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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墨(玄幻灵异)——仙气吊命

时间:2023-11-14 10:39:36  作者:仙气吊命
  被踹下比武台的人并不觉得丢人,还在大声嚷嚷:“大哥,你出手怎么这么狠!”
  林玄泉见段远青如此用热脸去贴萧韫的冷屁股,萧韫还无动于衷,出手狠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皱眉瞧着如今突然展露武艺的萧韫,不知道他为何有了如此通天神力。
  若不是看到萧韫一直用的都是左手,曾经断掉右手一点没用,还小心避开,他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段书锦。
  敢折辱段远青,那就别怪他这个老东西倚老卖老,出面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萧韫了。
  林玄泉神色阴沉,猛地夺过架子上的金刀,身姿矫健地冲上台,半点看不出他已年过花甲。
  “段侯爷,你看这,这……这不合规矩。”苏拯瞧见林玄泉登上比武台后,顿时一阵头大。
  武宴不比文宴,随时都会受伤。
  为了朝中诸多资历尚浅的年轻武官考虑,武宴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带兵上战场征战者,功绩在身声名赫赫者,不可参与。
  因此林玄泉、段成玉等人,之前才没参与狩猎,更不会参与比武。
  怎么如今林玄泉公然违背约定,不顾身份,跑到了比武台上。
  要知段书锦今日之前,还只是个不通武艺,弱不经风的文弱臣子,如今虽然展露拳脚,还胜了乌尔木,但并没有人清楚他实力如何。
  就算“段书锦”真的武艺通天,是天生将才,但到底没上过战场,不知战场险恶,瞬息万变,自然也就没有林玄泉那般随机应变,因地制宜。
  若是林玄泉肯收着一点还好,但传闻林玄泉和段书锦一向不对付,他如今定是要给“段书锦”难堪的。
  倘若“段书锦”真的因此受了伤,他如何同皇上交代,毕竟皇上对段书锦总归是有些不同的,除了君臣之谊,还有长辈对晚辈的照拂。
  试想家中哪个长辈,愿意看到晚辈受伤,被人欺负的样子?
  苏拯急得满头是汗,急忙看向段成玉,希望他出声劝阻一二。
  谁知段成玉竟是神色凝重地看着台上的萧韫,半响后忽然拿起架子上的剑丢给他:“段阑,接剑。”
  段成玉专门叫的是段书锦的小名,谁知萧韫一刻就转了头,毫无停滞,仿佛他就是段书锦似的。
  段成玉这才压下心头的怀疑,认真看林玄泉和萧韫比试。
  苏拯全然没料到段成玉会有这般举动,不可置信地朝他望来,眼神幽怨急躁,仿佛想摇着段成玉肩膀大声质问。
  他忍了又忍,这才平息翻涌的情绪,幽幽问:“段侯就不怕令郎受伤?”
  “他隐匿锋芒多年,将精通文墨又会武的事瞒了这么多年,想必本领通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知为何,苏拯隐隐从这话里听出一丝被冷落的委屈。
  就在两人谈话间,萧韫和林玄泉已经你来我往过了数十招,林玄泉每一击不遗余力的招式都被萧韫挡了下来,萧韫接得颇为轻松,还能反击。
  他的剑挽得极为漂亮,似龙飞在天又似鱼潜在水,进退有度。
  围观的臣子不时为萧韫出声喝彩,涨得脸红脖子粗。
  在喝彩声,萧韫近身贴进林玄泉,面无表情伸用力一折将林玄泉的手臂折得无力垂落在一边,算是报了段书锦当初受的断骨之痛。
  他本想像踢段远青下台一样,将眼前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踹下去,但他抬脚的一瞬又想到林玄泉是段书锦名义上的长辈,他若是做踹人这种折辱人的事,将来定会被人指道指道。
  旁人辱自己为所谓,他不愿段书锦受辱。
  一番思索后,萧韫瞬间找到林玄泉的破绽,将剑横在他脖子上:“外祖父,你输了!”
