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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息素过敏(GL百合)——桃晏

时间:2023-11-20 09:32:21  作者:桃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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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凉凉,南橘坐在车上,腿上放着保温壶,神情淡淡,仿佛陷入了某种思绪当中。
  她自知自己是穿书,也无法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完全代入原主的身份去享受“南橘”的待遇,她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和南父对赌,研究信息素抑制剂,拉拢苏微,归根结底都是她没有安全感。
  她不是书里的人,能闻见别人信息素味道自己却不会受到影响也许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南橘”,但是在这个世界待得越久,她越担心哪天会被同化真的变成一个任信息素摆布的Omega。
  穿书,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躺平摆烂当咸鱼就可以完结了,她是活生生的人,一个独立的有思想的人,不是作者笔下的冲动产物。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南橘想当一个人,而不是设定好标签的Omega,又或者是Alpha、Beta。
  南橘原本计划得很好,等抑制剂研究出来后她就再没有后顾之忧了,到那时候她会想个办法离开花市,远离所有和这篇后宫百合文的一切。
  纸片人们的命运,本就和她没有关系,她是变数,是可以跳出这本书的唯一角色。
  但是此刻她却因为纸片人的行为犹豫了。
  温热却不烫手的保温壶将小腹煨得暖洋洋的,南橘第一次有点讨厌自己的记忆力那么好,她记得鱼汤奶乎乎的很好喝,豆腐软软的有点清甜的滋味儿,把坐在旁边不爱吃鱼的南星气得直哭,记得南父冷着脸要自己叫爸爸的别扭,也记得苏微办公室落地窗下那十盆起了名字的臭菊……
  她还记得,她和一只小猫约好了要再见面。
  “有点想我的小猫儿了,她在做什么呢?”
  一想到白茶,压在心头的沉闷就轻松散开,南橘重重呼了一口气,不再纠结。
  船到桥头自然直,在抑制剂没有研究出来之前一切计划都是纸上谈兵。
  她现在想去看看她的小猫儿。
  她想那只凶巴巴的猫崽子了。
  作者有话说:
  原来夏桑菊是女佣夏朵和小橘子吗!破案了!下章v了,爱你们!
  最后我臭不要脸地挂下预收,戳我专栏收藏嗷~
  下一本想写《女主们都想独占我》球球宝贝们戳戳专栏收藏一下呜呜。
  文案:我叫林倦雪,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大学生。
  起初是因为我玩了一款百合向成人游戏,游戏里有五个不同的女主攻略线,天花板人设,各有各的好。
  但我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会沉迷这种粗俗的恋爱攻略游戏,我选择反向攻略。
  周一和疯批闺蜜内卷,一天让她做3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做不完不许睡觉。
  周二去禁欲系漂亮阿姨家住宿,软饭硬吃,做一个摆烂又有尊严的fw。
  周三去砸龙傲天女王的场子,喝光她珍藏多年的82年拉菲,让她气的跳脚。
  周四定时连线白切黑大明星,网上教学教她走绿茶的红毯让绿茶无处可走。
  周五约铁憨憨直女撸串,勾肩搭背发誓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周末我双休,人生大和谐!
  我做的很好,五个女主都被我刷到了好感度满分。
  然而不幸的是,一觉醒来我穿越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游戏女主们被融合在同一个世界里,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黑红黑红的黑化值100。
  我感受到了宇宙最大的恶意,我想原地go die。
  她们将我团团围住,嘘寒问暖,我镇定自若,实际上慌得一批,露出小鹿一般迷茫的眼神,失忆三连:“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我以为我眼睛一闭就能退游,但是情况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疯批闺蜜当上了教授还总向我请教小学数学题。
  禁欲系阿姨甩了她的第108个小奶狗女友说自己有意中人了。
  龙傲天公司都要破产了还不去上班,无事林倦雪有事林倦雪。
  白切黑彻底黑乎乎了,我骂她一句她回我一句宝贝儿骂得真好听。
  铁憨憨好像点亮了什么奇怪的技能,不是红眼睛就是红眼睛。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装作失忆才能勉强混过去的样子。
  然后她们就因为和我见面的天数分配不均打了起来……
  我大为震惊。
  我真是一个引人犯罪的女人。(点烟jpg)
  阅读须知:
  1.1v1,cp未定
  2.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
  文案写于2023.4.9
 
 
第二十五章 快跑啊白茶!
  “对是我, 院长今天不在吗?”
