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当然!
黄金万两:大师知道周瑟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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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万两:不知道也没关系,欢迎参考!
好巧不巧,没有人会比万泊年更懂周瑟弦在舞台上的一举一动。连放大镜头下他睫毛颤动所表达出来的感情,万泊年可以描绘千万个画面,观后感更是不在话下。
黄金万两: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在十二月之前拿到,是送给朋友的礼物。
万泊年通过一笔一画合起来的文字,感觉的到金主说的话比较委婉,脑子里想到别扭又梗着脖子要万泊年画的场面,莫名有些喜剧。
年糕怪:两个月内交货。
两人互相道谢后便没有了下文。
万泊年发现他和周瑟弦真有剪不断的缘分。刚打开博客,接到周瑟弦管理行程的负责人给他发了问候,主要的内容就是在周瑟弦国内首场演出时,询问万泊年转发写下的那段话的授权。
在这场缄默的热舞里,我就是风暴。
这句话后来写在了北京场演出宣传图上,成为著名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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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虽然不太会做多样式的菜,但是甜品还是可以的!一点也不腻,等我下次拿给哥吃!”幽深的夜中,万泊年眉眼间的笑意藏的很深,不知不觉地解开头盔,挽在腰侧,往常那样和周瑟弦闲聊几句。
钟洁回国,把一些个富家太太聚到一起,捎上自家子女,在菲林雅大会厅举办宴会。周瑟弦是周家的独生子,参加这场晚会是必不可少的,六年时间,大家都想瞧瞧昔日义无反顾学芭蕾的少年如今蜕变成什么样。
一开始是周瑟弦托钟洁的要求问万泊年参不参加,他以忙为由拒绝了。
万泊年在大排档停下了脚步,朝周围环顾,眼神扫视底下的人头,终于见到向他挥手的熟悉的脸庞。他迈开腿大步流星地穿行过去,嘴上要回应的话一句不少,对他人的闲言碎语倒是置若罔闻。
“好,哥去吧,我也要做我自己的事情了。”万泊年一只脚踩着脚蹬往后拉,贴了几张餐巾纸,然后坐了下去。挂断了电话,他的脸色倏然一变,手机丢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抱胸,“大晚上不睡觉把我叫出来,你最好是有比地球爆炸更重要的事情。”
万泊年死死盯着李汶,冰冷的眼神却让他觉得万泊年怒火中烧。李汶下意识抚上了脸上新添的伤口,痛感莫名上来了,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角。
“别抓我衣角,你自找的。”说话的是万泊年上次去赛车场见到的许释。
“哎卧槽你能不能闭嘴。”李汶一下子没忍住,嘴巴张大了骂人,说完一双手挡住伤口处,呻吟声不断。
万泊年挑眉,没搞清楚两人是如何认识的。“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们俩闹别扭跟小两口似的。”
李汶和许释异口同声:“谁和他两口子?”
万泊年翻了个白眼。
大排档老板端来一排烤串打断了李汶的思路,两个人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僵持了良久。奈何许释不是能憋住的人,唾液喷了一桌,“这傻逼去我家骚扰我妹,被我妹赶出来不死心,我舅舅进门看见把他打了一顿。他就好像那个狗皮膏药一样粘在我家门口,我出门被吓个半死,他抱着我胳膊哭了两小时,求我放他进去。”
结果就是没同意,李汶不知道发什么疯把万泊年约出来了。
“什么叫我死皮赖脸?上次你妹跟我吵架,直接把我从同居的房子里赶出来了,你一个大少爷哪里知道睡冷板凳的痛苦!”李汶全然不顾脸面和伤口,越说越激烈,站起来居高临下,踢开了凳子,脑子甚至赶不上嘴的输出。“和好的时候跟我说没有下次了,要是有,不管什么方法都要缠着她,不然看不到我的真心,这他妈的不是你妹说的?”
许释:“那你也不能追到我家来!”
“妈的闭嘴!再吵把你们两个送到警察局去,这里是公共场合,别给我发癫。你给我坐下!”万泊年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紧了后槽牙,拳头重重一击砸在木桌子上,震慑力足够把整个店铺吓得噤声。
李汶顺他的意坐下来了,咽不下这口气但还是别过头转移注意力。万泊年也大概搞明白了他们之间的人际关系,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里,“实在不行你分手,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行!”李汶不假思索地说。
“为什么不行?”李汶也思来想去也找不到不能分手的理由。许释的妹妹无数次贬低李汶,暗示能找到她这样的女朋友是李汶癞蛤蟆吃天鹅肉,在朋友面前从来不提有男朋友,知道李汶家庭不富裕却要求他买昂贵的礼物,说白了任何一个记忆点尽是八字不合。
万泊年轻笑一声,任谁也知道带点嘲讽的意味,他拿起两根烤串往嘴里送。许释真以为李汶是个深情种,还低头闷声不语,便煽风点火了两句:“别想了,我妹我还不清楚,她要是喜欢你,倒过来追你都成,用得着你来哄。”
照当下的情况,双方也没有很喜欢对方,只是一个喜欢奔跑,另一个习惯了追逐,这个话题不了了之。李汶眼眶湿润,禁锢住内里的水不放,两手愤恨地抓起烤串,不要命似的塞嘴里。
李汶嘴里撑满了小块的肉,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话。把肉连续嚼了好几口,一下吞了不少,抬眼盯着万泊年,“你那美男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没在一起吗?”