  林玄泉停了下来,整个人僵硬住,气息不顺的胸膛上下起伏。
  他不敢相信自己输了,但他确实输在了“段书锦”手上。
  “胜!段书锦段大人胜!”苏拯怕再生事端,赶紧敲锣定局,听那清脆的响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想把锣鼓敲烂。
  这对局结束了。苏拯抹了一把冷汗,刚准备丢开鼓槌,就见段成玉去架子上挑了一把红缨枪,缓步走上比武台。
  “你我父子二人还从未切磋过,今日便痛痛快快打一场。”段成玉手执红缨枪,幽深而叫人看不透的目光直视萧韫,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齐了。
  萧韫长身玉立,静静望着眼前的人,他虽面无神色,唇角却小幅度一翘,恍若晴雪,一瞬便消失不见。
  段远青、段成玉、林玄泉、乌尔木。
  一切让段书锦难堪,令他伤怀的人,都在今日登上了这方比武台,败于他手。
  段成玉自然也不例外。
  一刻多余的寒暄也没有,萧韫提剑杀来,招式狠厉,仿佛这具身体的主人和段成玉并不是父子关系,而是有着血仇的仇人。
  段成玉起初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发现萧韫每一剑都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血口子,并不奔着人命而来,只为折辱人时,他才觉得不对。
  再次按了按被震得发麻的虎口,段成玉蹙紧眉心,深暗的眸子朝萧韫看去。
  他是在报复他吗?报复他多年来冷漠至极,险些过问关心,让他受了那么多苦楚。
  报复便报复吧,是他不堪为人父,孩子心中有怨也是应该的。
  段成玉心中发苦,更加认真对待起来,以便和萧韫对打得更痛快,完全发泄心中的怨恨。
  约莫又过了十招,萧韫剑式更加狠厉,一剑挑飞段成玉的红缨枪,剑尖抵着他胸口。
  威名赫赫的宣平侯段成玉输了。
  萧韫再一次赢了。
  想算账的账都已经算完,萧韫已没有在比武台逗留的心思,也不关心武宴魁首究竟落在谁头上,丢下剑就要离开。
  谁知禁军统领周野不知是看比试手痒,还是怎么,竟走上台拦在萧韫身前,朗声道:“段大人,末将也想同你比试一番。”
  几场比试下来,萧韫已压制不住身上的血腥气,他眸子变得暗红,冷冷瞧着眼前的人,心烦地想道:哪里来的碍眼东西。
  “周统领,书锦已经乏了,来日再切磋吧。”萧韫故意将话说得无力,摆足了疲乏的样子。
  周野似乎也极通人情,侧身让萧韫离开,谁知下一刻他竟是猝然伸手扭向萧韫臂膀。
  带兵打仗之人,常有警惕心,萧韫头也没回就侧身避开,而后和周野动起手。
  他此刻只想回段书锦身边邀功,偏偏有人不长眼要碍着他回去,他只好奉陪了。
  大概是因为被惹怒的原因,萧韫的招式越发不管不顾,竟在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时间内,将周野击败。
  萧韫看都没看落败的周野一眼,转身欲走,却停身后的人肯定道:“当初在竹里馆外和我交手的人,果然是你。”
  萧韫步子一顿,而后神色如常离开围场。
  认出来就认出来吧,只是今日过后,他厉害的小锦恐怕就是世人口中那种文武双全的奇才了。
 
 
第六十五章 景仁,景德
  段书锦自然清楚把身体借给武艺高深的萧韫去玩会闹出什么大动静来,恐怕今晚他一出现在宫宴上,那些同僚的目光就黏在他身上移不开。
  而他只好强装看不见,全然不理会。
  总不能他答应了让萧韫去玩,转头又反悔,让他玩得不尽兴吧。
  他做不到让所有人如意,便只好成全萧韫一人了。
  只是……萧大哥这也太狂了吧。
  段书锦立在城楼前,垂眸俯瞰,眼睁睁看着萧韫先后将乌尔木、段远青痛揍一顿,甚至是他名义上的长辈林玄泉和段成玉两人,也落败在他手上。
  虽是这么想,段书锦的唇角却是下意识翘起,杏眸明亮,跟水洗过似的,透着难以掩饰的高兴。
  萧韫一走上城楼便看到这样一幕,心中积郁的烦躁瞬间消散了,整个人只余畅快。
  “我们何事才能出宫?”萧韫走过去,伸手紧紧牵住段书锦。他顺从身体传来的斥力,将它还给段书锦。
  
  如今回到身体,段书锦已不会有最初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仿佛这具身体逐渐适应了它有两个主人是的。
  “晚上还有宫宴。参加完宫宴我们才能回去。”段书锦想起文武臣盛宴的流程,如实告诉萧韫。
  萧韫方才还在的温润笑意顿时僵硬在脸上,眸色也沉起来,仿佛山雨欲来,不高兴的劲叫人一眼能看出。
  段书锦讨好地将手指插进他指缝中,顺势倒在他胸膛前,抬头冲他一笑,眉眼和唇勾得玩玩的:“宫宴饭食也许做的不错。你就当陪陪我,再忍一会儿。”
  萧韫可以板着脸训练万千将士,也可以冷声拒绝朝中别有所图的臣子,唯独在面对段书锦时,他一颗心柔软万分,半点都冷硬不起来。
  今日的重头戏,文宴和武宴都已结束,再有重要的事,便是几个时辰之后的宫宴。
  朝中臣子鲜少在宫中逗留,借此空闲的机会,便自发结队走动,在御花园等能去的地方游玩闲逛。
  萧韫和段书锦也不例外,两人在城楼站了一会儿,便去了围场,共骑一匹马在围场上飞驰。
  如今轻松愉悦的氛围下,夷族王室等人待的宫殿却是一片压抑。
  殿内满身是伤的乌尔木才擦好药,仅穿着一件白色中衣坐在床上。想到白日因为萧韫吃的那些苦头,出的那些丑,他就怒火中烧,忍不住一拳砸在床榻上。
  “殿下,莫要动怒。依巫医所言,你还需要静养。”守在床榻前的乌甘孜神色沉稳,他抬眸看了一眼,出声斥责浮躁的乌尔木。
  “乌甘孜!相父!”乌尔木忽然想到什么,眼眸骤然一亮,伸出手紧紧握住乌甘孜的双腕,指甲嵌进他肉里,乌尔木却浑然不觉。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段书锦!”
