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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惩游戏(近代现代)——SoSour

时间:2023-11-22 10:21:18  作者:SoSour
  “哦……”大狗狗失望地塌下肩膀,委屈极了,抱着他胡乱地用鼻子去顶他的耳垂。
  顾时润的耳垂特别小,薄薄嫩嫩的一点软肉,沈故的牙又痒了。
  就、就舔一下……
  沈故偷偷想,很快地舔一口,润润不会发现的。
  然而他刚探出舌尖,轻触上那片软肉时,身下的灼烫蓦然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捉住了。
  沈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听见顾时润像是赞叹的一声:“哦~”
  “是很大喔~”顾时润想着那天看片时,沈故说的“我大”,现在终于点了点头。
  沈故耳朵胀得通红,他再也忍不了了,顶了顶犬齿,舌尖卷着顾时润的耳垂,一口咬了上去。
  “嘶——”顾时润轻抽了一口气,手上慢慢地动起来了。
  他身体比较弱,对这方面并不太热衷,纾解的次数不多,有了欲望也都是平复为主。而沈故和他完全不一样,手中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一手包不下,热烘烘地在他手心搏动、硬胀、流水,散发着少年干净却又淫靡的味道,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中交织出了一盏名叫“爱欲”的牢笼。
  沈故轻咬着顾时润的耳垂吮吸,灼热的吐息恍若火蛇一般钻进耳蜗,烧得顾时润耳廓骚痒,沈故在他耳边哑声恳求:“动一动……”
  “润润……”他受不了地挺胯在顾时润手中撞了两下,“润润,掏出来,帮我撸。”
  哪怕平日里对着沈故再娇纵,顾时润也是头一回做这些事,脸上还绷着淡然,实际上连脖子都红了,沈故从他的耳根流连到脖颈,又亲又舔地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印。
  腰上箍着的大手温热有力,耳畔的喘息声撩人灼烫,手心的性具狰狞昂然。顾时润闭了闭眼睛,小腹隐隐抽动,紧紧并合的双腿都夹不住身下的骚劲,像是打翻了盖子的细颈瓶,缓缓地、却又源源不断地向外汩出蜜液。
  ——他湿了。
  顾时润不太敢主动爱抚花穴,更是从未体会过来自这处的快感,然而平日里清洗的时候,哪怕只是自己手指的轻蹭,都会炸开一阵窒息的麻痒。
  他仿佛隐隐能感觉到,这一处的欲望若是被揭开一点小口,便会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扯不回来。
  而这被他封存至今的秘密,不知什么时候起……
  “啪”,已经被翘起了一角的缝隙。
  手指勾着内裤边向下褪,整根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在顾时润的手心,圆润粗硕的龟头淫水直流,青筋鼓胀盘踞。
  少年性器的颜色并不浓重,模样却狰狞骇人,顾时润细白的手指落在散着腾腾热气的肉棒上,指节纤细,指尖泛粉,拢出一小圈去套弄肉冠时,沈故眼睛都憋红了,恶狠狠地盯着下身都挪不开视线,咬在顾时润的肩膀上,喉间发出躁动的哼声。
  “不许咬出印子。”顾时润淡声道。
  在这幅艳色下,他恍若被包裹在岩浆中的一小块冰,以为自己的外壳坚不可摧,实际上却是被人珍惜地含在口中,拼命压抑着一口吞下去的欲望。
  硬热的阴茎在掌心跳动,粗壮沉硕,顾时润一只手包不住,只好用另一只手一起圈上来,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旋转着裹紧,马眼被他玩儿得湿乎乎地直流水,浇到柱身上,把每一根手指都浸上了淫液,再撸动起来的时候就会发出“唧唧”的水声。
  他的动作很生涩,握紧的时候还会捏痛沈故,沈故一边哼哼,一边更紧地抱住他,眼圈憋红,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在他颈窝蹭,压抑不住喉间舒爽的呻吟。
  沈故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他抱到了自己腿上,顾时润夹着穴肉拼命自抑,只觉得两瓣唇肉已经在发麻发烫,勉强含着里面的一汪春水,却根本控制不住地向外溢。
  他一直嫌弃硬邦邦的沈故,现在却发现坐在他身上真的是太好了,他可以把沈故的大腿夹在自己腿间,悄摸摸地、小心翼翼地扭动下身,在他坚实的大腿肌肉上蹭弄自己骚痒的肉花,却死死地咬着嘴唇,把所有受不了的轻哼都咽下。
  微微探出头的阴蒂已经被淫水泡得敏感轻胀,骚水浸湿的内裤绞着阴蒂头磨蹭,又重重地抵在沈故绷紧的大腿上,一波一波的酸麻让顾时润腿根发颤,肉唇肿得愈发膨胀,一张一合地咬着几乎被泡透了绞成一条线的内裤,像是想要拖进身体里含吮、却又不满足地蠕动,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往下流。
  顾时润爽得眼前发花,小口小口地喘气,如果不是被沈故抱在怀里,可能都要软倒下去。他以为自己偷偷摸摸的动作不会被发现,却不知自己一直在被沈故用一种垂涎猎物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
  骚货。
  沈故咬着牙,腮边顶出一小块叛逆的咬肌。
  骚水都要把他腿给浇湿了,小花现在应该爽死了吧,又软又娇地隔着布料贴在他的大腿上,他都快闻到那一股甜腥味儿了!
