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快了萧景元……”
“唔、别弄,我难受……”
萧景元却充耳不闻,眼神炽热地看着玉春那双蒙着水汽的绿眼睛,低声唤道:“乖乖……”
“真好看。”
声音里满是情欲,玉春的那话儿被他握在手里上下把玩,眼泪颤抖着滚进鬓发里,到最后实在躲不开,连撑着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两只手松松垮垮地勾着他肩膀,指尖却又不自觉地摸到他后背的伤。
萧景元的呼吸声更重了。
玉春不多久就被他弄得泄了一次身,精液溅在萧景元手上,又混着女穴里的淫水沾在大腿内侧,湿乎乎的嫩肉夹着萧景元的手,稍微一碰就是满手滑腻,萧景元亲了亲玉春的下巴,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桃花眼此刻却像是起了飓风的海面,而玉春也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
一叶快被海浪打翻的扁舟。
萧景元又要亲他。
玉春鼓着一汪眼泪,委屈地道:“嘴巴疼……”
这个吻最终并没有落下。
玉春小小地松了口气,可萧景元的吻不过换了个地方,胸口处那只有一点点大的奶尖被他完全吃进口中,玉春哭吟声更重,又羞又耻地看着他像是小孩吃奶一般咂摸他那地方,虎口掐着软肉往上挤出一个小小的奶包,在上面吮出一个又一个红通通的印子。
而下身更是乱七八糟。
萧景元的手掌完全盖在他女穴上揉弄,射过一次的阳茎又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翘着往外吐水,而女穴里的淫水沾在萧景元的手指上,又被他全都送回那个小小的穴口里慢慢拓开紧致的穴道。
软肉绞紧了含住萧景元的手指,玉春长发散乱铺在身下,奶尖被吃得又红又肿翘在胸口处,和另一边完全是两个模样,他咬着手指哭,两条细长的腿被萧景元分开了,露出那个翕张着的小口。
而萧景元扯下亵裤,形状可怖的阳茎陡然跳出来,上边青筋缠绕,简直有些骇人。
玉春泪眼朦胧,还没挨操就先哭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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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元:如狼似虎.gif
第六十九章 香糯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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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落雪纷纷,屋内却春意盎然,玉春赤着身子,暖玉一般的肌肤上浮着一层薄汗,萧景元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下身那吓人的东西抵在玉春的穴口处拍了几下,女穴微微张开一点,露出里头软红的嫩肉,像是受不住这样直白的刺激般不断往下淌水。
萧景元刚操进去他就有些受不了,紧窄的穴口箍着肉刃一寸一寸艰难而缓慢地吞吃,玉春眼尾通红,避开眼睛不敢看,萧景元却去逗弄他的花核,把那丁点大的地方揉得渐渐肿起来,快感也一层一层往上叠,直到完全进到玉春的深处才稍稍放开了些。玉春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薄薄一层肚皮随着萧景元的动作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萧景元偏还带着他的手去碰,玉春纤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小腹处,别扭地要往回收。
这个姿势萧景元并不怎么好亲他,但却能将他脸上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玉春半阖着眸,睫毛被眼泪沾得潮漉漉极可怜,肿胀的唇微微张开一点,探出里头殷红的舌尖,他大约不知道自己在哭,声音被操得一抖一抖地往外溢,也不愿意看萧景元。
单是这张脸就已经够招人了,更别提他身上那股芙蓉花的香气,活像是被捣出了花汁一样浓烈,呼吸间萧景元更难自控,眼神哪里还有半点理智,玉春在他身下就跟头狼最宝贝的猎物一般,翻来覆去地舔舐咬弄,萧景元操得又急又凶,根本不像个人。
玉春呜咽着叫他名字,两条腿挂在他肘弯里使不上半点力气。
“萧景元、你慢一点……”
他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下头泄得一塌糊涂,萧景元操几下他就往外喷一点水,肚子里某个地方又酸又麻像是还不知足,铺在身下的毯子上洇出明显的深色水痕。
“眠眠……”
萧景元亲亲他的耳朵,又舔掉他滚在腮畔的眼泪,玉春胸口处原先没被玩弄的另一边又不知怎的招惹了他,萧景元指尖在上面不过轻轻地刮了刮,玉春就立刻哆嗦着颤了下腰,“不要碰,唔!”
