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两次潮水喷洒过的阴屄都很干净透亮。白年的白虎逼亮晶晶的,浸着一层油亮的汁水。而裴盛屄上几缕稀疏的黑毛也黏成一小捋,看着更加可爱。
二人艳红的蕊珠都如蓄满水的红樱桃般,露出一个低垂的小蒂尖,红肿勃发。
“夫人这样满意了吗?”
白年抽出珠子,小狗似地爬过来,张嘴就吸住裴盛的逼把里面的水全都吸出来,果然如他所想,又香又甜,很好喝。
“满意,非常满意。”
也算不枉费他白白钓这美人一把!
第三十章 火眼金睛
今天是秦厉钧从南都实地考察的最后一天,晌午下飞机,下午就能回家。白年急着赶回来,一路上提心吊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完美的法子能骗过男人的火眼金睛。
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实在太瞩目,白年刚进秦家就引来一群仆人的小声议论,就连头发花白的男管家也朝他投来异样的眼光。
三个月没见白夫人,今日一见可还了得?竟怀了个大肚子。
秦先生也有好几个月没回家了,这孩子真是先生的吗?
这种被人当做怪胎一样指指点点的感觉让白年很不舒服。每一个猜疑、难听的字眼都像魔咒一般传进他耳朵里,最初他只是恐惧和羞愧,大步走进一楼卧室躲起来。
想了一会却又越想越气愤。
关他们什么事!
他怎么说也算半个秦家的主人,就这么忍辱负重任由他们踩在他头上拉屎?!
白年气鼓鼓地踹开门,风风火火地走到餐厅,在摆放厨具的方向巡视一圈,看到菜刀时眼睛一亮,竟直接拿起菜刀朝菜板上狠狠一甩!
“啪——”的一声!
锋利的刀刃差点把菜板剁成两半。
巨大的声响立刻让外面议论的人们闭上嘴朝客厅张望。
只见白年一手叉腰一手磨刀,嘴里说的也是骇人听闻:“今晚吃炒舌头!专挑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剁!连根拔起,放进油锅,炸至焦黄!我看你们谁想吃!?”
见他又开始发疯,外面的人果然又没了动静,巴不得离这疯子越远越好。
白年把刀刃磨的锃亮,心满意足地欣赏了几秒,像是把它当做自己最拿得出手的艺术品。下一秒又收起笑容,转身走到大厅门口,提着个大菜刀举到胸前,另一只手叉腰,一脸怒相。
“看什么看?你们想吃炒舌头了?有些人的舌头要是用不好就捐出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他颇有一副蛮横泼辣的韵味,好似这里的当家主人,伶牙俐齿地骂下来已是没人敢再多说,生怕他提着刀把他脑袋砍下来。毕竟当初他抡斧头砸钢琴那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这群人都乖乖闭上了嘴,白年俊美的眉眼浮出小得意,还想再教训几句忽然就被一个磁性浑厚的声音打断:
“你好大的架势。”
这人说话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略显冷冽。寻声望去,秦厉钧不知在后面站了多久。
他站姿挺拔,夹克熨的板正干净,同他本人一样无懈可击、英气勃发。
白年看见他的时候瞬间慌了,握刀的手抖了抖差点掉下来。他几乎下意识地想遮住大肚子,刚捂住又拿了上来,动作实在滑稽。
“你,你回来了…”
“嗯。”
他不再说话搞得白年很不知所措,又怕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他怀孕的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了好一会,白年终于憋出一句:“欢迎回家…”
说完就后悔了。
搞得好像是他家一样。
秦厉钧眉心微蹙,目光锁定到白年隆起的大肚子上,依旧冷漠倨傲,看不出喜怒。
“一会儿来我房间找我。”
还好,他什么也没问。
给他留了最后的体面。
—
二楼主卧。
“老师…”
白年惶恐不安地走进来,全然没有方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不错过一个细节。
秦厉钧正在叠衣服,头也不抬地说:
“说吧。孩子是谁的。”
“你的。”
“哦?”像是感到有意思,秦厉钧扶了扶眼眶,嘴角勾起,“难道你偷偷把避孕套打了孔?”
“…你难道敢保证每一次都做安全措施了吗?半年前,我们在厨房餐厅上做的那次,你没戴套,是内射。”
白年硬着头皮撒谎,他只能安慰自己老男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能真会记错。
“这么说来,我是老来得子。”秦厉钧摇头笑道,“白年,你觉得我该不该信?”
