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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再一看,那小孩儿盯着他们的眼神又凶狠得很,阴鸷冷厉,似要将人撕碎,让人打怵。
  “走了。”
  小孩儿身后的男人轻拍了下小孩儿的脑袋。
  邬烬扳着一张脸收回视线,和虞凡白走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门合上。
  男人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阖着眼闭目养神,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邬烬想同他说点儿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今天莫名的感到不安焦躁。
  “小鸟儿。”男人叫了他一声。
  邬烬立马起了身。
  男人把他叫到跟前,却只伸手一捞,抱了他一下。
  “哥哥……”
  门外有人敲了门。
  “虞哥,要上场了。”
  “没事儿。”虞凡白轻拍了下他脑袋。
  “砰”。
  他还没拉开房门,门从外面弹开了。
  一人滚了进来,捂着肚子疼得直抽气。
  “好狗不挡道。”
  门外,四肢粗壮的男人拿着一只羊腿,啃得嘴上油光满面,面目狰狞。光头额角青筋若隐若现,眼睛在房内虞凡白身上停留两秒,目露凶光,抬起手来,食指指了指他。
  静默无声。
  邬烬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犹如野兽被挑衅时紧绷的威慑,他是幼狼,而对方已经是一头成年猛狮,即便如此,他也分毫不让的捍卫着自己的领地。
  虞凡白攀住了他的肩膀。
  男人走了,身后跟着好些个人。
  那个存在在别人口中的一号。
  场上人上了场,场下欢呼声不止。
  “能见到我,是你运气好。”男人往嘴里塞着护齿。
  虞凡白:“是吗?那希望今天好运一直延续到底吧。”
  男人古怪一笑。
  他像饿极了的人,看虞凡白的眼神都泛着绿光,拳头直冲虞凡白而来,虞凡白有所防备,侧身避开。
  对方一个假动作,手肘一转,往他背上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去。
  他知道他背上有伤。
  空有一身蛮力,不懂思考的野兽。
  虞凡白和他过手几招,摸清了他的路数。
  全靠暴力的野蛮人。
  他被虞凡白压制着打,底下已经有了唏嘘声。
  这十号动作看起来没一号猛,可一号却又处处越不过他去,别说台上的人,台下的人都感到焦虑了。
  邬烬仰望着台上的男人。
  “啊!”对方喘着气愤怒的吼了声,迟迟吃不到嘴边的肉,让他愈发的感到饥饿。
  焦躁,着急,怒火。
  种种情绪叠加,全身都是破绽。
  虞凡白轻勾了下唇角。
  台上粗壮的男人轰然倒地,脑袋嗡嗡作响。
  区区一个人类。
  区区一个人类……他怎么会败给人类!
  还是一颗卵的时候,它就知道,它会吞噬旧的王,传承作为新的王诞生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切都被毁了。
  被这个人类毁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虞凡白蓦地往后翻身一跃。
  变故突生,底下尖叫声连连,混在人群中的畸变种不再掩饰自己,这只能代表一件事儿——这里的所有人都将走不出这个地方。
  虞凡白往台下一扫,和那双稚嫩的眸子对视上,“别过来。”
  邬烬往前走了一步,张嘴喊着。
  可现场太喧闹,虞凡白没有听见。
  猎鹰张开翅膀,爪子抓住了他的肩膀。
  看台之上,张爷蓦地站起了身。
  “张爷?”
  张爷嘴里的烟抖落了些许烟灰。
  向导,他居然是向导!
  这种偏僻的贫民区,居然会出现珍贵稀缺的向导!