嘴巴又被堵住了。
萧景元实在忍不住想要亲他,好像总还是不够满足,干脆将他一把抱坐在自己怀里,底下那东西又往里操,恨不得连囊袋都挤进去,这一下进得太深,玉春两腿跪不住,搂着他肩膀坐在他腿上,更里面的小口也被操进去,酸涩又可怕的高潮猛地一下袭来,玉春小腹几乎痉挛着潮吹了。
穴口绞得更紧,萧景元被他咬得实在受不了射在他里头,玉春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又被他这一下弄得更仓惶了,捂着肚子很可怜地朝萧景元睨了一眼。
萧景元额发汗湿,情欲尚未平复,仍旧带着很强的侵略性看着玉春,这一晚上玉春就不敢正眼对上他那滚烫又炽热的视线,却被萧景元捏着下巴强行抬起脸,看清楚那双桃花眼里浓烈的爱欲。
“乖宝。”萧景元轻轻笑了一声,“怎么湿成这样。”
两人下身还没分开,稍微一动就能听见明显的水声,玉春只当没听见他的话,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身体却像是依旧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不过来。
萧景元很快再次硬起来。
这次终于温柔些许,大掌停在玉春的蝴蝶骨处很轻柔地抚弄,玉春像被一场春雨淋透的花苞似的,在他怀里忍不住轻轻打着颤。
脸上还挂着泪,又很有几分不满地抬头朝萧景元控诉,“我说了慢一点……”
“是我不好。”萧景元搂着他的腰又开始操他,口中分明在道歉,身下的动作却口是心非般又折腾人,“只是我实在太想眠眠,没有控制住自己。”
玉春拧着眉,一张脸上满是春潮,听着萧景元一边哄他一边又弄他,跪坐的姿势他们贴得更近,玉春自己那话儿蹭在萧景元块垒分明的小腹处,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摩擦出可怕的快感,很快又被他抱得更紧,太子殿下眉眼微垂,不知是真的疼还是在使苦肉计,“眠眠看看我后背的伤,好痒。”
玉春神魂半空,听话地搂住他的颈项,又顺着他的后背去触碰那道伤口,这么些天过去新肉缓慢生长,疤痕依旧明显,他不由更放轻了动作,明明自己才是被操得可怜的那个,这会儿竟然还心疼起萧景元来。
他只是指尖轻轻地划过那道伤口。
萧景元着迷地看他,那双绿盈盈的眼睛蒙着泪本就生得漂亮,平日里灵动又鲜活,不知何时眼睛的主人学会了爱人,玉石一般美丽的眼睛化作潺潺溪水般温润清亮,而当这双眼睛只注视着一个人时,即便石像也会想要复生渴求这爱意。
“眠眠……”
萧景元喃喃叫他,这是我的宝贝,他想,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玉春的所有。
玉春不知道萧景元突然又发什么疯,一手按在他后腰上将他往怀里带,另一只手却在玉春的肚子上不断揉弄,拇指打着圈似的在他被顶出弧度的地方揉按,玉春小腹发酸,快感再一次汹涌袭来。
这次却很明显有哪里不对劲。
萧景元的阳茎挤开他绞紧的内壁,穴口被撑得薄薄一片,敏感点在连续的顶弄下泛上一股明显的酸软,玉春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下腹处的饱胀,抓着萧景元的手腕哀哀求道:“不要这样……”
最近天气愈发冷,玉春不久之前还连着喝了好几杯热水暖身子。
他慌得挣扎起来,伸手要推开萧景元,支支吾吾地道:“明天还要玩雪……”
回答他的是萧景元更重的顶弄。
玉春跪着分开的两条腿不安地乱动,眼泪掉得更急,实在有些受不了似的想用手挡住被操得烂熟的穴口,“我、我……”
他根本说不出口自己想要做什么。
萧景元实在恶劣,这个时候还像逗猫一般说话只说一半,“眠眠要什么?”
“是哪儿不舒服了?”
玉春咬着下唇哭,最后见自己实在逃不开干脆偏过脸不理他了。
萧景元用唇抿着他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廓,“眠眠实在忍不住,就尿在我身上,好不好?”
玉春眼神中满是惊讶,像是不可置信刚刚那话竟然是从萧景元口中说出来的,偏偏身体却被他这一句刺激得不轻,何况萧景元的动作就没停下来过,玉春被他操得最后实在受不住,一口咬在他颈侧。
下身一塌糊涂,远比泄了身还要命,玉春大腿内侧的嫩肉不自觉地颤着,根本不敢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他咬着牙,哆哆嗦嗦地道:“你故意的……”
那会儿给他喝了快一壶的香糯饮怕不是就等着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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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啵啵啵啵!
