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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墨(玄幻灵异)——仙气吊命

时间:2023-11-14 10:39:36  作者:仙气吊命
  “不同你说了。”段书锦负气甩开他的手,险些被气笑,不过转念一想,萧韫确实有所倚仗。
  他武艺通天,恐怕朝中无人能赢过他吧?
  段书锦正凝神想着,一个奴才打扮的人神色匆匆朝亭子跑来,连气都来不及喘匀,就急急道:“段大人,你参加了文宴的比试,人怎么还在这呢?快跟奴才回去,免得夷族那群人继续生事了。”
  段书锦不明所以,下意识眨了眨眼,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还是被乌尔木作了筏子。
  不过怎么苏大人不替他拦着一下?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也算是有了一些同僚之情,苏拯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段书锦还没想清楚苏拯这么做的原因,身侧的萧韫就毫无客气一笑,接着垂眸问他:“苏大人明察秋毫,胆大心细,宴上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
  萧韫本就对那些臣子没抱什么期待,因此出现眼下这种情况也不意外。
  他出声并非是给段书锦难堪,提醒他看错了人,他只是见段书锦太过信赖那些臣子,心中吃味才调侃了这一句。
  “萧大哥,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眼这么小。”段书锦猜出萧韫乱说话的原因,满眼戏谑地看他。
  段书锦和萧韫很快回到了摘星楼。他们在亭子消遣的这段时间,文试早就开始了,乌尔木身为外族之客,心中毫无自觉,偏要参与到其中。
  若是他只是凑热闹便罢了,偏偏他精通文墨和汉话,作诗作词作对子皆流畅自如,每每将燕朝文臣比下去。
  文采比他好的,为人木讷内敛,紧张得说话都磕磕巴巴,超过了时间。能自如作答的,偏偏文采没乌尔木好,直接败下阵来。
  因此燕朝文官一度呈现颓势,面上无光。
  在场的臣子神色逐渐难看起来,乌尔木像是看不出他们的不自在一样,假意询问实则嘲弄:“听说燕朝能人异士辈出,诸位大人更是能力通天,不知道还有哪位大人肯赐教乌尔木一番?”
  如今的情况,谁敢上去和乌尔木比试,谁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万火灼心。若是赢了还好,不仅替燕朝赢回了面子,还能踩着乌尔木出一口恶气,但若是输了呢?
  那所有人都会怪罪于他,他便是害燕朝输了威仪的万古罪人。
  见此,仅剩的几个没有比试的文臣也都面面相觑,心中焦灼,无人敢上前比试。
  操办文武臣盛宴的苏拯仿佛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淡淡扫视四周,不紧不慢揭开身前的记名册,道出比试者的名字:“下一位比试者,段书锦段大人。”
  乌尔木早就在等这一刻,苏拯话刚落,他就刻意拔高了声音:“段大人?我怎么听说段大人不通文墨呢?”
  说罢,见众人神色不好,乌尔木又赶紧收声找补一番:“不过见诸位大人对段大人寄予厚望,那想必是乌尔木消息有误弄错了。不过段大人人呢?不会是……”
  乌尔木明明知道段书锦去了哪里,却故意装作不知,他虽没把话说话,但所有臣子心中都自动冒出一个念头——段书锦临阵脱逃了。
  “殿下说笑了,段大人不过是忘了文宴时间,派人把他找回来便是。”眼见臣子们被乌尔木误导,对段书锦生出不满,苏拯赶紧出声打破僵局,命人去寻人。
  很快待在亭子的段书锦便赶了回来。
  他虽不知道文宴上发生了何事,但见同僚满脸郁色,而乌尔木克制不住得意之色,向他投来挑衅的一眼时,他便猜到乌尔木在文宴上博了头彩,而燕朝臣子输得难堪。
  “诸位,我回来晚了。”段书锦不动声色一笑,装作不知道文宴上的暗流涌动,朝乌尔木伸手,“殿下请。”
  乌尔木见段书锦如此平静,仿佛胸有成竹,顿时心下一慌。但很快他又自负地想,段书锦不过是在故弄玄虚,便镇定地出了上句:“旧巢共是衔泥。”
  “飞上枝头变凤凰。”段书锦一笑应对。
  “香稻啄馀鹦鹉粒。”
  “碧梧栖老凤凰枝。”
  ……
  如此来来回回,乌尔木神色越来越难看,能出的诗和对子也越来越少。
  不是说段书锦腹无点墨,不通文武吗,怎么如今随随便便一对便是无可指摘的绝句,如此惊才艳绝,如明珠映在人心中。
  见乌尔木不说话后,段书锦仍旧一笑,淡淡吐出几个字:“拔毛凤凰。”
  听到这四个字,乌尔木顿时像被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整张脸都是欲滴的红色。
  故意的。
  段书锦是故意羞辱他的。
  他什么都不出,偏偏出这个,还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乌尔木唇瓣张张合合,但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他置身怒意中时,旁边的苏拯忽然一敲锣鼓:“时间到。本次文宴魁首,段书锦段大人!”
