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屿眼尾漾着红潮,他坐在我身上勾着唇笑道:“亲爱的,为了今天我可是锻炼了很久呢。”
他说罢就动了起来,上下摆动的臀撞的啪啪作响,甬道也一点都不放松的绞着我,他的频率越发的快了,在抬起臀的瞬间他就会收紧穴道,我忍不的低喘,太爽了,操,这种纯享受的性爱几乎快要让我爽到窒息,他太会了,这个过程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就像放烟花一样炸开了,几乎没忍住就射了出来,等眼前炫光过去,左屿只是爬在我胸口,调笑地看着我。
“老公,你不行啊,我都没射呢。”他看着我调侃道。
我捏了捏他的脸,这个小坏蛋,他妈的感情先去的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就是装的,什么一次就要死了都是唬我,就为了今天把我坐射。
我抱住他,顶了的胯,示意他我又硬了,这下他是真的怕了,挣扎着要起身。
“不行?”我一只手托起他的臀,调整好位置,猛的顶进去,左屿身子颤了一下,唔了一声,忙求饶:“呃…老公……别…我不行啊…啊啊……”
这会我可没再忍着了,几乎全力以赴地来进行这场性事,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左屿几乎都快晕了过去,连清理的时候他都几乎瘫软在我怀里。
这新婚之夜,属实幸福,难怪人生中的喜悦会有洞房花烛夜了。
第40章 小屿视角1
==========================
我好像陷入了一个再也无法醒来的梦里,虚妄地看着我这命运多舛的一生,那些回忆拉扯着我,让我再次看到了四分五裂的过去,和被瞬间涌入的记忆冲进海底。
“小屿乖,来吃一口。”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样温柔,这样温暖,我张开嘴,一勺带着苦涩的米粥滑进了我的嘴里,视线逐渐聚焦,一张美丽却憔悴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是母亲。
“妈妈,吃完饭睡一觉起来就能见到爸爸了吗?”我听见我自己这样说道,是稚嫩的童音。
“对啊,只要小屿乖乖听话,就可以见到爸爸了。”母亲也喝了一大口米粥,她笑着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但又迅速地蓄满了泪水和惶恐,后悔,她猛的把碗摔到地上,捏住我的下巴就伸手过来扣我嗓子眼。
“小屿快吐出来…快吐出来,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啊……”母亲哭喊着,拍着我的背。
指尖压迫舌根带来的反胃感让我把刚吃的粥吐的一干二净,我懵懵懂懂地看着母亲,没有哭闹。
她抱住我哭的很伤心,一直在说“对不起。”,我不明所以,只当是我做错了,只是呆呆的重复着:“妈妈别哭了,我不见爸爸了,也不去游乐场了,妈妈不要哭了。”
后来母亲也只是让我去睡觉,她给爸爸打了个电话,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妈妈就一直哭一直喊着我听不懂的话,后来她又来我房间里抱着我哭了很久很久,说了很多很多话,可是我太困了,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就睡着了。
第二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旁边站在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他没有什么表情,见我醒来也只是叫来了医生帮我检查,我也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问道:“我妈妈呢?”
“死了。”那男人说道:“她死了,服用了过量的药物导致器官衰竭,我是你的父亲,左江河。”
左江河神色冷峻,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什么是死了,就只是傻傻的继续问他:“那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嗯,永远都见不到了。”
我没有哭,但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和无助,我躺在病床上,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没有妈妈了。
“小屿…小屿……”
我好像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是那样温柔,让我心底升起来了一丝暖意。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再有见到左江河,等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我出院的那一天,他还带着一个小哥哥,一起接我回家。
“弟弟,我是你哥哥,我叫左呈明,你叫什么名字啊?”左呈明笑着看着我,好奇极了。
“我叫左屿。”我有些害羞和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惧。
而左呈明一把搂住我,说道:“小屿,以后哥保护你。”
记得这句话我记了很多年。在左家的生活是从十岁的时候开始的,左呈明大我三岁,在左家几乎见不到左江河,整个家里只有我和左呈明,他对我很好,会和我一起玩。
但是我还是很想妈妈,妈妈答应我要带我去游乐场玩的。
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有游乐场的影子,好像有人曾经带我去过一样。
我上初中的时候,左呈明就要升高中了,我和他在一个学校里,我们一起上学放学,可是同学们也很好,每个人都有很有意思,可直到左呈明升到了高中,学校里的同学就好像露出了新的面孔,每个人都讨厌我。
说妈妈是小三,说我是私生子。
他们会让我去扫厕所,会给我桌兜里塞垃圾,会撕我的作业本,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左呈明也许是那时候看出来我的闷闷不乐,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哭着全部都告诉他了。
他抱着我,拍照我的肩膀说:“小屿别怕,哥会帮你的。”
那个周末他来接我放学了,收拾了那群欺负我的人,可打那天之后,那些谩骂欺凌却是变本加厉了。
虽然没有了那些太过分的欺凌,但所有人都好像孤立了我,那些肆意打量的眼神,背后议论的话语,无尽的谩骂,什么“贱货”“婊子生的垃圾”“野种”……
我没有,我不是,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会这样?
