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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近代现代)——抽象派

时间:2023-11-23 09:37:38  作者:抽象派
  好不容易缓过突突直跳的心跳后,刺耳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叮铃铃还带震动的声音好似恶魔拿到刀在身后追赶。
  心烦意乱时,他迷迷糊糊按下了接听键。
  沈清娇纵埋怨的声音瞬间震起,“你是死人吗,看到消息还敢不回,你多大的面子啊,还逼得我给你打电话。”
  “欠收拾的贱骨头,等你回家那天,看我不打死你。”
  沈清得知薄修厉受伤昏迷和沈宁有关系后,心里对沈宁的恨更加深,直恨不得把沈宁生吞活剥了,说话自然没什么好气。
  “快点给我回消息,哪来那么多时间给你耗,耗的这几分钟比你的命都贵。”
  沈清的脾气异常爆炸,但沈宁已经习惯了,这时候从沈清口中吐出什么污言秽语,他都不会惊讶。
  知道他是哑巴,沈清也没有和他多废话,“什么东西,废物一个连话都说不了,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挂了。”
  沈宁始终保持沉默,挂了电话后去看沈清给他发的消息。
  一共十五条,十条都是骂他低贱哑巴、勾引薄修厉的,剩下五条是长消息,质问他对薄肆野说了什么,才让薄修厉载了大跟头。
  沈宁垂下眼眸,盯着后面的五条消息看了很久,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才敲字回沈清。
  [我没有办法包庇他,这一切确实是他做的,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难道不应该吗?]
  沈清很快回复:[去nm的,下贱的东西,拽道理教育拽到我面前了?]
  [谁TM跟你讲道理,你的贱命十条都抵不过修厉一条!]
  看得出沈清确实很愤怒了,接下来连发了几条长达60秒的语音。
  60秒是语音的极限,但不是沈清的极限。
  沈宁盯着这几条长语音看了很久,久到没发现薄肆野回来,已经站在他身边把聊天记录看了个全部。
 
 
第二十六章 薄肆野让他乖乖的
  “他的消息倒是快。”
  低沉磁性的声音骤然在沈宁头顶响起,沈宁意料不到也猛然一震,怯怯抬头看到薄肆野冷硬锋利的侧脸。
  他张张嘴刚想说话,薄肆野的长指已经抵在他唇上,生生压下他喉间欲出的话语。
  “不长记性,别说话,好好养嗓子。”
  [好。]
  不能说话,不代表就不用回话了。
  但回话该回些什么,沈宁斟酌不好,咬着唇定了半天,才缠着手臂打出一个‘好’字。
  昨天到今天,他和薄肆野的相处状态都是这样,不知道回什么话,他就一个字一个字地蹦。
  ‘好’‘嗯’轮番替换着来,打字时那严肃又偶尔飘忽的眼神,那紧绷着的小脸,看起来乖巧极了。
  沈宁深刻认识到薄肆野生气有多可怕,他好像又摸不清薄肆野的心思了,所以哪怕一丝可能让薄肆野生气的事,他都不敢忽略。
  薄肆野默然,从心底腾升起一股无力感,硬朗凌厉的脸庞再冷不下来。
  也是,只是一天的温柔以待,怎么挖得出埋藏心底的阴影。
  他抽走沈宁手中的手机,顺手点开沈清发来的语音。
  瞬间,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震碎屋内的平静,同时在两人心中起了波澜。
  薄肆野一想到‘贱人’‘低贱的奴隶’‘婊子’这样的话,是沈清用来形容沈宁的,他的暴戾脾气就险些压不住。
  他微微眯了眯清绝的丹凤眼,压下眸底阴鸷,垂下眼睫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似是平淡无波地问。
  “他经常这么骂你?”
  “点头,或者摇头,别说话。”
  沈宁不知所措地捏了捏衣角,抬头犹豫地看了薄肆野一眼,咬了咬唇乖乖点头。
  不知为何,他竟然从这句毫无波澜的话中,听到‘只要你点头,我就去给你报仇’的意思。
  不不,一定是耳朵出了问题了,薄肆野怎么可能给他报仇,就算以前他不想要受委屈,还要小心翼翼借薄肆野的势。
  薄肆野伸出大手在沈宁软乎乎的脑袋上揉了揉,习惯沈宁因为他的动作猛地一抖,柔声说,“好,很乖。”
  “别再怕我了。”薄肆野把沈宁圈在怀里,“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试着相信我好吗?”
  得到的答案当然是沈宁乖乖打出的一个字——
  [好。]
  薄肆野低低舒一口气,面色平淡无波,不知在想些什么,剑眉微蹙。
  “那好,下次再见我过来,别抖,更别紧张到连呼吸都不敢。”
  “下次再见,记得要叫声老公,多陪老公说说话,明白吗?”
