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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近代现代)——三月春鱼

时间:2023-11-20 09:54:41  作者:三月春鱼
  “你是为什么坐的牢?”老爷子劈头便问。
  “为什么?”陶振辉嘿嘿笑了两声,“不为什么,我打了婆娘,差点把她打死,就坐了牢,你说说看,打自家婆娘算什么犯罪?”
  费老爷子不回应他无理的问题,又问他,“你还有个儿子,你记得吗?”
  陶振辉愣了愣,像是想不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好像……是有个儿子,我只打婆娘,可没有打过那小孩儿啊!我坐牢的时候,小孩儿还是个小毛毛吧,后来听说我婆娘上吊死了,小短命鬼估计不是饿死了,就是被哪家生不出儿子的收养了?”
  费老爷子长出了一口气,叹得陶振辉心里一阵胆寒。
  “我……我跟那个儿子真没联系了,他……他还活着?没惹出什么事儿来吧?可不关我的事儿啊!”陶振辉急急地撇清关系,说得太着急,又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
  “你儿子,惹了事儿了,惹到我们家来了,”老爷子嘲讽地看着陶振辉的丑态,半真半假地开口,“你既然跟他没关系了,那我们也就不好再找你的麻烦了。”
  “没关系了没关系了!我没有儿子,不是我儿子!”陶振辉挥着手连连否认,“他要死要活的,跟我没关系了,我也没钱!”
  “嗯,”老爷子点了点头,“最近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人来找过你?”
  “还有别人?这短命的到底惹了多少事儿?”陶振辉额头上已经见了汗,两个脸颊不自然地潮红,“没有别人来找我,老人家,你说,他不会惹出什么大事来,连累我吧?”
  费老爷子笑了笑,也不说别的,转身就出了包间,留陶振辉在里面兀自忐忑,也没了胆子再开口要报酬。
  “费总,这人就这么不管了?”管家担心地看了包间一眼。
  “来找他的那些人,你觉得是谁的人?”老爷子问。
  “这……”管家心里早有人选,但他一向不置喙集团内部的事情,“您心里明镜儿似的,就不用我多嘴了吧。”
  “只要许泰华的人找不到他,就不会脏到时宇眼前去,这么吓他一下,以后就算再有人找他问陶树的事情,他也不敢认了,”老爷子叹了口气,“看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收养他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陶树先是被他母亲那边的亲戚收养过一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转到了当地的一个警察家里,”一旁的保镖低声说,“就是当年抓陶振辉的警察。”
  “嗯,”老爷子点点头,“这家人就先不去见了,正经父母,应该让时宇自己先来见,找人看住陶振辉,他不犯浑就放着他自生自灭,他要是有找儿子的心思,就找人透消息给他,说他儿子逃债逃到国外去了,断了他的念想。”
  “是。”保镖答应下来,转头就安排去了。
  “老爷子,我听您的意思……”管家等保镖走远了,才忍不住小声问,“让时宇去见陶先生的养父母,您是不反对他们了?”
  “哼……”老爷子摆摆手,“且看他们能好几时吧,我听说为了这个孩子,时宇连玉超都叫回来了。”
  “梁医生?”管家吃惊,“他不是都退休回去含饴弄孙了吗?”
  “是啊,那头正是热乎的时候,我要是非要去泼冷水,好好的料子也要废了,”老爷子轻哂,“如果他能陪着时宇度过这次风波,倒也不算是个没用的洋娃娃。”
  “光看这样的亲爹亲妈,这孩子是经历过摔打的,不会是风吹就倒的娇花。”管家笑着附和。
  “你倒是惯会捧我的臭脚。”姥爷子笑着白了管家一眼。
  费氏总部,人事部门和董事会正在经历地震般的动荡。
  许泰华为首的一众老股东,在一周的时间之内,都以秋风卷落叶一般的速度被连根拔了,各种令人震惊的黑幕被披露出来,连带着老股东一派的职员,被清理的清理,受调查的调查。
  内部隐隐还透出风声来,许泰华与最近落马的一位市级的官员有不小的瓜葛,贿赂往来,围标窜标的证据,都是自家小费总提供的证据。
  一时间,费氏总部人人都道,小费总趁着舆论的东风,将卧薪尝胆几年收集来的证据都送给了政府,一方面清除了集团内部掣肘的老派势力,另一方面又中了政府扫除贪腐的下怀,手段了得。
  许泰华被逮捕的时候,费时宇刚好不在集团里。
