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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屿(近代现代)——淮川s

时间:2023-11-10 10:10:09  作者:淮川s
  “哈啊……”收缩的内壁被强硬地撑开擦过,一直进入到最深处,他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似尖叫的呻吟,后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紧,几近痉挛般吸吮着我的性器。
  他想伸手下去抚慰自己的欲望,我向前顶了顶,稍微抬着身子把架子上那个短一点的皮带抽了下来栓住了他的手,又像是惩罚般,猛顶了几下他。
  “臭小子,不许乱动,再动就要惩罚了。”我放慢了速度,他侧着头喘息,嘴里也是小声的哼哼,肠道一吸一缩,骚浪极了。
  他眯着眼,嘴里喃喃道:“好大…好爽…唔。”
  我拍着他的臀肉,手伸下去攥住他的性器用大拇指堵住马眼,腰胯继续用力,左屿扭的厉害,想要挣脱我的桎梏,他颤着音求饶:“阿笙…我想射,不要了。”
  我咬住他的后肩上的皮肉,在哪里留下一个印记,阴茎埋在他体内的敏感点戳戳弄弄着。
  “你自己想办法,我射出来就放开你。”
  话音刚落,左屿的穴道就缩了起来,夹的我差点射了,他一改先前求饶的姿态,撑起身子摇晃起了屁股,里面绞的很紧,几乎都是他在动,他的肩膀微颤,腰臀配合的很好,嘴上也不甘示弱地开始尝试着各种称呼。
  但是姿势和捆绑的问题让他发力不太好,他有些着急地喘着气道:“你也动一动嘛。”
  这句话软的像缠着棉花糖,又甜又勾人,我顶胯插进去,抽出来的那一瞬,他忽然夹住了我,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失神,他忽然哼唧着叫了起来:“老公…射进来吧……求求你了…老公。”
  这句话的冲击力几乎要把我的大脑皮层刺激烂了,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下没把持住缴了械,同时我也松开了手,我射进他身子里,他射到床上。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了,我给他解开了腿上的绳子,捏着他的下巴亲了许久,才带着半分期待半分引诱地说道:“乖乖再叫一声。”
  左屿忽闪着眼睛,眼里满是狡黠,嘴巴一撇,哼唧了一声:“想的美。”
  我咋舌,压着他狠狠的来了两回,什么跳蛋口球震动乳夹都给用上了,左屿才呜呜呼呼哭着叫起了老公,在这一直歇到晚上,我们才去了超市买年货。
  那些小灯笼小窗花对联福字买了一大堆,再加上那两盆郁郁葱葱的金桔树,后备箱都塞满了,回家装饰家就搞到了凌晨,弄完这些,家里喜气洋洋的一下就有了过年的气氛,左屿困的不行了,窝在沙发到头就睡,咪咪卧在他胸口,压的他连梦话都救命房子塌了要被压死了。
  我把那些包装袋扔了就把人抱进了卧室,一夜无梦。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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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的时候我就醒了,这些天一直醒的很早,我也没在躺在床上了,就下楼做早饭,我和左屿不喜欢家里有常住的阿姨,我们平时有按时的上门家政,做饭这些就是亲力亲为,懒得做就点外卖和出门。
  今天是年二十九,我找人买了些烟花,还给左屿准备了新年礼物,是我那瓶香水的同系列,这瓶里加了些橙花的调,很符合左屿,我送左屿去了工作室就去取那瓶香水和烟花,来回路上堵车堵的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阵阵的心悸,回去接左屿的时候,我给他拨了个电话,他懒洋洋的声音从话筒里穿出来时,我便放心了不少,一路上就和他聊着天,倒也觉得路程不是那么漫长了。
  到他工作室这条路上时,车到不多,我跟他说我到路口了,他应了声,接着就是椅子挪动的声音和他带着喜悦的:“我在路口等你,你就不用掉头了。”
  如果可以后悔,如果时间可以重溯,我会把车开进巷子里,就停在他的工作室门口,迎着他上车。
  左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时,他握着一捧郁金香笑着朝我招手,这边打卡拍照的人很多,我却一眼就看到了他,我们就隔了条马路,谁知这条路却成了生死线。
  横冲直撞的汽车,刺耳的尖叫,碰撞,视线中色彩极速抽离和大片的暗红,沾着血迹的郁金香。
  我感觉到我的心脏抽了一下,伴随而来的是五脏六腑泛起的隐痛,指尖也开始发麻,这种带着陌生而又熟悉的情绪让我在那一刻几乎无法呼吸。
  “左屿!”
