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腿合上,抱住他。
“今天晚上在这睡还是回去?”
“回去睡。”他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
晚上回到家里,他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打开投影仪放了个纪录片在看,我躺在他身旁,疲惫在窝在被子里的那一瞬间就席卷而来了,我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迷糊间我就感觉到他关了投影,吻了我的唇,然后再钻进我的怀里。
我带左屿去看了个老中医,他车祸后落下了些病根,一旦剧烈运动后就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人也老是困乏,再加上前些年做的太多了,还有左呈明那些事,我总觉得他得补补。
坐诊完,老中医给开了两张方子,一张早上喝,一张晚上喝,还给左屿教了一套强身健体的动作,让他每天早上起来练练,这药得吃很久,还要减少行房的次数,别的都好说,就是这一点有点难办,毕尽男人四十如狼似虎,虽然我还没到四十,但我也max,这个想要减少做的次数,还得下一份力了。
药我都配好了,每天早晚监督他喝,他身上的从奶糖味变成了中药味,还有点清新,他喝了两周脸色都红润了不少,渭城的夏天很晒,我们两个都有点不耐热,出去一会儿就浑身是汗。
留在这边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了,我和莫辽西他们约了一下,上山露营。就这周末我们到了露营的地方,南山的一个峪口的河滩,周末来这边人还挺多的,毕尽大家都趁着放假都往出跑,我和莫辽西扎营搭天幕,霍均拉着左屿搬石头打土灶,我带了个充气沙发,和一个煮烤两用的锅,还有一箱处理好的新鲜海鲜和片好的和牛,毕尽我们自己玩,当然要玩尽兴,我们打完天幕把东西搬到河边,一起给充气沙发打上气,摆好倒也舒服的很。
这些弄完都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莫辽西坐在桌子旁做饭,那个两用锅一边煮一边烤,我两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家里你做饭?”我问他,手上动作没停把食材摆进锅里,这边打算搞个寿喜锅。
“霍哥做饭没办法吃。”莫辽西娴熟的调着蘸料“西红柿炒鸡蛋都是是焦的,小屿会做饭吗?”
“他不是那几年在英国嘛,自己学会了,味道还行,在家我就没让他做过了。”我看了一样左屿的方向。他正蹲在河边捡石头打水漂,霍均指导他怎么打的远,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你这还挺好,妈的你就不知道,霍哥他最近天天在家研究做东西,不是焦了就是齁咸,吃不了,他还老让我评价,说不好吃还生气。”莫辽西咋舌,面带痛苦。
我们聊了会儿,食物的香味就飘出来了,肉的油脂香和调料香混合再经过高温的烹饪,产生了一种新的香气,勾的肚子咕咕叫,霍均和左屿闻到味儿就奔过来,霍均拿着一次性筷子抄起寿喜锅里的一片和牛塞到了左屿碗里,“小屿快尝尝熟了吗?”
左屿吹了几口就塞进嘴里边嚼边说:“熟了,熟了。”也不知道是烫的还是香的,眼泪都泛泪花。
“开动!”
不知道是自己做的缘故还是饿了的缘故,总觉得今天这顿饭是真的香,莫辽西拆了几瓶果啤,放桌子上,这果啤我们都泡在溪水里冰着,这一口下去沁人心脾。
吃完饭又坐着唠嗑,说了一些婚礼上的事,和以后的打算,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山里温度很适宜,再支个吊床荡着听潺潺流水声堪称完美,我给左屿身上摸了些防蚊虫叮咬的药,一回头霍均和莫辽西就在水里互相泼水。
左屿也叫和着拉我下去玩水,山里的溪水很凉,这会儿这里人也多了起来,到了下午太阳落下来的时候温度就降了很多,山风一吹还有点冷,我们就打道回府了,晚上找了个地方一起吃了一顿饭,等到家都快10点了,左屿完了一天就开始乏了,回家就开始打哈欠,我给浴缸里放好水,就去给他温药,等他泡好澡,躺床上就刚好喝到不烫的药了。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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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担心我比他大这么多会不会有代沟,实在忍不住好奇和紧张我就去问了左屿。
他正在把书房里的小摆件装进盒子里,我刚一问出口,他就冲我笑了一下:“怎么会有代沟?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有多好,我们相处有多融洽。”
左屿走到我身前抱住我,他把头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你会去了解我的工作,我的作品,还会迁就我的小脾气,你会和我商量所有的事情还会尊重我的一切想法。”
他抬眼看我,我的心脏好像满了半拍,他眉眼弯弯的眼里像是盛着星河:“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们有了代沟我就不爱你了?”
