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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桌上的人哈哈大笑。
  “没想着跑这儿来卖了,当初倒是没发现,这小脸蛋儿长得还挺标志,来,今晚好生伺候我这些弟兄,伺候得好了,这些就是你的了。”
  男人把一叠钱拍在了桌上。
  他碰到的地方让邬烬感到恶心。
  他低垂着眼帘,望着男人拽着他的那只手。
  “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这句话犹如鬼魅般,甩也甩不掉的追随在男人身后,男人狼狈的在昏暗的巷子里逃窜,撞翻了垃圾桶,一头栽进了恶臭的垃圾堆,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着。
  “哒、哒、哒”……
  脚步声从他身后逼近,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怎么伺候你?”
  稍显稚气的嗓音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死沉,在夜里像催命曲。
  猎鹰展翅高飞,翅膀落下一道阴影,站在墙角之上,朝底下的银发哨兵看了一眼,垃圾堆里的男人被伺候得很惨,已经昏死了过去。
  小狗。
  变得很凶的小狗。
  可爱。
  邬烬抬起头,瞳孔一缩,精神体被他收了回去。
  猎鹰挥开了翅膀,朝外面飞了过去。
  巷子口,月光倾洒而下,男人伸出了手臂,猎鹰站在了他小臂上,邬烬从巷子里跑出来,扑到了虞凡白身上,抱住了他的腰,侧脸贴着他。
  “哥哥。”
  男人没有出声。
  邬烬抱着那窄瘦的腰收紧了。
  他违约了。
  他随便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小鸟儿。”男人伸手掐着了他的下巴,指腹揩了下他脸颊上的一抹血迹,“往哥哥身上擦脏东西呢?”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问他干了什么。
  “走吧,回家。”他又加了一句,“——好好洗洗,脏兮兮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赫卡城,太单纯太干净善良的人,没有足够的背景和靠山,难以立足,久而久之,这里的人便都成了同样的人。
  这里不需要太美好的品质,而邬烬是这样环境下发芽的一颗种子。
  他拥有了自保能力。
  这是一件好事儿。
  当夜,邬烬辗转反侧。
  “哥哥,你能不能不要找别人伺候你,等我长大了,我就能伺候你了。”
  虞凡白眼帘掀开了些许。
  童言无忌。
  他说他不用人伺候,邬烬让他等他再长大一点,他能做的事儿就多了。
  虞凡白只笑着道:“等你长大了,哥哥都老了。”
  “那我给你养老送终。”邬烬会用成语了。
  就是这成语听着不太顺耳。
  心是好心,话听着也真不像什么好话。
  虞凡白:“盼着哥哥死呢?”
  虞凡白一语成谶。
  当夜,有人破窗夜袭,动静闹得不小,虞凡白房中地方偏,过了十来分钟,才有人听见动静前来查探。
  虞凡白成了一个血人。
  邬烬吓得不轻,他背不动男人,男人半边身体都在地上,虞凡白没被人砍死,快被他给拖拽得少了半口气。
  好在于老板来了,帮忙把他送去了诊所。
  医生给他处理背上伤口,邬烬睁圆了眼睛看着,恐惧在瞳孔里打转。
  都怪他,都怪他……
  没能好好的和男人配合上。
  “小鸟儿。”虞凡白叫了他一声。
  邬烬眼神从伤口上转开。
  虞凡白:“吓着了呢?”
