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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近代现代)——抽象派

时间:2023-11-23 09:37:38  作者:抽象派
  薄肆野冷笑,修长的长指逐渐收紧用力,看着沈宁疼到皱成一团的脸,问,“得到现在的结果,还喜欢吗?”
  “为什么不肯老实待在我身边,为什么非要跟着薄修厉!”
  沈宁皙白的脖颈被拽地生疼,喉间的猩甜更加猛烈,他推开薄肆野的手,扒着床边咳地天昏地暗。
  “咳!”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吐在地上。
  薄肆野眸色暗了暗,半蹲下来看着沈宁混沌失神的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一丝…哭腔。
  “呜…薄…”
  这个模糊沙哑的‘薄’字一出口,薄肆野和沈宁都愣住了,屋内的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
  “你叫我什么?”
  好半晌,薄肆野打破平静,声线微不可察地有些抖。
  沈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颤抖的手捂着咽喉,尝试着再次开口。
  “薄…薄先生。”
  很久没开口说话的嗓音沙哑地厉害,不似正常人清朗或沙哑,更像是老旧风琴被吹响呜呜咽咽。
  真的…沈宁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会说话了!
  唇瓣因为激动抖的厉害,重新恢复语言功能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张张唇瓣继续试探说。
  “我会…会说话了。”
  但伴随着字字清晰出口,刀片割喉的感觉猛地冲上来,疼得他不敢吞咽也不敢再开口。
  “你会说话?”
  薄肆野剑眉轻挑,质疑的目光似利剑割在沈宁身上,“你的声带没坏?”
  嗓子疼得沈宁不敢开口,但已经能说话了,他就不想再因为不会说话被冤枉了。
  “坏了…是薄、薄修厉给我灌药,我不知道,突然就好了。”
  他不敢多说一个字,太疼了,说完这短短一句话他就疼得再提不起力气来。
  薄肆野凝眸深深看了他几秒,眸底划过一丝幽芒,不知是信了,还是疑虑更加深。
  他冷冷道,“好,那现在我问,你答。”
  沈宁极力把自己表现地十分乖巧,撑着肿痛的身体坐起来,认真听薄肆野说话。
  “薄修厉这场计划里,你参与的部分占多少?”
  “是从始至终都跟着薄修厉,还是半路被薄修厉拉拢过去?”
  沈宁毅然决然摇头,表情坚定,“没有。”
  “薄修厉做的事,我不知道。”
  这样直接否决,薄肆野自然不信,双眸凝上一层寒霜,定定看着沈宁。
  “这么说,你反倒是个无辜受牵连的可怜人?”
  还没等沈宁辩解,薄肆野轻挑嗤笑一声,“你竟然敢说不知道?可笑,薄修厉掐断监听器的时候,你难道一无所知。”
  “这张嘴哪怕会说话了,也还是学不会乖是吗?”
  薄肆野双眸微眯,alpha压制性信息素不留余力压在脆弱的Omega身上,凤眸阴冷锐利,宛如黑暗中的最高主宰。
  “需要忏渊的刑罚帮你记起被遗忘的记忆吗?”
  “我不知道…”一听说‘忏渊’这两个字,沈宁就条件反射地害怕。
  板子、戒尺、鞭子的痛好像又经历了一次,身后突突跳地疼,他握了握肿痛的手心,不用薄肆野再说话,就出了一身冷汗。
  “呜…我真的…不知道。”
  沈宁弓着腰如被暴雨压枝直不起身的茉莉,美丽又脆弱,语句苍白又无力。
  他微微低下头,纤瘦的脊背被alpha压制性信息素压得要断掉,眼眶湿润眼尾红得可怜。
  “我没有做,我明明很努力地听话了…我真的学乖了没有不听话!”
  他声声泣血,每一个句话都像是耗尽了全身气力一般,虚弱缥缈。
  “求求你…求求你别把我送回去了…”
  看到薄肆野眼底全然的轻蔑,沈宁心中更加慌张,那些无言的痛肆意在四肢百骸奔走,所过之处如同冰雪过境,寒冷脆弱到一敲就会碎成渣。
  他全然顾不得什么形象,挣扎着下床跪在薄肆野脚边,真真是声声泣血,血仿佛糊了一嗓子,嗓音哑地几乎听不清。
  “薄先生,求求您饶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做!”
