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熊哥,这几个人你看怎么整?我都听你的。”
  熊哥坐在沙发上,先是看了眼另一边坐着的张爷,见人没反应,才主张道:“让人交代一下,从哪儿来的货,不肯交代就问到他们交代为止——先从那小的开始吧。”
  邬烬看着男人走到了他面前。
  “小朋友,叔叔不想跟你动粗,你好好说,咱熊哥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交代清楚了,就放你走。”
  “不知道。”邬烬嗓音冷淡,“我不认识他们。”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男人道,“那就别怪叔叔了。”
  “唰”——
  包厢门被人推开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摁在门上,男人轻微的喘着气。
  包厢门打开,这一变故让所有人看向门口。
  包厢一片凌乱,三三俩俩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两个男人压着小孩儿的肩膀,把他脑袋压在地上。
  被他压在地上的小孩儿挣扎不止,他也抬了下头。
  他看见他了。
  随后,他把脑袋低了下去,也不挣扎了。
  一头正准备往男人手腕上咬的幼狼也停了下来。
  小孩儿蜷缩着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
  当鸵鸟儿呢。
  “你怎么来了?”熊哥沉着脸道,“正审着呢,这小孩儿年纪不大,嘴还挺硬,邪门得很。”
  普通人看不见幼狼。
  他们只知道有哨兵向导的存在,但看不见他们的精神体。
  “熊哥。”虞凡白道,“误会了,他是我的人。”
  邬烬没想到男人会在这种场面下,毫不犹豫的说出这种话。
  外面又下起了雨。
  虞凡白来时带了伞,出了大门,他举着伞,在邬烬面前蹲下身,“上来。”
  他从包厢出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邬烬说他可以自己走。
  “雨大。”虞凡白道,“伞遮不住两个人。”
  邬烬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缓缓趴上了那宽阔的肩膀。
  路边的路灯一盏好一盏坏,黑夜里这条长长的路似没有尽头,雨声环绕,伞下,瘦弱的手臂环过男人的脖子,下巴轻轻靠在他肩头,轻垂着眼帘。
  男人走得很稳。
  男人肩膀很宽,身上温暖干燥。
  味道让人很安心。
  回去再跟他算账,虞凡白心想。
 
 
第255章 哥哥
  教育小孩儿得趁早,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虞凡白合该是得给人点正面引导。他半点儿都不想让邬烬和这些东西沾上关系,没想到他打小胆儿就这么肥。
  还会偷偷摸摸地跟着他出去。
  在包厢里一众比他高大那么多的人的注目下,都阴沉着一张小脸蛋儿不服软,心理素质可谓是厉害。
  黑沉的天空下着雨,虞凡白裤腿被水打湿,他把背上轻飘飘的小家伙放下来,收了伞,甩了甩伞上残留的雨水,放置在了边上。
  他没急着去换衣服,拉了条凳子坐下。
  邬烬垂着头站在他身前,似知道自己闯了祸。
  虞凡白:“多久了?”
  邬烬沉默不语,片刻后,说:“没多久。”
  和长大后插科打诨不同,还挺老实。
  邬烬很少出门。
  上一次衣服脏了,怎么脏的,也不肯说。
  虞凡白大抵猜到了,他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跟在他身后了,他没太防备一个十岁的小孩儿,也就让他钻了空子。
  但要跟在他身后,还能瞒过他,也没那么容易。
  本事儿不小。
  他和那些人混在一块,也是意外,那些人让邬烬帮忙送小药丸,拿糖贿赂他,正贿赂着,那伙人就被熊哥手底下的人一锅端了。
  “你碰他们给你的东西没有?”虞凡白问。
  邬烬摇摇头。
  “别随便接别人给的东西。”虞凡白道,“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邬烬先是点头,又摇头。
  虞凡白:“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敢往里钻,你挺行啊,小鸟儿——哪天被人抱走卖了,你让哥哥上哪儿找你去?”
  两人一个坐着训着,一个站着低头挨训。
  训人的人口吻温柔,字字句句又往人心里扎,挨训的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温顺模样。
  训完,虞凡白端着水杯喝了口水,让他把精神体放出来。
  邬烬却是疑惑:“精神体?”