  凭什么、凭什么不能让他磨一磨……
  润润到底什么时候告诉他啊?他会乖乖的,什么都听润润的,一定能把润润操爽的……
  能不能让他舔一舔小花啊,润润明明淌了这么多水,他都快要渴死了……
  他在脑中疯狂奸淫顾时润,却不动声色地绷起腿上的肌肉,运着肌肉块去迎合顾时润的动作,任他偷偷地磨着肉花。
  顾时润两条腿软得像棉花似的,紧紧缠在沈故精瘦有力的腿上,他面带潮红、双眼迷离、泪花扑簌簌地向下滚,就是一副深陷入高潮的媚态,喉间受不了地溢出低低的喘息。
  “沈故……呜……沈故……”他喃喃地喊,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喊,他被陌生的快感裹挟,心里却茫然害怕,蜷起身体想要往沈故的怀里躲,圈住沈故性器的手都在发抖。
  “嗯,我在呢。”沈故覆上顾时润柔软的小手,带着他一起撸动自己性器。
  他亲着顾时润的脸颊,偷偷地去蹭他的唇角,声音低沉却令人安心:“我在这里,润润……别怕……”
  两人交握的肉根鼓动着狂跳,腺液顺着冠状沟淋漓地向下淌,甚至把沈故的裤子都弄湿一片、沾黏在了顾时润的身上。
  喘息心跳声交融,躁得耳膜都在震动,顾时润闭着眼埋进沈故的颈窝,沈故带着他的手加快了速度,疯狂地套弄起来。
  只差那么一点,顾时润甚至想要让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把滚烫的肉根夹在饥渴的花穴里狠狠磨蹭。
  然而下一秒,沈故咬着他的耳垂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溅在两个人的指缝间,他的耳垂一痛,然后便是沈故剧烈的喘息。
  这一丝疼痛让他又迟疑了。
  “润宝……”沈故喑哑的嗓音在他耳畔低低地回荡,他又在撒娇,“我做得好不好……”
  好?
  好……什么?
  顾时润渐渐回过神来,就感到了下身一阵潮湿,内裤怕是已经不能看了,手心的嫩肉被磨得火辣辣的,耳朵更是又肿又痒烧得难受。
  ——而自己还没彻底爽到,卡在了半爽不爽的瓶颈期。
  但他哑口无言,沉默地望着餍足的罪魁祸首。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能不能有奖励?”沈故得寸进尺,眼睛亮晶晶的。
  顾时润气不打一处来,奖励?
  nmd狗东西拿我的手爽了一通,把我吊在这儿不上不下,你还要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你跟畜生似的又大又硬还那么久吗?
  “你要什么?”他沉着脸。
  沈故想了一下:“等一等,等我想要的时候,我跟润润说。”
  润润竟然会主动来摸他……他是不是并不怕他?
  那他以后,是不是可以胆子更大一点?
  在润润面前更直白的、更赤裸的,表达对他的渴望。
  沈故抱着顾时润又蹭了蹭,凌厉的眸子中却仍藏着欲求不满的贪婪。
  作者有话说:
  小沈:想舔
  小顾:不可以
  小沈:哦(舔了)
  小顾:哼(默许了)
 
 
第六章 潮湿
  【“以后……什么都不要瞒着我了。”】
  最后又去浴室各自收拾了一下。
  顾时润在浴室根本没敢开灯,蒙着黑用纸巾抹了一把下身,果不其然地一滩潮湿。
  他仿佛烫了手似的把纸巾扔进马桶冲掉,深深地呼吸两次,才堪堪压下了身体里的躁动。
  晚上睡觉的时候,仍是沈故抱着他睡的,大手贴在他的胃上,暖烘烘的。
  “还疼吗?”沈故给他拉好被子,轻声问。
  “还好。”顾时润陷进被子里就变成了软软的一团,声音都拖着黏意。
  不是很疼了,只是仍然坠坠地发胀,顾时润形容不上来,但他不敢跟沈故多说。
  开玩笑,他可不想永远没有冰饮料喝!