我知道我的存在对左江河来说并不光彩,我也知道我本就不是在期待下降生的孩子,可我有血有肉,听不得那些恶毒的言语,我几乎像发疯一般地去撕打着那些人,报复那些欺负我的人,从那后几乎没有人愿意靠近我。
初三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去学校了,请长假,逃课,我不想去那种地方了,每个人都像是要杀了我一样,那些言语辱骂,冷暴力让我真的难受的要命,是啊,我就是个不被期待的人,妈妈想要我死,爸爸也不管不顾,唯独只有一个哥哥,愿意对我好。
由于我不怎么去学校,后期成绩烂的一塌糊涂,那段时候渭城有很多艺术展,我就逃课去看,可能就是那时候慢慢的就喜欢上了这些东西,高中也做好了要走艺术路的准备,在学校待的也很少。
毕尽很多同学都是初中那些一起升上来的,我并不怎么喜欢待在学校,但是高一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是除左呈明之外第二个对我好的人,是一个很温柔的学长,叫林然。
也许那时候我在别人眼里是个有些阴郁不合群的怪人,是左家的私生子,是众人嘴里流言蜚语之下的怪物。
但林然不这样想,我们是在渭城大学的艺术展上相遇的,我们同时在一个装置作品前驻足,他转过头来问我:“你是高一五班的左屿吗?”
我有些诧异,逃课看展还能遇到熟人?
“你也是逃课出来的嘛?”
我点头,他冲我笑了笑,很温柔地说道:“看来我们喜欢一样的东西,我叫林然,是你哥哥的同学。”
少年时的悸动可能只有一瞬间。我和林然一起看完展,走出展厅的时候才三点,渭城仲春很美,阳光和煦,海棠花开了一路,我们并肩走在路上,他和我聊了很多艺术家,整个人温柔的要死,我就想完全沉溺在他的柔情里。
就是滥情,像母亲一样,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滥情。
他真的很好,像一束光一样照进我的世界里,温和而明亮,那时我老去从左呈明哪里去了解林然的点点滴滴,那时他们高三了,我不敢过多的打扰到他们,只有眼巴巴的跟在左呈明后面,去一点点的接近林然。
--------------------
看不来虐的可以不看剩下的番外
第41章 小屿视角2
==========================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梦到我和林然光着身子在床上纠缠着,醒来时,胯下也湿的一塌糊涂。那天我才知道我的性向并不正常,我害怕极了,那种恐慌无措再次冲上了我的心头,那时我无比的信任和依赖左呈明,就像一个没有脑子的白痴一样,什么事情都会跟他说。
我慌乱地敲开左呈明的房门,告诉他我身体的变化,他先是有些错愕紧接着就平静地告诉我这很正常,他给我讲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让我安心。
在我17岁之前,我一直坚信左呈明是个好哥哥,是我可以依赖的亲人。
林然和左呈明很快就高考了,林然去了考到了京城,而左呈明考到了陵州,那个暑假我几乎每天都去找林然,那时我真的很喜欢他,恨不得每天都和他腻在一起,林然对我仍旧很温柔,他无限包容我的小脾气,理解我的所有,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在很多瞬间,我都有一种他也喜欢我的错觉。
高二我要准备参加集训了,那时我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和欲望,我跟他表白了。那是寒假的时候,渭城很冷,可却浇不灭我的冲动,在我鼓着勇气说出了那句“我喜欢你”的时候,林然眼里满是不耐烦和厌恶,他对我说:“左屿,没想到你这么恶心。”
恶心。原来是这样啊。
我不知道哪天我是怎么回到家的,那句话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恶心,恶心,恶心。
回家后左呈明只是张开手臂,问我要不要拥抱,那天我抱着他,说了很多我都记不清楚的话,他只是静静地由着我闹,由着我发疯,其实那时候可能是我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已经到达了巅峰。
可我没看到他伪善面孔之下的恶毒和扭曲。
左呈明带我去了陵州,带我去酒吧喝酒,带我满大街乱逛,带我散心,他希望我考陵州的美院,这样他就可以更好的照顾我了,那时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他说会无限包容我的一切,他说会一直站在我身旁。
但那种失恋般的情绪无处不在,高二高三的时候我一直在谈恋爱,男女不拒,滥情的要死,只要温柔,对我好一点我就照单全收,但在一起后发现那些并不是我想要的爱,就又一一说了分手。
其实我知道,我只是想要一点关爱。
联考,校考,高考,对我来说几乎没有一丁点困难,我在左呈明的强烈要求之下报了陵州美术学院。但去学校领通知书那天,是我这辈子的噩梦的开始。