  乌尔木双目赤红,双手移到乌甘孜衣襟处,抓着他来回摇晃。
  “殿下,我们来燕朝还有大事要做。”乌甘孜声音疲惫,试图劝解。
  乌尔木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冲着他嘶声吼叫:“我不管!我就是要杀了他,以泄心头只恨。我是殿下,你是臣子,你岂敢不听我的!”
  乌尔木如此不明事理,殿中守着的夷族侍从都听不下去了,作势上前说些什么,却被乌甘孜暗中一个手势逼了回去。
  “我答应殿下,这就派半队人马供殿下差遣。”乌甘孜垂下眼眸,满口答应。
  乌尔木只听到乌甘孜答应的话,眉目瞬间舒展开来,却忽视了他眼神中的杀意。
  乌甘孜又陪着乌尔木说了一阵话,言语奉承了一会儿,他才因身上的伤口感到疲乏,沉沉睡过去。
  乌甘孜伸手替人牵好被子,这才走出大殿,一直守在殿外的侍从立刻迎上来,低声询问:“甘孜大人,真的要给乌尔木殿下半队人马,让他不顾大局,去杀了燕朝那个叫段书锦的臣子吗?”
  “挑功夫不好的给他送去。殿下要胡闹便任他胡闹,正好让他替我们吸引视线,我们还完成大计。哪怕是死在燕朝,我们也不能负达那所托。”
  “属下明白。”夷族侍从神色坚毅,丝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可见他一来燕朝,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在夷族王室商讨大计之时,禁军统领周野也找去了禅房。
  禅房是清苦之地,屋舍修得简陋,也少有人肯前来。因此此处静寂无声,待久了还有股油然而生的凄凉之感。
  不过习武一人,神经大条,周野什么也没感受到,推开门就匆匆进去,终于在一片紫竹林中找到坐在石桌前的景仁。
  石桌上摆着棋盘,上面落满黑白棋子,想来不久之前,禅房的主人,慈恩寺的方丈寂空大师正在同景仁对弈,只是如今他人不知去了何处。
  “皇上,臣找到当初在竹里馆外胜过臣的人了。”周野急切出声禀告,对这件事十分在意。
  景仁一早就猜到赢过周野的人同段书锦是至交,他一直不主动询问,便是想等段书锦主动向他引荐此人。
  如今周野匆匆来报,想必是段书锦想通了,将人带进了宫中?
  景仁看着错综复杂的棋盘,心中提起了一两丝兴趣,但又不是很在意,毕竟此事在他意料之中。
  “胜过臣的人是段大人。”周野眸色复杂,继续道。
  “你说什么?书锦——段书锦胜了你?”景仁失了先前的淡然,丢开手中的棋子,腾地站起身,双目灼灼地看着周野,仿佛他胆敢说一句假话,他就要面前人的脑袋。
  见周野肯定地点头,景仁又高兴又惊异地捶手,而后在紫竹林中来回走动。
  “朕见那个孩子,虽精通文墨,聪慧异人,但身体病弱,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怀疑他能不能活过不惑之年。”
  “如今想来,竟是他又在隐匿锋芒,藏剑在鞘,真是给了朕好大的惊喜。”
  “谁能一而再,再而三糊弄过朕,也只有书锦这孩子了。朕要去看看他。”兴致上来,景仁理了理衣摆就要离开禅房去寻段书锦,好好领教下他的风采。
  “皇上,寂空方丈说你不能离开禅房。你近日有一大劫,能不能避开就在今晚了。”周野连忙出声劝诫,有些后悔来到此处告诉景仁段书锦武艺高深的事。
  慈恩寺的寂空大师,佛法高深,极通卜筮问天之术。
  他算的卦次次灵验,卦无虚算,因为有所顾忌的景仁才文宴武宴都不显身,而是待在禅房和寂空对弈。
  “周野,求神拜佛之事,只图个安心,万不可因为此事束手束脚。否则朕同只会缩在壳中以求安稳的鳖有何区别?”景仁不在意一笑,拍了拍周野的肩,以示宽慰,“况且朕为天子,受上天庇佑,无人敢伤我。就算真的有奸佞小人,他们自会遭天谴。”
  说罢,景仁在周野还没反应过来至极,就踏出禅房离开。
  几个时辰转瞬逝去,臣子陆续进入宴席,坐在自己应坐的位置。
  他们本以为这次宫宴景仁也不会显身,便放大了声音,放肆交谈起来。
  就在这热闹的迹象中,司礼太监德全尖利的声音忽然响起,传得又响又远——
  “皇上驾。”
  臣子乌压压跪了一地,并不敢抬头窥天子真颜,只凝神屏气,恭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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