“信啊!天地可鉴,我今天所说无半句谎话。”
“好。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秦厉钧认真地说:“惊吓差不多。”
“不至于吧……你当初对秦祉风也这么想的吗?”
“不是。这绝对不一样。小风是我法律名义上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唯一承认的孩子,将来能够继承秦家所有金钱、权势。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干将。但目前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动力再去培养下一个小风。所以我的建议是,下午就去医院把孩子堕掉。”
最后一句话如晴天霹雳,白年不可思议道:“你再说一次?”
没想到秦厉钧却笑盈盈地看着他:
“开玩笑,给你一个惊喜。”
“……靠。”白年强忍住爆粗口的欲望,“这种玩笑也能开吗?我都五个月了,月份太大,想堕也堕不掉了。”
“我的心情就和你刚刚一样。”
“……”
白年侧头翻了个白眼,真搞不懂这种人。
“我出去多久了,你记得吗?”
“哦,不记得。”
“将近三个月,你一条消息也没给我发过。白年,这段时间你在忙什么?又是老样子,发消息也不回,堪比人间蒸发。”
这话可不对,白年怎么还嗅出一股醋味,酸酸的?
但他没敢多想,就怕自己自作多情。
他能干嘛?当然是每天揣着崽和裴盛偷情,吃饭、睡觉、耍脾气、做爱。
他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枯燥。
“没忙什么,怀孕了嗜睡,天天睡觉。不过老师,其实我这些天很想你。”白年笑容柔和,轻轻拉起秦厉钧的右手放到自己脸侧蹭了蹭,笑着弯起一对狭长的狐狸眼,“每天自己睡一张床很孤独。不过幸好你回来了。你呢?你想我吗?”
“想。”
许久未见,秦厉钧今天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
白年又瘦了,印着铃兰花的蓝色长裙下的小腿洁白光滑,脚踝处骨头凸出,除了圆滚滚的大肚子,其余地方都瘦的可怜,有些皮包骨。想必是全身的营养都被孩子吸走了。
头发也长了些,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到肩膀,更添几分柔和的母性。
韵味的确变了,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秦厉钧猛地拉他入怀,白年碍于大肚子只好分开双腿坐到他膝盖上,腿间敏感的花蕊在他坚硬的膝骨上摩来摩去。内裤很快又湿哒哒的。
“既然想我,为什么每天还去找裴盛?”
突然被揭穿的白年坐不住了,想逃却又逃不掉了。只能回避男人的审视。
“还有。你自认为你和裴盛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朋友关系。他很谦逊有礼貌,很适合做朋友。”
“白年。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平白无故突然对你好的感情。如果有,那说明它背后隐藏着另一个阴谋,在接受免费的感情之前要考虑清楚能否承担它巨大的风险。”
“……我知道了。但我们真的是朋友关系。”
白年演技真切,凭着一张漂亮脸蛋能骗过很多人,但唯独逃不过秦厉钧的眼睛。
秦厉钧双眸滚烫似火,语气却异常平淡:“别装。直接说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第三十一章 强迫|威逼利诱
“别装。直接说在一起多久了。”
即便被拆穿,白年还是不肯承认,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从没在一起过。怎么?难道他只能和你做朋友?我接近他就一定是奔着谈恋爱?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倒打一耙可是让他玩明白了。
秦厉钧不急也不恼,漫不经心地笑道:“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撒谎成瘾可不是好事。
“我误会你了吗?白年,你比我更清楚自己的为人。”
浪荡、花心、狡猾、做事冲动不计后果……
又不服管教。
秦厉钧脸上的笑容褪去,一手掐住白年的后腰,另一只手掀开蓝色裙摆,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游走,温暖的掌心有层薄茧,所过之处皆是电流,隐约还有一丝痛意,腿肉在刺激下逐渐沁出嫩红色。
“就算在一起也和你没关系,”白年破罐子破摔,“我们只是一纸假婚约的关系,等小风回来就散了,你管的太宽了。”
秦厉钧眸底一冷:“婚约是假的,你守不住逼随便让男人操却是真的。我可以不过问,但我嫌脏。”
“我还没嫌你脏呢!”
还没骂完,巨大的力量突如其来,白年先是腰上一痛,头晕目眩,下一秒忽然就被甩到床沿上,身体蜷成一团。他死死捂住圆滚滚的肚子,十指泛白磕破一层皮,屁股也是下意识翘起来,模样十足的笨拙。
秦厉钧摘下眼镜,镜片下的眼睛微沉,声音里浸出玩味的笑意:
“嫌我脏,却不嫌鸡巴脏,挨操的时候叫的那么欢,下了床翻脸不认人。白年,你是个天生的婊子,下贱东西。”
听出他语气里的侮辱和愤怒,白年反而笑出声,紧张的身体也逐渐柔软、舒展下来,用清朗的嗓音说道:
“你只知道我骚,但你知道我多爽吗?
