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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近代现代)——三月春鱼

时间:2023-11-20 09:54:41  作者:三月春鱼
  “洗吧,”费时宇站在浴室外面,要把门拉起来,“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了再走。”
  费时宇知道他们今晚的亲昵都是过眼云烟,等陶树一清醒,那些一时情急的盲目仰赖都过去,他们是不是就都要回归原位。
  不,至少不会是原地踏步。
  费时宇坐在沙发上转着手机盘算,他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再走退路,事情拖着钝刀子磨人不是他的风格。
  费时宇想琢磨下一步怎么办,但浴室里传来水声,顶层的屋子太安静,声音无孔不入,勾引着,带起脑海里旖旎的想象。
  陶树大概是开始洗澡了,他现在先迈进去一条腿,然后再迈进去一条腿,他慢慢坐下去,水温是不是有点烫?
  那些费时宇看见过的陶树都七零八碎地拼凑在一起,细长的脖子现在应该挂着水珠,藏在衣领下面若隐若现的锁骨现在能够一览无余,他的头发现在湿了吗?会不会软塌塌地贴在他的额头上?粉色的嘴唇现在因为水温蒸腾应该是微微张开的吧?那双眼睛,那双眼睛……
  “操……”费时宇咬紧了后槽牙,捏了捏拳头,又放开。
  水声还在撩动,费时宇倏地站起来,走到离浴室最远的窗边,向下俯瞰着新区的夜景,那里是派出所,那么那里就应该是棚户区,灯红在哪里?这个角度好像看不到。
  时间被坐立难安拉长,费时宇数到马路上第二十九辆公交车,抬手看手表,才刚刚过去了五分钟,他难耐地叹了口气,久违地想抽一支烟压一压心里的燥郁难安。
  费时宇实在难忍,走到浴室门边,浴室里传出规律的水声,好像是用胳膊撩起水来清洁身上的泡沫,他抬手轻轻敲了两下推拉门上的玻璃,“咚咚”两声,里面的水声戛然而止。
  “我出去走走,你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想喝什么吗?”费时宇问得很慢,他想出去走走,不能不告诉陶树。
  浴室里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是规律的水声。
  里面的人大约暂时不想和自己说话,费时宇转身便出了门,拿起备用房卡走到了走廊上,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买什么,只是难以再在那个房间里沉默地待下去,路过顶层的吸烟区,里面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抽烟。
  鬼使神差地,费时宇走了过去,“大哥,借支烟。”
  中年男人古怪地看他一眼,从包里拿出烟盒,给了费时宇一支中华,又走到了吸烟区的另一头,明显不想和这个半夜借烟抽的神经病站在一起。
  费时宇嗤笑自己。
  陶树为什么不回答自己?他一个人在浴室呆着真的没问题吗?那规律的水声,他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费时宇想得入神又发狠,烟灰掉在手指上也未察觉。
  作者有话说:
  嗯……下一章……高能……
  ====================
  # 番外
  ====================
  520特别番外
  某日,费时宇傍晚下班回家。
  家里静悄悄的,也没有开灯,只鞋柜上置物架的感应灯亮了起来,温和的暖光勾勒出费时宇的五官,他有些疲惫,将车钥匙甩在置物架上,蹬掉脚上的皮鞋,换上了陶树前几天买回来的打折折上折粉红色桃子毛绒拖鞋。
  太gay了,费时宇看见拖鞋的时候就嫌弃地评价,但嘴上嫌弃,穿还是要穿的,否则用陶树的话来说,“你这是对勤俭持家极大的不尊重!”,而且,这还是一双情侣拖鞋,自己如果不穿,就会被陶树物尽其用地送给田鹏。
  想都不要想!
  “小树!”屋里没开灯,费时宇还是一边走一边叫着人,“桃子!毛桃!油桃!水蜜桃!”
  “陶树?”费时宇推开了两人的卧室门向里张望,房间空空的,被子整齐地铺在床上,上面放着个大大的桃子抱枕。
  人去哪儿了?
  费时宇在家里兜了一大圈,终于在位于地下室的陶树专用隔音工作室里找到了人,巨大曲面屏电脑前,陶树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旁边还放着没喝完的咖啡。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费时宇捏着陶树的后颈,把人叫醒,“困了就去床上睡,这次这个片子不是不着急吗?”
