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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近代现代)——抽象派

时间:2023-11-23 09:37:38  作者:抽象派
  他疼得弓了弓腰,喉间难耐溢出一声呜咽,泪滴‘啪嗒’甩掉在冰冷的餐桌。
  “疼吗?”
  薄肆野将皮带在手上缠了一圈,修长的长指在那块明显肿高的地方重重一摁。
  沈宁被这一下摁地好半天找不回力气,喘了半天的粗气才有力气回答。
  “…疼。”
  怎么会不疼呢,他都怀疑这一下是不是奔着要他疼死来的。
  应该是的,薄肆野听到这些话应该也醒悟了,看清一无是处的他了吧。
  薄肆野嗤笑一声,淡淡收回手,“还知道疼,看来脑子没坏。”
  “你觉得,你要多有用才配站在我身边?”
  “要是连爱人都以有用没有来衡量,我岂不是连爱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他的语气松懒又漫不经心,下巴微抬,矜贵中露出肆意张扬来。
  “于我而言,一位爱人的陪伴是至生幸福。”
  “于你而言,你急需一位强有力可以依赖的alpha。”
  “你可以是陪伴我一生的爱人,那这个alpha为什么不能是我?”
  沈宁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废物,急切地用一切可以想到的话反驳薄肆野,急于证明他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不…我配不上您的,契合度和我差不多但有能力的Omega多得是,他们才是您最好的爱人。”
  “您的爱人可以是任何Omega,不该是一无是处的我!”
  “啪!”又是一下破空抽在他臀上。
  “呜啊…!”
  薄肆野眸光幽暗深沉,看似平静的眸底,翻涌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惊涛骇浪。
  “要是想疼想发泄我可以满足你,但再倔下去,你会如你所愿像垃圾一样被扔出去。”
  他的语气冰冷,似裹着风雪冰冷的剑锋刺在沈宁心上。
  “好。”
  沈宁咽了咽口水,意料之中一样,他松了一口气,扯动干涩的嗓子,声音轻到恍若下一秒就要飘散了。
  他颤抖双臂撑着餐桌站起来,疼痛被牵扯导致他脚下虚浮晃荡了一下,垂着眼皮直到精神缓过来,他才再次开口。
  “我马上就走。”
  好像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可是心为什么那么疼呢…好像要碎掉了。
  沈宁摁了摁自己的心脏,暗骂自己别犯贱,这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吗。
  他没有勇气抬头看薄肆野,但那灼热视线好似烙铁印刻在他身上,疼得他连动一下都难耐。
  就这样,他低垂着脑袋,步履维艰走出薄家。
  出了薄家大门时,沈宁有些恍惚,尤其是当清凉夜风吹在脸上,他不敢相信。
  重情多想的他永远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直到现在他好像才真正为自己想一回,离开薄家远离沈家之后,要好好为自己活一回啊。
  心脏疼的厉害,这也是他多情给予自己的重击,明明只是住了一个月的地方,离开的时候心都会疼到要碎。
  沈宁没有看薄家最后一眼,从客厅离开后他就没有回过一次头。
  不论是于沈家还是薄家,他本就是不值得如垃圾一样的人,自然也没资格流露出不舍。
  “但愿这一生,与沈家不再见面,与薄家不复相见。”
  “我该为自己活着了。”
  这两句话实际非常可笑,但沈宁就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执拗的一次次坚定自己的想法,怕自己都觉得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
  他神情麻木行走,臀上的疼实际没有多重,只是挨的时候难挨了点,这时候走路时也只有那两下皮带的肿痕磋磨地难受。
  他披着星星点点的星光走在独自一人的路上,暖黄路灯照亮周身的路,前方是望不到头的繁荣高楼。
  他感觉不到累,真正如行尸走肉一样,只知道要向前走,一分一秒都不能停。
  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了呢,或者说他这样浑浑噩噩,疯疯癫癫的样子藏了多少年了呢…
  长夜的风还夹着几分凉意,沈宁被扑面的风吹得手脚冰凉,脸上泪痕尽数被吹干。
  “哪有那么多时间哭,学不完的课赚不完的钱,哪有不值得我努力。”
  尽管这样自我安慰很可笑,但又有谁知道有谁在意呢,他又何必在乎有谁知道呢?
  所以沈宁一边麻木地走着,一边安慰自己不要哭,不要伤心。
  “被丢了有什么可哭的,我这样的废物早丢晚丢不都是丢吗,而且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没被扔出来已经很好了。”
  小嘴叭叭絮絮叨叨了一路,沈宁将自己哑巴几个月的憋闷都发泄在了今晚,不过还是将压力全部压在自己身上。
  直到双腿沉重到再抬不起一步,他才在一处花坛上坐下,抱着膝盖任由自己被冷风吹零。
  “好可怜。”
  思维发散,沈宁细数自己的一生,连他自己都为止叹息。
  “没有爸妈,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怎么活了二十年,我还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虫啊。”
  不久后,离沈宁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一辆低调的车,男人靠在车上吐出一口烟气,漠然瞧着沈宁自说自话。
  今晚在沈宁看来发神经一般的发泄,一路上可笑的絮絮叨叨,在男人眼里却是拼好碎片般沈宁的希望。
 
 
第三十五章 和好啦!
  说着说着,沈宁就累了,面无表情趴在胳膊上,空洞清绝的双眸凝望远方,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眼睫眨也不眨任凭泪水滑落脸颊。
  这样的日子,真的结束了吗?
