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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呼…”
  秦厉钧从他细窄的腰肢向上抚摸,精致小巧的腰窝一碰就颤,酥麻感自腰部袭来,白年想要逃离,可纤细的身体被男人禁锢在双臂之间丝毫不能动弹。他浑身哆嗦,任由秦厉钧粗壮黑紫的炙热大物如打桩机一般快而有力地侵犯自己的穴道,滑溜溜的穴道贪婪地吸吮着阴茎生怕它出去,恨不得男人把他当成飞机杯和鸡巴套子,直接被操昏过去才好。
  很难想象秦厉钧已是年过四十的男人,健壮的腰肢蕴含的强大力量全部蕴到自己雄伟的阳物,顶弄的白年穴肉痉挛收缩,喷涌出好几次透明液体,每三十秒就能高潮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失去所有意识,头顶不止一次磕到车顶上。
  “烂了,逼被操烂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白年抬起秦厉钧的手,用牙齿咬掉他的手套,然后色情地吸吮住他修长的指节,舌尖很是淫荡乖巧地舔舐他的指尖,清凉的口腔完全覆盖住手指。总之就是要像小鸟觅食般依赖秦厉钧的手指。
  最终他的臀丘被撞的发麻,白肉早已让粗糙阴毛摩擦成绯红色。屁眼没被操也张开口,很是淫贱。
  “喜欢?”
  “唔,嗯…喜欢,逼都操松了……”
  说操松绝不是夸张,秦厉钧猛地抽出巨大的阳物,“啵”的一声,逼孔却还像被拳头操进去似的,冷风灌进去,敏感的子宫壁又要喷出一波潮水,让他如失禁般排出……
  秦厉钧最终把精液射到他后背上,之后便疼惜地抚摸他的脊背。他将他环抱进怀里,白年尖窄的脸上满是泪痕、口水、雨水,浓密的睫毛小幅度颤抖,病态白的脸上两抹潮红,身上全是硬骨头,一摸就能摸到骨头架子,哪还有肉,抱着都硌手。
  虽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但他这段时间一定没少吃苦。
  “老师…对不起。”
  白年身上很烫,毫无血色的双唇蠕动着像是在说梦话。
  “对不起……”他像是感觉到刺骨冷意,紧紧抓住他温暖的大手不放,而是搭在自己胸口,“能带我一起回家吗?”
  能带我一起回家吗?
  声音又轻又弱。
  也是最卑微的请求。
  激情过后又是一轮寂静。汽车依旧行驶在雨夜里,外面下这么大的雨,白年又能去哪里?这么费尽心思甚至不要脸面的讨好他,又是为了什么?
  良久,秦厉钧覆盖在白年脸上的手掌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濡湿。
  常年握笔杆的粗糙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留下淡淡的香气。秦厉钧轻柔地拍抚着他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宽厚的手掌像是有抚去疾痛的魔力。
  于是,他听到他说——
  “好。”
 
 
第十九章 人和蛇|男三出场|毒液和吻。
  今晚的雨很大,裴盛只能先在秦家借住一宿。老欧式别墅外雷雨交加,客厅的灯光如黄昏般暗沉、诡谲,雨珠“噼里啪啦”地拍在玻璃上吵个不停,好似在举行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夫人会介意吗?”
  裴盛轻声问。
  他披下诱人的金色长发,昏暗的灯光渡在他英俊的面孔上,五官尤为浓艳朦胧,肤色冷白,唇却血红,仿佛中世纪时矜贵的王子。
  这种病态的柔美极其有攻击力,此刻白年看清了竟觉得震撼。
  “不会,欢迎您。”他笑容温柔,“您先和老师聊,我洗完澡就给你们做饭。”
  “辛苦了。”
  “没事,应该的。”
  白年起身离开,身后逐渐响起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像是在讨论最近的两国战争。他的心脏扑通乱跳,方才和裴盛说话时耳朵火辣辣的疼,红的发紫。也不知他拙劣的演技是否瞒得过他们。
  他在车上说的那些淫词浪语想必他全都听到了,裴盛会怎么想他?一会甚至要一起上桌吃饭。
  想到这些,白年羞愧难当。
  —
  客厅里,秦厉钧正阅读报纸谈论起近日的政治议题:“如今很多官员喜欢把政治问题、策略问题变成诉诸己身……”
  若换做平时,对方已就这个话题聊起来。但今天他却没有回应。
  裴盛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白年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洗菜、淘米、榨油炒菜、品尝菜的咸淡……看起来很熟练,像是早已习惯给丈夫炒菜的妻子,任劳任怨、逆来顺受。
  “再扩大成种族和性别议题,很会煽动群众,但是不触及实际问题​。”秦厉钧继续说。
  白年刚洗完澡,乌黑头发湿漉漉地掉着水珠,有几滴顺着尖下巴流过白皙脖颈,这不禁让裴盛想起他脖后一小撮胎毛,竟如走火入魔般让他魂牵梦萦。白年身形纤长,穿着系腰式真丝白色睡袍,走路时两条长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虽细的脆弱,却美若白瓷。白年的肤色是很不健康的苍白色,可并不觉得吓人,而是有另一番破碎惹人疼的风情……
  忽然,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翘起的肥臀好似熟烂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小裴,你怎么看?”