  [嗯。]
  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应和,无论他说什么,他提什么要求,沈宁都只会回他一个‘嗯’。
  薄肆野再次暗舒一口气,压着耐性教自闭的沈宁,“宁宁,下次不许再只回一个嗯字,一个好字,你想说什么都说出来,好吗?”
  [好。]
  …意识到自己触碰了禁区的沈宁瞬间瞪大了眼睛,急促地掐了掐手心保持清醒,赶忙找补。
  [对不起,我会改的。]
  薄肆野敛了敛眸底晦涩繁杂的情丝,垂下眼皮看着沈宁,心口堵塞,他做不出任何笑意柔情。
  “还有,下次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开口就是道歉认错。”
  “你很乖,没有什么是不能原谅你的。”
  薄肆野无名指上戴的戒指闪了沈宁的眼,他默了一下,在除了害怕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就生不出任何情绪的心脏按了按。
  [好。]
  [我会很乖的。]
  薄肆野慵懒垂着眼皮看沈宁精雕玉琢般的脸,大手在嫩乎乎的脸颊捏了捏,动作算得上极尽温柔,面色却冷淡好似惊不起波澜。
  “这几天我很忙,没有多少时间来陪你。”
  “季伯母明天来看你,要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就常请她来陪你聊天。”
  听到薄肆野这恢复成往常一样的语气表情,沈宁悬在心上的一颗巨石才轰然落下,但紧张还是紧张,甚至连身体状况都反应出难耐。
  [好。]
  他下意识又想打出一个‘好’字。
  但猛地想起薄肆野刚刚的话,打了个激灵,又是一次慌慌张张的找补。
  [好,我会的。]
  [您去忙吧,不用管我。]
  “小没良心的。”听到这句‘不用管我’,薄肆野蓦的笑了声,掐了掐沈宁的脸颊,颇有些气笑的意思。
  “要是真不管你,你现在一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对了,下次再见,你要是还这个状态,晚上还躲起来哭,可就要受教育了。”
  受教育…
  沈宁眼睫微颤,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眼神却没有焦距。
  他越想越怕,所有念头最后都指向一条可怖的猜想,在他心头毒蛇似的缓缓萦绕。
  霎时间,冷水像把他从头浇到脚,他后背顿时出了一颤薄薄的冷汗。
  [我不会的!]
  [您相信我,这几天我一定会改好的,我一定会和以前一样听话的!]
  他急切地转身,想让薄肆野看清他眼眸中的认真坚定。
  薄肆野把他圈的更紧,看到这两句话轻笑了声,低低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嗯,宁宁很乖,不许再哭了。”
  薄肆野在沈宁贴了抑制贴的腺体上亲了亲,轻咬在抑制贴卷了一边的角上,肆无忌惮咬住全部撕开。
  茉莉花香瞬间扑鼻芬芳,引得薄荷清凉以猛虎之势扑压而上!
  “嗯…哼。”
  薄肆野咬破沈宁的腺体,强势灌入alpha薄荷信息素,这时竟蜿蜒绵长沁入,薄荷的清冷凉薄与茉莉花的清香绵长,实在沁人心脾。
  直到沈宁脸上浮上红晕,坚持不住微眯的眼睛,眼神飘忽迷胧醉人,薄肆野才心满意足撤了回去。
  “恢复成以前那样,我们以后好好的,好吗?”
  现在沈宁身上充满了薄荷的味道,和清香怡人的茉莉花结合起来,倒也算另类的芬芳迷人。
  第二天一早薄肆野就走了,沈宁趴在床上闻着自己身上味道还浓郁着的薄荷味,心里却不禁回想起薄肆野阴郁暴戾的一面。
  他真的很害怕薄肆野口中的教育,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折磨人的刑罚没见过,不知道薄肆野打算在他身上用上多少…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更疼,他必须乖乖按照薄肆野说的做,不能听从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他在网上查了查,看到一条貌似很权威的心理医生发的办法,叫——脱敏训练。
 
 
第二十七章 好像更糟了
  那天季母来看望沈宁,却见沈宁把窗帘拉得紧实,屋内大亮着白炽灯,目光所及之处都泛着白圈一样,连季母都被闪了下。
  沈宁老实板正坐在床边,双手紧贴在大腿上,不知已经坐了多长时间,双臂发颤,额前也出了一层冷汗。
  灯光长明,照得他身影更加纤薄,那双眼眸里攀着倔强,长而密的眼睫不曾眨一下。
  沈宁状态不佳,所以这场叙旧聊天只几分钟就结束。
  即使季母看出沈宁眼眸中的纠结,以及不知在紧张什么,担心地说要陪陪他,也被他拒绝了。
  一整个白天,沈宁都紧闭窗帘大亮着灯光,即使心里再害怕再紧张,也还是仿照忏渊里一样坐着。