  背上那道伤口很大,是邬烬躲闪不及,虞凡白抱着他躲开时被划到的。
  邬烬:“对不起……”
  虞凡白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这样就不害怕了吧。”
  温热的掌心覆盖住了那双冒着水气儿的眼睛。
  虞凡白说:“也没指望你能拿下谁,说什么对不起,你要说对不起了,那不是在说哥哥没用呢。”
  他知道邬烬这是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了。
  年纪不大,心思深沉得很。
  医生给他伤口消毒缝针,虞凡白疼得抽了口气,邬烬紧张地扒着虞凡白的手,手是被他扒下来了,下一秒他脑袋被按在了男人肩膀上。
  “好疼啊小鸟儿。”虞凡白说,“给哥哥抱一下。”
  他便没有挣扎了,身形笔直的仿佛在完成什么艰巨的任务,一动也不敢动,怕动了,男人疼。
  虞凡白唇角弧度轻扬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那头凌乱的银发,还挺乖。
  背后伤口的钝痛袭来,和脑子里某段记忆重合。
  ——“你这里……”
  ——“有一道疤。”
  ——“……你连疤都去掉了。”
  心上跟被针刺了下似的,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痛觉的存在。
 
 
第258章 我回来了
  针线缝过皮肉,邬烬看不见,可听得见,闻得着。
  浓重的血腥味挥散不去,男人不太平稳的呼吸声往他耳朵里钻,他不能无视,无法忽视,心都似揪起来了,恨不能跟着一起疼。
  为了缝合伤口,虞凡白衣服脱了一半,伤正好在肩胛骨上,长长一条的皮肉伤,他虽面色白得似一张纸,全程却是连哼都没哼上一声。
  缝合好,包扎上,医生问虞凡白要哪种药剂治疗,他见男人也不像怕疼的,道:“你要不嫌好得慢,用这个也够了,大多数人选的都是这种。”
  “要最好的。”邬烬急着打断医生道,“给我哥哥用最好的。”
  虞凡白觉着他这严肃认真的模样有趣,唇边溢出了声笑。
  见医生看向虞凡白,邬烬从兜里掏出了一袋子银币,放在了桌上,阴鸷的小脸蛋上神态沉稳道:“我有钱。”
  这都是虞凡白给他的零花钱,他没花,都攒下来了。
  一小袋子看起来不少。
  他心下有些懊恼,身上没带太多,想要提出回去拿,又舍不得离男人太远,一时心下纠结。
  他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巨款,虞凡白好笑道:“听他的吧。”
  对小孩儿来说或许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给你的钱怎么不花?”虞凡白道,“帮我省钱呢?”
  邬烬说没有,有样学样道:“我给自己攒老婆本。”
  “哦?”虞凡白问,“你拿我的钱,攒钱给自己娶老婆?”
  “不娶。”邬烬道,“都给你花。”
  他想,老婆有什么好的,他有哥哥就够了。
  虞凡白乐不可支,“小鸟儿,你这嘴啊,可真会哄人。”
  那算不得巨款,却是邬烬能拿出来的全部。
  今晚夜袭的人没抓着,是哪方哪派的人,虞凡白心里多少有了数。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手,五指蜷缩了下,这伤是个意外,那会儿眼前突然黑了下,让他反应迟钝了一秒。
  伤是皮外伤,治疗结束他便带着邬烬回去了。
  伤口包扎好了,看不见里面的伤口模样。
  白纱布里透出浓郁的药味儿,虞凡白只能趴着睡,睡也睡不踏实,后半夜,他觉脖子后边漏风,醒了才发现不是漏风,是邬烬趴他身后,在给他吹着伤,好叫他别那么疼,透着孩子气的天真。
  虞凡白趴在床上,垂着眼帘,睫毛阴翳落下。
  昨晚一事,于老板吓得不轻,隔天一早,让人去和张爷通了气儿,张爷昨晚睡在这儿,醉酒一夜,听到这消息,过来瞧了眼。
  虞凡白趴在床上,他这伤患面青唇白的,张爷脸色比他还难看,拳击场的事儿,扯到场下比比皆是,可虞凡白过两天要和他对家手下的人比,要是输了,那是打他的脸。
  他们二人公开对上擂台,期待的观众都不在少数,退也是不能退的。
  “你这伤最快多久能好?”张爷问他。
  虞凡白也没同他客气,道:“一周。”
  “好。”张爷答应了他,给他一周的时间养伤,他带着人留下礼品,又稀稀拉拉的从房中出去了。
  他们走了,邬烬一张小脸蛋还是阴沉沉的,虞凡白让他去看看都带了什么,他去翻了翻,一件件的拿给虞凡白看。
  虞凡白趴床上调侃道:“谁惹我家小鸟儿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邬烬闷声说。
  虞凡白:“那给哥哥笑一个瞧瞧。”
  邬烬嘴角往上提了提,皮笑肉不笑的,白净的脸蛋上透着一股子阴冷奸诈,跟威胁恐吓人似的。
  小孩儿不会伪装情绪,连装都装不像。
  虞凡白唇间轻笑了两声,扯到伤口“嘶”的吸了口气。邬烬笑容瞬间消失。
  药剂没有十年后的那么效果好,一周虞凡白的伤好不全,邬烬忙前忙后,照顾了虞凡白两天,他个头小,端盆打水有些笨拙,头两次水都撒身上了。
  医生说不能让虞凡白提重物,邬烬这回很坚决,虞凡白要上前搭把手,他一往后退,水洒得就更多了。
  虞凡白头两天喝药,那药黑不溜秋的,看着跟毒似的,邬烬问他苦不苦。
  “不苦。”虞凡白说。
  邬烬:“真的吗?”
