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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屿(近代现代)——淮川s

时间:2023-11-10 10:10:09  作者:淮川s
  开学报道是左呈明陪我一起去的,我没有住在宿舍,他在我们学校旁边有一间二居室的房子,我和他住在一起,就像在家里一样。
  我本来以为我会重新拥有新的生活,去淡忘那些痛苦的回忆,这这样的新生活就在开学后一周结束了,左呈明把我摁在浴室的墙上,一边骂我“贱货”“骚逼”一边把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后穴里。
  我没反抗,没有挣扎。
  因为我知道没有用了,我可能就是这样,一个千人骑的婊子,其实自己的亲哥哥也比外面那些不认识的人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一点点的给自己洗脑,这样也好,那样也好,我们留着一样的血,没有关系的,我只有他的,我是个废物,我强迫自己接受这些,不然我就会死。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如果我是个孤儿可能都比现在这样好很多吧,没有人会爱我的,每个都是有目的的接近。
  母亲想利用我进左家,爸爸想把当我做一枚棋子,对外去立他深明大义的形象,我知道对外我只是一个被左家收养的孤儿而已,哥哥对我的好也只是为今天做铺垫。
  我什么都不是。
  左呈明弄的我很疼,他掐的我浑身都是印子,做爱的时候几乎从来不会顾及我的感受,他有性虐待的倾向,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搞死在床上,各种各样的道具,从一开始强烈不适到后来还能从中取乐,去迎合他,去取乐,我学的很快,每天一下课,我需要做的就是等他的命令,然后去扩张好,趴在床上等他操我,这也算是相互的吧,我会迎合他,甚至听着他骂我我都会硬,他稍微挑逗几下我的身子就软了。
  难怪他会骂我“婊子”“贱人”说我是被别人操烂的的下贱胚子。他把我绑在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我身体里塞,他说我天生就是个撅着屁股挨操的贱货,是啊,我就是贱,我天生就是个淫荡货色,这辈子就只配舔男人鸡巴。
  我就像一个被他圈养的狗,像一个性爱玩具,像一个肉便器。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天回到那间屋子,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坐台的妓女,等待他的临幸,我就是沼泽里的淤泥,不仅腐朽还烂臭无比。
  我无论怎么逃,他都会找到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整我,亦是暴力,亦是温情,交织着,缠绕我。
  我无处可去,无处可逃。
  左呈明会用一点点的温柔和爱交织在他那些变态的控制欲之下,用欺骗用威胁一点点剥夺我的个人意志,让我依赖他,信任他,无法离开他。
  他做的很好,我几乎很少去学校了,因为他从不在乎我在做什么,只要他一个电话,我就一定要在30分钟之内赶到他面前,撅起屁股来让他肏,要不然的话他就会在各种场合下整我,毕尽他只用拉下裤子拉链,而我却要被扒的一丝不挂,被他按在肮脏的厕所隔间里做所谓的惩罚,尤其是外面有人的时候,他都会恶趣味顶着我的敏感点,让外面的人听见声音,他会让我发出叫声,即使我很难受很疼,也要发出迎合他的叫声。
  他会让我去上课也塞着跳蛋,穿着奇怪的情趣内衣,让我满足他一切恶趣味,后来我不去学校了,我一点状态都没有了,我对我喜欢的东西也提不起兴趣了,我几乎没办法握笔了,我也很少吃东西了,毕尽我的作用就是做好清洗扩张之后,在躺在床上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等着被操,对啊我就是他的性奴。
  我已经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外面的世界好像已经不属于我了,我就像是左呈明的禁脔,被他束之高阁,只由他摆布。
  直到有一天,林然找上了我,他红着眼睛,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好奇怪,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难道他也要和我上床吗?
  我只是愣愣地问他:“你要和我做吗?”
