他平日吃零嘴吃习惯了,又是萧景元一手给他宠出来的,这会儿都不用开口萧景元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再去别处瞧瞧,就当消食了。”
  正说着话,靠窗坐的几桌客人倒热闹起来,客栈里的小二是个机灵的,扯着嗓门道:“呦,下雪了!”
  “咱们这儿第一场雪不下个一夜不算完,诸位可有没有要住店的?都是上好的房间。”
  “天气又冷,要是不着急赶路的住一晚再走,都给您便宜点!”
  玉春还是不说话,只朝萧景元看。
  萧景元便同小二道:“要一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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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第六十八章 玛仁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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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热闹还未散去,有赶路的客人又要了一壶烈酒暖身,萧景元关上房门,喧闹声霎时远去,而玉春依旧静静地趴在窗户边看雪,也不知多久没挪过位置。
  小城远不如上京繁华,何况天气寒冷,城中住户早早就熄了烛火休息,整座小城安静而祥和,连带着夜空都显得更沉寂几分,玉春看得入神,甚至能隐约听见落雪的声音。
  很轻,在深色天穹之下如飞絮一般随风落下,玉春伸手接住,落在掌心之中的那一片很快融化,他后知后觉有些冷,手刚收回就被萧景元握住了。
  浸在热水中的巾子拧干包在他手上,萧景元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道:“再这样开着窗户吹风,明天睡醒就要伤寒。”
  “就这么好看?”
  玉春点点头,萧景元将帕子淘洗一遍给他擦脸,“已经看了半个时辰了。”
  “我进进出出三趟,眠眠都没有注意到我。”
  玉春羞窘地看他一眼,吃了半块萧景元给他喂的玛仁糖。
  屋内燃了炉子,萧景元将撑着窗户的杆子收回来一点,只留了一条小缝换气,又铺好床铺,正要叫他过来休息,玉春却突然抱住了他。
  太久不曾亲热,萧景元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抱晃了下神,玉春却埋在他怀里不肯动,已经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他有些懊恼地想,本来是要直接亲上去的,结果不知怎么的,竟然没好意思。
  “眠眠?”萧景元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些,带着玉春熟悉的蛊惑意味,“看来眠眠今晚不想好好睡觉。”
  玉春声音不大,却很坦诚地应了一声,“嗯……”
  萧景元亲上来的时候他连嘴巴都不知道张开,生涩得简直一塌糊涂,站在原地亲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抓萧景元的衣裳,“慢一点……”
  忍了两个多月,萧景元在战场上散出去的精力好像又全都回来了,掐着玉春的腰将他整个人往上一提,气息紊乱地道:“眠眠怎么又不知道张嘴?”
  他手指揉着玉春通红的下唇,原本就饱满的唇肉在不断的咂摸下更加叫人眼热,玉春踮着脚启开齿关,才亲了两下又被他猛地往起一抱,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亲吻的声音太明显,玉春后腰发软,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像是有些受不住,裹着衣衫的身上很快细细密密起了一层薄汗,两条腿夹在萧景元腰侧,难耐地喘息了一声。
  他从来没被萧景元这么亲过,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可怕,恨不得亲到他喉咙里似的,萧景元后来干脆单臂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按在玉春的后颈处迫使他完全贴在自己身上,舌尖又麻又酸,玉春被亲得泪眼涟涟,顺着口水一块往下淌。
  炉子渐渐将屋内的热气烘了上去,玉春连喘气的空隙都不剩,顾不上这样的姿势自己会掉下去,只从鼻腔里哼出又可怜又无力的挣扎声,萧景元亲他又咬他,玉春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只瞧他一眼就有点被吓到,活像是三年没吃饭的饿狼一样盯着他看。
  玉春呼吸急促,下唇殷红似血,一张小脸像刚遭受过凌虐一般满是泪痕,又被萧景元这眼神看得下意识想跑,手撑着床要往里躲的时候萧景元抓着他脚腕往自己身边一拽,俯下身笑了下,“眠眠跑什么。”
  身上的衣服一刻也穿不住,玉春感觉自己好像条被烤干水分的鱼似的摆在砧板上任人摆弄,萧景元上身赤裸,下身也只剩条亵裤,那东西早就起了反应,顶出一个格外明显的弧度。
  他单膝挤开玉春紧紧并起来的双腿,另一只手摸上他湿了些的女穴,玉春被他摸得下意识要夹腿,然而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萧景元就又开始亲他,上颚酥麻一片,腰也软得半分力气不剩,更何况萧景元还去揉他前头的阳茎,多重快感的夹击之下玉春推都推不开他,喘息出来的求饶声都零零碎碎凑不出一句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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