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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他叫得顺了口,习惯了,一时半会没改回来。
  可邬烬是时隔十年,才再听到他这么叫他。
  银发下一双深邃眸子盯着他的脸,和小邬烬一眼能看到底的不同,这眸子里的情绪诡谲多变。
  医生出去了,病房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想起多少了?”邬烬问。
  “说来话长。”虞凡白说,“想起你第一次见我,就咬了我一口。”
  邬烬:“……”
  邬烬没反驳,看来他记忆里和他这部分没差,虞凡白接着道:“还想起你跟我回去,咬了我房东一口。”
  邬烬:“……”
  虞凡白:“想起你喜欢吃肉,不喜欢吃素,爱吃鱼,不喜欢喝牛奶……”
  其实小时候的邬烬没有太表现出对食物的喜恶,看起来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好养活。
  但仔细观察,就能看得出来,感觉得出来,他是挑的,只是他的身份,他所处的环境,让他不能挑。
  “我——”邬烬说,“没问你我喜欢什么。”
  “哦,那我想想还有什么。”虞凡白轻哂,道,“还有,你掉小珍珠,跟我撒娇,让我别送你走——小时候可会撒娇了。”
  什么撒娇?
  那是撒娇吗。
  算了,不跟他计较。邬烬心想。
  丢人是不觉得丢人,高兴压过了窘迫。
  虞凡白是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完完整整的,重新回到了他身边。
  他又怕这是一个梦。
  从来没被命运眷顾的他,失而复得,得到的还是双倍,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呢。
  “还听吗?”虞凡白问他,嗓子有点哑。
  邬烬让他别说话了。
  “好,那以后慢慢说给你听。”虞凡白说。
  虞凡白想找邬烬借智脑联系一下宋连长他们,邬烬有些不大乐意,“你现在这样儿能干什么?要干什么你说,我替你干。”
  “他知道的,我都知道。”他推销道,“我知道得更多。”
  还不着痕迹的拉踩了人一把。
  这回换成邬烬说,虞凡白听。
  邬烬说他失踪后,国王突然衰老得很快,病也愈发的重,他们从大祭司嘴里得知了真相——上一任国王,为了求永生,谋划了这一切。培养出完美的畸变种,就能得永生。
  它的外表长得像人一样,将死之际,只要让它吞噬自己,自己的意识会进入它的壳中,完成一轮新的“新生”。
  而贵族脑子里的畸变种,那都是他控制他们的一种手段。
  纸包不住火,研究事情败露,头一个月人心惶惶。
  自己身边的人是人还是畸变种,光是这种猜测都让人心生间隙。
  国王倒台,权势也进入了一场重新洗牌。
  这和虞凡白所知道的“未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宿宾鸿呢?”他问。
  邬烬:“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有心思担心他?”
  “我哪儿是担心他。”虞凡白说,“我这是担心你呢。”
  “担心你”让邬烬感到了几分愉悦,他眸中郁色散去些许,轻描淡写道:“可能死了吧。”
  虞凡白眸子微眯。
  “你在想什么?”邬烬问。
  他总猜不透虞凡白的想法,但他想知道。
  “说了这么多别人的事儿,也说说你吧。”虞凡白说,“这四个月,过得好吗?”
  前面说别人的事儿,他长篇大论,轮到自己了,他形容得简短:“还行吧。”
  虞凡白碰到了他垂在腿边的手,没握实,指尖轻轻勾着,坐在病床边抬起了头:“真的还行吗?”
  邬烬:“都过去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
  “怎么没意思了。”虞凡白说,“和我说说,让我也心疼心疼。”
  邬烬唇动了两下,别过脸,说:“算了吧,我不想你疼。”
  虞凡白怔了怔,低头笑了。
  没事儿的时候卖惨功夫厉害,真有事儿了,反而不说了。
  “我想疼疼你。”虞凡白说,“小鸟儿给哥哥一个机会。”
  男人声音沙哑,漫不经心的语调莫名带着几分让人心脏一紧的慵懒。
  挺不正经,为老不尊。
  他不想说,虞凡白也没再追问。
  他包扎了伤口,衣服也换了一件,脏衣服扔在一边的架子上,邬烬拿着他换下来的衣服,打算去丢了,虞凡白叫住了他。
  “这么脏的衣服你还要?”邬烬说,“都破了。”
  破得拿去当抹布都被人嫌弃。
  “破了也留着吧,回头洗一下。”虞凡白说。
  邬烬背过身去,轻眯了下眸子,这衣服看起来普普通通,一身泥污,虞凡白倒是珍惜,“洗了你还穿?又不是没衣服给你穿,一件破衣服,丢了就丢了。”
  “不是破衣服。”虞凡白说。
  他不回嘴还好,一回这话,邬烬心里便有些在意起这破衣服起来,这么一件看不出形状廉价的衣服,虞凡白为什么这么在意?