  深夜,顾时润懵然醒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意识还在飘,慢悠悠地回笼,就感觉到硬硬热热的一根东西抵在他的腿间。
  然而他还来不及反应“沈故又干了什么”,就紧迫地意识到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好像有什么液体,正从他隐隐坠痛的小腹里向下流,流出了潮湿的花穴口,流到了他的腿根,微痒。
  顾时润意识朦胧地伸手想去摸那道发痒的湿痕,却摸到了沈故顶在他腿心肿胀的性具。
  睡梦中的沈故在他身后搂着他,鼻尖轻轻一哼。
  顾时润却忽然彻底清醒过来,小脸蓦然惨白。
  ——他明明不曾经历过,可是又偏偏好像就是该知道。
  那是……
  “沈故……”他颤着嘴唇,喃喃自语,一手握着沈故拢在他腰间的手,带着哭腔又唤了一声,“沈故……”
  “你醒醒,我害怕……”
  沈故本来眼睛都还睁不开,忽然感觉顾时润好像在他的怀里发抖,瞬间就吓醒了。
  “润?怎么了?不舒服?”他的声音还透着刚醒的沙哑,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把顾时润抱起来。
  顾时润却僵在床上不让他抱,沈故迷糊了几秒五感才回笼,身下胀得厉害,这才发现自己抱着顾时润睡得又硬了,顿时有些做贼心虚的尴尬,还没想到怎么解释,就听见顾时润弱弱的声音:“我、我好像流血了……”
  什么?!卧槽,他怎么在自己怀里睡得好好的突然受伤了!
  沈故顿时一个激灵,话还没出口,顾时润隐隐含着哭腔道:“把、把你弄脏了,抱歉。”
  “你可不可以,先不要问我……呜……你先出去,让我自己,收拾一下可以吗……”
  他瑟缩着向后撤开腿,然后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个团,像是只受了伤的小兽。
  沈故沉默了一下,打开床头灯。
  “唔……”刺眼的灯光把这一片照耀得藏不下一点秘密,顾时润轻呼一声,用被子把自己彻底蒙起来,躲避令人绝望的现实。
  沈故低头,看见自己被鸡巴支起一个帐篷、顶在顾时润腿心的睡裤裆间,不知怎么洇开了一抹浅淡却显眼的血迹,这么稍稍一想……
  他什么话也没说,翻身下床,换了条裤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顾时润才偷偷地从被子里探出一双含着湿意的眼睛,眼尾一圈红。
  他心如乱麻,手脚冰凉,小腹还在坠痛,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下一秒,却直接听见了外面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沈故,出去了。
  顾时润咬着嘴唇,鼻尖一酸。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然后他走了。
  “沈故……”
  内裤里已经被血染了一大片,顾时润站在花洒下洗净自己腿根一滩黏糊糊的血,然后搓着内裤上的大滩血痕,重复性的动作里透着茫然麻木。
  他知道的,这是……初潮。
  他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只是确实因为自己的身体有过了解,可甚至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也真的会经历。
  所以今天喝了冰椰奶之后痛的根本不是胃,而是小腹,他却懵里懵咕地让沈故帮他揉了一晚上的胃。
  沈故……
  一念到这两个字,他心里就五味杂陈,满脑子只剩下沈故。
  沈故还会回来吗?
  会的,这里是他的家。
  那他该怎么继续和沈故相处呢?
  一想到刚才的场景,顾时润尴尬地脚趾发麻,气恼地把内裤往地上一砸,抱着头蹲在了花洒下面,闭着眼睛任水柱把自己彻底淋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突然被敲了敲。
  “顾时润。”沈故喊他,“你在里面呆了多久了?还不出来?”
  “嗯?我……唔……”顾时润从水柱中抬起头,却蓦然被水珠溅进了眼睛,涩痛得睁不开来。
  沈故听见他的闷哼,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在干嘛?我要进去了。”
  “等下,你别!”顾时润眯着眼睛扯过了边上的浴巾,才堪堪把自己裹住,沈故就推开门进来了。
  面前的人眼圈红红的,头发被水淋湿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沈故没忍住笑了下,用手轻轻帮他拭掉眼尾的水迹:“怎么搞的啊?”
  他的声音简直不能再温柔:“大老虎变成被淋湿的猫猫了。”
  在他面前惯会恃宠而骄的顾时润,难得露出这样无助又脆弱的模样,让人好想抱抱他。
  顾时润听见他的声音,鼻尖就酸了一下,强忍着哭腔,试探地伸手去勾他的手指:“你去哪儿了……”
  我以为你只留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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