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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真是命运弄人。早知如此,上次就不把事做这么绝了。
  消息发出去,果然石沉大海。
  毫无回应。
  白年已做好所有心理准备,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见到秦厉钧。
  再次回到秦家的地盘,白年对它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花园里的花草刚修剪过,玻璃又换上新的,从外面看又恢复生机勃勃的景象,甚至比以前还要精致夺目。根本看不出一丝被毁坏的痕迹。
  唯一不同的是,别墅里所有人都对白年视而不见。屁股还没坐热,李庭就极有礼貌地赶他出去了。仿佛“白夫人”这个身份有名无实,再也得不到相应的尊重。
  白年并没有因此丧气太久,既然在别墅见不到人就追着去了他的事业单位。但每次预约都会被秦厉钧的助理以各种理由回绝。看来他是有意躲他,既然如此,只能换再换一个办法了。
  他不能让秦厉钧知道他在找他。
  要躲在暗中,随时等候时机。
  白年戴好鸭舌帽,穿一身不起眼的黑色,每天都在大厅附近徘徊,精神时刻保持紧绷,生怕男人在他眼皮底下跑了。
  他以前没少跟着小混混在校门口堵人,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第一天,没见到人。
  第二天,没见到人。
  第三天,见到了。
  但只有一面。
  秦厉钧同时和三个男人走出来,谈笑风生,风吹来还能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另外三个男人虽和他同龄,但都是气质猥琐、大腹便便的油腻男。秦厉钧至少比他们高出一头还多,站一起极其出挑。
  白年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甚至和秦厉钧那双笑里藏刀的眸子撞上了。
  可就这一眼,所有心理准备瞬间崩塌,他心脏狂跳,竟无法上前一步。
  再抬眸时,秦厉钧已经不见踪影。
  ——
  第四天。
  阴天。
  黑云压城,整座城市陷入黑暗,阴风似恶鬼般呼啸着,树枝、塑料袋满天飞,气压低到令人快要窒息,马路上的汽车在公路上飞速奔驰,街面的商贩也忙成一锅粥似地收拾摊子。
  好像世界末日。
  白年穿的很薄,此刻被冻的直打颤。
  不过多时,妖风作怪,天空下起瓢泼大雨。狂风中夹杂着刺骨的雨滴,这雨来势汹汹,仅一分钟就砸断了许多树枝。
  没有雨伞的遮掩,白年瞬间被浇成落汤鸡,寒意深入骨髓,透心凉,衣服早就湿透了。
  完了。
  手机进水要换新手机了。
  正当他万念俱灰时,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商务车。
  视线模糊,但他万分确认那就是秦厉钧的车。
  一瞬间,他内心焦急又胆怯,本就让雨水打透的四肢更加冰凉。
  可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
  想到这里,他身体里的血液又如烧开的热水般沸腾起来,眼前只能看见那辆黑车,他如疯了一般朝车奔跑过去,也就十几米的距离,白年却觉得无比漫长。
  世界好像被摁上慢速键,他只能听见耳边的风声,还有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烧的他双目赤红。
  白年不知道,他发起疯的样子像一条野狗。
  “吱——”
  距离他仅有一米的汽车忽然急刹车,轮胎差点擦出火花,刺耳的刹车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夜街上。
  车灯照亮黑夜,白炽光如一把剑似地刺进眼里,白年下意识用手臂挡脸,只觉得烧红的眼睛快炸开了。
  疼的厉害。
  “你他妈找死啊!?”司机打开窗户恶狠狠地咒骂,“着急投胎也别死我车上!”
  白年哪顾得上这些,他跑过去用力拍打着后车窗,迫切地希望秦厉钧给他一丝回应。
  时间过了很久。
  毫无回应。
  他心灰意冷地合上双眼,任由冰冷的雨水灌进口腔。
  可就在这时,车窗缓缓下移,露出秦厉钧英俊的侧脸。依旧气定神闲,神态自若。
  他的脸部线条很是刚毅,剑眉下的双眸绽出寒光,犀利的美色竟穿透夜色,艳丽五官让人挪不开眼。
  这张脸,让白年魂牵梦萦。
  曾经同床共枕过的男人,为何今天却觉得这么陌生?
  他依旧那么高高在上,而他依旧卑微低贱。哪怕你行为怪异,跪在雨里如此狼狈,他也不多过问你一句。
  甚至对你的生死都不在乎。
  —
  “扑通”一声。
  突然,白年双膝下跪,一副惹人疼爱的温顺模样,像是主动把皮毛送过去给主人摸的小狐狸。他低头,声音沙哑脆弱:
  “老师。”
  听到这样的柔声,秦厉钧只是懒洋洋地瞥他一眼,依旧不讲话。
  只见白年那脆弱的后颈毫无防备地露出来,白的发光,咬上去将会是柔软又潮湿的口感。
  这个姿势在自然界代表示弱。
  就像绵羊主动把脖颈露出来让狼一口吞掉。
 
 
第十八章 把小狐狸领养回家
  “老师,我冷。能带我回家吗?”