  陶树困倦地抹眼睛,抬头仰望着费时宇的眼眸,“回来了?”然后就把脸埋进了费时宇的肚子,来回地蹭着他的腹部。
  “别在我衣服上擦眼屎,”费时宇笑着兜住陶树的后脑勺,嘴里说着嫌弃,手上却不肯放开。
  “下午没有剪成片子,”陶树愤愤不平地抱怨,“基金会把今年的竞赛单元发来了,让我做初评评委,那么多片子,看一下午困死我了……”说着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发给田鹏让他帮你看一半不就得了?”费时宇坑老婆的朋友坑得非常顺手,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哈哈哈哈哈……”陶树闷在费时宇的腹肌上笑,“你这么算计田鹏,他知道了得来棒打鸳鸯。”
  “放马过来,”费时宇老神在在,“我看他棒打了这么两年,也没什么效果。”
  田鹏刚知道陶树找到男朋友时,既替陶树开心,又有点担心,他虽然早知道陶树性别男爱好男,但一直都没见他真的开始一段感情,再加上同志圈子没有婚姻的约束,轻离轻散的难有稳定,他也一直觉得陶树慎重些好。
  乍一见费时宇,田鹏就心道“完球”,陶树不说找一个圈子里的人知根知底,怎么还找了个公子哥儿?一聊下来,陶树居然是他谈的第一个男性伴侣,完犊子,陶树倒是一条“弯路”走到底了,万一这个费时宇只是一时图新鲜,玩儿过了之后还是选择“收心”,回归男女传统家庭,结婚生子,那陶树岂不是痴心错付?
  于是乎,老妈子田鹏就开启了漫长的劝分之路,一度让费时宇谈“田”色变。
  直到现在过去了两年多,田鹏才慢慢放松神经,但费时宇却没有忘记“劝分之仇”,时不时绿茶一把,“桃子你是不是更愿意相信田鹏?”“桃子你去和田鹏工作吧,我没关系的,我可一个人度过寂寞的周日。”“桃子,我带你出去玩一周,鹏哥不会生气吧?”。
  如现在这般给田鹏增加工作量的事,费时宇也干得相当顺手了。
  他们准备在下周前往海岛度过两周年的纪念日,两人就得加班加点把工作提前安排好,费时宇轻松一些,现在集团内部大权归拢,各个环节都按费时宇定下的规矩平顺运作,只要提前布置好手上开发项目的进程和时间节点,接下来的具体工作留下助手盯着就没问题。
  但陶树的工作却不一样,导演不仅要把控影片的大节奏,细节的打磨也难以假手于人,就算和田鹏已经合作了很久,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视角,他剪好的初版,往往也会被陶树拆开了揉散了反复修改,为了成片吵架也是家常便饭,更不用说眼下这种突然塞过来让陶树做评委的急活儿了。
  “这是费氏基金会塞给你的活儿?”费时宇搓捏着陶树的下唇问他,“谁这么不长眼?这个节骨眼儿上找你做评委?”
  陶树躲开费时宇马上就要塞进自己嘴里的手指,瞪了费时宇一眼,狠狠地说,“谁?你!”
  “不可能!”费时宇矢口否认。
  “谁给基金会说的?‘啊,只要是我们费氏投的影片项目,全部都要给陶理事过目’?”陶树瞪着眼学舌。
  费时宇无话可说,干脆低头使用物理封口方法,含住了陶树还想开口吐槽的嘴唇,堵得他呜呜咽咽。
  陶树皱着眉头,不轻不重地咬费时宇的嘴唇和舌头,毫无杀伤力地抵抗,适得其反地激起对方更凶狠的侵略欲,被按在沙发椅上吻得呼吸不畅大脑缺氧。
  吻到极致,还不满足,费时宇拉扯着陶树挂在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啃咬着嘴下的脖颈,锁骨和肩头,印下一个个充满占有欲的痕迹。
  陶树对于费时宇的所望所求总是纵容,他天生就带着给与的渴望,拱起腰肢,将自己送到爱人的嘴下,攀着扯着爱人的躯体,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浮木。
  潮水冲击,爱欲沉溺。
  陶树被掐着腰,坐在费时宇的腿上,起起伏伏。
  亲昵没有预兆,自己衣衫尽褪,费时宇却只褪下了裤子,上半身看着道貌岸然,陶树不服气,将他的领带和衬衫扯得七零八落,他的手不稳,纽扣扯坏了一颗,弹出去好远,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
  “费时宇……你快点……”陶树精疲力竭地恳求。
  回答他的是猛烈密集的撞击,陶树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连喘叫也被撞得零碎。
  天完全黑了下去。
  陶树气鼓鼓地和费时宇坐在浴缸里对峙,“说了今天得把剩下的片子看完,一次就行了!你非要……”
  费时宇表情餍足,并不怎么内疚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但是你一直喘,完了还哭,这个……我确实顶不住啊。”
  “你什么都顶不住!”陶树气得撩起浴缸里的水泼了费时宇一脸,“想撒疯了我打个嗝你都能说顶不住!”
  费时宇抹了抹脸上的水,按住陶树还要撩水的手,嬉皮笑脸地耍赖,“这可不一定啊!要不你打个嗝试试?”