  他捏着衣摆,紧抿着唇,不想才见面就因为这破衣服和虞凡白闹得不愉快,压下了心头的不痛快,还是把衣服放下了。
  他腕上智脑闪烁。
  他叫的餐到了,邬烬接了一通通话,道:“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拿个饭。”
  可等他回来的时候,虞凡白不见了。
  病房空了,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
  “砰”的一声响。
  邬烬手中餐盒落了地,他脸色迅速的变得惨白。
  他眼神在病房中寻找着,直到看到床边的袋子,大步迈进去,看到了袋子里装的那件他看不上的脏衣服,一口闷在喉间的气才喘上来。
  不是假的。
  虞凡白穿过的衣服还在。
  他丢下袋子,出门时撞到了一个护士,对方被他撞得手上东西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唉,不要在回廊上跑啊,很危险的。”
  邬烬问护士,有没有看到房间里的病人。
  “邬烬。”
  回廊上响起虞凡白的声音。
  邬烬抬头望去。
  虞凡白看见的是一个高大茫然的男人,像个手足无措的大男孩儿一样,直愣愣得站在原地。
  “不好意思。”虞凡白和护士道了声歉,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牵起了他的手,邬烬也没挣扎,顺从着他的力道跟着他回到了病房。
  “手怎么这么凉。”虞凡白说。
  邬烬就想把手抽出去,搓得热一点儿。
  虞凡白双手捂住了他的手,揉搓着替他回温。
  门口掉落的饭盒被虞凡白进门的时候顺手捡进来了,这会放在桌上,洒得不是很多,还能吃。
  “你去哪儿了?”邬烬问。
  虞凡白:“厕所。”
  邬烬“哦”了声。
  “吃饭吗?”虞凡白问。
  邬烬:“你先吃吧,我这会儿不饿。”
  “两个人吃饭吃得香点儿。”虞凡白说。
  两人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虞凡白觉得问了,邬烬也会插科打诨,他也猜得到他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应。
  在看到门口的饭盒就知道了。
  他去上了个厕所,顺道和护士聊了两句,回来得晚了点儿,他没想到邬烬回来得这么快。
  外面的情况和邬烬说得相差无几。
  虞凡白回来没两天,宋连长他们就发现了他。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太敢相信,直到看到了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男人的侧影,高一些的那人露了半张侧脸,双手懒散的举高着,垂眸含笑,对面的男人在他身上摸索,找着什么东西。
  这还得从头天说起。
  邬烬跟虞凡白跟得紧,虞凡白出门透个风,邬烬也跟着去散个步,他找邬烬借智脑,邬烬也没说不给,一双狐狸眼笑盈盈的盛着坏水,“借人东西,你就这态度啊?好歹有点表示吧。”
  虞凡白看了他一会儿,倾身过去,勾着他小手指,低头去亲他,等邬烬回过神,手腕上的智脑都不见了。
  “我还没答应借你呢,不问自取就是偷。”邬烬说。
  虞凡白不承认是他拿的,“怎么还污蔑人呢。”
  邬烬上他身上找东西,虞凡白也抬手由着他找。
  这才发生了照片上的一幕。
  至于这张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宋连长桌上——
  一个天天去废墟里找人的哨兵,某一天突然不去了,自然是非常的可疑。
  虞凡白偶尔失灵的五感这两天逐步稳定了下来,医生说后期定时来检查就可以了,医院也就没必要继续待了。
  出院收拾东西,虞凡白没什么东西收拾,邬烬给他带了一套干净衣服,他换衣服的时候,邬烬没在病房里,去了洗手间。
  一阵脚步声停在了病房门外。
  和邬烬的脚步声不太一样,更沉,更缓慢些。
  当宋连长真看到虞凡白的那一刻,连他都感到无比震惊,“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虞凡白没太意外,前两天就感觉有人在他们身边转悠了,他对别人的视线一向敏感,“宋连长。”
  宋连长不敢置信的上下看了虞凡白一圈,一个大老爷们红了眼圈,进了病房抱住他,拍了拍他肩膀,虞凡白“嘶”了声。
  “怎么了?”宋连长忙松开他。
  虞凡白打趣道:“连长,你手劲儿挺大啊,我这背上还有伤呢。”
  两人打了个照面,宋连长沉声道:“你先跟我走吧,我的人拖延不了邬烬多久。”
  虞凡白听着不大对劲儿,“邬烬怎么了?”