  秦厉钧的话把他叫回现实。裴盛连忙收回眼神,正色道:
  “批判和转移问题很容易,但改变本质原因很困难。”
  “嗯。”
  秦厉钧不再继续追问,而是看向裴盛,目光灼灼,像是把他从里到外看穿一遍。这眼神侵略性太强,但裴盛也不怯懦,漫不经心地回看过去。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开饭啦!”白年从厨房探出头,声音甜糯温柔,眼睛咪成小月牙,“今天太晚了我就简单做了点。”
  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木须肉、油菜炒虾仁、鱼香肉丝,虽都是家常便菜,但浓油赤酱,色泽鲜亮,一口下去香糯爽滑。
  白年忙里忙外做了一大桌子菜,还要端盘拿筷子、擦桌子……
  弯下腰专心致志地擦拭桌面,眼前忽然出现一只冷白似缎的美手,手指纤长柔美,骨节硬朗有力,白年不小心戳到他的指尖,瞬间如同被烙铁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这手很漂亮,他有印象。是裴盛的手。
  “我来吧。”
  白年耳朵泛红,“谢谢…”
  “夫人客气。”
  一口一个“夫人”,他听着却耳肉里发痒。
  像碰指尖这样细小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可白年总觉得怪怪的,心底对这份灼热的暧昧感到前所未有过的悸动。裴盛于他而言就像一首禁忌的情诗,胆怯、憧憬、朦胧……可一旦阅读他又莫名慌乱。
  究竟如何是好?他做过很多次爱,用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体态,说过很多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可他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滋味。
  又急又乱,情愫似猫爪般时不时就在他心上挠两下。
  心脏又痒又麻,说不定又会红了耳朵。
  —
  “咳…饭菜吃起来还可口吗?”
  三人同桌吃饭却没人说话,白年以为是自己的饭菜太让人没有赞美的欲望。
  “有点咸,但味道不错。”秦厉钧吃惯了减脂餐口味比较清淡,“虾仁还可以。”
  “那我下次少放盐。”
  “可以。”
  一直旁听的裴盛弯了弯眸子:“您厨艺很好,香而不腻。这些年我独居异国,吃惯炊金馔玉,但总觉得差点味道。”见白年听的认真,他笑得更儒雅,“不瞒您说,吃到夫人的饭菜让我想起家的味道,很熟悉。”
  “真的吗?你要是喜欢,下次我还给你做。”
  “喜欢。”裴盛的瞳孔呈深邃又神秘的湖蓝色,如一汪深渊般凝视着白年,吸引他的沦陷。“很喜欢。”
  白年本想和裴盛多聊两句,可秦厉钧忽然打断他的话,从盘子里夹出两块瘦肉递给他,沉声叮嘱道:“多吃肉,你太瘦了。”
  “好。”
  白年瞬间没了兴致,安静地吃下碗里的瘦肉,动作机械到好像在做任务。
  他很怕秦厉钧。
  这任谁都看得出来。
  “吃完饭你先睡,我和小裴有工作要做。”
  “好的。”
  一听这话,白年一心思都用在吃饭上,飞快地吃完了饭。
  ——
  夜已深。
  白年背对着房门熟睡,诺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单薄的身影。不知何时,房门被人缓缓推开,外面的暖色灯光瞬间流进几缕光束,但很快又完全陷入黑暗。
  一双手臂从后面悄然伸来,紧紧覆盖住他的身体,这人四肢冰凉,寒气逼人,似蛇皮般黏糊糊地贴在白年背侧。
  迷迷糊糊间,白年在梦里看见一条粗长雄壮的剧毒红蟒。长有十五米、宽近一米,盘踞在苍空宛若巨龙。它通体血红色,鳞片瑰丽,绽着尊贵的寒光。他能看到汹涌的血液在蛇皮下流动的脉络,强悍的心脏好似要爆发般发出雷鸣般的心跳声。血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蛇身挺立上身形成一片巨大的阴影,掀起狂风暴,尘土飞扬,连夜色都要惧怕它三分。
  “啪嗒——”
  长尾巴凌空一卷,无数房屋倒塌瓦碎,地面剧烈颤动,地面裂开条条缝隙。
  白年胆战心惊,看这血蟒红的似火,虽华丽孤妄,却又暴戾无情。
  他扭头就跑,可在梦里跑的那么慢,忽然,那冰凉滑润的尾巴猛地一甩,蛇身如藤蔓般在他单薄的身体缠绕几圈,轻而易举就禁锢住他。心脏快被挤爆似的,白年瞬间有种绝望的窒息感。口中呼出的潮湿热气喷洒在它脸上,这恶蛇竟越发痴狂、肆意妄为,还用长尾在他的尾椎上戏谑地扫荡,触电般的痒意袭来,白年只叫它弄得生不如死。
  荒唐!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淫乱的长虫?