  畸变种身形迅速膨胀,长出数条手臂和腿,它吞噬了很多人,它的力量也源于此。
  -
  这一天,地下拳场犹如人间炼狱。
  “救命……”
  街边,一人路过,一片乌烟瘴气内爬出来一个血人,抓住了他的脚踝,这人惊叫连连。
  昏暗中又有人影走了出来。
  他抬头望去,见是一个轮廓英气的男人,他脸上沾了血,背上背着一个小孩儿,小孩儿脑袋搭在他的肩头,不知生死。
  男人径直走了出来,没有理会他。
  “唉。”他不禁叫住他,“里面发生什么了?这么热闹。”
  “很好奇吗?”男人脚下微滞,声音轻飘飘的,“自己进去看看好了。”
  浑身上下透着心情不太好的意思。
  在春日的深夜,衣衫褴褛的男人背着小孩儿,迈出了那道门槛,走进了漫长而又寂静的黑夜中。
  邬烬身上的伤都包扎好了,人还没醒。
  虞凡白坐在床边,轻抚着他头发。
  他走时,他应该醒不过来了。
  猎鹰窝在小孩儿枕边。
  门外一阵脚步声接近,于老板喘着粗气。
  “虞瑾。”他惊诧道,“到底是发生……”
  “于老板,我信不过别人。”虞凡白打断了他长篇大论的询问,“我想请你帮我个事儿。”
  “你说。”于老板道。
  别人只知道是他把虞凡白捡回去,却是不知道虞凡白救过他一回,虞凡白想让他帮忙照看着点邬烬,他二话不说应下,又有些不解,问他要去哪儿。
  虞凡白没答。
  他安排好了事儿,也就准备走了。起身离开时,他感到了一阵阻力。
  小孩儿死死拽着他的衣角,从晕过去就没松过。
  他扯得很紧。
  虞凡白垂下眼帘,轻叹。
  小狐狸还在等着他。
  他等不到小鸟儿醒来了。
  于老板只见这表面温和的谦谦公子,走时连头也没回,走得决绝。
  床上的人睫毛轻颤,又归于平静。
  邬烬睁开眼时,他正躺在病房中,他坐起身,手里捏着一片割下来的衣角,他环顾四周,看到了床边放着的一封信,他本能的抗拒着那封信,下了床去找虞凡白。
  没有多远,他被人叫住了。
  “你才刚醒,去哪儿呢?”于老板刚去拿了药回来,就见床上没了人。
  邬烬眸子沉沉:“我哥呢?”
  “你哥哥他……你先回床上吧。”于老板说。
  邬烬执拗的问:“我哥呢?”
  他恍惚间记得,记得虞凡白背过他。
  他们都出来了。
  为什么只有他在这儿?
  于老板躲闪的言辞,床上摊开的信纸,少年站在医院回廊,紧绷着肩头,戒备的望着所有人,敏感得犹如被抛弃的流浪狗。
  【房间柜子里的老婆本,哥哥都给你了,小鸟儿,好好吃饭,好好长大,当你足够强大,你我未来终会相见。】
  男人只留下了这么短短几行字。
  他丢下了他,独自离开了。
  被丢下的人,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逐步解读。
  是不是吃得太多,开销太大,是不是他长得太慢了,是不是他不够强大……所以才弄丢了他的宝物。
  如果他醒得早一点,没有晕过去,男人会不会带他离开。
  邬烬在医院待了半个月。
  半个月里,于老板每天来,都会对上少年期盼的目光。
  当发现不是他所期待的人,那双眸子里的光亮便会一点点的熄灭。
  “拳场重建了。”于老板告诉他,“没找到虞……你哥哥。”
  ——“第三,有事儿叫哥哥。”
  “哥哥……”
  邬烬蜷缩在被子里。
  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窗外蝉鸣声响。
  夏天来了。
  只是属于邬烬的春天,再也没有来过。
  -
  找不到。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废墟之中,一道身影徘徊着。
  邬烬双目猩红,越找越是绝望,站在崩溃的悬崖边缘,只待纵身一跃,粉身碎骨。
  变强?
  变强有什么用。
  都是一样的,什么也留不住,什么也抓不住。
  邬烬脚下踉跄,听到不远处有动静,他拖着脚步走过去,看到了不远处的男人。
  虞凡白也看见了他,那张等比例长大的面庞,眼睛比小时候更偏细一些。
  “小鸟儿。”
  邬烬望着他,没有太过激动,心下悲戚。
  精神图景又坏得更厉害了吗?
  虞凡白怎么会这么叫他?
  他淡淡挪开了眼,又忍不住挪了回来。
  虞凡白不禁一顿。
  出了意外?
