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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的新娘(玄幻灵异)——然郁郁

时间:2023-11-19 09:53:00  作者:然郁郁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忍住笑意,“你是不是偷看了?”
  他竟然脸红了,道:“我,我,我……”说不出话来,他乖乖地低头嗯了一声,“对不起。”
  我好笑地挑起他下巴,“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他抬起头,“我看到你们这样那样……”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似乎是词穷,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嘴对嘴的场面。
  我捧着他的下巴,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是不是这样啊?”
  阿随瞪大双眼,脸颊红得跟桃子似的,眼睛却亮得出奇,“再来一次。”
  于是我再次啄了他的唇,就在我要离开他的唇时,他的唇追了上来,也像我一样,飞快地啄了一下便离开。
  “好玩吗?”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我似乎有种在带孩子的感觉。
  “嗯,我还要。”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意盈盈,“再来。”
 
 
第四章 
  5.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后面阿随明显不满足于目前的状况,而他又说不出下一步该干什么,他像个要不到糖果的急躁的小孩一样,眼睛湿漉漉地,似乎要哭出来。
  “别着急,”我满心怜爱地往他的眼睛里吹了一口气,阿随的眼皮反射性地闭紧,泪水便溢出。
  泪水划过阿随吹弹可破的肌肤,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抖,带着易碎的美感,我多么希望将这一幕定格。
  真美。
  我俯身将嘴唇印在他泛着水光的朱唇上,长久地舔舐着阿随的唇,如同品味一道甜点。然后我耐心地引导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我们的舌头搅合在一起,津液彼此相融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阿随吻技无师自通,在第一个绵长的亲吻后,一连串奇巧而纯熟的亲吻接踵而至。每一个吻都有别于另一个吻。
  他站起身来喘着粗气。这一刻,他如同一个眼界大开的孩子,为眼前丰富而博大精深的学识惊叹。惊叹完,他很快又抱着我舌吻。
  阿随迷上了亲吻,而且日渐长进。连着两天,他逮着机会便同我练习我教给他的吻技。直到我遗憾地宣布:
  “亲吻这件事,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他嘟了嘟嘴,以示不满,在听我说到“我们该学下一件事了”后,他立马不生气了。眼睛亮闪闪的,我有时会被他眼里过亮的光芒闪到眼睛。
  我带他洗澡,并给他擦干身体,披上一件睡袍,我将他带到床边,慢慢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我教你第二件事,交配。”
  说到交配,他又害羞了,显然他已经从动物世界频道里学到了交配一词的含义。
  我用唇轻轻吻过他全身,他似乎格外敏感,每吻一处,那处的肌肤就要泛起红晕。然后我用两只手才包裹住他的阴茎,他弹起上身,然后又跌回枕头里。
  “不要……”他小声地叫道。
  我笑道:“真的不要吗?”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红着脸看我。
  多么纯情,纯情得要命,要在现在这个社会找到像阿随一样纯情的人,难度堪比登天。我欢喜得无法言说,不住地亲吻他的面颊,“阿随,你真是个宝贝,告诉我,你是不是天使下凡?嗯?一定是吧。”
  如果世界上有天使,一定长着阿随这个样子。
  阿随害羞地眨着眼睛,“要我帮你吗?”
  未等我答话,他已伸出手握住了我的阴茎。他学得很好,很快将我降服他的手段用回我身上。
  我享受着快感一点点聚集,直到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我蜷起脚掌,整个人微微颤抖,阿随忽地在这时含住我的顶端——这我可没教过他!
  他猛地一吸,我便缴械投降,把精液全部射在他手上。
  高潮过后,我感到倦怠和空虚,整个人处于虚无和沮丧的情绪中。心道:我真是个烂人,诱骗懵懂无知的阿随,让他同自己干这种事,也不知道他成年了没有。我真是烂透了。
  阿随又来亲我,同时下身在我股缝间挨蹭,我才发现他原来一直都没有射。
  他学着动物频道里狮子发情时的模样,让我背过身去,将发硬的下体挤入我的臀缝,将我两条腿并在一起,便在腿缝间抽插起来。
  喘着粗气,耸动的身体,以及腰部传来的力道……真是色情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插入了我呢。
  不过,阿随这样漂亮,不做下面那个岂不可惜?而且,我带他回来,可不是让他来上我的。
  他加快了动作,因为长时间不能射精,喘息声里带着几分痛苦,他难受地在我的后颈处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
  我承认我心软了。“想上我吗?”我转过身问他。
  他竟然听懂了人类文明关于“上”这个字的含义,“嗯,”他重重点头。
  柔软的情绪很快消失,我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确实有很多人想上我,但能上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他委屈地呜呜哭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起来确实应当令人心烦,可阿随不,他哭得那样好看,让我心烦不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能一直对他心软?都要疑惑他是专门来克我的了。
  可即使他哭得梨花带雨,我的心也随他柔肠寸断,我也依旧不能把菊花的处子之身交给他来破。恐怕我得守到死。
  “别哭了,”我叹了口气,起身趴下,把他那个庞然大物含进嘴巴里。真是人不可貌相,阿随长得柔弱,阴茎却跟我的小臂一般粗,这也是我不能给他上的另外一个原因,让这玩意儿插入我的身体里,我还有命在吗?