  这祈求带着撒娇的韵味,像在勾他魂魄。
  雨水沿着白年削瘦的下鄂流到脖颈,湿漉漉的颈肉绽着光泽,说话间还能看到青紫色血管下血液的跳动,隐藏在薄薄的皮肉下,仿佛一捏就碎。
  等待的过程极其漫长,他湿透的身躯已被寒风冻僵,下跪时脊背也挺的笔直,如一尊雕塑。
  良久,终于听到秦厉钧深沉醇厚的声音:
  “上车。”
  —
  没人给他递毛巾,衣服上的雨珠滴到地面,发出细小又清晰的水声。
  白年蜷缩在旁,窘迫地环视四周,只感觉自己这一身穷酸样在这里尤为突兀。
  车里很宽敞,干燥温暖,空气中散满美酒的醇香,仿佛与世隔绝般得静谧。秦厉钧一身黑色美式西装,禁欲神秘。深黑色大衣搭在宽硕的肩膀上,高领毛衣下隐约能看到起伏的胸肌轮廓,一条黑宝石项链卡进锁骨中央,熠熠生辉。黑色缎面手套使他手指更加修长,骨节硬朗,此刻正把玩着白玉佛珠,佛珠在他指尖的揉搓下越发温热。
  看到他的大手玩动佛珠时,白年的身体莫名感到燥热。
  美式西装过于宽松,若穿在别人身上只觉得拖沓。但秦厉钧却穿出随性自由的味道,又很霸气。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正当白年赔笑时,忽然看到了秦厉钧身旁还有另一个男人。
  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秦厉钧难得地看他一眼,懒洋洋地笑道:
  “这是欢盛集团的CEO,裴盛。”
  放眼望去,裴盛长得虽像白人,金发扎成马尾,有一双深邃的碧蓝色瞳孔,但皮相又具有东方的柔韵。酒红色缎面衬衫微敞,裸露的胸膛是冷白色,细腻似玉。
  乍一眼是个万里挑一的混血美人。
  忽然,白年湿漉漉的眸子和裴盛撞到一起,之后他便看到他彬彬有礼道:
  “白夫人。”
  这声白夫人叫的白年心慌,轻声细语的温柔调调,还很客气,可却似邪火般烧的他耳朵烫红。
  听着像在调情。
  他慌乱地回应:“裴总您好。”
  两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向他,目光烙人。两个美人皆是贵族望门,与生俱来的华丽和贵气。一黑一红,瑰秀绚丽,冲击力极大,好似两条孤妄的蟒蛇,而白年就像误闯他们领地的猎物,插翅也难逃。
  —
  “我今天来是特意给您道歉的。上次的事怪我,年纪小不懂事,冲动了。”
  秦厉钧轻笑一声,“是么?不过你前阵子不是还想跟我离婚吗。”
  “……”
  “来都来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这句话的玄机藏的很深。白年一时难以猜透,只能疑惑地看向他,就在此时,温暖强大的手臂轻轻揽住他的肩膀,他一歪头便倒进秦厉钧的臂弯里,和他的身体严密贴合。这个姿势占有欲极强,白年还能感受到一股暧昧的热气自男人胸膛传出来,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听的白年臊得慌,耳根红的发紫。
  “老师,我诚意十足。但这样不太合适…旁边有人。”
  “不愿意?”
  “不…唔——”
  秦厉钧俯身吻上来,一股深邃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只用牙齿撕咬他的唇肉,疼痛伴随酥麻感自唇中散开,白年只感觉身上很热,手里空空的,非要抓住男人的衣领才好受些。
  临末了,他还舔了舔他唇上破皮的浅粉色软肉。
  “那看来是愿意了。”
  白年如坐针毡,可有求于人就不得不低头。他算看明白了,秦厉钧是故意羞辱他,说不定还是记着上次的仇没报,想借机惩罚他一次。
  常言道,男人年纪越大越记仇。
  看来是真的。
  —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逼仄的后座里很难舒展身体。空间有限,白年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趴伏在秦厉钧身上,撩开湿漉漉的乌黑发尾,露出小截白到发光的后颈、脆弱的棘突,突出的骨节比以前还要削瘦。
  “小裴,你知道夫人这里的头发叫什么吗?”秦厉钧摩挲着白年的颈肉问道。手感柔软,比佛珠好上万倍,照样能静心。
  “碎发吗?”