我都给你们制造机会了。
“我不像你。”
“还没表白?”
“没有这个打算。”
许释瞪大了眼,耳朵仿佛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和万泊年在赛车场上认识四年,即使情谊不深,但基本了解还是有的,万万没想到gay就在身边。
万泊年简短的回答或许是触及到了李汶的逆鳞,遭到前所未有的嫌弃,“啥呀你,不会一直打算暗恋人家吧,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好怂。”
李汶对上万泊年的视线,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表情丝毫没有柔和的气息,下颚微微昂起,近距离的凝视透出一股冷意,如同狠毒的蛇要把猎物撕碎,露出他尖锐的牙齿。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喜欢要去追,要去表达自己的心意,还有几率可以在一起。如果两个人相互误会,情投意合也会再难相见,对吧?”李汶咽了口口水,烤串也不吃了,生怕下一秒陌生的万泊年会给他一巴掌。
许释这会跟着抽风附和道:“对啊年哥!先不管是男是女,表白了再说,人生不就这么点长,你不想在纪念日和他共享烛光晚餐吗?”
万泊年听他们似正非歪的道理,不免有些头疼。对不上两人的频道自然也就难以想象,正纠结着要怎么回答,独特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立即按下绿色键,“喂,哥。”
“嗯,小年糕?”对面的声音有些奇怪,像是喝醉酒后的声调,万泊年所在的地方太吵闹,听不到周瑟弦的吐字,心里愈发焦躁,“哥怎么了?”
周瑟弦“啊”了一声,尾音拉的极其长,淡淡一笑:“没什么,小年你有空吗,我在繁花公园——”
“我现在就过去!”万泊年急忙拿上头盔,从狭小又多人的大排档里挤出来,抛下李汶和许释两人走了,趁着脑子里还尚存一丝理智,跨上摩托车的软座飞奔过去,电话都没记得挂断。
“好,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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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名字乱想的
第十一章
周瑟弦独自一人坐在小公园里的秋千上,喝多了酒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无意识地粗喘气,在冷风中吹了片刻,身体内部的滚烫和外界形成一股互不相让的流体,叫他疼痛难忍。
一团黑色巨型的东西在周瑟弦眼前停下,尾气还未排放完,长长的圆柱黑体瞬间出现在跟前,“哥你怎么了?喝了很多酒吗?”
万泊年的手格外冰冷,抚上周瑟弦的脸,恰好的温度与涨热相碰撞。周瑟弦的感官为之吸引,握住万泊年的手腕,像小猫咪那样蹭蹭他的手掌心,肉眼可见的愉悦,惹得人心脏发痒,“好凉。”
万泊年怀疑鼻血流下来了。
“哥平常都会喝醉吗?一个小小的宴会而已,喝很多酒伤身体,更何况哥已经很瘦了,再瘦就剩皮包骨了。”万泊年任由着周瑟弦对他的手捏来捏去,越说越觉得怒意上来了,可惜缺少了个身份。
“不是。”周瑟弦否定地摇头,脸更不继续蹭了,双手攥紧万泊年的几根手指,掰过来又掰过去,“阿姨们讲了点陈年往事,有一点点不开心。”
“就一点点。”周瑟弦的说到后面声音很小。
万泊年不明白什么陈年往事能让周瑟弦不开心。在他看来,周瑟弦除了舞蹈,对其他的人或事物都秉持客观的态度,脸上挂的笑容是另一种形式的职业,不仅仅对万泊年一人开放。
周瑟弦的主观情绪在他的记忆里淡忘了,随之代替的是不管任何情况,一样会保持微笑的贵家公子,用演技也无法体会的舞者。
不开心在周瑟弦嘴里表现的很小,可真正的情况应该是种下种子后无限放大,庞大到万泊年只能窥见其冰山一角。
“你总在我梦里哭,但是不会留住我,躲在角落里好孤独。”周瑟弦浓密的睫毛止不住翕动,低头不敢去看万泊年,哭腔愈发浓烈。
这是周瑟弦哽咽在喉咙里的话,二十年的人生里万泊年就占了十七年,客观来说追逐自己梦想是正确的,不需要道歉,可周瑟弦还是会愧疚,于万泊年来说不公平。
而周瑟弦不久前才会思考,六年不见也该放下了,特意咨询的朋友也说要学会释怀。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周瑟弦不仅迈不过这个坎,似乎还在迷茫中寻找出了执着的答案。
万泊年半跪了一条腿,不知该如何作答,不厌其烦地当一位倾听者。“我真的很坏,决定离开还怕你怪我。两年前在英格兰和一位男性舞者搭舞,跳到一半他用那双眼睛深情地望着我,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那个眼神宛如万泊年在与他对视。