  虞凡白:“你的小狗。”
  小狼被放了出来,蹲在虞凡白腿上,仰着脑袋舔他下巴上的水珠,它比邬烬成年后的精神体小很多,跟没断奶似的。
  邬烬睁着清澈的眸子看着虞凡白腿上的小狼。
  “它很喜欢你。”他说,“它都不亲别人。”
  虞凡白轻哂,挠了挠小狼下巴,小狼窝在了他腿上。
  邬烬不知道虞凡白为什么笑,但觉得如果他的话能逗他笑,他也是开心的。
  虞凡白:“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邬烬说,它是他生了一场病后出现的,他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它一直都陪着他。
  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他会把它放出来一起看书。
  所以它记得男人,很喜欢男人。
  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说,别人都看不见它,只有他看得见。
  虞凡白思忖一二,把精神体放了出来。
  猎鹰展开双翅,威武霸气,它在狭小的房间里施展不开,落在了邬烬肩头。
  邬烬一动不敢动,眼睛睁圆了,喉间发出一声单音节,“大鸟儿!”
  虞凡白轻笑。
  邬烬看猎鹰新奇,虞凡白看见这小孩儿头一回有了点小孩儿模样,也挺新奇。
  “我们是一样的,小鸟儿。”他说。
  虞凡白和他一样,这让他似敞开了点心怀。虞凡白发现他一直盯着猎鹰看,勾了勾唇角。
  小孩儿的喜欢还真是单纯又直白。
  虞凡白忽而想起,十年后邬烬精神图景的惨状,道让他进他的精神图景看看。
  邬烬不知道精神图景是什么。
  没人教过他什么是哨兵和向导。
  他有见过和他一样身边有动物的人,很少。
  男人想看,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做,他闭上眼,很快,感到了一阵奇妙的体验。
  精神图景是一片森林。
  但面前的场景让虞凡白愣了下。
  这里和十年后有着天壤之别,一片还不太成熟的森林绿意盎然,如开春般透着生机勃勃,树下长着一朵朵小花骨朵,幼崽小灰狼在里面扑着蝴蝶,摇着尾巴跑到了他面前,毛茸茸的,黑溜溜的眼珠子望着他。
  虞凡白总觉它这形态眼熟。
  如今才想起,在宿舍里见到它的第一次,它差不多就是这般大小。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
  邬烬醒来的时候,是被脸上痒痒的感觉扫醒的,睁眼便看见了大鸟儿。
  他呼吸都轻了。
  一本故事书翻到了底,邬烬已经能够顺畅的照着拼音看完一整本书了,但念出来不太顺畅,背首诗还会自己改词儿。
  今天有猎鹰在,邬烬难以抑制的分了心。
  他会趁虞凡白不注意伸手去抓鸟儿。
  抓住了把鸟儿抱在怀里,悄悄摸它的翅膀,摸它的尾巴。
  虞凡白躺在躺椅上,余光睨过去。
  猎鹰从邬烬怀里消失了。
  邬烬愣住了,扭头看向男人。
  男人躺在椅子上,阖着眼,似睡得沉,他犹豫了几秒,走到了虞凡白身边,轻晃了晃他。
  “嗯?”虞凡白从鼻间哼出一声。
  邬烬:“大鸟儿不见了。”
  “什么时候背完一首诗,它什么时候再出来。”虞凡白道。
  话虽如此,虞凡白也没执行到底。
  小孩儿也许是孤单,才黏着人,跟着他跑到那种地方去。
  虞凡白每天出门,都会把猎鹰留下陪他。
  猎鹰没那么老实盯着小孩儿写作业。
  虞凡白一走,它扑腾着翅膀从窗户口飞出去,邬烬趴在窗前,没多久,猎鹰又飞了回来,爪子上拿着一袋子糖果,放在桌上,用脑袋往邬烬那边推了推。
  虞凡白给邬烬带过糖果,只是不许他多吃。
  每天只有两颗。
  邬烬舍不得吃完,一直都是吃一颗,留一颗。
  一颗糖果能在嘴里含很久。
  猎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楼下,不知从某处传出稚嫩的哭声。
  猎鹰充耳不闻,把窗户关上了,示意邬烬快吃。
  “不行。”邬烬道,“他会生气的,你快还回去。”
  猎鹰黑溜溜的眼睛和他对视两秒,偏头用喙梳理着自己翅膀的羽毛。
  猎鹰溺爱孩子的事情还是败露了。
  当晚就暴露了。
  虽然邬烬想要替它隐藏,把糖藏进了柜子里。
  两只鸟儿不对劲得太明显,虞凡白眼眸一抬便看出了端倪。
  邬烬洗完澡。
  虞凡白坐在桌边垂着眼,大鸟儿站在他面前,有些蔫儿吧唧的。
  邬烬看他脸色不对。
  桌上放着一袋子眼熟的糖果,它本来应该存在在柜子里。
  悬在头顶的大石头,还是在晚上最后该上床的时候砸了下来,邬烬衣下两条腿都迈得慢了。
  “小鸟儿,怎么不进来?”桌边男人对他笑得温柔。
  邬烬睫毛轻颤,走了过去。
  虞凡白:“东西是你藏的?”
