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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成人偶后被献给了小皇子(穿越重生)——笑口颜开

时间:2023-11-17 10:53:43  作者:笑口颜开
  再则他也快到出宫建府的年纪了,自是不必如此浪费。
  更不要说他如今也是住在后宫,虽和其他后妃的宫殿相隔甚远,但随着年纪渐长,的确不适合了。
  从前是周武帝后妃不多,子嗣也不多,如今却大不一样了,已经有大臣提议——皇子们十六岁便出宫建府,皇子满十岁统一住皇子殿中。
  周武帝虽没明确表态,但韩澜知道,总有一日父皇会同意的。
 
 
第十九章 
  接下来的几日,余安白日里也能在宫里转转,倒也乐得自在。
  自从上次大公主韩雅和二公主韩云梦见过人偶后,整日抓心挠得想再见见安安。
  只可惜皇后的生辰快到了,她们需得留在各自殿中准备贺礼。
  不光她们要准备,其他公主皇子,宫妃也要筹备。
  这些人中估计只有韩澜最不心急,每日照旧带着安安在宫里闲逛。不是在校场上放纸鸢,就是在后花园里投壶,亦或带着安安下棋,自娱自乐,好不惬意。
  余安刚开始放了两日纸鸢,还觉得有意思,可一连放了好几天纸鸢,再有趣的事也有枯燥的一天。他也没发投壶,每次看着韩澜百发百,两眼不自觉放光,恨不得自己也能试一试。
  他觉得光投壶还不够,套圈也可以玩一玩。
  只是他说的话没人听得见,只能在心里叹气。
  等韩澜玩够了,就带着安安骑马射箭。
  安安骑在马上,韩澜从身后抱住他,余安听着呼呼而过的风声,看着面前不断移动的活靶,心跳陡然加快。
  韩澜手持弓箭,在宫人举着靶子快速移动之际,射中了其中一个靶子的红心。
  阿远当即道:“小殿下的箭术更胜一筹了。”
  余安星星眼:“小美人真厉害,不仅长得好看,还厉害。”
  韩澜低头看了安安一眼,面上没把阿远的夸赞放在心上,心里却已经扬起了小自得。
  日子一天天过去,和煦的春风渐渐被闷热取代。
  韩澜回到宫里也有一月有余,便想带安安出宫转转。
  这日万里无云,他为安安换好衣服,推着安安出了宣安殿,出了凤仪宫,并不是所有皇子公主都能随意出宫,除了太子,便是偶尔有差事的二皇子出宫办事,其他皇子和公主只能待在宫里。
  而韩澜手中有周武帝赏赐的出宫令牌,以前他就拿着令牌出过几次皇宫。去年过了十五岁生辰宴后,就立即去了其他府县。
  这会儿宫门守卫见到韩澜,不等小殿下取出令牌,就把几人放行了。
  韩澜推着安安走出宫,皇城附近鲜有人家,哪怕是一品大官或是侯爵等二品官,距皇城也有上千步之远。
  余安一眼望去自然瞧不见什么人,等过了皇城以南,陆陆续续见到一些小厮在道上快速行走。
  想来是奉命出来办事的。
  余安收回视线,在韩澜的推动下,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除了小厮丫鬟外,还有不少百姓。
  众人瞧见安安后忍不住多看两眼,随即就把视线落在少年郎身下的轮椅上,久久挪不开视线。韩澜被这些人火辣辣的目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推着安安进了一家酒楼。
  等进来后才看清酒楼对面就是一家成衣铺,招牌上刻着陈氏成衣铺。韩澜抱着安安落座,透过窗棂多看了对街陈氏成衣铺一眼。
  这家成衣铺门可罗雀,店里伙计热情招呼韩澜,他点了些店里的招牌菜,也不见对面陈氏成衣铺有人进去。
  店小二得了阿远给的碎银,当即合上门下了楼。
  阿远站在韩澜身后,见小殿下的目光一直放在窗外,便唤了声:“小主子?”
  韩澜没回应,他扬了扬下颌,示意阿远看下面,阿远向窗外走了两步,才看清对面那家成衣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小主子看成衣铺作甚?若是小主子想要做新衣,奴婢让尚衣局的给您送来。”
  韩澜没回答,阿远不敢继续猜测,目光看向了杵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柳时轻。
  柳时轻目不斜视,但阿远知道对方也在看对面的成衣铺。
  余安的视线同样放在上面,想到小美人之前说的话,这段时间回到皇宫后,他的确没再有新衣,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可是他也没见到小美人提笔作画啊。
  不等他多想,韩澜便道:“安安咱们下去看看。”
  余安:“好啊,可是不是要用午饭了吗?”
  阿远见韩澜起身,当即道:“小主子您不在这里用饭了吗?”