我点头,我内心惶恐有太多太多了,年龄,经历,看待事物的方式……左屿抬手抚上我的脸,他用手描摹着我的五官,很坚定地说道:“爱是会一直持续下去的,会从每一件事里展现出来的,就像现在,我知道你会担忧我们的未来,这就是建立在你爱我的前提下,也许很多年以后,我们一起漫步在微风不燥的夕阳下时,我会心动万分,也许心动还会是早上的一盘煎蛋,睡前的晚安吻,阿笙,我没有遇到过什么对我好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爱我,包容我的人,就算是真到了那种我们两看生厌的地步,我也不会放手的,你要知道,是你成就了现在的我。”
左屿轻叹,踮脚吻了我一下,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唯一。
年少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却经历了那样的家庭变故,那时我几乎无法去感知外界的善意和爱,防御机制让我不敢建立什么过于亲密的关系,早年间我会拒绝一切想要和我进一步发展的人,直到左屿的出现,我们的这一年两年三年四年,到现在只有彼此,情感这种东西很怪,两个人相爱也很奇怪,灵魂碰撞缠绕无疑是浪漫的,我和他也无疑是幸运的。
8月10日,瑞士 Tarasp Castle
我和左屿在这里举办了婚礼。
我们提前一周来了瑞士,朋友和宾客是提前三天来的,这里布置的很好,我把那三年买的左屿做的那些装饰性很强的装置都布置在了婚礼现场,他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眼里蓄着泪,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这些宝贝作品我本来想搞个属于他的个展,专门的展现给他,但我忍不住,总想着表现一下。
婚礼当天,左屿身着一袭白色西装出了化妆间,他的头发梳到脑后扎了个揪,露出来光洁的额头,完美的五官带着薄妆的点缀显得更为精致,他抬眸冲我笑,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尤其是翻身上马时的姿势也美极了,好吧,就是左屿的忠诚粉丝,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我都不想错过,尤其是今天。
我牵马走向礼堂,这段路是我人生最美好最难忘的,身前有亲友的祝福,身后有爱人的目光,这种无与伦比的时刻,我几乎无法冷静,浑身上下都有一股酥麻的感觉,脑子也是那种喝了酒后晕晕的感觉,左屿说那是因为太激动了。
交换戒指时,我宣誓:“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
我愿意为了你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克制我的自私、贪欲与怯懦,予你包容、忠诚与勇敢,你是我的独一无二。
我的爱会是永恒的。
戒指是按照之前那对重新打的,戒面镶了钻石,内里仍旧是以前的刻字,是属于我们的罗曼蒂克史。
左屿眼里闪烁着泪花,我们一起拥吻,席下是雷鸣般的掌声。
难忘,这一瞬间,这一天,是我这一生无法忘记的时刻,我的爱人我的一切。
我永远忘不了左屿泪眼婆娑时的那句“我爱你”永远忘不了我对他深切的情感,永远。
给乔络敬酒的时候,他热泪盈眶的直说“盼到头了”一副老父亲模样,陈繁景也笑吟吟地嘱咐我:“你可要对我弟弟好啊,不然我削你。”
我连点头应是,霍均和莫辽西也是道着恭喜,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左屿的朋友几乎都是从世界各地来的艺术家和一些工作比较密切的朋友。
婚礼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左呈明派人送了一份给左屿的股份转让书过来,左屿神色淡然,他只是笑了笑,放到了一遍,我怕他情绪不好,关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一点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还安慰了我一波。
晚上就是毕尽轻松的晚会,从刚开始的古典乐到后面的摇滚再到电音大家也玩的很尽兴,左屿拉着我早早就溜了。
我们去了城堡的露台上喝酒,这里空气很好晚上的夜空美不胜收,星子缀在黑丝绒般的天幕上梦幻的有些失真。
他换了一件黑色带着暗纹的欧式宫廷束腰马甲,里面搭一件黑衬衣,这束腰勾的他腰支极细,勾人极了,我搂住他的腰,低头吻着,他的舌头软滑灵活,在我嘴里穿梭着,他全程占据了主动权,两分钟后我就不喜欢他这件束腰了马甲了,我的手压根伸不进他的衣服里去。
左屿看着我失落的样子直笑,他伸手到背后,拽开了带子,束腰就松了,他把这件衣服从身上扯下来丢到一边,又转身从一旁的台子上端起我们的香槟,一杯递给我。
“交杯酒来吗?”他含着笑看我。
“好。”我抬手缠住他的手臂,香槟入口,我拥他入怀。
“宝贝儿,今晚想要怎么度过新婚之夜?”左屿伸手下去在我胯间揉了一把。
我拍了拍的屁股,情深道:“随你。”
第39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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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他回了房间,从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们就开始接吻,他手上还拎着那瓶没喝完的香槟,我把他放到玄关的矮柜上,他朝我扬了扬手里的酒,叫了一声“老公。”声音又软又甜直摄心魂。
