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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大块头还爱对我漂漂亮亮的主人动手动脚，主人要是拒绝，他就开始说“咪咪现在只给你撸，我连碰都碰不到，那你来补偿我吧。”我对此只有一个评价，就是liangyusen真的很不要脸，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说不了话，主人打不过他。每次看见主人被大块头碰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我都深深感受到了道德的沦丧和人性的扭曲，原来主人替我承受了这么多，我要对主人再好一点！
当然，比起这些我看见的事实，还有我从他们的对话里拼凑出的其他证据，中心思想都是大块头打着我的名义对我主人做出禽兽之举！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小小的身体里立下了大大的信念，那就是：见到主人要如春天般温暖（可以随便摸随便抱他说啥是啥）。但是面对大块头，要拿出面对敌人般的寒冷（具体作战技术是突然从高处扑他、敢伸手必被抓、打翻他的每一个杯子……诸如此类）（此作战计划不可与主人意愿相悖）（吃饭时除外）。
我可真是一只背负了好多的猫啊！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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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送予湖去上课的梁予森在等红灯的时候出神，那天晚上之后，梁予森就常常莫名其妙陷入沉思，不止他爸妈，连工作室的人都开始猜测，梁予森是不是恋爱了。
答案依旧是否定的。但梁予森陷入另一种疑惑，对自己异常的身心反应进行剖析，倒推出来的逻辑链完备，一切悸动都是因为喜欢，但指向的对象却产生错误，是程皎的话，那前面的过程统统要被推翻，因为梁予森笃定自己不会喜欢男人。
这不是恐同，做这一行的人对同性恋甚至更背离常理的感情都见识过，梁予森一贯尊重理性，的的确确是因为迄今为止从未对同性动心，在国外被许多人追求的日子里，女性远远比男性更能激起好奇——但也止步于此。
不过不妨碍梁予森做出结论，并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得到验证，圈子里的男模总是不如女模矜持，面对他们露骨的撩骚，梁予森只有厌烦。
……所以这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梁予森在后车催促的喇叭声中拉回思绪，将车子发动。
予湖玩着她的玩偶，现在天气逐渐转凉，她把身上的小毯子分一半出去，当做襁褓裹住玩偶，当作已经哄睡。她开始无聊，但不忘设定，怕吵醒玩偶，用气音跟梁予森聊天，讲她在培训班认识的新朋友：“她都跳了好多好多年啦，马上就要去参加比赛，我觉得她肯定能拿奖的，要是我到那时候也可以这么厉害就好了。”
梁予森心不在焉：“会的。”
“这个比赛好重要的，隔壁的李老师现在每天都来找我们程老师编舞……”
梁予森耳朵一动：“什么？”
予湖手指比在嘴巴“嘘”了一声，小声重复了一遍，然后感叹：“程老师跳得可真好看！”
梁予森不再说话，等到予湖下车以后，他也跟了上去，一路走到教室外。
予湖奇怪地看向哥哥，不知道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哥哥又重新送她走到这里，她以为梁予森马上要离开，所以放好自己的小包，就立刻找到好朋友，两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
教室里的孩子不少，但都聚在外围，中间一块空地，程皎和另一个人正跳着舞。
即使只是随口一说，但为了拍好程皎，梁予森也做过有关拉丁舞的功课，他听了几十秒音乐，看见程皎引导对方将右手搭上自己的左手，做了个漂亮的分展步，之后的动作术语梁予森一概不知，也足够他认出这是以浪漫、性感为特点的伦巴。
在梁予森这个外行看来，程皎跳出了伦巴该有的挑逗感，并且相比女步，他跳的男步更有种进攻性，和那个会在摄像机前红透的人找不到相似的地方。
这支舞并不很久，梁予森只驻足几分钟就结束，干脆利落地下楼，走进隔壁的健身房。他想自己的表情应该是不好看的，因为平时一直很想给他推销私教课的人今天一次都没有找过他。
这正合梁予森心意，他觉得自己像是芯片不停报错的机器人，交流能力丧失，只能提取几个关键词，在芯片彻底烧掉前消耗掉多余能量。
直到接予湖下课的提醒铃声响起，梁予森才从跑步机上下来。
平时梁予森健完身都会在车上等予湖自己下来，但今天他只是在车上换了件上衣，就走到教室外等候。
