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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小女孩叼乳头无非就是有些痛,但也不会像裴盛这样色情。吃完一个不够还要吃另一个。
  奶水顺着裴盛的嘴角流到脖领,他吃得津津有味,高挺的鼻梁插进他双乳间,近距离接触白年的奶沟,还能闻到白年身体的味道,有些香,又让人安心。
  他一边吃奶一边操逼,阴茎在白年身体里不老实地抽插,操的白年泪眼汪汪,逼肉痉挛着喷出一大滩水,全部溅了出来,溅出老高。
  他又潮喷了。
  吃饱喝足后,裴盛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奶子,刚想再次把阴茎插进去就听到白年在他身下弱弱地问;
  “我都叫你老婆了,你让我抠抠你的逼呗。”
 
 
第四十九章 眠眠,我好想你。
  裴盛恼羞成怒,竟把白年从沙发上踹了下去。不顾白年的死活,他黑着脸走了。
  这一摔差点摔成脑震荡,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腰酸背痛,逼里也火烧火燎的疼,一定是昨天被操的太狠了。
  白年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下楼,果然在一楼大厅看到裴盛。
  裴盛正坐在沙发上翻书,晨光落下,金发泛出神圣的光泽。
  他身着香槟色真丝衬衣,依旧是复古宫廷风的设计,立领衬出他优雅、修长的白颈,衬衫上滚着一大片华丽繁复的花边,一竖排雪白珍珠镶嵌其上,晶莹璀璨。漆黑腰封扎紧细腰,深色西装裤包裹住他极长的双腿。
  不论何时,他都保持着矜贵的体态。脊背挺直,一条幽深的腰窝引人遐想,延伸向下便是饱满的翘臀,西装裤勾勒出两瓣臀肉的轮廓,甚至还能看到狭窄的臀缝。
  白年的晨勃刚下去,看到这一幕又硬了。怒火也消了一半,龟头倒是发痒,想找个洞捅进去。
  下楼的动静吸引了裴盛的注意力,只见他掀起深邃的眼皮,露出一双宝蓝色的桃花眼,紧接着便听到他温柔的笑声:
  “宝宝,早上……”
  话还未说完,裴盛愣住了。
  只见白年顶着个鸡窝头,上身是一件松垮的黑色大背心,胸口用白线缝着“中國加油”四个大字,下身穿着棕地白格的大裤衩,脚上踩着双夹脚丫的拖拉板。
  这是哪来的屌丝?
  “看什么看?”白年一眼就看到茶几上的车厘子,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大声吆喝,“起来,我坐这!”
  “你这身衣服……哪来的?”裴盛诧异地睁大双眼。
  白年美滋滋地吃起车厘子,边吃边吐核,汁水流了一嘴,他斜眼笑了笑:
  “怎么啊,相中了?”
  裴盛差点被这句话噎死,他无奈道:
  “这倒没有。这身多少钱?”
  “拼多多19.9包邮到家,我当时送快递就穿的这身。”白年越吃越快,塞满一嘴,“我操这也太甜了!?”
  知道白年不注重外表、衣品差……但不知道他衣品这么差。
  裴盛欲哭无泪,捂脸笑了笑:“白瞎了你这张脸。”
  “你管我呢,千金难买我乐意。”
  “换了它。”裴盛淡淡地说,“我叫人给你送衣服。”
  “啥衣服?”
  裴盛拿起遥控器摁下红色按钮,LED大屏瞬间升起,上面用英文写满功能,极具未来科技感。白年看呆了,只听他叫了一声“Clark”,大屏忽然转成视频通话的页面。
  屏幕上出现一张女性的秀气面孔,精神饱满,露着标准的职业笑容,声音悦耳动听:
  “Good morning, Mr. Pei.”
  “把他的衣服送过来,五分钟之内。”
  “好的。您稍等。”
  说完就挂了电话。
  白年好奇地问:“这是你的助理啊?她还跟你来国外住了?你给不给人家出差费啊。”
  “给的。”
  “哦哦,”他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你一个月给她多少工资?”
  “四万。”
  “四万!?不是,一个助理而已,倒茶倒水再跑个腿,至于给这么多吗?诶要我说你让我当你助理得了,我保证比她做的好!”
  裴盛轻笑,“宝宝,你现在不缺钱了。你不给我服务我也可以给你每个月给你四万呀。”
  “那倒是。”
  “而且她的工作一般人都做不好。光是组织饭局这块,她能记住几百个老总的喜好、忌口,一张局,几十道菜,讲究的全是人情世故,全是见人下菜。不仅如此,她还能熟背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家庭住址,甚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白年很是震惊,“你们有钱人好可怕。”
  “噗,我要是没钱,你还会喜欢我吗?”