那天是个阴天,但我的心情确是无比的好,美院的录取通知书让我无限地向往着我的未来。
取完通知书回家,林然给我发了一条消息,约我去后街的咖啡厅,他说想要和我道歉,其实那时候我对他还是有一点点渺茫依恋和剧烈好奇他想要干什么,就当即就答应了他。
到后街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的小雨点,我懒得打伞,就那样淋着雨去见他了,他见到我的时候,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眼眸里满是歉意。
我觉得很怪,他这样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对不起,却让我莫名的反感,再加上这一年的混乱的情感经历,让我并没有太多的耐心,我也不想听他说这些有点不耐烦道:“说完了吗?我要回去了。”
那时林然只是看着我,红着眼没有说话。
我没什么耐心,离开了咖啡厅,外面还是飘着细雨,我压低了帽檐,走在咖啡馆外的巷子里,这个地方有些偏,在巷子的拐角处,我不是很太想回家,就在这里乱转着,就在我拐弯的那一瞬间,一片带着迷药的手帕捂上了我的口鼻,我直接陷入了昏迷。
等醒来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到,眼睛被蒙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了,身下一阵阵剧痛,身子像是被劈开了一般,瞬间我就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被人性侵了。
我拼命的挣扎,换来的只是脸颊的剧痛和延绵的耳鸣,嘴里的的东西被打掉了,手脚都被捆绑了起来,那时的我无助到了极点,在身上游走的手和性器让我作呕,有人抚摸着我的乳头,有人掐着我的臀肉,有人攥着我性器,有人操着我的后穴。
什么都看不见,无助的求救,微不足道的挣扎,最后只能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施暴,有人把他肮脏的性器塞进我嘴里,我想也没想就咬了下去,换来的是鼻骨断裂和牙齿被生生拔下来的剧痛。
“小屿…小屿……”
好疼啊,好疼,救救我,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我真的好疼啊。
为什么我还活着啊?为什么我还没死啊?明明说生命很脆弱的啊?
救救我,救救我啊,随便来一个人都可以……
没有人来,我就像一个死尸一般人人蹂躏,我不知道有多少根阴茎插进我的身体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就这样在意识模糊,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被人操弄。
真可笑,我居然还能射得出来,我居然还能硬起来,我怎么还没死啊?
“小屿……小屿……”
温柔的,迫切的,充满爱意的呼唤。
到底是谁?到底在哪里?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在医院里,洁白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肮脏的我。
病床前站着两个人,好眼熟,对哦,是左呈明和左江河,左呈明说了好多话我几乎听不见,我看不懂他的表情,处理不了他的情绪,也无法做出反馈。
左江河也说了什么,我呆愣地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反应过来,他说要给我找心理医生看看,他还说了很多,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后来再也没有来过,而那一段时间,我躺在病床上,几乎下不了床,一直是左呈明照顾我,他帮我换药,跟我说很多话,红着眼说没有保护好我。
他的演技太好了,好到我完全信任他,完全依赖他,他也一直在我面前树立着兄弟情深,好大哥的形象。
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只有他会保护我,只有他会爱我。他完全把我和外界隔离开,让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第42章 小屿视角3
==========================
我在医院住了很久,刚开始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有一丁点自我意识,像植物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左呈明守着我寸步不离。后来我出院了,我们也是形影不离,其实我也没有去什么地方,就一直待在家里。
23/25 首页 上一页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