予湖也没换下舞鞋，而是拉着另一个大一点的小女孩过来问梁予森：“哥哥，我去安安的班上看一会会她们的训练，可以吗？”
梁予森爽快地点头，确认一眼予湖进了哪个教室，他就又看向教室里落单的那个人。程皎捋了把额前的头发，朝梁予森走来。
“跳得好吗？”程皎问他。
梁予森听懂了，程皎是在问上课前的那支伦巴，当时他看起来完全专注在舞伴身上，原来也看见了自己么？
程皎微微前倾，被捋上去的头发掉下几绺，挡不住期待的眼睛。
梁予森实话实说：“非常好。”
这三个字好像比什么比赛的点评都更让程皎开心，他向梁予森伸出右手：“那要你要和我跳一曲吗？”
鬼迷心窍、鬼使神差、鬼迷日眼……梁予森伸出手的时候想，一遇见程皎，他的心情和举动就没法用科学说明。
程皎将他们间的社交距离缩短，贴近梁予森，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然后再将自己的手搭在梁予森的背肌。
他的大拇指也许只是无意地蹭了一下，像发现什么新鲜事，在呼吸都可以交换的“舞蹈距离”里问梁予森：“你去运动了吗？”
梁予森只能用鼻音应答，但程皎不介意，他甚至对梁予森调皮地眨眨眼：“你不是想学跳舞吗，怎么却给健身房交钱？”
这不是一句质问，但梁予森下意识要给解释，甚至忘记否认有关自己的不实指控：“等予湖的时候没什么事……”
“是吗？”程皎并未很在意的样子，他开始自己哼出一段曲子，带领着梁予森跟着自己的脚步动起来。梁予森开始小心谨慎地注意，不要踩到程皎的脚。程皎毫不担心，只是说：“你要感受我身体的发力和律动。”
程皎的结束动作是转一圈回到梁予森怀里，他们四目相对，这时程皎才说：“程老师今天破例教了你跳舞，你觉得有意思吗？”
梁予森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程皎却不需要他给出一个答案，放开了梁予森，退后了几步。
“你又有反应了哦。”程皎说。
梁予森猛地转身，背影都看得出他的懊恼，说：“对不起。”
他听见程皎轻声笑了一下，很快就被他推着背一起躲进教室里那个小小的换衣间。连小朋友都只能一次进两个人的地方，容纳两个成年人实在太过勉强，他们连若有似无的距离都不再有，而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梁予森和程皎都心知肚明，那天晚上的事情谁都没有忘记，也无法用醉酒做借口，梁予森作为那晚滴酒未沾的人，大概比程皎记得更多细节，所以这仿佛重现的场景，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味一些感觉。
程皎和那晚如出一辙的疑惑：“予森先生不是说不喜欢同性吗？”
鼓起来的地方此时顶在程皎小腹，听见他的声音，还跳动了一下，宣示它的存在。
“那为什么会硬啊？”程皎仰着脸问梁予森。
梁予森也想知道为什么，但他多日思考无果，也不知道程皎想要什么回答。但他们凑得这样近，近到梁予森只能看见程皎的眼睛柔软无害地和自己对视，他眯起眼睛观察着程皎能被看见的其他部位，意识到程皎今晚的挑逗和引诱是因为舞蹈，就像那晚借着酒精才大起来的胆子。
发现这件事的梁予森如同有了倚仗：“我不知道。但你能帮帮我吗？”
“帮什么？”程皎愣了愣，表现出一些慌乱。按下门把露出的门缝透进光线，没能成功逃脱就被扣住腰，他知道自己漏了馅。
梁予森揉捏上他红透的耳垂。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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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再次走进摄影棚的时候，梁予森开始庆幸自己做下的决定。
他递给程皎一瓶水，他握瓶底，程皎拿头，一颗凝结的水珠从梁予森指尖流到程皎手心。两个人都很奇怪，怎么心口发痒。
这次是正式地拍，丽丽在程皎的舞服上用银线绣出类似图腾的图案，程皎很珍惜地抚过，换衣服的时间就慢了些，怕弄坏。
梁予森有一搭没一搭地靠着墙装作处理工作，一直没有等到程皎叫他帮忙，梁予森真的随手回掉一条消息的时候，发觉自己有点遗憾。
重新站在梁予森的镜头前，程皎都有些忘记上次试拍时学到的知识点，又变得不自然，黑沉沉的镜头对准自己，却让他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梁予森不知道程皎在想什么，但他确实躲在镜头后，看不够似的，将程皎仔仔细细看个清楚。
丽丽放了音乐，等到程皎进入状态以后就离开了，梁予森自己找角度和光源拍了几百张，才停下来去调整新的光照。
程皎这才发现，摄影棚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梁予森忙碌而熟练地将设备都弄好，起身就对上程皎的视线，他就像被老师抓包干坏事的学生，下意识移开目光，还要转移话题：“其他人呢？”