第七十章 三鲜粉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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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垫着的亵衣在刚刚那一番折腾下早就不能穿了,玉春被萧景元抱着挪了个地方,湿透了的衣裳掉在床边也没人管,玉春视线乱飘,最后还是停在萧景元的小腹处。
他竟然真的尿在了萧景元身上……
可太子却满不在乎,抱着让他跪趴在床上从他穴里慢慢退了出来,嫩红的软肉被带出来一些,穴口处还沾着明显的白浊,玉春刚准备跑,却连半步都没爬出去就又被萧景元抓着小腿按在了原地。
萧景元像是不甚满意,握着阳茎将从他穴口处淌下来的精水又往里送了些,玉春却以为他还要弄自己,转过脸还没开口萧景元就先笑了一声,太子这会儿终于有了些人样,俯身在他后腰处一个小窝上亲了亲道,“眠眠慌什么。”
他搂着玉春的腰又将人一把抱回怀里,刚刚那个像野兽一样执着将自己精水送进去的人好像是玉春的幻觉一般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可怜玉春像个人偶娃娃一样被他揉来揉去,在他手中没有半点重量似的毫不费力。
房间里热得像夏天,炉子把原本就浓烈的芙蓉花香聚得更浓,萧景元鼻尖抵在玉春的颈窝里蹭了蹭,很满意地在他身上闻到芙蓉花以外的味道。
玉春两只脚凑在一起,双腿并得很紧努力忽略屁股下挨着的那东西,脚踝上只剩一根细细的红绳绕在上头,小金铃铛因为不方便而暂时取了下来。
到底还是贪恋萧景元的怀抱,玉春被他抱着也不动,累得连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许久才闷闷地道:“我要洗漱……”
身上的汗干了之后有些难受,他被萧景元用衣裳裹着安在床上不许乱动,听见萧景元招呼小二的声音,房里本就有木盆,烧几壶热水倒是能舒舒服服洗个澡,玉春就这么被他抱来抱去,两条腿像个摆设。
整个人浸到热水中时他长长地出了口气,眯着眼睛很舒服地又往水里浸了些。
萧景元半蹲在一旁给他挽着长发避免沾上水,空着的那只手搭上玉春搁在木盆边缘的手腕,小银镯垂着贴在玉春的肌肤上,而萧景元的手指正穿过镯子,指腹紧贴在他跳动着的脉搏处。
玉春也不知是不是还在生闷气,半天不愿意搭理他,别扭地给自己勉强做了清理才道:“萧景元。”
太子殿下凑过来,这两天特意挑时间清理过胡茬的下巴蹭上他软乎乎的脸蛋,“眠眠叫我?”
玉春撇了下嘴巴,“现在你立刻就听见了。”
“刚刚耳朵是消失了吗?”
“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玉春嘀嘀咕咕地道:“一开始还当你是个很正经的人。”
萧景元就蹲在他旁边挨训,末了还要添补一句道:“夫人教训的是。”
玉春听傻了眼,转过头来满脸都是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呆了半天硬是没想起任何一句能驳回去的话,推着他的脸不让他亲自己,还没消肿的嘴巴抿得很紧,连小酒窝都要挤出来了。
最后被萧景元又裹在袍子里抱回床上,玉春抱着腿坐在床榻里侧看着萧景元忙来忙去,地上那一堆再也穿不了的衣裳总算消失在了眼前,玉春的耳朵却还红着,“你也去洗一下……”
萧景元拿着刚刚给他擦身的帕子,笑着应道:“都听眠眠的。”
屋子不大,幸好房间里还有扇用了多年的屏风能稍微挡一挡,玉春瞥一眼屏风后的身影,又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才松了口气,团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连忙把衣服重新穿好。
胸口还肿着,奶尖旁边两三个齿印像被狗啃过,玉春虚虚地拢着亵衣,带子不敢系得太紧。
腿心里像是还有异物感。
水声没多久就停了,萧景元敞着外衫复又进来,只见到床上一团鼓包,玉春像是还不愿意理他,连哄人的机会都不打算给。
干脆装起睡来。
萧景元这人,看他平日的确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模样,谁曾想在床上坏心眼多得像蜂窝煤,捏住玉春不舍得对他发火的软肋简直要把人吃了似的折腾,玉春在被窝里愤愤不平,却半天没听到什么声音,被热气暖得实在受不了探出个脑袋往外看了一眼。
谁曾想萧景元却支开窗户,身子探出去在窗沿外抓了点积雪在手中团弄,不多久两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就摆在了窗台上,小的那只雪团安在大的那只上,又攥出两只尖尖的耳朵,而后萧景元又从刚刚没吃完的玛仁糖上掰了一点核桃碎下来,安在耳朵下头当眼睛。
分明是只小猫。
萧景元自然知道玉春在看自己,不过是装作惊讶地回过神才发现的模样,“眠眠怎么醒了?”
玉春瞧瞧他手里的雪团子,忍不住道:“外头还下雪吗?”
“下着。”萧景元把捏好的雪团递到他面前,“估计要等天亮才会停。”
玉春伸手轻轻碰了碰,指尖触到冷冰冰的一片,弯起眼睛笑了下。
萧景元不过是哄他和自己说话,这会儿见他终于不再憋着生闷气,也不说别的,只是道:“等睡醒就能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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