  我奔向那道坠地的身影,痛意从心口传到了千肢百骸,我看见他跌落在地,看到血液蔓延在漆黑的马路上,我从未这样落这样恐惧,我终于触碰到他了。
  好多血,好多人。
  小屿快醒醒啊,看看我,小屿。
  小屿……
  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惩罚,为什么要我一次又一次的去面对离别,我明明等到他了,明明看到他了,明明触碰到他了,混乱太混乱了。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到医院的,也不知道乔络和莫辽西他们什么时候到的,而左屿一进医院就被拉进了抢救室,我在抢救室门口来回踱步,心乱如麻,等情绪渐渐平复我才发觉我手抖的厉害,身上也沾了不少血,乔络一直站在我身边,晃过神我才问乔络陈繁景呢。
  “我没给她说,她快生了,怕知道影响情绪。”乔络递给我换的外套“你把衣服换一换,去洗个手洗个脸,这里我帮你盯着。”
  我揉了揉太阳穴换了外套,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把手上的血污洗了干净,血丝融进水流消失不急,我洗到手快没知觉了,才关了水龙头,等我从卫生间出去,左江河来了,他在和医护人员交流着什么,我走了过去,是病危通知,左江河在签字。
  我攥紧了拳,脑子很乱,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和他在这等情形之下却什么也不是。
  莫辽西告诉我肇事司机这一路撞了好几个人,抱着求死心直接撞上了马路边的花坛,车翻了,当场死亡,而那人前不久刚刑满释放,无父无母,社会关系几乎没有,不排除报复社会。
  医生下了四次病危,最严重那次的是颅内出血,就差一点没能抢救回来,等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乔络他们说了什么,我几乎都没有听见,我的注意力一直抢救室的门上,无暇顾及别的,我怕极了,怕他离开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他。
  为什么我爱的人总是要离开我?
  年少时的父母,中年时的爱人,为什么我越想握住什么什么就越要离我而去?
  不知等了多久,手术结束,左屿被转进了重症监护室,我坐在病床旁,看着他,他苍白的像一个刚被拼接好的瓷娃娃,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我叫着他的名字,和他说话,给他讲故事,语句破碎的不像样,夹杂着哽咽和泪。
  那种四肢冰凉像是被拖入泥潭的感觉几乎要扼死我,身侧人来人往,医生,亲人,朋友……我几乎无法招呼他们,不知多久没睡了,乔络带着医生给我打了针,我才睡着,一个接一个的梦,擦不干净的血,残破的花,车祸的场景不停的重现,像是凌迟。
  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头痛欲裂,我拽掉手上插着的葡萄糖,就去看左屿,我再也不想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了。
  一周两周还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是没醒,怎么还没醒啊?
  “小屿,今天天气很好的,玉兰花开了。”我把玉兰花插进病床旁的花瓶里摆弄整齐“医生说你都好了,你怎么还不醒来啊?”
  我给他按摩着胳膊和腿,自从他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到现在他都没有一丝要清醒的现象,医生说他是不想醒,让我做好他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从那天之后我也没回过家了,猫还是放到了霍均家,陈繁景也生了,是对龙凤胎,很可爱,这段时间我几乎用尽了所有方法,左屿都没有醒,我几乎拜过了整个渭城的庙宇道观,唯物唯心我都信了,可你怎么还不睁开眼看看我。
  “你要不醒,可要我怎么办啊?小屿啊小屿,你说人这一辈子就算是命运多舛,也得有个了结的时候…你还没和我一起过年呢,四年了,我们还没过过一次年。”我吻着他的指尖,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手:“今天刮胡子了,不会刮到你的,最近我也有好好吃…饭。”
  话说着就开始哽咽了,我捏了捏眉心,平复了一下情绪,就没有再张口了,这断断续续的四年多,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两年,我不敢去想那些分离。
  人生有太多遗憾和生死离别了,面对这些只只有无力,我只想让一切我爱的人都不要离我而去,我不想面对分离,分别太过于痛苦,我只想把所有的一切留在我身边。
  老天爷,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戏弄我?为什么给了又要收回去?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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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病房坐了很久,断断续续的讲了很多,最近发生了什么,齐络家的两个小崽子,莫辽西的调任,最近新上映的电影,当我讲到南山的桃花开了的时候,电话来了,是莫辽西,我走出病房在门口接了电话。
  “案子有头绪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猛然提了起来,熟悉的紧张感又重新出现了,我和他约了在医院楼下的花园见面,莫辽西来的时候,表情严肃的要命。
  他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说:“邵航有个女儿,叫赵敏敏,在盛水市,我们排查了她进半年的消费记录,确实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出事的那几天,她就出现了几宗大额消费一直持续到今天。”
  邵航就是那个肇事司机,本来那案子在邵航当场死亡之后也就没结果了,但那时莫辽西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案子可以说是太完美了,一个刚放出来就报复社会的人,没有一丁点的社会关系,太干净了。
  他运作了一些私人关系去查邵航,功夫不负有心人,查到了赵敏敏。
  “这个赵敏敏今年19在盛水念大专,她在拿到这笔钱之前,压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爹。”莫辽西递给我资料,他揉着太阳穴:“我快调任了,最近不能太招摇,剩下的我让霍均帮忙查了,估计今晚或者明天早上就能查出是谁了。”
  我看着资料,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莫辽西挑眉看我,我做了个向上指的姿势,他有些不解和迟疑地说了一个名字:“左呈明?”