  他是被从警察集团总部直接带走的,当场就戴了手铐,电脑手机平板一样也没落下,全部都被经侦打包带走了,阵仗之大,让集团里一整天都人心惶惶的。
  总部的大门口聚集了各家记者,许泰华的手上裹着他的西服,那下面盖着什么不言而喻,他刚被警察带出门,长枪短炮就怼到了他面前,话筒几乎要杵到他的脸上。
  这是费时宇的报复,许泰华心里很清楚。
  他不仅要夺走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还要夺走自己的声名,以陶树被伤害的方式。
  许泰华以费氏元老自居,对外也不算低调,一向以儒商的面目出现在媒体上,到了今天这地步,他还强自挺着脸上刻板的笑容,原本梳得板板正正的背头在刚才的一番交涉中,却已经乱了,散碎头发挂在额头上扫得皮肤发痒,许泰华羞于露出手上明晃晃的手铐,只能不停甩着脑袋,徒劳地想把已经混乱不堪的头发甩回去。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问着问题,许泰华觉得耳鸣,他刚开口想辩解两句,身后的警察却不显眼地推了他一把,在他耳边似警告地催促,他只能不甘的,维持着僵硬微笑的怪异表情,狼狈地钻进了警车。
  新区派出所开发布会的前一天,费时宇到看守所,见了许泰华。
  几周的时间,许泰华原本还花白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不复当年在费氏呼风唤雨,压费时宇一头的精神矍铄,他们隔着看守所厚重的玻璃,里面的是阶下囚,外面的是初升日。
  “时宇,你好手段。”许泰华恨得几乎要把通话的听筒捏碎。
  “许总,您跟了我爷爷许多年,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您不应该不清楚,”费时宇脸上笑意不减,“更何况,您做事情太老派,自以为还能靠着以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搅动局势,留下这么多把柄在我手里,又怪得了谁呢?”
  “你!”许泰华激愤之下,哽了喉咙,“你也不讲讲晚辈情面!”
  费时宇哈哈笑起来,连眼泪都要笑出来,“您下手给我使绊子的时候,可丝毫都没有讲长辈的慈爱,我们彼此彼此吧。”
  “你爷爷要是回来,不会让你这么胡来的!”许泰华色厉内荏地威胁,抓着和费老爷子那点情谊做最后的挣扎。
  “许伯伯,您以为我爷爷现在在哪里?”费时宇面不改色的笑让许泰华胆寒,“他已经回国了,跟我一起回来的。”
  许泰华的牙咬得咯咯响,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爷子有什么不知道?您以为我一步步收集证据,是谁教我的?现在一举剪除你们这些拖累,又是谁默认的?”
  费时宇又加上最后一个砝码,“把您留给我来料理,就是老爷子为我立威的手段,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许泰华脸色颓丧下来,清瘦的身躯抖个不停,手握不住听筒,掉了下去,费时宇的耳边传来听筒与墙壁碰撞的声音,他不再和许泰华啰嗦,将听筒挂回墙上,转身便走。
  身后,是许泰华捶打玻璃发出的闷响,没多久,看守的警察就上来,半拖半抱的,把他拉出了会客室。
  看守所外,陶树围着挡住脸的围巾,正踢着地上的小石头玩儿,踢一会儿,就抬头向大门张望,一直到费时宇的身影出现,陶树的眼笑眯成了条缝,蹦蹦跳跳地迎上去。
  “怎么不在大厅里面坐着等?”费时宇摸了摸陶树的手,又用手背贴了贴陶树的脸,都被风吹得有些凉。
  “里面暖气开得太大了,有些闷,”陶树皱了皱鼻子,牵了费时宇的手,哄他似的,拉着手摇了摇,“你见完那个人了?没事儿吧?”
  陶树没见过许泰华,只听费时宇说过,他们的这些额外的风波,都是拜这位所赐。
  “能有什么事?”费时宇笑得桀骜,“我来看他,一是尽我们费家跟他最后的情分,二嘛,是来看看手下败将而已。”
  陶树看着费时宇的表情,深深怀疑他是不是专门来耀武扬威的,里面那位有没有被费时宇气出个好歹来。
  “咱们去吃好吃的吧!”陶树拉着费时宇的手慢慢往外走,突然又想起什么,埋怨费时宇,“你怎么骗我说是陪你去参加派出所的发布会啊?熊所长刚刚给我打电话了,明明也邀请了我的。”
  “是吗?熊所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没说明白,”费时宇笑起来,捏了捏陶树的脸颊,“明天就要去发布会了,你打算穿什么?”
  陶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羽绒夹克,“就穿这个不行吗?”