  “我带着安安下去转转,你们就在这里等着。”韩澜吩咐道,不等阿远多劝,已推着轮椅出了雅间,柳时轻一直站着没动,阿远看他木楞的模样翻了好几个白眼,柳时轻依旧没吭声,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韩澜推着安安来到陈氏成衣铺前,这一看才知道陈氏成衣铺旁有个周家成衣铺,与生意清冷的陈氏成衣铺相比,周家成衣铺外门庭若市,生意相当红火。
  韩澜见状挑了挑眉,低头在安安耳边道:“两家店区别明显,安安觉得咱们先去哪家店?”
  余安想了下说:“先去周家成衣铺。”
  只可惜韩澜并没听见,他抬脚正要迈进无人问津的陈氏成衣铺。
  这时,身后响起两道女音,“你看那位小公子竟然去了陈氏成衣铺。”
  “估计是不知道陈氏成衣铺盗取周家成衣铺的成衣样式,就怕这个小公子被人骗了。”
  韩澜推着安安迈过门槛,权当没听见外面两名妇人的议论,在掌柜略显尴尬的眼神下,问:“将你们这的成衣取来。”
  掌柜当即应好,把挂起来的男子成衣一一取了下来,放在店内西侧的木桌上,又把韩澜请了过去。
  韩澜一眼就瞧见了桌上整齐摆放的男子成衣,而后就愣住了。
  余安也看见了,若不是他做不出表情,这会儿的神情应该和韩澜一般惊讶。
  原因无它,这十件成衣皆出自韩澜之手。
  掌柜瞧着韩澜面露惊讶,便以为是吃惊于这样的成衣样式,想当初他拿到图纸时也吃惊不已。
  他略一措辞,“公子,这是咱们铺子新出的成衣,公子若是喜欢可以去内间试穿。”
  韩澜闻言看向满脸堆笑的掌柜,语气平平,却语出惊人,“实不相瞒,在下有件事想请教掌柜,不知掌柜贵姓?”
  “不敢当,某姓陈。”陈掌柜谦虚道,“公子但问无妨,请教不敢说,但凡陈某知道的,定当告知公子。”
  韩澜目视对方,神色一如刚才,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底的困惑稍纵即逝。
  “即如此,我便得罪了,为何在下所画图纸的成衣会在贵店之中?在下可不记得有将图纸卖与贵店?”
 
 
第二十章 
  陈掌柜有一瞬间呆滞,旋即反应过来,看向韩澜的目光没有半点心虚,反而笑容里带着敬仰。
  韩澜心底略有不解,不应该心虚嘛?怎么看向自己的目光,比刚才还要炽热了?
  余安也发现了陈掌柜的转变,心底稍有困惑,但很快猜出了些。
  只可惜就算他想告诉小美人,对方也听不见。好在韩澜很快也猜出来了,面上依旧佯装不解。
  陈掌柜惊讶片刻后,立即恭敬道:“原来您就是韩公子,是小老儿怠慢了,实不相瞒这图纸是东家交给小老儿的,东家此前得了这图纸,便让绣娘做成成衣,而安阳县里的裁缝铺,恰好是咱陈氏成衣铺的分店。”
  韩澜点了点头,心想果然如此。
  他道:“不知陈氏成衣铺共有多少分店?”
  “共二十家。”陈掌柜讪笑道:“小老儿也不瞒着韩公子了,实际上陈氏成衣铺生意已大不如从前,但自从安阳县裁缝铺的陈老头将图纸交给东家后,二十家铺子的生意才得以好转。”
  陈氏成衣铺是祖传铺子,所售成衣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若不是绣工好,料子好,早关门大吉了。好在是老牌铺子,也有些老夫人老太爷愿意来他们陈氏订制。
  京里陈氏成衣铺,是二十家铺子里生意唯二好的。一个月前,他们推出新款男子成衣没多久,隔壁周家成衣铺,也紧随其后推出。
  周家成衣铺所用料子一般,但胜在价格便宜,也吸引了不少人光顾,后来周家成衣铺更是污蔑陈氏成衣铺盗取他们祖传的图纸,甚至比陈氏成衣铺先一步拿出图纸,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自那后陈氏成衣铺的生意愈发惨淡。
  他们盗取周家成衣铺图纸一事不仅没沉冤得雪,还被有心之人传得沸沸扬扬,一度遭到百姓唾弃。
  眼下谣言满天,就连老主顾都不来了。
  这几日愁得他们头发都快白了。
  陈掌柜得知面前贵人就是韩公子后,便想让韩公子证明他们陈氏成衣铺的清白。
  陈掌柜忙让店里伙计去请东家过来,韩澜并不想见陈氏东家,打断了陈掌柜的话,“不必了,原本这图纸就出自我手,转卖给安阳县裁缝铺的陈掌柜后,你们陈氏便可使用其上样式,周家的行为实属盗窃,再则我那里还有十份图纸,原本是打算派人送去给安阳县的,既然你们同属本家,我便直接转卖给你。”
  韩澜原本想说以后的图纸都卖给你们陈氏,但转念一想,万一那日他也开了成衣铺,这样一来不就言而无信,落人口实,故而只说了个笼统,若以后开了铺子,自然得紧着自家铺子。
  韩澜将新画的十张图纸交给了陈掌柜,陈掌柜看得爱不释手,随即吩咐伙计取来一千两黄金,整整装了三大箱。