  我艰难地将这个巨物在嘴巴里吞吐,阿随惊得都忘记了哭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真是个爱哭鬼,我捡到他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他本能地向前顶弄,似乎是想往更紧致更温暖的深度插入,而我的咽喉已经到达极限,受不了,想要咳嗽和干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打算把嘴里这个东西吐出来。
  他的手臂却在这时紧紧拥着我的头,将我按向他的裆部,阿随看起来瘦,力气却比我大得多,我感到窒息,我开始推却,扭动着身体,用手臂拍打他的大腿。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不住地咳嗽,呛出了泪水,在我泪眼朦胧的目光里,他依旧懵懂,单纯,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第五章 
  6.
  我自称是阿随的主人,也像指使奴仆一样指使他做各种事,他一一照办,从未有过怨言。他总是做的多,说的少,对于我教给他的东西,他学得很快,并且会举一反三。
  他在我面前从未奴颜婢膝,尽管他如此温顺,每天如影随形跟着我,不厌其烦地为我做一切事,但我知道,以他的聪慧,他并非屈居人下之辈,这迫使我不得不调整对他的心态,与他平起平坐,甚至高看他一眼。
  拾荒者的生活总是充满了惊险,但阿随来了之后,生活竟变得平和美好起来,我们每天的日常也不过是吃吃睡睡,捡捡垃圾。
  阿随单纯,我自然负有教育他的义务,使他能够在人类文明中生存下来。
  他实在十分乖巧顺从,很得我的欢心。
  我喜欢他无辜惹人爱怜的长相,那具完美无缺的身体充满了肉欲般的美感,而那主宰身体的头颅却长着一张不谙世事的纯真面孔。单纯、无辜、易碎,美好,令人垂涎,又忍不住想要破坏。
  我有很多次想吃掉他,奈何不能成功。阿随看起来瘦,力气却比我大得多,看起来单纯,却并不蠢。一直不能得逞,我有些气闷。
  关于阿随的来历,我不想深究,就当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
  上帝?或许他早已放弃人类,于人类而言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念想。
  宗教早已经腐朽,人类所有的信仰皆已坍塌,我们不过是苟活而已。
  我在舍卫城里见惯了骨肉相残,同类相食的恐怖画面,因此觉得,比起恐怖的城内,我更喜欢在海边晃荡,尽管每天都有被变成怪物的海生生物吃掉的风险。
  我很多次考虑过我的死法,无非是被鱼怪吃掉,被大海淹死,或者被同类烹食等等,总之会死得很早,也会死得很难看。
  那又怎样呢?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活很久。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也清楚,我在这舍卫城里的逍遥生活,应该撑不了多久。城主四年一个任期,而年底就要重新大选,哥哥能不能继任,关键就在于下个月海神的祭礼。
  如果不能按时交上新娘,在海神跟我们算账之前,哥哥的竞争对手,会先一步把哥哥扔到海里喂鱼,而我的下场嘛,则是替哥哥赎罪——被当做新娘献给海神。
  未满二十五岁,面容姣好的青年或少年,便是海神遴选新娘的条件。
  那场灭顶之灾过后,一种奇怪的瘟疫蔓延在幸存者中,使男性的精子丧失活性,根本不能孕育后代,所以,人类部落里再没有新生儿出生,未满二十五岁的青少年便成了宝贵的不可再生资源。
  而我,只差一岁就能逃脱这个厄运,所以哥哥不会让这次遴选出意外的。
  我相信哥哥,尽管我们已许多年没有来往。
  7.
  亓官城主光临我寒舍的时候,我和阿随正在床上做快乐的事情。
  他推开门,脸色铁青,“你们在干什么?”