  “不信你尝尝。”虞凡白把药递给他。
  邬烬闻着都觉得苦,他摇头不尝,虞凡白面不改色喝完了,邬烬收了碗,出了门,端着那还剩点药渣的碗,舔了舔尝了下,苦得眉头紧皱。
  房中传出男人低笑,邬烬才明白过来,他又逗着他玩,他端着碗跑远了。
  原来男人喝的药这么苦。
  隔天,虞凡白喝完药,邬烬把他攒下来的糖递给他。
  虞凡白愣了下,笑道:“小鸟儿对哥哥这么好啊,这么会心疼人呢,嗯?”
  邬烬耳尖发红,阴沉的小脸都没那么阴沉了。
  虞凡白手能动了,邬烬病倒了。
  那天晚上,虞凡白觉着被窝里跟睡了个暖炉似的,还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一摸小孩儿额头,烫得能煮鸡蛋。
  轮到他病了,他脸颊蹭蹭被窝,睡眼惺忪的道:“我睡一觉就会好的。”
  男人说过,哨兵体质很厉害。
  病了伤了,都能愈合得很快。
  见他不肯去治病,虞凡白道:“你要病倒了,谁来照顾哥哥?”
  邬烬闷在被窝里:“我病好得快,可以照顾的。”
  虞凡白:“你要落了病根,哥哥可就找别人去了。”
  邬烬往下拉了拉被子,眼底困意都驱散了不少,睁圆了眼望着他,虞凡白作势起身要走,身后“砰”的一声。
  邬烬跌下了床,摔得眼冒金星。
  “急什么。”虞凡白把人提起来,似笑非笑揶揄道,“这不是还没走呢。”
  他把人单手抱了起来。
  邬烬脑子都快烧糊了,还记着不能提重物。
  “你不重,轻飘飘的。”虞凡白说,“跟个气球似的,一放手都要飞天上去了。”
  “我重的。”邬烬觉着虞凡白在把他当小孩儿哄,“你是不是看我好骗,故意哄我。”
  “哪儿呢,我家小鸟儿多聪明。”
  “那你快放我下来。”
  虞凡白莞尔:“不放。”
  “哥哥……”邬烬一声声哥哥叫着,叫得好听得很。
  虞凡白脚下一停。
  邬烬以为他要把他放下来了。
  虞凡白看不见路了,眼前一片乌漆麻黑,和上次那天晚上一样,他站了几秒。
  眼前忽而陷入一片黑,这是一件很容易令人产生恐惧的事情,可这不是第一次了。
  “虞哥?”邬烬疑惑的喊了声。
  他蹲下身,把人放下来,邬烬问他怎么了,虞凡白眼前没有聚焦点,说:“小鸟儿。”
  “哥哥好像看不见了。”
  “你给哥哥带个路。”
  邬烬呼吸急促了几分,问:“怎么会看不见?”
  他拿手在他面前晃,虞凡白眼也不眨,片刻后,勾唇握住了那只手,瞳孔中有了他的倒影:“逗你玩儿的。”
  邬烬没有生气,只是松了口气。
  还好,男人眼睛还看得见。
  是逗他玩儿而已。
  在邬烬看来,这只是男人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看不到的角度,虞凡白才拧了下眉头。
  视觉、味觉、嗅觉……都在不间断的失灵,不是伤口的副作用,虞凡白不觉得药苦,是真尝不到苦。
  精神体状态不太好。
  是他状态不太好。
  他隐隐知道答案。
  他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时间段,待得久了,这里产生的“排他反应”会让他逐渐消亡。
  从进入这里起,身体本能的排斥感一天也没有消失过。
  一周后——
  擂台下前所未有的盛况,这拖了一周的对决还是搬上了擂台,两人都是近来大热的选手,受的关注不少。
  “唉,你押谁赢?”
  “还是一号吧,你刚没看见呢?一号那个样子,跟狗看到热包子一个样儿,馋得不行了。”
  “可惜了,那十号挺能打的,碰上一号,估计今晚要折在这儿了。”
  “一号好久没跟人打了,这回恐怕憋了不少劲儿呢。”
  人们议论着,感觉到一道强烈的注视,望过去见却见是一个小孩儿。
  嘿,小孩儿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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