  “不会。”
  裴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可以不用这么诚实。”
  “没事,别生气啦。”白年笑着揽住他的肩膀,“我现在也不喜欢你。”
  “……”
  —
  衣服很快送来了,都是一些私人订制的精致西装,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各种布料……但不论哪一种都能看出衣服高级的质感和昂贵的价格。
  白年看见这么多衣服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因为他从没穿过西装,在他的印象里,西装都是属于上流人士的专属于。第二反应是怀疑……将衬衣放在鼻前闻了闻,衣物上明显有一股淡淡的洗涤剂的香气,即便再怎么精心呵护也能看到一些使用过的痕迹。
  就像别人穿过的。
  “这是谁的衣服?”他开口质问。
  裴盛一愣,随后又露出随和的笑容。“就是给你定制的呀。”
  “裴盛你把我当傻子呢?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看不出来旧衣服和新衣服的区别?你什么意思啊!”
  “真的冤枉。”裴盛焦急地辩解,“这真的是为你量身定做。买来的时候我让仆人洗了洗,因为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找了几个和你身形差不多的男人试了试,没想到会留下痕迹。”
  “真的?”白年半信半疑。
  “我像那种为了省钱把别人的旧衣服给你穿的人吗?我没有理由那么做。你要相信我。”
  “嗯。也对。”
  从前的疑心烟消云散,再看眼前精致的衣物,白年实在是打心底喜欢。而且是非常喜欢。
  他站起身当即换了一套衬衣配长裤,不仅穿着舒适还很养眼。再配上这张精致立体的容颜,即便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都让人挪不开眼。
  帅,太帅。
  裴盛顿时舒心,搂着白年的肩膀吻上去。“宝宝,我爱你。”
  “别,我不爱你。也承担不起你的爱。你要是真爱我,马上放我走,我还得回去喂奶。”
  “……她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
  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白年哭笑不得,“你神经病啊。她是我闺女,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是和我最亲最近的人,她不重要谁重要?你?你配吗?”
  “我怎么不配了。”
  白年敛去笑容,声音冰冷:“你哪配了?你真以为我和你嘻嘻哈哈的就是原谅你了?强奸、人格侮辱、一不顺心就把我从沙发上踹下去,这三点哪个不是你做的?我现在腰和脑袋还疼呢你知道么!?”
  “……抱歉。昨晚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以后不会了。”
  “哦。”白年用力推开他,扫了扫肩膀,像是在扫什么脏东西,“这话你不用总说,你赶紧放我走比什么都强。 ”
  “不可能。白年,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一想到……”裴盛脸色阴沉,“算了,算了。总之,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和我在一起。你的家人、你的女儿、你的爱人……都不能比我重要,更不能亲近你。但是我可以,对,我可以……”
  裴盛逐渐嘀咕一些怪异的、他听不懂的话,白年越听头越痛,连忙打断这个疯子:
  “我再问最后一句,你放,还是不放?”
  “不放。”
  “好。记住你说的话。”
  “你想干什么?”
  裴盛预感到不祥,只见白年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精瘦苍白的手腕,但毕竟是成年男子的高挑体型,攥起拳头时还是极其有力,胳臂处隐约可见凸起的青筋和肌肉。
  来不及躲闪,一个猛如飞影的拳头突然抡到裴盛脸上。
  “砰—— ”
  裴盛摔倒在茶几上,自鼻腔流出一股热血,火辣辣的疼,呼吸间全是血腥味。他云淡风轻地擦了血迹,反而笑出声:“白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注视着白年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炙热颤抖的拳头,裴盛的心脏传来刺痛,还有一丝悲凉、迷茫。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过去了。
  眼前的白年只是长了一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可那个人不会这样心狠地伤他分毫。他只会在拳头来临前护住他的头告诉他别怕。更不会像白年一样粗鲁、暴躁如雷,而是一直含着温柔的笑意,牵着他的手走过春夏秋冬。
  白年只是空有一副他的皮囊。可在这世上,他仅独有。除他之外都是赝品。
  可裴盛没办法,如果不抓紧白年,那在这世上和他唯一有关的联系也断开了,还会慢慢忘记他的脸。
  打吧,打吧,哥哥,只要你愿意,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裴盛想起他,眼泪夺眶而出,在白年骑到他身上朝他挥舞第二个拳头时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吻上白年干燥的红唇,像是许多年以前……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触感,唇峰的形状像爱心的一半。
  g*z*h*进*击*的*三*花
  他以前和他说过,哥哥嘴唇的形状好像碎掉的爱心。于是哥哥点上他的唇珠告诉他,碎掉的另一半爱心在你这里。
  哥哥。
  哥哥……
  无数个深夜回想起他的面孔,裴盛都以为自己痛的死掉了,泪水像海水一样流不尽,包括这一刻,他和白年相吻的瞬间有咸涩的泪水滴下来,他怅然凝视他的蓝色瞳孔里缀满眼泪……
  “你这个疯子,强奸犯!”白年嫌弃地咒骂,“别再恶心我了!!”