  心脏时时刻刻被自己压着,抬头坚持直视亮光时,他觉得自己像条缺水的鱼,下一秒就要呼吸不过来死掉了。
  晚上时灯光自然也不会关闭,忏渊坐刑沈宁倔强坚持了两个小时。
  不,是四个小时。
  先前两个小时里,他完全凭着自己的求生欲坚持下来,却在最后一分钟太渴望结束,提前将自己摔在椅子靠背上。
  他看着缓慢均匀走动的秒针呆了十分钟,心脏已经疼得麻木,大颗眼泪从眨也不敢眨的眼睛中滑落。
  再次开始坐刑,那两个小时里光凭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下来,太令人窒息了,口鼻像被汹涌上来的潮水捂住,他差点就要溺死在里面。
  沈宁一夜没睡,看着手机里那两张带血的默写纸,再次体会到心脏被重锤反复捶打的痛,空流泪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的精神就不太对了,耳边总是回响起薄肆野冷情的话。
  ——摘下传家戒指的一句‘你不配’,坐刑临到崩溃的一句‘重来’,还有一句‘生死不论’…
  灵魂被撕扯,分不清白天黑夜地光在烹熬,白炽灯点燃他最后的坚持。
  喝药喝到一半突然呆住变得习以为常,忘记今天做了什么也常常上演,精神疲惫到不想张口说一句话,甚至一个微表情都不愿意展露。
  沈宁能清楚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但他不想改,依然坚持常开刺眼的白炽灯,以疲惫的精神一遍遍重来坐刑,抄写戒规也要划破手掌让字迹被血液浸透。
  这次只用了三天,沈宁就崩溃了。
  但他就连崩溃也是无声无息,白天依然表现地乖巧听话,晚上头疼欲裂睡不着几乎流泪一整晚。
  心痛的感觉每每在无人之时发作,折磨地令人窒息,看不到尽头的明亮,一次次如狂风席卷过境,疼得人崩溃流泪。
  如茉莉折枝,如野草拔根,沈宁终究是成了干枯的花,无根的草,落寞飘零。
  由于灯光不分昼夜亮着,他时常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医生让他喝药的时候就是天亮了,医生很长时间没有进病房就是晚上了。
  现在,就连过去了多少天,沈宁都不知道了。
  “啪嗒!”长亮了将近五天的灯光被关闭,病房内瞬间陷入昏暗,只隐隐能看到被窝里窝着一个偷偷流泪伤心的小可怜。
  听闻消息后薄肆野紧赶慢赶完成进度,硬生生将十天的进度压缩成五天完成,赶来见情况不太妙的沈宁。
  薄肆野硬朗锋利的下颌线紧绷,寒潭般的双眸里闪过一瞬繁杂的情丝,看向沈宁的目光中夹了几分无奈。
  他薄唇轻启,嗓音低沉微哑,无奈疲惫的意味更重,“宁宁,我回来了。”
  不听他的声音还好,甫一听到他的声音,企图用被子蒙住自己的沈宁瞬间抖如筛糠,低低的呜咽声泄露。
  薄肆野抬步走到床前,俯身把又瘦了一圈的他圈在怀里,感受到他猛然一颤后蹙了蹙眉。
  大手在他还算软弹的屁股上扇了两下,没用力气,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也没什么波澜地问。
  “不是答应我了吗宁宁,为什么不好好调养身体,不听话调整状态?”
  “怎么再见,你的状态反而更差?”
  沈宁身体僵住不敢动弹,脸色瞬间惨白,眼睫沾了泪珠,苍白唇瓣颤抖几瞬,声音低到几乎成气音,“对不起…”
  也正是薄肆野这平静无波的语气让沈宁更加害怕,好似长夜下绝对黯谧的大海,暗藏着吃人的骇浪惊涛,汹涌以待。
  “嘘。”
  薄肆野微凉的长指抵在他唇上,疲惫的嗓音慵懒低哑,在他耳边低低响起。
  “还是不长记性,现在不该你说话。”
  现在的薄肆野…甚至比之前凉薄时还要令人害怕。
  不是暴怒狠戾,不是凉薄,而是平静慵懒…
  但不难令人猜想到,他平静下藏着多深的怒火,而这怒火一旦到达临界点又会用怎样可怕的刑罚来惩罚。
  沈宁好不容易保持住呆滞的精神,让它维持在一个平均点,没想到轻易被薄肆野两句话完全震碎,崩溃地大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
  大颗眼泪滚落脸颊,脆弱的脸庞好似已然破碎,他大哭着认错,声声泣血,“我真的努力克服了,可我没办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没用…”
  “我努力过的,我也想听您的话,但我真的做不到…”
  薄肆野垂下眼皮,没再计较沈宁撑着病嗓哭喊的事,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拍在沈宁背上,疲惫的嗓音听着多了几丝冷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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