  这蠢鸟儿干坏事一般不会藏得那么深,顶多把东西往柜子里一扔算完事儿,而这袋子糖在柜子里一层层的衣服下面。
  “嗯。”
  “为什么?”
  “我……”
  邬烬捏着衣摆,半晌没说出来。
  “算了。”虞凡白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知道,不是你贪嘴,是它干的,对不对?”
  “我们小鸟儿怎么会干这种坏事儿呢。”
  邬烬做人以来,第一次感到了羞耻。
  羞耻——虞凡白前两天教他的词语。
  “我……”
  虞凡白见小孩儿左右为难,心下发笑,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神色,这是怕他教训它呢。
  “哎,我家小鸟儿真可爱。”他勾唇轻捏了下他的脸蛋儿。
  这事罪魁祸首是谁,一目了然。
  “你想要什么,哥哥买给你,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许做帮凶了。”虞凡白雷声大雨点小,轻飘飘放了人,“能答应哥哥吗?嗯?”
  邬烬怔了怔。
  至于主犯——被虞凡白拎着扔窗外还东西去了。
  到了睡时,邬烬躺在床上,还抬手摸了摸脸。
  他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人。
  虞凡白三言两语让猎鹰溺爱孩子的机会彻底灰飞烟灭。
  -
  “虞哥,今天你不用轮班了。”男人抓耳挠腮道,“熊哥找你。”
  上回虞凡白把邬烬带走了,熊哥卖了他面子,心底也不是完全没芥蒂,毕竟他手底下的人被一个小孩儿给干翻了几个,传出去都丢人。
  只是虞凡白能力实在出众,一个能顶十个用,做人也在行,事后把姿态做足,让人心里也舒坦了,熊哥也不是小气人。
  “找我什么事儿?”虞凡白看他脸色不对。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左右张望,悄声跟他透露了一嘴,说:“是张爷想找你。”
  张爷——上次在包厢里,还有一张没见过面的生面孔。
  张爷是道上的称号,实际上张爷也不过四五十岁,面容瞧着也还算年轻,熊哥在他面前都得低个头。
  他叼着烟坐在沙发上。
  虞凡白闻出了那股烟味儿,不是寻常的烟。
  有向导素的味道。
  “你上次的弟弟,可叫我的人吃了好大亏。”张爷说。
  虞凡白:“年纪小,不懂事儿,我替他跟张爷赔罪。”
  男人说着赔罪,口吻语气却慢条斯理的,不卑不亢。
  “他打架倒是个好手。”张爷吐出一口烟,“听说你们兄弟俩住在花堡?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于老板人好。”虞凡白说。
  张爷见他这么不上道,睨了眼熊哥。
  熊哥起了身,拉着虞凡白到了边上,直入主题道:“张爷想要你弟弟。”
  “熊哥,他是我弟,我谁也不给。”虞凡白说。
  熊哥也知道这事不妥,只是偏生虞凡白弟弟在张爷眼前露了一手,又偏生张爷正好缺人,他这回是直接开了口,他不好回绝得罪人。
  “他要是想让人替他做打手。”虞凡白又说,“我可以。”
  -
  男人这两天回来,身上有血腥味。
  鼻子敏感的小哨兵嗅得很清楚。
  和之前浓度不一样的血腥味。
  出门的时间也变了,不是每天都出去,而是隔三差五,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
  他问男人,最近是不是经常打架。
  男人顿了顿,笑着温柔地摸摸他脑袋,问他想不想学。
  他像是临时兴起的问了这句话。
  邬烬没有一点犹豫,斩钉截铁的说要。
  他临时兴起的问了,却也没敷衍。
  从那天开始,男人开始教他,怎么利用自己的身体,激发身体的潜能,告诉他向导和哨兵怎么成为最强的结合体。
  男人是向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