  天使福利院外,红色的跑车停在一处围墙下,南橘捏着手机坐在车里, 大半个身子都藏在阴影之下。
  她临时起意想来偷偷地看一眼白茶,却没想到福利院的院长那么凑巧不在, 其他的工作人员没有见过她,接待自然是能接待的, 只是南橘并不想大张旗鼓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万一不小心撞见白茶的话, 那便是她主动食言了, 下意识的,南橘觉得这样很不好。
  野猫崽子脾气不好,可能会和自己绝交呢。
  “不必麻烦了。既然院长不在那我改日再来拜访吧。”粉润的指尖在方向盘轻轻敲打,南橘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过两天再来, 但她始终还是有些惦记自己的猫, 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上次捐过来的衣服, 孩子们都喜欢吗?”
  小崽子生得那样瘦弱, 每回见面的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鞋袜没有一件是合身的,南橘之前挑了偏中性的衣服寄过来, 为了避免偏向太明显还特地把每个尺码都给勾上了。
  白茶还没有分化,不能只看外表来猜测喜好,这个世界有六种性别, 男孩子可能会喜欢粉色女孩子也可能酷爱极简风, 南橘有一回出门的时候就撞见过一个背着紫色毛绒小熊书包扎着小揪揪去幼儿园上学的小男孩儿。
  “喜欢的,所有孩子都平均分到了衣服,他们都很好奇小橘子是谁。”
  南橘浅浅笑起来, 偏头望着熟悉的红砖墙面, 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喜欢就好, 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对公益事业很感兴趣,最近想以捐赠的名义找一家福利院合作拍点素材,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忙联系……”
  晚风浮动着枝叶,翠绿茂密的杨桃树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少许探出墙外的细细枝叶在地面上和围墙上落下摇摇摆摆的树影。
  南橘挂了电话,抬头看着这棵长得还不错的杨桃树,可以预见到了夏天的时候树上就会开满粉色的小花,密密麻麻的,没个落脚的好地方。
  “傻猫儿,到时候看你怎么爬树。”
  怀揣着一腔莫名的情绪而来,南橘婆婆妈妈拐弯抹角地打探完了消息,得知了白茶和其他孩子一样好好地待在福利院里便驱车回去。
  来时清风明月,去时忽然下起了小雨,细雨濛濛,裹挟着寒气,很快将天都盖住了。
  -
  一声落雷“轰”地响起,福利院内,一个瘦弱的身影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
  窗外风雨飘摇,怪声四起,房门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拉上,落锁的声音沉重又清楚,冷酷又刻薄的女声传了进来。
  大雨,来得又快又急。
  “白茶,既然你不肯说钱是从哪里偷来的那就在禁闭室里一直待着反省到天亮吧。”
  角落里的人动了动,白茶抬头瞪着那扇厚厚的木板门,如同落难的小兽一般极力反抗:“我没有偷窃。”
  “死不悔改!”拎着钥匙又高又瘦长得有些苦像的修女管理员气得直摇头,“你不肯认错那就一直待着,等院长回来我会向她申请把你赶出福利院,你好自为之。”
  脚步声越来越远,白茶咬着牙根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屋子很黑,风雨过于庞大,有种地板都在摇晃的错觉。
  不能哭,哭了就是服软认输,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认错?
  这是一间一楼最角落的小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漂浮着陈旧的灰尘,雨水哗哗冲刷着地板流入房檐下的排水沟,声音沉重又清晰。
  白茶听得很清楚,可以想象得到水珠打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四下飞溅的凌厉,会把木门都打湿一片,上下的颜色深浅分明,木头被水泡湿后会有点点难闻的腐朽气味。
  水珠重重地砸到水面上,会开出一朵朵大小不一透明的花,顺着水流消失在墙角的阴影里。
  没人会比她更清楚小黑屋的待遇了。
  福利院里犯了大错的小孩儿,会被关进小黑屋里反省,直到认了错才会被放出来。
  这是白茶第二次被关进来。
  上一次是因为做晨祷的时候衣着不够整洁有礼没有扎好头发,她被严厉的修女用竹片打了手心罚了一天一夜的小黑屋。
  那时候还是冬天,白皑皑的雪压弯了枝头,月光不明亮,透过门顶上的蒙满了灰尘的玻璃副窗照进来的时候很浅,只有一束白茫。
  随时都会消失的样子。
  白茶记得那时候自己很冷,她穿的衣服很薄,不足以抵御那样阴冷的天气,湿寒的冷气顺着脚心窜上了脊背,冷得她发颤。
  白茶几乎要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株可怜的花,在雪地里颤颤巍巍地发抖,脊背被冷冷的积雪压得快要折断了。
  如果不是院长妈妈及时赶来,她还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冷清的冬日里。
  风雨依旧飘摇着,打落不少细枝花叶,白茶随意地调整了一下位置,靠着光秃秃的墙壁抱着膝盖合上眼,在这样凄凉的环境里逐渐生出了一点睡意。
  她还不知道,有两个人因为自己已经打起来了。
  “哎呦!”