  我被吓得不敢动弹,而阿随还趴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腰窝,他仿佛没注意到亓官的存在,直到亓官拖着他的后领将他拽下床。
  阿随在亓官准备用靴子提他赤裸的臀部的时候,敏捷地躲开了。我很高兴,阿随那样白皙挺翘的臀部,要是留下脚印就不好看了。不过,他未能躲过人多势众的城主的亲兵们,还是被反剪双手压制在墙边。
  亓官看到了我嘴角未消的笑意,眼里怒意更甚,他揪住衣衫不整的我,将我脱下床,带到客厅。
  “跪下。”他命令道。
  瞥到他系在腰间的蛇皮鞭,我立即扑通跪地。“哥哥,我错了。”我抖着身体,垂下头去。识时务者为俊杰,亓官下手一向无情,哪怕我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哦?你错在哪里了?”
  “我真错了,哥。”我仰头真诚地哀求。
  “说不出来是吗?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压根不长记性。”结结实实的一鞭打在背上,我浑身颤了一下,咬紧了唇。
  “记得你上次带回来的人的下场吗?纪屿,你怎么还敢带人回来?”
  我猛地抬起头,霎时间眼底充血,“亓官御,你别提他!”
  亓官刚毅粗矿的脸部线条使他看起来冷酷无情,“为什么不提?纪屿,如果不是你将他带进城里,他根本不会成为海神的新娘。”
  后槽牙快要被我咬碎,“你怎么有脸提?是你骗我说……”
  “说什么?”
  亓官又甩了一鞭子打在我腿弯处,我闷哼一声,悔恨的眼泪便顺势掉了下来。
  “我说了什么?纪屿,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作为你的哥哥,我还不了解你吗?”
  “唔,”一声痛呼下,我被亓官掐着脖子几乎窒息,他的脸离我很近,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倒映在他瞳孔里的我满脸充血,“哥哥,”我无声地呼救,“我要死了。”
  亓官终于放开我。
  他站起来,熟悉的脸孔上是陌生的表情,“真是会扮可怜。”
  亓官站起身,目光投射到一旁的阿随身上。
  被士兵压制的阿随,在我被打的时候一直挣扎,想要过来救我,却被士兵打倒在地,那人一只脚踩在阿随的脸上。阿随垂着头,蜷曲的长发垂到了地上。
  我和阿随四目相对,他温柔的目光似乎在安慰我,一种熟悉的绝望再次袭来。
  亓官冷声对压制阿随的士兵道:“把脚放开,踩伤了这张脸,要你狗命。”
  那士兵忙不迭地松脚,阿随站了起来。
  亓官看着他,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惋惜,扯出一个笑,“可惜了这张脸,怪不得他要将你带回来,你不该跟他进舍卫城的。”
  阿随并不搭理他,而是过来查看我的伤情。“屿,你怎么样?”
  我摇头道:“我没事。”被他搀扶着站起来,却双腿颤抖,跌进他怀里。
  亓官上前一步,阿随挡在我面前,“不许你再伤害他!”
  亓官冷冷一笑,“他是我亲弟弟,管教他一下怎么了?而且你算什么东西?我同他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亓官欲将我从他怀里夺出,阿随则抱紧我,两人成拉锯战的架势。
  “疼。”我叫出声。
  阿随停了手,我被拽进亓官的怀里,被这个阎王的气息包裹,我顿时想起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浑身发抖。
  阿随不忍道:“你没看到他怕你吗?快放开他。”
  亓官斜眼看着他,“你似乎很喜欢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啊。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我看向阿随那双蓝眼睛,他明白什么是喜欢吗?
  果然,他困惑道:“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难掩失落地想,阿随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很正常。
  却又听他说道:“屿这样好,难道不该喜欢他吗?”
  我情不自禁露出笑容,阿随也看向我,我们相视一笑。
  亓官道:“那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吗?”
  阿随眼睛未曾眨一下,看着我定定道:“我愿意。”
  亓官抱着我腰间的手臂收紧了,阴恻恻一笑,“那你就为他披上嫁衣,嫁给海神吧。”
  阿随表情滞了几秒,我早已向他讲过舍卫城的传统,因此他知道海神的新娘意味着什么。
  亓官道:“这座城里,容貌能比得上你的就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了,如果你不替他,那他就会被强制穿上新娘嫁衣,在祭礼上献给海神。”
  “成为海神的新娘,会在祭礼上被一阵由海神刮来的风卷走,也有那不走运的新娘,从半空跌落死去,成功被接走的,至今下落不明。根据海神每年都要娶一任新娘来推测,那些少年,大约是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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