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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行。”虞凡白带着笑音随他道,“哥哥老婆本都给你买糖吃。”
  他的纵容似本就不太在意“老婆本”,又似是故意逗着小孩儿玩,简而言之,没太当真。小孩儿当了真,得了他的允诺,安心的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的邬烬以为,只要虞凡白不娶老婆,他们就能够一直在一起。
  男人会陪着他长大,他会成为一个让男人骄傲的哨兵。
  这两天虞凡白很忙,忙得几乎没时间陪邬烬。
  邬烬没老实几天,撺掇着大鸟儿再次出了门,这次他学聪明了,换了身大人衣服,在外面披了件垂地黑袍,两只精神体在袍子里面玩叠叠乐,高大的身形不伦不类,走路歪歪扭扭得跟没骨头的蛇似的。
  男人说,那里不是小孩子该去的地方。
  他只想去看一眼。
  就看一眼。
  看一下,就回来。
  “打他!打!好!!”
  “快站起来啊!别怂!”
  一声声呐喊沉甸甸的砸在邬烬心头,他趴在护栏往下看着,这里视野不太好,人少。
  场上男人每一拳的拳风都透着凌厉,可也有好几次惊险被对方的拳头擦过。
  邬烬暗暗握紧拳头,眼眶都要瞪红了。
  身旁来了人,邬烬霎时间把帽子压得低了些。
  “虞瑾很厉害,他上场从来没有败绩。”身前的男人叼着烟开口道,“拳头挥得干净利落,也漂亮。”
  这里只有他们,这话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虞瑾?
  他在说谁?
  邬烬不知道,他觉得他哥才是最漂亮的,他不想和他多聊,转身想要离开,男人吐出烟圈:“小朋友,不多看看你哥哥了吗?”
  邬烬面色沉着,不动声色看着面前的男人。
  事情很快东窗事发败露。
  休息室内,虞凡白被叫过来,看到了穿着大人衣服,一副大人打扮的邬烬,张爷坐在一旁,道:“你弟弟过来找你,你怎么也不跟我说说,不然给弟弟安排一个好位置。”
  “张爷好意,心领了。”虞凡白说,“给你添麻烦了。”
  “虞瑾,你说这话,可就是跟我客气了。”张爷说。
  虞凡白笑笑,没当真,他把邬烬给领走了。
  邬烬穿的衣服太大,走两步被拌一下,虞凡白停下来,他一脑门撞到了虞凡白身上,虞凡白弯腰把他扛起来了。
  “我的衣服?”
  “嗯。”邬烬抿抿唇,觑了眼男人脸色。
  被扛着不太不舒服,他也不敢出声抗议。
  回到家中,邬烬被赶去换衣服,虞凡白垂着眼看着他的鸟儿,大鸟儿左右张望,就是不同他对视。
  虞凡白眸色淡淡。
  大鸟儿一脸无辜。
  你知道的,我没法拒绝他的请求。
  邬烬换完衣服出来了,衣服都没整理好,站到了虞凡白身前,他似有话要说,虞凡白让他说。
  “我想赚钱。”他说。
  虞凡白:“钱不够花?”
  邬烬摇摇头,有些犹豫的开口道:“那个人想让我去他身边办事儿。”
  邬烬心性远比普通小孩儿成熟,张爷让他过去办事儿,一般条件应该打动不了他。
  “继续说。”虞凡白道。
  邬烬似受到了鼓励,道:“他会给我很多钱,哥哥你也不用再去跟人打架了。”
  “他让你去干什么?”虞凡白问。
  邬烬说:“他说他会教我格斗,栽培我。”
  “你想去?”
  “想去。”邬烬点点头。
  “小鸟儿。”虞凡白道,“你是让我再把你卖一回,卖给老男人?”
  听到“卖”这个字眼,邬烬大脑空白了一瞬,呼吸都停滞了。
  他听了出来,男人没在开玩笑。
  “哥哥……”邬烬“啪”的一下跪下,抱着虞凡白的腿,“不要,不要把我卖给别人。”
  他对“卖”这个字眼很是敏感,而这回更是和上一回误会虞凡白要把他卖掉的反应不同。
  他不想离开虞凡白。
  “我见不到你。”他说,“我想念你。”
  他仰着下巴,眼眶都红了。
  把人吓着了。
  虞凡白轻叹,他把邬烬拽起来。
  “不卖。”
  他怎么舍得把他卖给别人。
  那句连威胁都不算的话,把人吓成了这样。
  “不会卖给别人。”
  “怎么还掉小珍珠了。”
  邬烬紧抿着唇角。
  “好好好,哥哥的错,以后不说了。”虞凡白擦了下他的脸,“来,给哥哥笑一个,嗯?”