  宋连长说:“我也是找着机会才过来的,那小子把你回来的消息瞒得死死的,一点儿风声都没漏,他是不是囚禁你了?”
  “囚禁?”虞凡白道,“宋连长,你这想象力还挺丰富,以前不是挺看好他的。”
  “他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他……”他话没说完,戛然而止,门外,银发哨兵踱步走到病房门口,扶着门框轻微的喘着气。
  “宋连长来了怎么不提前和我知会一声?”哨兵直起身,道,“我好接待你才是。”
  “接待不用了。”宋连长说,“你小子口风倒是紧,虞上校回来这么些天,外面都没个人听见风声。”
  “我太高兴了。”邬烬说,“忘记告诉你们一声了。”
  这是能忘的事儿!!?
  虞凡白视线在两人间徘徊,宋连长对待邬烬这态度,有警惕,忌惮,但也没到厌恶的地步。
  宋连长看向虞凡白,暗示他邬烬的用心不纯,狼子野心。
  虞凡白:“抱歉,我也忘了。”
  宋连长:“……”
  这等同于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邬烬:“宋连长还要和教官叙叙旧吗?刚才我在路上突然碰见几个劫匪,可吓着我了。”
  “你小心着点儿,好好休息。”
  见虞凡白似乎是自由的,宋连长低声留下这句别有他意的话,离开了。
  “你们聊什么了?”邬烬问。
  虞凡白:“没聊什么。”
  见他脸色如常,邬烬又道:“没聊什么,怎么我一进来就不聊了?”
  虞凡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怎么?背着我干坏事儿了?”
  邬烬一口说“没有”。
  他还想说什么,虞凡白没跟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问:“我那衣服你见着了吗?”
  之前那袋子就放在他床边。
  他没动过,护士也不会动病人的东西。
  邬烬视线漂移:“没有。”
  撒谎痕迹十分明显。
  虞凡白抱臂坐在床边看着他。
  片刻后,邬烬“啧”了声,把东西给他拿出来了,语气不太赞同,还分外的嫌弃:“你要把它带回去?它上面都快成硬块儿了。”
  “而且破的,穿不了了。”他强调道。
  虞凡白掀了下眼,忘记了,他要也忘记了,那这衣服就丢医院了,虞凡白不太计较邬烬这行为,就觉得他这举动,挺耐人寻味。
  “你这是在跟一件衣服吃醋呢?”他道。
  “什么?”邬烬说,“你见过谁跟衣服吃醋的?我?怎么可能,嗤,就一件又旧又破的衣服而已。”
  “我吧,就是觉着,这衣服细菌那么多,容易让人生病,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值得你这么惦记。”
  人一心虚,话就多了。
  他这模样有点好玩儿。
  虞凡白说:“它意义不一样。”
  “是吗?”邬烬眸中晦暗不明,“有多不一样?”
  虞凡白把衣服拿出来,找到衣服上一处不太平整的针脚,递到了邬烬手上。
  “邬烬,我不是十年前见过你。”
  “是四个月前。”
 
 
第260章 好事儿
  在曾经漫长的等待里,邬烬想象过无数次虞凡白见面的契机。
  可是,他不记得他了。
  他不是不记得他了。
  他没有忘记他。
  他只是……
  是他,却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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