  段书锦仿佛没听见魁首是他这句话一样,只紧紧盯着乌尔木,状若无辜道:“拔毛凤凰对落汤鸡,殿下连这都对不上吗?”
 
 
第六十二章 武宴
  “段书锦,你欺人太甚!”乌尔木神色阴沉地盯了段书锦半响,忽然出拳像他砸去。
  他顾忌着当初在街上纵马伤人惹了事,不想再惹事,引得昭明帝景仁更加怀疑猜忌他。
  但偏偏段书锦不知好歹,欺人太甚,要用拔了毛的凤凰、落汤鸡这种话来羞辱他们夷族,他岂能无动于衷。
  乌尔木突然出手,让摘星楼,陷入一片混乱。大多数臣子都十分愤慨,但顾忌着乌尔木的武力,不敢轻易出手,人群中唯有三个人的身影又快又急冲了过来。
  “你凭什么动我大哥!”段远青第一个冲到乌尔木身侧,伸手攥住他的拳头,眼睛瞪大,怒视着人。
  乌尔木要打,段远青要拦,两人就此扭打在一起,难舍难分。
  “段远青,住手!”段成玉拿着长剑赶来,他虽然在呵斥段远青,手中的剑也没有出鞘,但剑柄横在两人中间,乌尔木每一次不甘心的动手,都会被他拦下来。
  段成玉轻松和人过招对打,甚至能抽出时间威胁提醒乌尔木:“乌尔木殿下可曾记得自己身在燕朝,是燕朝的客人?客人都欺负到主人头上了,你觉得皇上还容得下你们这些人吗?”
  乌尔木闻言,出拳的速度果然放慢,他余光在四周扫视,正好对上乌甘孜急切而又指责的眼神。他暗骂一声,在燕朝臣子愤怒的目光中,缓缓停手。
  “怎么样,有没有事?”挡在段书锦身前的林花琼见乌尔木已经停手,就放下用来戒备的长鞭,转身拉着段书锦的手,上下打量。
  “多谢林夫人关怀,我没事。”段书锦缓缓摇头。
  乌尔木出手的瞬间,萧韫就拉着他飞速退后,挡在他身前,比所有人反应都快。
  因此他除了吓得脸色有些苍白外,没有任何事。
  “殿下,你输了便输了,只需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何须怒而打人?难不成夷族的风气便是这般令人鄙夷吗?”苏拯脸色难看,也顾不上维持表面上的平和,冷冷出声质问。
  文武臣盛宴是他一手操办的,宴席若是有什么疏漏,宴上的臣子受了什么伤,统统都会算到他头上。
  今日若是段书锦被打了,他的官职定会往下掉一掉,说不定以后都得不到景仁青眼。
  这件事说来也是他的错,他明明看到了乌尔木的人偷偷在记名册添了段书锦的名字,却并没有将名字划去,而是将错就错。如果夷族故意捣乱,他就借段书锦大杀夷族的威风。
  而那个乌尔木果然厉害,在文宴上杀得文臣溃不成军,到最后已没有敢上前比试。
  眼见乌尔木越来越嚣张,甚至故意提到段书锦,借此羞辱燕朝,他才命人去将段书锦寻了回来,没想到险些酿成大错。
  苏拯身为臣子,不能对乌尔木做什么,只能说一两句话嘲讽。奈何乌尔木脸皮厚如城墙,那些话于他而言,不痛不痒。
  甚至他连眼中对段书锦越发浓的恨意都没遮掩一二,依旧死死盯着段书锦,阴冷的眼神像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伺机而动。
  文宴闹得再不堪,接下来的武宴还是要进行。
  苏拯满心期望,希望乌尔木不参加武宴,奈何事与愿违,他竟是第一个登上名字的人。
  不过好在段书锦身体不好,也不会武,不会参加武宴,他自然也不用担心乌尔木怀恨在心,借着狩猎和比武对段书锦动手。
  苏拯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段远青怒气冲冲往他的方向走来,腿抬到桌上俯视他:“苏大人,记个名。”
  这一脚力道不轻,苏拯面前的桌子顿时一阵摇晃,让人心惊它会不会从中间开裂。
  段远青只看了苏拯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苏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远处正牵着一匹汗血宝马的乌尔木。
  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来,苏拯皱紧眉头,生怕段远青要胡闹,顿时苦着一张脸,小声问:“段小世子,侯爷和侯夫人知道你参加武宴吗?”