  “是薄修厉缠着我,我不知道监听器为什么掉了,也不知道香为什么在我身上…”
  说着说着,就连沈宁自己都觉得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我真的…不知道。”
  苍白无力的一句话,好像是他唯一能解释的话了。
  “沈宁,你把我当什么?”
  薄肆野眸色幽深看了沈宁几秒,压下心底别样的情绪,刻意压沉嗓音说。
  “困在爱里被你耍得团团转还相信你的可怜虫?”
  “不是说无辜吗,那就拿出证据来,苍白无力的一句‘我不知道’谁都会说!”
  “再不说实话就给我拿出证据来,要么就和薄修厉一起在忏渊做伴!”
  沈宁的心口仿佛被开了一道名叫‘忏渊’的血窟窿,每每听到这两个字都像生生把窟窿撕扯地更开,心口已经血肉模糊。
  “不要!不要!”
  沈宁怕地抓狂,抱着薄肆野的腿声嘶力竭哭喊,“求求您薄先生,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求您别把我送进去了!”
  薄肆野垂眸冷冷看着他,竟才反正只两天的时候,沈宁的状态就差到这个地步。
  脸色苍白无力是他身上最轻的症状了,一双圆溜溜的鹿眼红肿地可怜,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软若无骨轻飘飘搭在他身上。
  他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凝了凝眸后,抬腿就是狠厉的一脚踹在沈宁心口!
  “啊…!咳咳咳!”沈宁被踹地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喉间猩甜涌上来,他咳出一口血。
  薄肆野冷眼垂眸看着他,随后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重重扔在病床上,不顾他窒息的咳嗽和嘴角溢出的血丝,吻了下去。
  沈宁被薄肆野这一脚踹地差点缓不过来,眼前闪过一片空白后就被薄肆野拎着扔到床上,然后…薄肆野欺身吻了上来。
  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相反,他还松了一口气。
  被亲了,就证明薄肆野不会轻易弄死他的…对吧。
  沈宁安慰自己,随即扭动腰肢配合薄肆野的亲吻,双手搭在薄肆野宽阔紧实的后背上。
  当吻越来越往下,亲到敏感的喉结时,沈宁全身都颤动了下,敏感地闷哼一声。
  这让薄肆野更加兴奋,吻地重了几分,越来越往下…
  沈宁嗓子疼地几乎发不出声音了,低低有气无力哀求,“薄先生,求求您,信我一次好不好?”
  薄肆野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惩罚性在他唇上重重咬下,“闭嘴,你只不过是我养的雀,没资格提要求。”
  “况且,一只胆敢噬主的雀,死不足惜。”
  沈宁瞪大了眼睛,泪水蓄满眼眶滑落,长睫颤动沾了晶莹泪珠,柔嫩如绸般的脸如同被撕碎的玉帛,凌乱破碎。
  “您要…杀了我吗?”
  “可我没做…”
  “不,我不会杀你。”薄肆野冷声打断他抖得不成样子的腔调,大手在沈宁盈盈细腰上摩挲,“我会留着你,慢慢折磨,直到你忘了薄修厉。”
  “我会彻底标记你,让你成为我的人,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沈宁慢慢闭上悲痛的双眸,泪珠滑落脸颊,细眉紧拧,苍白唇瓣抖个不停,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可您…”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想不明白,明明曾经那么理智淡薄的薄肆野,为什么会因为薄修厉的陷阱诡计就失去理智,把无辜牵连进来的他也狠狠报复一番。
  薄肆野暴戾偏执的行为彻底推翻了沈宁对他的印象,原来薄肆野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
  是他妄想了,怎么敢奢望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温柔待他…
  沈宁好像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嫁进怎样可怕的上流家族了,才明白在大家族里,你争我斗的生活是真正涉及到生命的。
  薄肆野请来医生给沈宁的嗓子开了些药,凤眸微眯看着沈宁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联系薄家的医生,让他单独治疗沈宁的嗓子。
  身为一只逗乐的雀,没有一副动听的嗓子,就失去逗弄的意思了。
  薄肆野如是想,他是担心雀的嗓子无法取乐才给他治。
  他又联系到一位医术了得的老中医,开了大价钱动用了薄家的人情才请来。
  这下他放心了,这只作死的金丝雀虽蠢笨,却实在漂亮,让人连升起碾死他的心,都觉得是自己不该。
  薄肆野双眸微动,眼底薄薄的占有欲浮漫出来,在触及沈宁嫣红诱人的脸庞时,几近痴狂的占有欲快要将沈宁淹没。
  但这只漂亮勾人的雀实在欠教训,这次不让他吃够了教训,对背叛一事惧怕到骨子里,薄肆野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秘书的电话在这时打来,薄肆野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看着熟睡的沈宁,垂眸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噔噔’!