  他哭了,又哭了,说要带我离开这里,我挣脱了,我说我不走,我要等左呈明回来,我怕了,我怕我逃走后被他抓住后的惩罚,我怕极了。
  林然哽咽着和我说了很多,他说他一开始靠近我是左呈明让他那样做的,没一次出去玩,约会,都是计划好的,一切都是假的,左呈明对我的好,对我的关心,对我的善意都是假的。
  他说我从小到大所经历的所有校园暴力都是左呈明在背后做的,甚至领通知书那一天被人轮奸,也是左呈明找人干的。
  那一瞬间,那种如坠冰窟的感觉吞噬了我,那那些关心,心疼,照顾,示爱,是什么?到底什么才是真的?我像发疯了似的把林然推出家门,而林然在离开时,塞给我了一个U盘。
  我颤抖着把U盘插进电脑里,那个U盘里只有一个文件,是一个视频,我的心脏跳动的很快很快,点开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崩溃到了极点,画面就是领通知书那天,是左呈明拿着录像机,录完了全部过程,然后才惺惺作态地出来“救下了我”。
  我把电脑砸了,把客厅所有的一切都砸了,到最后我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连哭都哭不出来。
  残存的理智好像回来了一些,这么多年,没有人把我当做一个完完整整的人,累赘,私生子,可以玩弄的烂货,那些爱都是假的,是要把我拖入深渊的怪物,是危险的鱼饵。
  我却沉沦在这被糖衣包裹着的毒药里,不愿清醒,对啊谁会喜欢自己父亲和小三生下来的私生子啊,谁会喜欢一个同性恋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应该是疯了,我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左呈明回来了,我拿刀捅了他,放火烧了这里,我要杀了他,我要毁了这里,我要毁了这一切,都该死,都去死吧。
  我第一次从左呈明的眼睛里看到惊恐和诧异,也看到了如同恶魔般的我,我疯了。
  满世界都是光怪陆离的影子,是怪物,是吃人的魔鬼,是各种各样的我,冷漠的,疯狂的,淫荡的,弱小的……
  可惜的是,我们都还活着,真讽刺,本该去死本该被关起来的是左呈明,该被治疗的也是他,而他却只是被左江河送到了国外,而我却被他关起来了,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无论去哪都有人跟着,我真的疯了,我想尽一切办法去伤害想要靠近我的人,左江河为了那些名声没有把我送去精神病院,但他找了很多医生来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给我打着安定,给我喂药,用束缚带把我捆在床上,他们甚至对我用电疗,他想让我忘记那些,可痛苦永远都无法忘却,只会一遍又一遍的加深,直到刻在脑海里。
  我讨厌所有试图靠近我的人,我只想要一片属于我的空间,把所有人都驱逐出去,我用自己的防护尖刺去伤害所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避免痛苦。
  这样也好,没有人愿意靠近我,所有人都怕我,这样就能避免被伤害了吧。
  也许吧
 
 
第43章 小屿视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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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好几年,几乎很少出门,这里很大,设施齐全,但是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他们给我手上套着狗环来监测我的生命体征,除了左江河的秘书不时的带心理医生过来,我几乎遇不到什么人,我也不想遇到任何人。
  那些医生很傻,我稍微吓一吓他们,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但不得不说只要左江河和左呈明离我远远的,我就可以控制我的一切情绪变化,这种生活我倒也习惯了,也算悠然自得,原来控制病情的最好办法就是离开病原,我慢慢的开始做一些装置画一些东西,但怎么样都找不回曾经的那种感觉了。
  直到乔鹤笙的出现。
  他这个人很有眼力劲,不像先前那些草包要么怕的要死,要么谄媚的要死,他很有意思,会认真的听我说每一句话,不会打断我,也不会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他很温和,会快速地平复心情,用最好的一面对我。
  就像那种家庭很好学习也很好的尖子生长大以后的样子,我说不上来他像什么,就是想要把他握在手里,弄脏弄坏,想看他展现出各种负面的情绪。
  即使我不停的捉弄他,去做一些危险且奇怪的事情,他都会很心软的放过我。我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我一次比一次过分,甚至去勾引他,他都是一副正义凛然不计前嫌的样子,直到我假装要烧掉着个地方,他才慌了神,他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他生气了。
  他说我要是想死,就别拉着他,我怎么会想死呢,我要从这座监狱里出去,我要过正常的生活,我怎么舍得死?
  他说我很烦,很恶劣,对啊我就是很恶劣,我恨不得左呈明和左江河去死,我要是死了我就拉着所有人靠近我的人和我陪葬。
  我快要吸不上气儿了他才松开我,他真的很讨厌我吧,毕尽像我这样的疯子,废物,垃圾,没有人会喜欢我的。
  他不怕我,他说会让我去出去,哈哈哈,我骗他的,我这么可能出不去?只不过去哪都有人跟着而已……其实他不戴眼镜也挺好看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他身上很好闻,淡淡的皮革香混着木香。
  太好闻了,他几乎要满足我的一切性幻想,自甘堕落就是我这样吧,不但自己堕落,还要拉着周遭的人一起。
  那一瞬间,我这具淫荡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想要他操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他上床,也许是久违的正常的欲望驱使,但我好像除了身体并没有可以拿的出手的东西了,我问他:“你要和我做吗?”
  我在引诱他,他推开了我,拒绝了我,真的个冷漠的人。
  他不能拒绝我。
  我这样破烂的身体,这样肮脏的灵魂,放纵了也没关系,我真的好想和他上床啊。晚上睡不着,我爬上了乔鹤笙的床,他睡着的样子也好看,很安静,我刚伸出手他就醒了,诧异惊恐地看着我,就像见了鬼一样。
  我凑到他面前,亮出我的身体,就想展柜上的物品一样,认他打量,他抬手挡住我的进攻,我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他眼里闪过迷茫,但又很快的推开了我,他把我从床上拉下去,又把我推出门外。
  我站在门口,脑子不停的在思考,但是又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为什么梵高的星空不会变成烟花,大树为什么不能倒着长,我为什么不能和他睡觉?