  “怎么不知道,他们可是让我别丢脸。”段远青抽回腿,勾唇冷哼,“我当然不会丢脸,我只会让那个夷族狗殿下丢脸。”
  苏拯既高兴段远青弱冠年纪就有如此血性,又担忧他把乌尔木折磨得太狠,没办法和景仁交代,几番权衡下,才开口嘱咐:“小世子,可千万别玩过了火。”
  “知道了。我给我大哥报仇,你啰嗦什么。”段远青等他一眼,不满地反驳,然后便眼巴巴地在围场上寻找起段书锦的身影。
  见此,苏拯扶额叹气。
  怎么段成玉一家如此古怪。传言都说段成玉和段书锦父子轻浅,相看两厌,但刚才乌尔木要对段书锦时,他甚至顾不上礼节,拿剑冲了过来。
  至于段远青。
  京中传闻众多,说的都是段远青身为弟弟,是如何折辱戏弄段书锦这个大哥的。然而刚刚一看,他分明是个眼中只有大哥的人。
  为兄打架,为兄出气,为兄撑腰。
  难解,甚是难解。
  段远青和苏拯口中的段书锦,此时此刻分外悠闲。
  他借着吓到了为由,远离众人,和萧韫一起登上城楼,坐在石桌前,一边品茶一边看下面的热闹景象。
  武宴向来是热闹的,诸多将才、习武的臣子在场上各显身手,狩猎猎物,你来我往过招,透着一股蛮野。
  段书锦不喜参与其中,但爱凑热闹,因此哪怕武宴没开始,只有少数人在赛马,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萧韫也在看,不过他看的不是场上赛马的人,而是盯着苏拯那处,记有哪些人去登了名字。
  见心中记着的人一个不落去记了名字,萧韫眼神骤然变暗,眼中浮浮沉沉,闪烁一两许的杀意。
  “小锦。”萧韫伸手扣住段书锦的手腕,灼热的眸子盯着他不放,语气颇为落寞,“我乏了。”
  段书锦起初没听出萧韫的意思,直到他顺着萧韫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明白过来:“你想参加武宴?”
  萧韫不加掩饰地点头,难得用希求的目光看着段书锦。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段书锦喉咙微动,莫名觉得渴了起来,心更是软成一团。
  萧韫武艺精湛,难逢敌手,本该潇洒天地,如今却因为成了鬼身,旁人看不到,再难和人切磋比试,连找个同道中人都不能。
  如今萧韫想上场玩一玩,那就让他去。
  段书锦十分豪气地拍板决定,腾地从石凳上起身,伸手拽住萧韫衣领,向他唇上贴去。
  萧韫一瞬的愣怔后,瞬间迎合,追着段书锦的唇瓣轻轻啃咬,呼吸逐渐变乱。
  但顾忌着还有大事要办,他亲了一会儿便强行让自己停下来,用手指爱怜地抚弄已变成虚魂的段书锦的唇瓣。
  “等我回来。”萧韫哑声留下一句话,便三两步从城楼走下去,径直找到苏拯留名字参加武宴。
  苏拯不知道眼前这具身体里已经换了人,以为段书锦起了玩心,或是受了刺激,要在武宴上胡闹。
  眼前人的人是个病秧子,还不通武艺,苏拯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放他进围场,任他和那群五大三粗的武臣相争。
  “段世子,你还是别和我开玩笑了。”苏拯讪笑,寄希望于萧韫只是玩闹,但他见萧韫神色认真,不似作假,心中越发没底起来。
  “我向来言出必行。”萧韫冷冷睨人,他虽然没表露任何不满,但他久经沙场,眼神早已淬炼成锋利的刀刃,轻轻瞥人就能带来莫大的压力。
  苏拯被这眼神吓住,嘴张了张,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但也始终不肯记名字,两人就此僵持起来。
  桌上燃着的香一寸寸掉落灰烬,萧韫抬眸看了下围场上已经骑上马,背上弓箭,蓄势待发的一众武臣,然后又瞥到了围场外拴着的没人用的马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苏拯正疑心一向执拗的“段书锦”为何没了动静之时,萧韫忽然拔腿冲向马,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夺过弓箭筒,大腿夹住马腹,猛地冲向围场林中。
  他骑马的速度极快,众人还来不及看清他是谁,他就消失在林中。
  武臣虽然疑心为什么时辰没到就有人闯进林中狩猎,但也担心自己落后,紧跟着冲了上去。
  一场策划好的武宴就这么提前开始,而苏拯只能眼睁睁看着始作俑者闯进围场中,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的脸已经完全白了,冷汗顺着后背一点点往下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官位不保。
  苏拯又气又担忧,平常段书锦虽然执拗,但绝不会胡来,更不会为难人。如今他怎么敢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闯进猛兽众多的密林。
  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他要如何同宣平侯府交代,如何同皇上交代?
  就算他侥幸没事,乌尔木还在林中。两人若是遇到,乌尔木未必不会为天牢和文宴的事出手报复段书锦。
  “段书锦啊段书锦,我当初不过是当众出言刁难了你一番,你不至于特地为难我吧?”苏拯苦笑连连。
 
 
第六十三章 大辱
  林中树木直冲天际,地势险峻,歧路多,宛如迷障。
  纵马所行之处,不时能看见禽兽留下来的粪便,萧韫便停了马,仔细防备四周。
  忽的,远处的草木无风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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