  裴盛看的是一片春光,有雪白的颈子,后颈上几撮软软的黑色胎发,湿漉漉地黏起来,更显乌黑油亮。
  按理说白年这里毛发明显,逼也应该长出许多浓密的黑毛,可他偏偏是个“白虎”。
  秦厉钧对这一点极其好奇。
  想必是要等他生子后才会长,那样更有成熟的风韵。
  “也叫胎发。”秦厉钧笑着拍拍他的头顶,“坐我腿上,好久没看你了。”
  刚才那番对话已经让白年羞的抬不起头,他分开双腿坐到秦厉钧腿上,却没有勇气直视他,而是不安地看向窗外。
  这么多天没见白年,他竟瘦了这么多。苍白的脸庞上还沾着冰冷的雨水,狐狸眼犹如哭红般缀着雾气,清瘦的肩胛骨一捏就碎,从头到脚流露着病气。
  “瘦了。”
  白年瘦下来眼窝更加深邃,眼皮褶子很深,似刀刻似的精致,他附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这些天见不到你得了相思病,日渐消瘦。老师,这病只有你能治。”
  这话任谁听了都心动。
  “现在就治。”
  秦厉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稳重大气,听着心安、踏实,很有安全感。像他温暖的手掌,好感顿生。
  “转过身去。”
  白年刚背对他坐下来,男人忽然扯起他的头发朝后拉起:“自己动。”
  一场春宫图即将开幕。
  只见白年脱下湿透的长裤,修长清秀的双腿映入眼帘,腿上还有没褪尽的雨水,覆着肌肤一层,绽着寒光,时不时坠着晃两下,晃的人心痒,只想抓住他纤细的脚踝从脚掌一路吻到大腿。
  虽然瘦的像柳条,骨头也很脆弱,可就是很有凌虐欲。
  白年纠结许久,终于还是极不情愿地露出女穴,似乎还感受到裴盛的目光,耻意让他全身都滚烫起来。这么私密的地方就这么让两个男人看光了,仿佛是叫人贴着他的逼眼朝里偷窥似的,如此刺激又禁忌,白年猛地一个机灵,兴奋的厉害。
  一口水淋淋的肥嫩美逼,如肥嘟嘟的鲍鱼般,阴唇看着就很厚软、丰腴,吃进嘴里是滑溜溜的口感,像含肥肉似的。
  火炬般的目光黏在他逼上不肯走,白年掰开阴唇,使逼孔长大,里面是黑漆漆一片,深邃又神秘,需要被男人们开拓后才能展露一些内部珍贵的春景。
  这逼一看就很好操。天底下难寻的极品。
  “唔—”
  白年扬起绯红的颈子,好不容易把秦厉钧的龟头挤进逼孔,却因为他逼里都是雨水又滑出去了。
  自从秦祉风走了以后他很久没挨过操,一时还很怀念被鸡巴操进子宫的滋味,当真是食髓知味的骚贱浪货。
  龟头再次挤进层层嫩肉包裹的逼孔,幽深的穴道紧致销魂,越往里越热乎,只肏一次便知它的好,当真像鸦片似的让男人上瘾。
  “呼,进来了……”
  待阴茎在身体里待稳后,白年努力撅着屁股上下摇晃,腿心的肉洞被那肉柱捣的噗嗤作响,每次肏动都能让艳红骚肉挤出一滩水,随着凶猛的肏弄,他的阴户媚红湿泞、大大敞开。一直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只是无意间瞥了眼后视镜,看见他含着阴茎的肉洞时竟也硬了。
  “白年,你千里送逼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秦厉钧咬住他的耳朵问,“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个卖二手逼的母狗?”
  秦厉钧两手上前各握一半臀肉一阵抓揉,后又凶狠用力地掰开两瓣臀肉,使白年腿间湿黏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湿淋淋的阴户正下贱地讨好阴茎,他仔细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然后猛力挺胯将肉棒整根捅进去。
  “嗯啊!好深…顶到子宫了……好爽啊……”
  明知有人旁观,可白年还是忍不住地浪叫出来,毫无廉耻。只感觉天晕地旋,逼里要被这根大东西捣烂,可又想让秦厉钧更粗鲁地肏干他,最好把他的子宫也肏烂,让车上所有男人都看到他这副让精液灌满子宫的婊子样,再抬起他的双腿使他松垮的烂逼一览无余。他咬着双唇,半个身子无力地倒进秦厉钧怀里,男人身上又烫又热,热气快把他身上的雨水烤干了,肉柱也温度惊人,此刻正钉进他逼里暴力地抽动。
  白年咬紧嘴唇发出难耐的啜泣,双眼翻白,他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在兴奋勃起的骚豆子上来回套弄。猩红的阴蒂充血后又涨一圈,在指尖的刺激上快要爆炸似的,快感直击骨髓,头皮瞬间炸开。
  媚肉外翻的红肿阴穴正努力将半个卵蛋也吃进去,白年迫切地扭动腰肢,身子前顶,使逼口和阴茎平行,整个逼更明显地暴露在秦厉钧和裴盛眼底。眼看着美人主动把逼送出来给他们看,骚逼被肉柱捣的汁水飞溅,逼口张开拳头大小的洞,狰狞又脆弱,阴唇烫如烙铁,阴蒂坚硬的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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