  不一样了吗……
  “小鸟儿。”他道,“我回来了。”
 
 
第259章 破衣服
  小鸟儿,我回来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如雷贯耳,哪怕明知道是假象,邬烬还是止不住的呼吸一滞,眼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向导。
  脏乱的衣服压不住男人挺拔身形下的气质,那张脸沾了灰,也透着一股子温润的风流,和十年前别无二差。
  老男人像个老妖精,岁月待美人也许也会宽松些,在他脸上寻不到时光流逝的痕迹。
  和记忆里如出一辙的鲜明。
  头顶阴影一闪而过。
  大灰狼四肢一跃,从他头顶跃过,扑向了男人,男人没躲开,它直接撞翻了男人。
  堆积的杂物七零八落散落一地。
  邬烬眼帘渐渐抬起,身形化作了一尊石雕。
  虞凡白被大狼一个大力扑倒在地。
  它摇着尾巴,哼哧哼哧喘着气。虞凡白闻到它身上毛发的烧焦味。
  在离开之前,他们吵了架,在冷战,较着劲儿,谁都不想服软,虞凡白不答应当那个“替身”,邬烬不愿意忘却他的白月光。
  他们中间隔着十年的岁月。
  小狼崽子长成了凶猛的大狼,阴鸷孤僻的少年长成了轻佻张扬的成年男人。
  直至此刻。
  一切回归正位。
  虞凡白在那地下的黑拳场找到了回来的“门”。
  大狼欢快的在他身上蹭着,猎鹰站在废墟顶端,扇着翅膀刮来一阵风,它很快调转了目标,虞凡白得以喘上一口气。
  天空阴沉灰败,脚步声停在了他前面不远处,他撑着地屈腿坐起身。
  二人中间隔着好长一段距离。
  风吹过带起灰尘。
  虞凡白唇边弧度轻轻往上带了带,双眸染上了点笑意:“怎么?不认识人了?”
  怎么会不认得。
  只是……
  “你叫我什么?”他声音轻轻的。
  “小鸟儿。”虞凡白毫不吝啬,“好久不见。”
  这一声“好久不见”,邬烬曾经听他和那黑皮哨兵说起。
  如今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
  邬烬脑袋“嗡”的一声,指尖发颤,两步都有些走不稳。
  “你……回来了啊。”
  静了好片刻。
  虞凡白伸出手道:“搭把手吧,我脚崴了。”
  邬烬握住了他的手,下一秒,叫他拽进了怀里。
  他抱着邬烬,邬烬埋在他怀里。
  “让你久等了。”
  “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死了!你他妈松什么手,为什么不抓紧一点?为什么不再抓紧一点!”邬烬压抑着嗓音,拽着他衣服,发泄着心中郁结之气。
  “答应你了。”虞凡白说,“我们都活着,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感觉到怀里僵硬的身体发颤,接着这种颤抖越来越明显,邬烬紧紧拽住了他的衣服,埋头在了他颈间,传出了不太清晰的哽咽声。
  四处一片坍塌的废墟,灰沉的天际阴沉沉的。
  虞凡白没听见肩膀上埋着的脑袋有声音了,说:“我腿有点麻了。”
  邬烬脸在他肩膀上擦了两下,也不知道擦眼泪还是擦鼻涕,抬起脸的时候眼尾有些红,用虞凡白的话来说,就是一副“缺乏疼爱”透着点脆弱的模样。
  他闷闷的“哦”了声,除了嗓子哑,又半点都看不出他哭过。
  他抬起头才见虞凡白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他又紧张得不行。
  怕虞凡白一口气没过来,被他勒死了。
  看他又紧张又担心,脸上表情也挺严肃,虞凡白不禁笑了笑。
  还真是……怪怀念的。
  邬烬把他的精神体给虞凡白当了坐骑。
  到了医院,医生给虞凡白检查了身体。
  他浑身大大小小的伤,邬烬没多看,虞凡白脱了衣服他便不忍直视的偏过了头,虞凡白也是包扎完了,才见他盯着一旁的玻璃窗在看。
  医生看了虞凡白的检查报告,眉头紧锁。
  虞凡白的五感似乎都出了点小毛病,又检查不出什么结果,建议他留院观察几天。
  这回眉头紧锁的成了邬烬。
  “脚呢?脚怎么没包上?”邬烬问。
  虞凡白:“好了。”
  邬烬:“你玩儿我呢?哪有人的脚才崴了就好的?”
  虞凡白勾唇似笑非笑道:“那你现在见着了。”
  邬烬看了他两秒,别过脸:“不跟伤患计较。”
  “是,我们小鸟儿大人有大量。”虞凡白顺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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