 
 
第257章 伺候
  邬烬再怎么早熟,也只有十岁,没有长大后的那般恣意张狂。
  或许在别人面前是有的。
  没人教过他“自尊”,这对他来说也不算屈辱。现在的小鸟儿只有一个念头,他想留在男人身边。
  他知道男人收养他,只是一时兴起,也知道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即便兄弟相称,男人也能随时丢下他。
  这种焦灼隐隐埋在邬烬心间,让他想要更靠近,更了解他一些。
  所以男人说把他卖给那个人,他信了。他乞求他不要,是了解了男人对他的纵容。
  邬烬知道,男人是个温柔的人。
  虞凡白也确实心软了。
  却不是因为他本就是心软的人,而是对着这一张小脸蛋儿心软罢了。
  这小坏鸟儿从小阳奉阴违使得一把好手,偏生精神体助纣为虐,平日里不触及底线,虞凡白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鸟儿。”
  “事不过三。”
  虞凡白说这话,那就是这件事过去了,不许想,也不许再提。
  邬烬心底火焰未熄,贼心不死。
  “可我不想你打架。”他说。
  “不打架你哪来的新衣服穿。”
  “那我不穿新衣服了。”
  “你不穿新衣服,哥哥还想穿呢。”虞凡白调子慵懒。
  邬烬:“我给你赚钱买。”
  虞凡白:“你这小身板,能干什么去?你以为那张爷是什么好人?人看你长得可爱,白给你送钱?”
  “我……”邬烬面上微赧,抬眼觑着虞凡白。
  虞凡白以为他是听明白了,也就不往下说伤人小孩儿自尊心了,殊不知小孩儿这脸红的,是脸红他说他长得可爱。
  不习惯被夸赞的哨兵有些手足无措。
  对邬烬来说,虞凡白是一个温柔的人。
  对别人而言,却是未必。
  但邬烬不在乎。
  男人是全天底下,他最想追随的人。
  他似从赫卡城废墟的裂缝里照进来的一束光,和赫卡城里的人们都不一样。
  一味拦着人不让去,只会让人越来越想去,变着法的去,邬烬瞒着他的伪装在一步步的更新,下一次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新法子。
  虞凡白并不想为邬烬打造一个温室,事实上,他更希望邬烬能够尽快拥有自保的能力。
  “砰”的一声轻响,趴在桌上写作业的邬烬手边多了一把匕首,他停下了笔,偏头看过去。
  “不是好奇吗?”虞凡白不疾不徐道,“我可以带你去那个地方,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邬烬面色沉着,心下雀跃,哪还管什么条不条件,男人就是让他答应十个、一百个条件,他都能点头。
  “第一,不要随便把你的小狗在别人面前放出来。”
  邬烬点点头。
  “第二,不许随便乱跑。”
  “第三……”
  虞凡白顿了下。
  条条框框细数下来太多,小孩儿记性本就不太好。
  这会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虞凡白能感觉得到,他期盼得像要出笼的鸟儿,只怕更记不住。
  他也就不说那么多。
  “有事儿叫哥哥。”
  哨兵生性好斗,如同一把渴望战斗沾血的利刃,能战胜对手的利刃才是一把好刀。
  虞凡白一来,周围便不断有人和他打招呼,叫着“虞哥”,邬烬紧紧贴着虞凡白走,只差没抱着他腿了。
  他不是害怕,他只是担心会走散。
  “要不干脆哥哥抱你走好了。”虞凡白调侃道。
  邬烬不禁耳朵发热,尚未发育完全的声带低低的说:“我这是担心你。”
  他说,他听到有人会报复拳击手,万一他遭了报复怎么办。
  虞凡白似笑非笑,倒也没戳穿他,“那你好好盯着吧,小保镖。”
  他拿了衣服去换衣服,邬烬尽忠职守的在门外等着,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今天虞凡白的对手是一个比他大上一圈的重量级选手。
  他在洒满灯光的台上,邬烬在光线昏暗的台下,男人干脆利落的战斗身姿漂亮得让邬烬眼眸发亮,在对方拳头险些擦过男人脸时,他又心口发紧。
  虞凡白一场比赛下来,邬烬心里一上一下,跌宕起伏,比当事人还紧张。
  “虞哥。”邬烬入乡随俗的同着这里的人喊道,一脸严肃的替他递上毛巾。