像你说的那样,我每天都游走在不同的男人身边,享受不同的宠爱,他们都费力地讨好我,像狗一样喜欢我。包括你,你早晚会和他们一样离不开我。
怎么?你怕了?”
秦厉钧眼底闪过一道凛然的杀气,他掐起白年的下巴使他被迫仰头直视他,只见他漆黑的瞳孔似化不开的浓墨,深沉寒冷。
白年的下巴痛的厉害,仿佛下一秒骨头就会裂掉,轻蹙眉头正视秦厉钧,他想他有一瞬间是想杀死他的。
修长十指深陷脸颊,泛出隐忍的白色,越夹越紧,越来越痛……终于,秦厉钧猛力松开他,后力让白年的脸颊甩到另一侧,苍白的面孔有一道鲜红的印子,麻木感自唇齿延伸整个口腔。
“你所谓的魅力就是把逼免费献给他们操。”
“我可不免费,他们都给钱的。你不是一样迷恋我的逼吗?明明想我想的死去活来,这么火急火燎地想操我,怎么就是不承认?”
“……”
秦厉钧没应声,而是一手覆盖住白年用内裤包裹的阴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插进去两根,在赤裸的阴肉上轻轻翻滚。怀孕后的潮水比以前还要多了,即便没人碰也是湿湿的,此时更是源源不断。不过几秒钟就流满他的掌心,还有几条银丝裹着他的指尖,旖旎的水色一片明亮。
指尖深陷绵密的花蕊里,轻而易举地捅开熟屄,手指像锋利的长刀般在他产道里来回钻动,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内壁夹得更紧。喷涌的潮水顺着手指流下来,一滴又一滴地滴到床单上,很快就打出一小摊水迹。
“嘴巴这么会说,下面怎么不经撩拨?白年,你什么时候能把两张嘴一起管管。”
在他软热的穴里拉扯搅弄一阵,秦厉钧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用力分开两瓣雪白的臀肉,粗壮的鸡巴狠厉撞进他丰腴的熟逼里,朝最深最敏感的地方碾蹭。
“唔——!”
快。
太快了。
白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那根凶猛有力的阴茎肏晕了脑子,浑身颤抖不止,只能传出破碎的呻吟,想控制却又不自觉地沦陷。又要被干成一滩烂泥。
秦厉钧肏的又猛又急,还在孕中的白年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撞击,阴茎连根拔出又彻底插入,这个过程中腰腹散发出的惊人力量很是凶残,要把白年顶出去,大肚子摇摇欲坠,脆弱的宫腔传来刺骨的酥麻感。
“不、呼……啊哈,孩子,还有孩子……”
白年越是挣扎,秦厉钧的动作愈发变本加厉,原本绵软紧致的肉洞被男人操的唇开穴绽,很快就被操的松肿,黏腻又滚烫。穴肉在粗暴的性爱下变得熟红不堪,宛若娼妓。
胸前两团雪白小乳在激烈的肏弄下一晃一晃,汗水都带着香甜的奶汁味,淫贱十足,恨不得把他通红的乳头嘬成葡萄那么大。
腹中的胎儿承受不住这几乎疯狂的性爱,轻轻踢了踢白年的子宫,这一踢更是让他的子宫松弛开来,宫腔内壁爽麻无比。白年试图夹紧被肏的熟烂的逼口、收缩宫口,努力抵抗着秦厉钧在子宫徘徊的阴茎,顶端棱角明显的龟头和宫口完全接触,能感受到它的危险和轮廓,此刻龟头正搔刮着他的宫口,搅出无穷无尽的酸麻感……白年哆嗦着脖子,要被这股蛮力刺激的晕厥,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他哽咽着求饶,却又掩不住甜蜜的喘息:
“不要肏了,子宫里有宝宝……会流产的……停下来……嗯啊!!”
拳头大的柱身还是肏开宫口,像是要把他肚子里来路不明的野种肏出来似的,毫不留情,凿开宫口后更加凶狠地侵犯他的身体。娇嫩柔软的子宫传来酸麻的爽感,白年恐惧地睁大双眼,紧紧抱住肚子不松手,产道冒出一截胭红色穴肉。
秦厉钧尽情享受他怀孕中敏感多水的身体,将阴屄、子宫全部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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