  “嘶……”
  被迫与这血蟒面对面,那双蓝色瞳孔射出冷冷的光,灵活的长舌艳红又危险,朝外吐着毒液,正一滴滴沁进他皮肉里,甚至麻痹神经,他惊恐至极,竟失禁了,淅淅沥沥地尿出淡黄色的腥尿,尿液顺着裤腿流下来……
  血蟒闻着尿骚味变本加厉起来,又细又长的舌头伸出老长,痴狂又色情地舔弄着白年哭红的眼角,舌尖“噗嗤”一声覆盖住他整张脸又尽力向上掀起,白年的五官被长舌压扁后卷起,冰冷的涎水又黏又腥,他在空中无力地摇摆着双腿,却换来尾巴在他屁股上的拍打,像掌掴似的,雪白臀肉被虐待后又红又烫,伤痕累累。
  “不要,不要…!”
  这淫蛇的舌芯如一把长刀般插进他嘴里,吃着他的舌头、喝着他的口水,险些顶出他的雪腮,在他口腔里来回搅弄翻滚,像是要把嫩肉撕碎,锋利的舌尖吐出许多毒液,毒液顺着他的喉口流进食道,一路灼烧……
  蛇这种生物冷血又危险,可它此刻又是着了什么魔?竟是要和白年接吻,还学的有模有样。
  白年中了它的毒,已经奄奄一息。临死前,他的指尖轻轻碰到了蛇的心脏,还能感受到血液在他指下流动的痕迹。蛇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死,很焦急地吻着他,湖蓝色瞳孔明亮、深邃、孤妄,深深地凝视着他。
  它很美,蛇皮是暗红色的、绽放着耀眼光芒的外皮,油光锃亮,丝滑的像一匹柔顺的血红绸缎……摸上去又冰又硬。
  不许死。
  你不许死。
  红蟒彻底疯了,他不明白怀里这个美人还没玩几下怎么就没了生命气息?下一秒,它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肉,竟一口咬断了他的大动脉,连骨带肉全拆下去一口吞掉!
  鲜血喷涌而出的瞬间,白年也在梦中惊醒。
  低头一看,腰间竟赫然多出一双男人的手!
  “谁?!”
 
 
第二十章 黑莲花专场|扮猪吃老虎
  有必要说一下:裴盛虽然是双性但绝不会有插入情节,另外两个攻也会在后续4p的时候知道他的秘密。但都表示无所谓,大家都是一心一意搞白年。1就是1,绝不可能被插。这是我的底线。
  “谁!?”
  缠在他腰上的手臂忽而搂得更紧了,虽纤细却如蛇皮般丝滑,体温也同血蟒一样冰冷。
  “夫人,睡得如何?”
  戏谑让白年耳根发热,可秦厉钧就在楼下书房处理公务,若是被他发现……
  “松手!”
  白年力气不小,轻而易举就从他怀里逃出,可中途却又让裴盛抓住脚腕、拉进怀里,温凉的双唇覆盖他脖后嫩肉,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刀子来到他脖侧。
  “再动,您的命就没了。”
  那绽着寒光的刀刃正一寸寸下陷,雪白嫩肉好似要被割开般传来剧痛。
  心脏跳到嗓子眼,白年的呼吸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猜猜看。”
  刀子就在肉上,只要再陷一点就能割破他的大动脉。白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惊恐地跪趴在床上,真丝睡裙下的屁股撅到悬空,正对天花板,能看到两瓣屁股蛋被迫掰开的模样,甚至还有那个肥软的肉逼。
  肥臀在裴盛眼前晃来晃去,又骚又贱,裴盛却一心一意看他脖后的那撮乌黑毛发,明知道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胎毛,为何越看越觉得万众风情…尤其是让雨水淋湿后亮晶晶的样子,像水淋淋的逼毛,透露着最原始的野蛮、欲望、色情。
  裴盛对毛发和血液有特殊的迷恋,一旦看到就会走火入魔。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毛发,最初像是品尝它的味道,后来感觉味道不够浓,过于平淡,可毛茸茸的一团着实可爱。他嘴里很馋,分泌的口水越发旺盛,好想摁住白年吃一宿他的颈子,再在胎毛上射下精液、口水、尿液,还有…血水。
  想到这里,裴盛忽然扭转了刀子。
  白年感受到刀刃在他颈侧一寸寸移动,鲜红的血珠落下来,很烫,一滴又一滴,越流越多,在胎毛上化成一大摊浓稠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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