“去忙另一个项目了。”
那也不至于一个帮手也不留在这里吧？但程皎不懂这些事情，就没问，想到今天大半天都要和梁予森单独待在一起，他就有点呼吸急促。
“再拍一组吧。”梁予森看他一眼，没什么起伏地说，“跳伦巴。”
程皎简直呼吸不过来了，横了梁予森一眼，偏头深呼吸几口气才能维持平静。
梁予森是故意的，绝对是。
那一天程皎在自己的舞蹈教室里落荒而逃，靠在换衣间门旁边，听见梁予森重重的喘息和偶尔泄露出的呻吟，更甚的是，他听见了快速摩擦撸动出的粘腻水声，吓得他死死盯住教室门口的同时，还分心想着梁予森拿来自慰的上衣，是自己换下来后随手挂在里面，梁予森要自己“帮帮他”，程皎就把衣服甩过去，将自己换出来。
可程皎还是紧紧夹住双腿，身体里有地方在不停收缩，好像帮忙的还是他。
梁予森在最后叫了一声“程皎”，门外的程皎便也跟着浑身一抖，头顶的光全部变成一圈圈光晕。
“程皎。”现在梁予森也叫他的名字，把摄影机随便放在桌面，凑上来问他，“你在想什么？”
程皎并起双腿，带着点抱怨地轻声：“一个不喜欢同性，却会拿同性衣服自慰的骗子。”
梁予森否认很快：“不是骗子。”
程皎没说话，但眼睛明摆着就是在表达“又在骗人。”
梁予森：“那时候确实不知道。”
程皎嘟起嘴巴：“现在呢？”
他总是无意识做出一些小动作，让梁予森口干舌燥。
梁予森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几口程皎身上的香气，强制自己跟程皎拉开距离，他重新拿起摄影机，猝不及防地让程皎开始，程皎只觉得梁予森又在抽风，他都没准备好，拍出的照片肯定又难看又尴尬。
梁予森说不定就是想要这种效果，好拿着这些东西嘲笑自己。程皎这么想，抿着唇不太高兴地做出动作。
梁予森半张脸都被机器挡住，整个人隐藏在聚光灯外，这时他才说：“我回家以后看了你的照片。”
程皎有些进入状态了，听了他的话又抽离出来，差点忘了动作。梁予森短促地让他“继续”，命令似的，等程皎再次动起来，梁予森才继续。
“除了你的，也找了别人的照片，我一张张看过去，用了一整个白天。晚上的时候我找出以前喜欢的片子，还去找了很多人推荐的GV，又看了一个晚上。”梁予森没有卖关子，“然后我发现，我只会对你有冲动。”
程皎真的停住了。他把梁予森的话过了几遍脑子，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几番变换，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嫣红水润，死死盯住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
他得承认自己是有些开心的，也有些委屈。梁予森可比自己聪明，那天在自己的地盘里掌握主动权，现在来到他的地盘，就更加游刃有余。
程皎的沉默让梁予森心头一跳，他犹豫着将摄影机关掉，也没有程皎想象的那样自如，不知道这种情况该靠近还是留在原地。
程皎问：“只有冲动吗？”
确认自己心意的梁予森不再迟钝，对言外之意掌握透彻，于是放心走上前。直截了当说：“我是喜欢你。尤其是你的脸，第一次见就移不开眼，连看到照片都觉得惊为天人。那些片子一个能激起我欲望的都没有，最后是看着你的照片射出来的。”
“你怎么又说这些……”程皎不自然地红了脸。但梁予森以为他会笑，程皎没有，还垂着眼，“比我好看的人很多。”
程皎又在说需要梁予森解读的话，梁予森并不感到不耐烦，程皎因为不自信、生气、害羞……所做出的一切，梁予森现在知道了，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而且比自己更早，这就是为什么他可以拿到主动权。
梁予森不想让程皎觉得自己在欺负他，更不想让他误会：“你就是我的最高审美。”
他也许喜欢女生，也不是不可能喜欢上男生，但会为之动心的是程皎的脸，哪怕程皎不是时时都有个好状态，梁予森看见疲惫的程皎、狼狈的程皎，和看见漂亮的程皎、可爱的程皎时，心动的程度不相上下。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吻到一起，程皎都没让梁予森多等一秒，自己先很受不了地张开嘴。
梁予森做自己早就想做的事，手里的触感告诉他，程皎是真的哪里都软。他不知道是不是练拉丁的人才这样，但程皎的肌肉不是紧绷绷的，充满弹性和肉感，他边亲吻程皎边压着他进换衣室的时候，有着饱满弧度的臀肉在他掌心里弹跳。
程皎感觉到梁予森停顿了一下，然后像想吃掉自己一样，亲得啧啧作响。
梁予森的手已经从腰间摸进去，举器材多年产生的手茧是现成的工具，抚摸和揉捏都不足够的时候，茧子可以摩擦得充血红肿，梁予森听到程皎变调的呻吟，差一点要撕开这身过于修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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