  这件夹克其实也是费时宇的,不过是他高中时的衣服,现在穿小了一些,要清理丢掉的时候被陶树看见了,大叫可惜,就留了下来。
  “这个你穿倒是好看,”费时宇抓着陶树两只手臂,抬起来做了个平举双臂的动作,上下看了看,“短款的穿着精神。”
  “显得腿长,是吧?”陶树笑得见牙不见眼。
  “嗯,腿本来就长,”费时宇笑着点头,两只手从夹克下摆摸进去,捏着陶树的一把腰,“什么都不穿的时候看着腿也长。”
  “你小声点儿!”陶树吓了一跳,四下看看,没人听见,才松了口气。
  “还在外面呢!你发什么神经啊?”陶树抱怨得不真心,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尽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自从他搬到绿园和费时宇同居,身上的痕迹就没有全消过,往往是旧的还没褪完,新的就已经叠上了,费时宇还偏偏就爱在那几个地方留痕迹,现在是冬天还好,不知道到了夏天,那些暧昧的印子怎么挡得住。
  “还是得去买些正式的衣服,”费时宇牵着陶树上了车,发微信联系了助手要去他常买衣服的店,“晚上约了人吃饭,吃饭前咱们去逛逛吧。”
  “约了谁吃饭啊?”陶树扣上安全带,好奇地问。
  “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旁边那个聒噪的小子吗?叫徐智的。”费时宇说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想起陶树蹲在地上给自己洗脚的样子,简直不堪回首。
  不是因为当时的身份差异,而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捧在手心上都怕捂化了的人,当时居然那样低小的姿态,受着来自自己的窝囊气。
  陶树想起那时的场景,却觉得有趣,“我记得他的,比你矮一点,看起来和善一些。”
  “是比我矮一点,怎么就比我和善了?我当时不是跟你聊得挺好的吗?”费时宇不服。
  “是挺好的,”陶树笑起来,“还要给我起花名呢。”
  费时宇在导航上找到地址,发动了引擎,趁着引擎轰鸣,小声说了一句。
  “小狐狸。”
 
 
第八十四章 破局
  陶树原本以为费时宇带自己买衣服,就是到商圈逛一逛,找几家品牌店买了就算了,没想到费时宇开车到了商圈,却带着他直接到了一家平时陶树路过都根本不会进的那种奢侈品集合商店。
  这家店在商业区的底层,打通了两层楼,空高夸张得像是美术馆或是教堂,装潢奢侈,还没进店门,就闻到高级香氛的味道。
  一进了店里,一个旁的客人都没有,陶树觉得奇怪,便小声问费时宇,是不是因为这家店太贵了,所以才没什么人来逛。
  “平时是没什么人过来逛,”费时宇拉着陶树,时不时拿起衣服来往陶树身上比划,“但是我来的时候,都是叫清了场的,清净。”
  陶树暗自惊讶着,得花多少钱,才能要求店里清场?翻了翻衣服的标签,却没看见上面的标价,但摸着材质,看着做工,这些衣服都便宜不了。
  前几天陶树的奖金下来了,他凑了凑,凑够了五万块钱,要还给费时宇,却被费时宇拒绝了。
  “我自作主张给你升的病房,也没有提前问过你的意见,算是我的强制消费,多的就当是我给你的聘礼好了,迟早给你娶回来。”
  陶树还要和他争辩,却被费时宇压进沙发里,胡天胡地地做了一场,这事儿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揭过了。
  于是他开始想办法挑这些衣服的刺,这件穿着领子太紧,那件穿着袖口太长,就是不说一个满意。
  说到后来,店里的销售额头都见了汗了,费家是他们家的大客户,每年上到老爷子,下到费时宇,四季的常服都在这里买,今天费时宇带来的这位先生,穿着并不出众,但看着费时宇对他上心的程度,又不敢小觑。
  “费总,您看要不我从分店再调些别的款式来?”店长给费时宇和陶树上了茶,悄悄问他。
  费时宇哪里看不出来陶树的意思,笑了笑,说不必了,“你那里还有我买衣服的清单吧,照着我买的款式,按他的尺码全都拿一套。”
  “全部?”店长吃了一惊,“是冬装,还是今年从春装开始全部呢?春装和夏装有一些已经断码了,您看……”
  “先拿冬装,春装我明年再带他来买新款。”费时宇盘算着,就算是明年开了春,他也想和陶树穿同款的衣服。
  陶树耍半天的小心机,还是没拦住费时宇给自己买了一大堆衣服,连身上的衣服都被费时宇从里到外挑了一套全部换掉了。
  店长笑得春光灿烂,带着店员把一大堆袋子装到了费时宇车上,后备箱装不下,连后排的座位上下都放满了。
  “太浪费了,”陶树皱着眉头,“哪里用得着买这么多呀?”
  “不多,”费时宇给陶树挑的打底毛衣领子很高,绕在陶树脖子上,显得颈项线条优美细长,此时优雅地弯曲着,像天鹅一般,“我想天天跟你穿一样的衣服,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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