  我点头,左屿的人际关系我几乎捋了个门清,只有左呈明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反正从莫辽西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挺狰狞的。
  我也顾不上那些了,左呈明买凶杀人,想杀的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我都不敢想,这种畜生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和莫辽西聊了一会儿怎么处理左呈明,这三年左家我没少关注,偷税漏税,非法竞标,数不胜数,左呈明去年玩死了个鸭子,溜冰,这些都都一手的证据。
  就等时机,本想过完年就着手收网去搞左家,结果谁知先沉不下心的倒是左呈明,我拍了一下莫辽西的肩膀,“我这边找媒体,盯左呈明的动作,那些物证和资料我发给你,准备一下吧。”
  莫辽西走了,我坐在石凳前抽烟。
  我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但这也只是建立在别人不触及我的底线之前。左呈明搞死的那个人,是我安排在他身边的,谁也没想到他玩的太狠了,抢救都没抢救过来,他吸大麻的事直到的人不多,我只是找人带着他试了试溜冰,他就沉迷其中了,我真的快疯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了,这几个月来我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想杀了他一了百了。
  仲春时节,天气到时不错,这花园里的海棠开了一树,我咬着烟寻思要不要把左屿推出来晒晒太阳,说干就干,上楼我和护工一起吧左屿诺到轮椅上,把他带了下来,花园里晒太阳的病人挺多的,我推着他四处转悠,像是追逐阳光一样。
  棠花树下有嬉戏的小朋友,热闹些,有个小姑娘穿着病号服带着毛线帽一个人在草丛里不知道干什么。
  我坐在左屿身旁给他盖好毯子,阳光撒在他身上,静恬地有些失真,折磨长时间,他到白了不少,我给他讲着四周了一切,纷飞的花瓣,抽芽的垂柳,嬉闹的孩子。
  “叔叔。”稚嫩的童声打断了我,我转头一看,是刚刚那个在草丛里的小姑娘,她站在旁边看着左屿问到:“这个哥哥怎么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哥哥他睡着了,怎么了呀?”
  小姑娘睫毛弯弯的她歪头看了一眼左屿又看着我说道:“想要给哥哥小花,哥哥好好看啊!”说着她把藏在背后的手伸向我,是蒲公英花和丁香花。
  我接过花,对她说道:“等哥哥醒了,我给他。”
  “哥哥一定会很快就醒来的吧。”小女孩看着左屿,开口道:“好想和哥哥一起玩啊。”
  听到这话我鼻头有些发酸,小屿啊小屿,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等哥哥醒来,就陪你玩,好吗?”我看小姑娘,语气坚定。
  “哥哥可以明天醒来吗?”她歪着头看我,眼珠很黑很亮,盛满了期望。
  “我…不知道。”我苦笑道。
  “算了,可惜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能和你玩了。”小女孩有些失望,她还想说话,忽然来了个女人,上了一把就拉住小女孩的胳膊向后扯去。
  “你怎么老乱跑啊?”
  那女人很憔悴,佝偻着背,枯黄的头发贴在额角,嘴唇干裂的厉害,穿着一件旧风衣和有些褪色的牛仔裤,鞋底都快磨平了。
  她弯下腰把小女孩抱起来了,冲着我道歉:“不好意思,孩子不听话,打扰到您了。”
  我忙摆手说没关系,她就抱着小女孩走了,小女孩伏在女人肩头给我招了招手,说了句无声的再见。
  在医院的这些天我见过太多的悲欢离合和各种各样悲痛卓别的分离和无奈了,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无奈,在死亡,在病痛,在人心,在金钱面前的不堪一击。
  “听说那个小女孩得了白血病,爸妈给看病把家底都掏空了,没钱治病了,要放弃治疗了好像。”护工看我老看那对母女,就忍不住说道。
  “哎,现在这没个钱,连病都看不起了,只能活生生等死……”护工大姐絮絮叨叨的说着,我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我没有再说话了,傍晚太阳快要落山了,我把左屿搬回病床上,时间太漫长,他就像一个物件,一盆花一样,从室内到室外,被搬运被挪移。
  我在医院楼下吃了晚饭,去了儿童病房,找到了那个小女孩的主治医生,询问了她的病情,需要移植骨髓,我以左屿的名义帮她付了化疗的费用,续上了她的住院费,和承包了她后续所有的治疗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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