  几秒后,秘书的消息发来,言简意赅。
  [薄总,我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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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后悔的薄肆野
  “说。”薄肆野走进隔间,长腿微曲背靠在墙上,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
  “重要证据稍等我会发到您手机上,现在我要向你汇报查出来的结果。”
  秘书冷静淡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句句精言,语速平坦,没有一句废话。
  “这场局的始作俑者和夫人无关,或者说夫人和您都是他们的目标。”
  “被自动清除还无处追查的的通话录音、短信消息,都在薄修厉手机里找到了。”
  “他威胁夫人回去给沈家二少爷输血治病,不然就让夫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秘书的嗓音没有一点波澜,甚至夹着一分对这句话的不屑。
  “显而易见,夫人没回去,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薄肆野薄唇轻启不爽地吐出一口烟雾,白烟袅袅飘升模糊了凌厉的眸子,一声冰冷的嗤笑瞬间将烟雾撕裂,四处逃散直至消失。
  同样,显而易见薄修厉的计谋成功了,不仅让薄肆野发病差点死在手术室里,也差点让如此乖软的沈宁死在忏渊。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背靠在墙上的男人浑身散发骇人的低气压,单手掐灭了星星燃着的烟头,指腹被烫脱皮出血也面无表情,阴恻恻垂着眸,在眼底落下一片阴郁。
  低沉的嗓音勾着不悦,薄肆野冷声问,“输血是怎么回事?”
  秘书的嗓音依然平静,“我之前跟您说过,沈家二少爷沈清从小得了病,夫人的血刚好与沈清契合,由此被沈家领养,成了沈清的血…奴。”
  说到这毫无尊严的‘血奴’二字,秘书罕见地顿了下,才压下波澜恢复平淡继续说。
  “血奴…”
  薄肆野剑眉紧蹙,这两个字梗在喉间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秘书停下汇报,详细又感性向薄肆野扩谈。
  “在沈家,夫人当真和奴仆没什么区别,时刻跟在沈清身边,也随时都可能受欺负。”
  “也因此夫人的心理阴影很多,闷热的阁楼,潺潺的喷泉,漆黑紧闭的屋子…”
  秘书不着痕迹嗤笑了声,淡淡补充,“现在多了一项,带血的鞭子。”
  “忏渊的刑罚重,即使是最轻松的罚也不是夫人能够受得了的,和忏渊比起来,沈清简直就是小打小闹。”
  “要想夫人彻底走出来,花费的功夫可不会少。”
  秘书今天莫名多了很多话,语调也从一开始的公事公办,变成了揶揄嘲笑。
  “虽然您不会上心,但总不能一直让夫人把自己封闭起来…”
  “够了!”
  听到秘书刻意挤兑的话,薄肆野阴沉沉的神色顿了一瞬,微眯起狭长的丹凤眼,阴鸷眸光令人不寒而栗。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沙哑的嗓音中满是警告。
  “周霆,五年之期快到了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秘书,也就是周霆,笑了笑说,“薄总,五年兢兢业业像个机器人一样,我也会倦啊。”
  “好不容易看到您爱上一个Omega,不逗弄两下怎么对得起五年的枯燥。”
  想当年周霆还是周家肆意妄为的二少爷,一朝在赌局被阴输了五千万,手里一时拿不出钱,差点被逼着把周氏集团赔在那。
  幸亏被薄肆野看中救下,以五年之约抵了这五千万。
  “您娶了这么漂亮的Omega实在令人羡慕,我的小未婚妻可还等着我去找呢,怎么能让人心中平衡呢?”
  周霆扬起唇角笑笑,“不过您放心,下黑手不是我的风格,夫人在我这没有多受一分罪,都是按照您的指示办的。”
  薄肆野不爽地按动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在口中叼着,闻言冷冷嗤笑一声,“信不信最后一个月我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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