  “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对。因为我从没喜欢过你,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眠眠,眠眠……”裴盛精神恍惚,眼前再次升起彩色如波纹的幻觉,“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你要问你自己。”
  嘴角流下一抹刺眼的鲜血,裴盛忽然癫狂地大笑,眼泪流出,融合进血液,含进嘴里又苦又咸。
  他就像做了一场梦,可今天,梦终于要醒了。
  任由白年对他拳打脚踢,裴盛从不还手,失魂落魄般闭上眼睛,眼前出现那个人的音容笑貌,睁眼时却看到白年愤怒的脸颊,可他分明和他有一双七分相似的眼睛,连声音都那么像。
  哥哥,你的心好冷啊。你走的那么匆忙,我只能靠一个赝品续命,他哪里都和你很像,你们一样得善良、可爱。因为有他,我才不至于忘记你的声音、相貌,甚至气味。
  好想再扑进你的怀里,抚摸你的下颚、喉结、脖颈、胸膛,至少那个时候你的心脏还在跳动,肉体也是温暖的。还会唤我的乳名,为我梳头、穿衣,揉我发热的额头。
  裴盛试图触碰白年的拳头,他发现白年也哭了。
  两个人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砸到地上。
  裴盛一手遮住脸颊,蹲在地上,发出隐忍的啜泣:
  “眠眠。我好想你。好想你。”
  好想你。
 
 
第五十章 他疯了
  秦祉风被秦厉钧从家里赶出来了。
  当天晚上,秦祉风房里所有的被褥、衣物、珍藏版手办……所有所有,甚至他幼时为博取父亲开心拼命赢得的奖杯、奖状,全部都扔出来了。破的破,碎的碎,零零散散铺了一地,像一堆破烂,再也看不出它们曾经的荣耀。
  这架势吓坏了别墅里所有人,他们大气都不敢出,噤若寒蝉,更没人敢替少爷捡回来。
  听说父子大打出手,都打出血了,哪有儿子打爸爸的?一点规矩也没有。少爷沦落成这个样子也全是他自找的。
  就这样还军人呢?最起码的尊敬长辈都做不到。秦先生哪里对他不好了?供他吃、供他喝,让他锦衣玉食,过着上等人的生活。可他呢?不报恩还反咬一口。
  是该治治了,再不治,这儿子该狂上天了!
  他们围在门口心里犯嘀咕,又满怀期待地看热闹。
  可这次,秦祉风没有太大的应激反应。他不吼不闹,而是一个人在空地上站了许久。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走了,除了襁褓里刚会笑的女儿,什么都没带。
  毕竟那些奖杯也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
  秦祉风抱着闺女住回军区大院,又买来很多进口奶粉,跟着育儿专家学习怎么给婴儿冲奶粉,他不仅身躯高大,手也大,奶瓶在他手里极其矮小,笨手笨脚地忙活半天总算弄好了。
  女婴刚含住奶嘴就紧紧咬住不放,用力吸吮奶水,“咕噜咕噜”的水声不断,不过一会紧皱的小眉头就展开了,还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爸爸。
  “安安……”秦祉风低喃着她的名字,“你的眼睛和他的一样亮。”
  他又想起了白年。
  秦祉风记得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气息,还有他双唇的温度。他想和他散步,彼时正值残秋,金黄色的枫叶落满小路,风一吹又全都飘起来了。他们都喜欢踩枫叶,更喜欢听树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很清脆。在人少的地方偷偷牵手,尽情地奔跑,嬉笑打闹,争着踩碎所有树叶。像七年前,在每个接他放学回家的路上,比他高出一头的白年跟在他身后为他整理书包,和他一同看脚底金灿灿的枫叶、凹进去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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