我拽下领带,扯开衣领,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左屿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吻落在他的腹部,他靠在墙上朝我张开腿,脸颊不知道是夜风吹的还是酒意上涌的绯红,他垂眸看我,指尖又抚上了我的脸。
“乔鹤笙,这是真的嘛?”他问道。
“是真的。”我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又咬了一口。
左屿轻声笑,他抽回手解扣子,我把空调调高了一点,他脱了衬衣,我把他抱起来,抱到床上,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蹭着,我抚摸着着他光滑的背脊,他身上有些微凉,他喜欢我摸他的脊背和腰侧,他说他对我有肌肤饥渴症,喜欢我的触碰。
左屿躺在床上侧头看我,他裸露的肌肤白的发亮,胸前的乳粒发红发硬,艳红色泽如同九月炸开的石榴,我拉开他的小腿让他缠在我的腰上,俯身将“石榴粒”含入嘴中。
我握着他的腰,用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打圈,他嘴里溢出了呻吟,我扒下他的裤子,他就勾着腿缠上我的腰,我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又舔了舔他的耳垂。
空调温度有些高,我胯间已经硬的发疼了,我在手上挤了一些就插进他的后穴扩张,左屿轻喘着,他张着腿,手搭在跨间,一下又一下的抚慰着自己,他的手指是纤长的骨节泛着粉,也是好看的很。
等身后扩张的差不多了,我才脱了衣服,俯身拖起他的屁股,他把腿搭在我的臂弯,目光流连在我的脸上。
我调整好位置,就插了进去,坚硬的肉刃推开柔软的肠肉,直直抵进甬道深处,左屿闷哼了一声,温热紧致的内壁夹得我忍不住低叹,我就着这个深度顶弄了起来。
性器一边在穴道里抽插,我俯下身子,吸吮舔舐着他胸前的颗粒。
由于他一直在吃药和修养身子,我也很克制和他做爱,这段时间他明显的看上去好了很多,这一次多少得轮我好好爽一下了。
左屿圈着我的脖子吻我,他的吻夹杂着喘息声,落在我的下颚和颈侧,我顶弄着他的敏感点,他忍不住的扭动着腰,嘴里也是情到深处的呻吟声。
“老公…再快点……呃…嗯嗯……”他后穴绞着我,腰又在摇,我直起身子按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生猛的顶着左屿的腺体,他有些失神,唇瓣微张着,眼角也挂上了泪,抑制不住带着呜咽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我喘着气黏黏糊糊的吻着他的唇瓣,他只是眯着眼睛叫着“乔鹤笙…轻一点…太…太用力了啊。”
我咬了一口他的唇,惩罚似的又捅了十几下,伸手刚抚上他的阴茎,他就忍不住挺腰的蹭了起来,我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喘着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溅在我手上,他闭着眼睛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颤抖着。
左屿的后穴缩着,我还没射,就又插了起来,他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要逃,我桎梏住他的手臂,把他手摁在头顶,他抖擞的厉害,哼唧着流眼泪,我吻走他的泪水低声安慰他,但身下的动作没有停而是越发快了。
最后我低喘着射进去时,他又硬了,前段冒着水,眼睛红红的,嘴唇一张一翕的喘息,我吸了一口他脸颊的软肉,咬了一口,抽出性器,精液也顺着后穴流了出来,左屿缓了好一会儿,才捂着脸说道:“最多两次……明天要去旅行的。”
“好。”我捏了捏他的腰示意他转过身去,他趴好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我抚摸着他的背,由于身体一直裸露在外面他的背有些汗湿后发凉,但仍是光滑极了,他撇过头看我,痴笑着说道:“我从来没想过在我生命里会有一个满眼都是我的人。”
“现在不就有了吗?”我捏着他的臀肉,揉了揉,把溢出来的精液抹在他的臀上。
“唔…也就只有你一个了,乔鹤笙,要是哪一天你眼里有了别人,我就杀了他,再自杀,就让你永远一个人孤独终老。”左屿的声音冷了一点,我俯身吻他的尾骨,回应道:“不会的,我只要你一个。”
我只要他一个,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多的人了。
我伸手插进他的后穴,搅合了几下带出了一些精液,他岔开腿抬了抬腰,用那有些沙哑和带着一丝情欲的声音说道:“最后一次了。”
我没有应,只是撑起身子,用手捏住他的臀肉像两边扯去,露出了那个有些红肿微张的穴口,我一挺身就进去了,里面已经软了很多,蠕动着吸附着我的性器,也许是已经做了一次,左屿这次很快就适应了我的动作,他摇着屁股,并起了腿,甬道也随即紧缩了起来,他渐渐掌握了上风,不时绞我一下,我抽出性器,仰面躺在床上,示意他坐上来,左屿分开腿,对准我的家伙,缓缓的坐下,后入和骑乘都会进入的很深,而骑乘会更多的考验上位者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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