  没防备地,莫垂柳被推倒在角落里狠狠地摔了个屁股墩,肩膀还刚好撞到了墙壁上,还没来得及揉屁股还是揉肩膀,一道小小的身影就扑了上来,对她一阵拳打脚踢。
  “你为什么要拉住我为什么?”唐藕狠狠地捏着拳头往人身上招呼,牙齿咬得紧紧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白茶被赶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莫垂柳慌忙躲着,时不时就要挨上一记拳头,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鼻子后终于忍不住反抗,一把用力把坐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小东西抱在怀里。
  “别闹了!你想把修女喊过来一起被关小黑屋吗?”
  唐藕像个小青蛙一样被她紧紧抱着,听到这句话顿觉得一把火烧到了脑门上,她用力地挣扎着,带着浓重的哭腔尖叫:“去就去,本来就该是我的!”
  “啪!”
  响亮的耳光重重地响起,激烈的争吵和肢体冲突被这场空前绝后的大雨掩盖,眼泪藏在雨里,像断了线的珠子。
  唐藕捂着脸颊跌坐在地上,神情愤怒又迷茫,像是被这巴掌给打傻了,怔怔地回不过神。
  莫垂柳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别坐在地上,会感冒。”
  唐藕呆呆地被她拉了起来,慢了好几拍反应过来,反手就是一巴掌:“不要你假慈悲!”
  手背被拍红了一大片,莫垂柳“嘶”了一声,苦笑着开口:“我说不是我告的密你信吗?”
  “除了你没有别的人知道我们的秘密。”
  站在她对面,像个愤怒的小鸟一样气鼓鼓的小姑娘满脸写着不相信,把莫垂柳都看沉默了……
  是啊,昨天刚摊牌自己知道白茶周末翻墙出去打小工今天修女就来宿舍里查房把藏在床板下的钱都翻了出来抓个正着,说不是自己告密的谁信呢?
  白茶临走前的眼神恶狠狠的,想必也是认为是自己做的吧。
  想到这儿,莫垂柳更加觉得委屈了,大大的个子一下子消沉下去,头上布满阴云。
  她嗫嚅了几下,小小声回道:“我真的没有告状。”
  唐藕自然不信。
  她正在气头上,又苦于词汇量贫瘠翻来覆去就那几句骂人的话,骂着骂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你别跟着我,混蛋!”
  雨下得那么大,禁闭室里什么都没有,再健康的人进去了也不会好过,她得去找白茶。
  “等等。”莫垂柳匆忙把人拉住了,“没有钥匙你去了也是白去,修女肯定把门锁了。”
  “我有钥匙。”
  耀眼的蓝光划破黑沉沉的天空,几根细铁丝躺在莫垂柳的手心里。
  唐藕肿着眼睛,声音沙哑:“就这?”
  “咳,凑合用呗我学过两招,不然你以为我真那么能耐能拿到修女身上的钥匙吗?”莫垂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因为羞耻脸红了一片,还好光线太差看不清楚。
  唐藕沉默了好几分钟,终于在某人羞愧地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以死谢罪的时候动了。
  “那走吧。”
  -
  恍惚中,白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像是在浓雾中,裹挟着冷冷的风声和雨声,很急切地,锲而不舍地在喊自己。
  她有点烦,烦得睁开了眼睛,脑袋一片黑暗昏沉,只觉得哪里都是坚硬又冰冷的困境。
  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脖子后面,好像针扎一样的疼。
  “白茶!你在里面吗?”
  禁闭室的门板被人重重地敲打着,白茶听见了唐藕在外面边哭边喊自己的声音。
  她撑着手臂从地上坐起来,伸手捏了一下后颈,有点茫然地想:做梦?不然为什么会听见唐藕在哭?
  “别喊了,我还没死呢。”
  门外,顶着风雨锤门的唐藕停了动作,然后立马把脸往门板上贴,嘴里不住地喊:“白茶,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已经从角落挪到了房门旁的墙壁上靠着揉搓睡得半僵硬的四肢的白茶慢吞吞回道:“不是我难道是鬼吗?你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听见回应的唐藕就崩溃了,她从门板滑到地板上坐着哭,完全不顾雨水已经把地面溅得湿淋淋的。
  绷着紧紧的线一下就断了,哭声穿不透雨水,但是却能穿透一门之隔。
  门后,白茶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耐着性子哄她:“别哭了。”
  她浑身疼,听见唐藕哭觉得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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