  我有病。
  他是医生。
  医生和病人不能搞在一起。
  那我不让他治我就好了,我不接受他的治疗和心理干涉,我们就不是医患关系了,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用一晚上畅想了无数个和他进一步发展的方案,身体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我躺在床上大笑,我知道我是犯病了,但这样也好,脑子会好使一点。
  左屿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靠近他,靠近他,靠近他。
  冷静不了,想要靠近他。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特别想要抓住这只鹤,把他吃拆入腹。
  我带他去我画画的的地方,这个地方太沉闷了,只有这里才有一点活力,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心脏是我的无法诉说的狂热。
  他在欣赏,他在试图走进我设的陷阱。我编织了一个真假参半的网,来试探他,理性告诉我,我应该遵守规则,按部就班的活在这个牢笼里,但感性又让我无比想要靠近他。
  他太温柔了,冷静而温和,每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没有高位者的欺骗也没有虚假的试探,他只是冷静的在和我交谈。
  想要汲取他所有的养分,想要正常的生活。
  他太心软了,这只鹤相信了陷阱之前的诱惑饵料,他的怀抱太温暖了,这个拥抱简直让我上头极了,想要永远的温暖,我就是那张网,那个陷阱,我要捉住他。
  他陪着我,在画室里,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并不喜欢一个人,一个人的世界太孤独了,夜深人静时噩梦会像毒蛇一样缠上我的身体,那些痛苦的记忆会让我无法呼吸,我太想要一个人来陪着我,给予我一些身体上的温暖。
  左江河来了。他真的很讨厌。看着他我都要吐了,和他待在一起我几乎要窒息了。
  左江河走了,乔鹤笙也要走。
  他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不是还有几天吗?为什么?
  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到嘴的猎物要跑了,我该怎么留下他?
  我们做了。
  并不舒服,但却畅快淋漓,我很需要一个热源,来温暖一下我已经快要冻住的身体和心脏了,他的床品很好,也很温柔,我很享受事后他带着愧疚和满是柔情的眼神,他也许真的是个很好的猎物。
  忘不了。
  我的人生已经够操蛋了,总是要找点可以寄托情绪的人。我想了很久,可能是恋爱脑这种东西会遗传吧,我几乎改变不了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种毛病。
  乔鹤笙无疑是目前为止最合适的人选,好吧,我也没有遇到过什么人,目前就只有他了。
  试试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我和左江河吵了一架,他不让出去住,说是不安全。去你妈的不安全,最大的不安全都是你可亲可爱的大儿子带给我的,这几年我真的是暴躁了不少,攻击力都强了很多,左江河气急了,他拿着桌上的摆件就砸我,我没有躲,额角的血流进眼睛了,视线都一片血红。
  我知道只要我看上去够可怜,够惨,左江河就会心软,果真他摆了摆手让我走。
  我没有急切的去找乔鹤笙,先是花了点时间来确认没有明显的跟着我的人之后,我先是满大街的游荡着转悠,在工作室里窝了很多天,喂喂外面的小猫,每天拎着微单去扫街,渭城冬天虽然是冷的,但太阳一出来就很暖和,在玻璃房的咖啡厅里晒太阳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惬意的事情。
 
 
第44章 小屿视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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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享受了一段属于我的短暂的自由时光。
  那天我去找了乔鹤笙工作的地方,他这里环境挺好的,那个沙盘我玩了很久,小人小房子小动物,但这些都抵不上这些天我没怎么睡觉的困意,他的办公椅也很舒服,我眯了一会儿,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乔鹤笙很温和,他很少有情绪波动,但又可以完美的做好一切,我是有一点喜欢他,在我这二十几年来的人生里,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他那样的人,内心那种强烈的欲望让我去想尽一切办法去靠近他,去融入他的生活。
  我做到了,如愿以偿的做到了。
  乔鹤笙并没有很喜欢我,他好像是在尽一种义务,就是用心用力的把我照顾好,就像是在养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学生一样。
  他有时会在上午十点半溜回来给我送早餐,还会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会给我买那些我无意间提过一嘴的东西,他会注意到每一个细节和我的所有情绪波动,其实我最喜欢的是每次做完,他都会帮我弄干净,再吻我。
  我喜欢这个样子,喜欢被他当做一个孩子。
  我甚至觉得,这种温柔是我应得的,我用那么多苦难和痛苦才换来了这些,我开始害怕,开始患得患失,这是爱吗?我其实并不怕离别,比起离别我更怕的是过于亲密的接触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但我不太想和乔鹤笙分开,他是我遇到过最适合一起生活的人,虽然我也没遇到过什么人,我并不怕孤单,但又不想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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