  韩澜看也没看大木箱,吩咐阿远回去挑几人过来。
  阿远是后面跟来的,他来是想跟小殿下说菜已经上好了,没成想还得拿着小殿下给的令牌回宫。
  选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宫人,将三大木箱抬上马车,送回宫。
  这边,陈掌柜客客气气送走韩澜,便马不停蹄将这些图纸送去给东家。
  陈氏成衣铺的东家,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男子样貌端正,看起来十分肃穆。当他听完陈掌柜的话后,当即接过图纸看了起来,越看双眼越亮,双手因激动微微发抖,他跟陈掌柜商量一番后,有了对策。
  几日后,陈氏成衣铺推出新款成衣,男女款皆有,这些成衣样式新颖,别具一格,引来不少顾客,而一些不知情的客人去了周家成衣铺,本以为周家该出新品,却不想他家依旧卖的旧款,与新款成衣相比,旧样式自自然没新款好看新鲜。
  大伙儿纷纷折回冲着陈氏成衣铺而去。
  几天后周家成衣铺再度仿照陈氏成衣铺做出新成衣,价格也比陈氏便宜,一些贪图便宜的夫人买了回去,参加聚会时被其他夫人发现,遭众人明里暗里挖苦了一番,那名夫人回去就让下人把衣服拿去烧了。
  原来陈氏成衣铺这一回,在袖口、领口特地采用了“孔雀展翅”暗纹,而它的翎毛上有个不易发现的“陈”字。
  清楚怎么一回事的众人,不再去周家成衣铺购成衣,但依旧有囊中羞涩,又想穿新样式的姑娘们前去订购。
  总的来说,陈氏成衣铺一时之间生意竟比十多年前还要火红。
  说回韩澜和余安,一人一偶出了陈氏成衣铺,便回到对面酒楼用午食。
  阿远还没回来,韩澜吃完后,就推着安安看了几家铺子。
  这几家铺子卖的或首饰,或胭脂水粉,还有家卖小玩意的铺子,此时生意红火,门口站了不少人。
  韩澜停下来看了会儿,不多时里面就出来个人高马大皮肤偏黑的男子,身前推着个双轮推车,快速离开。
  韩澜见状微微挑眉,没想到他之前想出来的双轮推车,已经卖到京城来了!
  余安也瞧见了,与韩澜神情相似,皆颇为诧异。
  在他看来双轮推车没什么好稀罕的,但对于见惯了独轮推车的大周人来说,双轮推车对他们的吸引力无穷大。
  韩澜带着安安绕着东市走了一圈,发现卖双轮推车的摊位很多,而众人瞧见安安身下轮动的坐具后,各个睁大了眼。
  韩澜注意到后,推着安安快速离开,坐上了阿远驾驶而来的马车回宫。
  他想着陈夫人想将木椅和轮椅画进画本里,到时候不少心思活跃的商人应该会从这里着手。
  不过能让一些人改善生活,促进贸市,他也喜闻乐见。
  然而他却不知陈夫人在画画本时,特意标明了木椅和轮椅,乃小殿下所思所想。
  画本中安安所坐的轮椅,就是由小殿下亲手所做。
  安安在画本中的身份不是人偶,而是从隐世家族出来的少年郎,在下山途中发生意外,双腿落疾,后被小殿下所救。
 
 
第二十一章 
  小吏提着锣鼓敲响了清早第一声,人们从睡梦中醒来。
  京城城门也在此时打开,一匹黑马快速驶入城门,在守卫、商贩、进城的百姓,还未反应过来时已飞驰不见。
  马上男子已过而立之年,身材笔挺高壮,拐进一小巷后不见踪影。
  巷内一户大宅院外传来敲门声,不多时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房门从里面被打开,见到一位陌生男子,这名小厮面露不解。
  男子道明来意,又取下身上的包袱,小厮这才将人请进院中,又让人把东西给小主子送去。
  他们身上没宫牌不能随意出宫,但阿远可以,于是小宫人让门卫给宣安宫的阿远带了口信。
  阿远听到消息时,来不及伺候小殿下起床,匆匆忙忙跑到宫门口。
  阿远问小宫人:“来人是谁?”
  小宫人回道:“那位公子说他是陈夫人的夫君,特意来送画本。”
  他也不知道什么画本,他很少出门闲逛,大字不识的他更是没去过书肆,自然不知道时下流行的画本。
  阿远又问了几句,小宫人一一回答,随后阿远交代道:“让陈公子先留在别院,我这就把画本拿给小殿下看,若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也好让陈公子一并带回去。”
  小宫人点了点头,在晨曦微露中迎着晨光回了别院。
  韩澜醒来后习惯唤了声阿远,无人答应,韩澜微微拧眉,给自己套上外袍,又给安安穿上中衣和外衫,才推着安安出了房。
  外面站着名小太监,见到韩澜后当即行礼,韩澜看了一圈没见到阿远和柳时轻,问:“阿远和柳时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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