  陶树挣了两下,两人体格悬殊,就算是平日里他也没费时宇力气大,更不要说现在被折腾了大半宿,挣脱不开,只好任费时宇抓着。
  “你别跟我插科打诨的,”陶树手不能动,凑上去咬了一口费时宇的肩膀,“我今天晚上就算通宵也得看完,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
  凌晨一点,陶树靠在费时宇怀里蜷成一团,面对着正在播放的参赛影片睡得香甜。
  费时宇吻了吻他的头顶。
  晚安,小树。
  作者有话说:
  更一个两年后的甜蜜(?)生活~
 
 
第二十六章 拥火取暖
  手上的烟燃到一半,明明灭灭。
  费时宇烦躁不安,手指插进头发里捋了好几下,还是憋着口气下不去,他恶狠狠地在灭烟板上掐了烟,快步往回走。
  搓了搓脸,手指上残留着明显的烟味,费时宇又把手放进了裤兜里揣着。
  刷卡进房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外间没人,陶树应该还在浴室里,但水声停滞,不知他在干什么。
  费时宇敲了敲浴室的门,“洗完了吗?差不多起来了,再洗水就凉了。”
  没有回应。
  “……小树?”费时宇试探着喊,“你还好吗?”
  依然没有回应。
  “小树!”费时宇提高了声音,“没事儿的话你就随便回答我点什么。”
  回答费时宇的是一阵水声。
  费时宇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我数到三,你再不出声,我就直接进来了。”
  “一,二……”费时宇抓紧了推拉门,顿了一秒,“三!”
  他猛地拉开了门冲了进去,浴室里的热度和蒸汽已经散了大半,地上零零散散的是陶树的衣服,只有自己披在陶树身上的那件外套被好好挂在了衣架上。
  费时宇抬头去找陶树,很快就看到了他。
  烦躁不安变成了担心后悔,他不应该让陶树一个人待着的,至少应该在他刚刚不回答时就进来看一看。
  陶树坐在浴缸的一侧,把自己蜷成了一小团,他听话地坐进了浴缸,却根本没有洗澡,头发都还是干的,紧紧抱着的手臂上全是牙齿的咬痕,咬得非常狠,几乎全都红肿了起来,有些地方破了,渗出血来。
  他眼下还叼着自己手上的一块儿肉,正在咬着。
  费时宇立刻抬手去推陶树的额头,但徒劳无用,“松开!”
  陶树咬着自己的肉不放,费时宇用力,他嘴里就发出呜呜的抵抗,拉扯之下,眼见着被咬住的地方破了皮,开始冒出血珠。
  费时宇急得发了狠,重重扇了他的肩膀两下,白皙的皮肤瞬间就起了红印,红白相映,格外显眼。
  他吼陶树,“我说松嘴!”
  也许是费时宇发怒了,也许是费时宇打疼了,又也许是自己把自己咬疼了,陶树终于松开了嘴。
  肉粉色的嘴唇上斑斑点点都是血迹,在一晚上的木然和封闭之后,被遗忘的泪腺开始正常工作。
  泪水像积蓄已久的洪涝开了闸,陶树起先还能憋住声音,但很快就喘不上气了,嘴一张开,便是一场嚎啕。
  费时宇不善安慰人,严格说来,他以往的生活经历中就没有安慰人这一部分。
  他觉得应该要抱陶树,但两只胳膊环过去,却找不到从哪里落手,他只怪异地蹲在浴缸边上,做了个老鹰护崽儿的姿势。
  陶树看着费时宇靠近,感受到他体温的热源,如身处凛冬找到了火堆,如何能不像飞蛾一样不要命地扑过去?
  他一丝犹豫也无,抬手用力地抱住了费时宇的背,埋脸进他的颈窝里,善解人意地为费时宇的手足无措解围。
  费时宇的衣服立刻就湿了。
  既然已经湿了一些,那么湿透了也无妨,既然已经抱住了,那么再抱紧些也无可厚非。
  那些用眼睛无数次描摹过的肩胛、背脊、后颈和耳垂,如今都毫无阻隔地在自己的掌心里了,费时宇却无暇细细体会,只顾着将自己的体温贴上陶树微凉的皮肤,轻轻拍着,抚着,暖着,嘴里不停哄着,要去抹他的伤痛。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了,”费时宇把陶树摁在怀里,不停抚摸他的后脑勺,与他的颤抖共振,“喊出来就没事了,别怕……”
  “嗯……”陶树于哭泣中回应他,“费时宇……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小树别怕。”
  心疼是滴进水里的墨汁,仅需一滴就染及每一个分子,费时宇的心被陶树一声声的哭喊割得要碎掉。
  他想说可以怕的,可以累的,可以选择逃避的,也可以选择依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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