  虞凡白摘了拳套,接了毛巾擦了擦汗:“谢了,小保镖。”
  小保镖被摸了下脑袋,脸都涨红了。
  邬烬没有接触过向导,他并不知道,不是所有向导都像他哥哥一样,他只觉得向导很厉害。
  打从这天起,邬烬得到了通行证,只要虞凡白有比赛,他就能来观看。
  张爷的人找过他两回,他都回绝了。
  张爷也没紧逼,毕竟强求的不是买卖,他混这么久,多少也还有点道义在身上,也有几分忌惮着他的哥哥,虞瑾。
  这男人打一看棱角圆滑,细细接触下来才觉不显山不露水,相处间能叫人人都舒服,又不会让自己低了人一等。
  这样的人便如那笑面虎,若触及他底线,不知会做些什么。这年轻男人让他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压力。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收为己所用,那不如除掉,避免站在他对家。
  这么浅显易见的道理,不止只有张爷明白。
  -
  一个半月了。
  距离虞凡白进入地下打黑拳还差个几天到两个月。
  他下一场的对手,是那个人——那个在拳手间流传的不败战神,暴戾残忍,上场就不留活口,喜欢他的观众不少,都是些崇尚暴力血腥,爱看他折磨人的观众。
  那个人已经半个月没出现在人前了。
  这半个月来,只要对手是他,对方都会果断的弃权认输。
  没有胜算的战斗也就没有开始的必要。
  在比赛开始的头两天的晚上,张爷来花堡请虞凡白喝酒,和他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虞凡白心知肚明,张爷这为的是想让他在交手那天给他卖命。
  不管有没有他的话,虞凡白都是要和那个人过一把手的,他也就顺水推舟做了个顺风人情。
  “虞瑾,你跟我也这么久了,都没听说你喜欢什么。”张爷说,“无欲无求啊。”
  要说什么样的人最可怕,那自是这样的人了。
  无欲则刚。
  虞凡白笑笑,放下酒杯道:“我也是人,哪会无欲无求。”
  门外有人过来送酒,虞凡白瞥了眼,看见了小鸟儿。小鸟儿避开了他的视线。
  虞凡白先前让他回去睡去,这会儿他又跑过来了。
  张爷招来了两个漂亮姑娘,让他挑一个,虞凡白道:“免了吧,省得等会儿沾了一身香。”
  “你看看,哪个男人在美人面前想的是这个。”张爷说,“你就挑一个伺候你。”
  “我可以伺候我哥哥。”邬烬抱着托盘在虞凡白身旁跪坐下,眼眸沉沉的,犹如护食的狼崽子。
  旁人发出阵阵笑声,虞凡白也笑了两下。
  这个“伺候”赫然是同这小鸟儿嘴里的伺候是不一样的。
  他们打趣邬烬,虞凡白随口岔开了话,小孩儿他能欺负,但见不得旁人欺负。
  虞凡白:“大人喝酒,你来凑什么热闹?”
  邬烬:“我不小了哥哥。”
  虞凡白勾着唇:“嗯,我们小鸟儿不小了。”
  男人说着“不小了”,实际上口吻又还是在把他当成小孩儿打趣,两者结合起来叫人心底好生不痛快,邬烬脸色阴郁,眼神四处瞥,对张爷愈发的不顺眼。
  他想给他哥送老婆。
  一个外人,也想把他排挤出这个家。
  虞凡白酒杯一空,邬烬就给满上了。
  他一个小孩儿,大家都只当逗趣看,道虞凡白有个好弟弟,虞凡白笑着勾了下邬烬的肩,“羡慕啊?”
  “让弟弟也给我倒杯酒呗。”有人道。
  小鸟儿从头到尾沉着一张小脸,不发表意见,也不听别人的话,只听虞凡白的。
  虞凡白让他去,他就去。
  “不给。”虞凡白端着酒杯轻抿出一丝笑意,任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添了几分理所当然的风流霸道。
  酒过一巡,邬烬出门去解了个手,虞凡白察觉他许久没回来,去问了下,听人说出门碰见了熟人。
  熟人?
  邬烬能有什么熟人。
  -
  “呵……你是好了,跑去过好日子,这养得细皮嫩肉的,我都差点认不出了。”男人坐在酒桌边上,拽着男孩儿的手臂,“瞧瞧,长得漂亮吧?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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