“哥。”万泊年颤颤巍巍地撑起周瑟弦的下巴,将挡住耳根的碎发挽到后面,抹去他脸上的泪珠,藏在皮囊下的爱意快要冲破肉体。“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脚尖顶起跳舞,喜欢你在舞台狂舞的高光时刻。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六年前我知道你放弃芭蕾,我的情绪会更加强烈。”
说没怨过是不可能的,人心底的邪恶往往在一念之间。六年来两人过得不算好,万泊年把影片当做良药,苦的是自己就够了。周瑟弦对他的回忆停留在十七岁,再没往前走过。
周瑟弦猛地摇头,一声不吭强忍泪水。万泊年看得揪心,一只手揽住了周瑟弦的背部,放在怀里才安心。
他宁愿周瑟弦心高气傲,不要追忆他十七年里的每一声哥哥,不要告诉他六年中的一分一毫,能让万泊年恪守本分,切断肮脏的念想。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的。”周瑟弦似乎是在揪着某一个结,解不开也剪不断,他一个人绕的晕乎,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答案,“小年,我心脏好疼啊。”
好疼。
万泊年慌了神,分不清周瑟弦到底是酒精的原因还是其他,轻声哄着:“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哥哥家离这里太远了,去酒店可以吗?不要生病了。”
周瑟弦点头后又摇头,那双饱含温情的眼睛让万泊年为之动容,脸颊上泛红的两边显露与平常大相径庭的神态,嘴巴还微微地嘟起来,“章末去买药了,我在这里等他。”
沈章末叫周瑟弦在车上待一会,因为这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不好找,车也难停,便自个跑去远处买。只不过周瑟弦喝醉了不太听得清,突然很想去外边的秋千那坐坐。
“他在哪里?”话毕,万泊年转头看向四周,一辆他来时看到的车停在五十米不到的地方,车内还亮着灯,沈章末早就坐进去了。
“哔哔——”沈章末似乎也感受到了万泊年的视线,按响了喇叭,催促他们快些。
周瑟弦的哭声很细小,由于迟迟不肯发声,便喘不过气来,还有酒精的附加作用,顷刻闭上眼,额头抵在万泊年的肩上,缓缓睡过去。
车里若有若无的烟味令万泊年深感不适,同时顾及周瑟弦的身体,仅仅开了一个小口。他偷偷牵上了周瑟弦的一只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没有与沈章末交谈的想法。
沈章末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窥探两人的气氛,内心不禁叹口气,原来这样的苦难真的会降临在人类身上,自相矛盾是最大的弱点。
最后两人还是住进了酒店。
万泊年羞愧地帮周瑟弦解下衣扣,公主抱将他带到了浴室里泡着,用毛巾谨慎地擦拭身体的每一处,偶尔摸到私处时,便加快了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速度。
洗完了,万泊年再次抱起周瑟弦,轻轻放在两米的白床上。肩那头的衣角掉下来了,白皙的皮肉显露无疑,水珠紧贴在锁骨上,凸起的弧度让人不禁想触碰,无限遐想到柔软的腰身,周瑟弦嘴里还在哼哼,睡去的他同样令人着迷。
“小年糕。”万泊年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发现周瑟弦坐起来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怎么了?”万泊年走过去的时候带着一身热气,这层暖意让意识不清楚的周瑟弦悄悄靠近,只听到一句:“要吃。”
万泊年憋笑,整理好表情,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要吃小年糕吗?”
周瑟弦点头。
“好啊,小年糕明天带哥哥去年糕店,一定要吃爽快——”万泊年的“了”字没来得及说,周瑟弦拽住他弯腰,迅速吻在了他的嘴角。
一阵沉默。
万泊年整个身体僵住了,思绪没有拉扯回来,脑子就像宕机了一般,耳根子悄无声息地红得通透。当事人周瑟弦不但没有回应,而且吻了不到两秒便又昏睡倒在他怀里。
内心的泉水在刹那间喷发。
“哥你真的……”万泊年手臂环紧了周瑟弦,粗喘着气,两胸贴近,试图让睡下的周瑟弦感受自己的心跳。他的唇瓣碰到了颈脖处的嫩肉,如获珍宝似的轻吻,体验了一遍耳鬓厮磨的感受。“是你先给我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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