  每一个长夜里,我想结束的是痛苦,还是生命呢。
  直到晨曦初升,太阳从地平线升起逐渐明朗,呆坐着的沈宁也没有想明白,他这一生是不是从开始就是个错误。
  阴影将沈宁笼罩其中,薄肆野不知何时走近,睨着眸子看他,问。
  “清醒了吗?”
  薄肆野的嗓音很轻,但莫名让人安心。
  “沈宁,该回家了。”
  骤然响起的冷冽嗓音,以及视线下停留的黑皮鞋,如一阵呼啸凛冽裹挟着针一样的风雪刮在心头。
  沈宁抬头看,薄肆野定定站在他眼前,凌厉的下颌线镀上阳光洒下来的金光。
  视线对上的一刹那,深邃双眸如利箭呼啸扎在他心上!
  一瞬间,悸动、喜悦、无力、难受种种情绪在心头激荡,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雪到来。
  也只是一瞬间的对视后,沈宁无力落寞垂下脑袋,表情空茫茫,嗓子像是被什么梗住,顿了半天才轻声说。
  “我还没有家。”
  仅仅时隔几个小时再见薄肆野,他的心境就已经发生巨大的改变,不再是惧怕,而是平静。
  或者说这根本不是平静,只不过是与命运挣扎过对抗过后彻底放弃,任其揉圆搓扁的绝望罢了。
  薄肆野垂眸看着他,“我给你一个家,带你开始新生活。”
  “从沈家出来的沈宁终会消失,而我薄家养成的沈宁,将会璀璨夺目,傲然矜贵。”
  他的嗓音像是带有魔力,似是地狱深处最勾人的诱惑,不是诱往地狱,而是诱他——向上。
  沈宁这次彻底呆住,感到自己的心算是被薄肆野紧紧攥着,顷刻间收缩成一团。
  他呆呆的,在惊讶兜头到来的一瞬,痛苦心酸也撕扯着悄然蔓延。
  “不要…”
  哭腔抑制不住地颤抖,他一字一顿道,“是我,不要你们了。”
  不论沈家还是薄家,他通通都不想要了。
  “你如蒙尘的珍珠,褪去灰蒙蒙,便是最明亮珍贵的一颗。”
  薄肆野嗓音沙哑磁性,单膝蹲下与沈宁平视,幽深的眼眸藏匿漫天的爱意。
  “今天开始,你已经是洗净灰尘往事的珍珠了,为什么不回家开始新生活?”
  “你也知道,只有我,才能帮你摆脱沈家的纠缠,你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心。”
  薄肆野向沈宁伸出手,“跟我回家,我会带你亲手惩治沈家的恶。”
  是啊,沈宁直到这时候才真正考虑现实,离了薄肆野,沈家又能按捺多长时间,说不定打探清楚后明天就会把他捉回去。
  他有能力反抗吗?
  答案肯定是没有,他只能任由沈清侮辱殴打,任由沈父抽血救他的宝贝儿子。
  现在沈宁想明白了,他想结束的一直都是痛苦,生怕少活一秒的求生欲证明他格外珍惜生命。
  “我…”
  他犹豫了,思绪在在听信薄肆野的话回薄家,和自己自由活一天被沈家抓回去之间徘徊。
  决定人生的两个岔路口,他都不想选。
  …他真的只有这两个选择了吗?
  薄肆野低笑一声,牵起沈宁藏在身后僵硬的手,拇指指腹温柔摩挲。
  “还在犹豫什么,不信我吗?”
  “是,我曾经也伤你伤得最深。”
  在忏渊的那两天,无论是沈宁还是薄肆野,都不愿再提起。
  但这时薄肆野强压住心尖刺痛,轻笑着说,“我也无法说出是因为太爱你,所以得知你背叛时才被恨意支配,无情把你扔进忏渊。”
  “虽然我那时确实被迷了心窍,但这是我安慰自己减少愧疚的方式,不该是要求你原谅我的理由。”
  他轻轻拍了拍沈宁的手,站起身背对着沈宁,长指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触目惊心的脊背。
  沈宁瞪大了眼睛,瞬间停滞了呼吸,因为这满背的血肉模糊冲击力实在太大。
  薄肆野宽厚的背上布满了鞭痕,层层叠叠不知多少鞭被脊背承受,外翻的皮肉边缘泛红肿胀,好似要溃烂一般。
  “这些作为求你原谅的筹码,够吗?”
  沈宁惊讶到找不回自己的声音,泪水瞬间蓄满眼眶,好半晌才颤抖地问,“这是…多少?”
  薄肆野好似感觉不到疼一般,慢条斯理穿上衬衫,只在衣料触及伤口时蹙了下眉。
  “十分钟坐刑转为1鞭子,再加上板子鞭刑——”
  他语气轻松,慵懒地眯了眯眸子,“不多不少,与你进忏渊挨的所有刑罚数目一致。”
  黑色衬衫看不出血粘黏在衣服上有多可怖,但沈宁猜得到,现在衬衫背面一定满是鲜血黏腻。
  “很疼吧…?”
  两天的刑罚缩短成一次打完…
  再次回想薄肆野背上的伤痕,那皮肉外翻可怖的伤痕,还让沈宁不禁打个哆嗦。
  “嗯。”薄肆野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伤痛,“但这是在给宁宁赎罪,宁宁受过的疼,我自然也受得。”
  也是,怎么会不疼呢。
  沈宁也是这时候才抬头端详薄肆野的脸色,那苍白的脸和勾得勉强的笑容,怎么会和他表现地一样云淡风轻呢?
  他崩溃了,再也不管什么离开抛弃,猛地扑进薄肆野怀里放声大哭。
  “薄肆野你混蛋!”
  边哭他边控诉道,“你明明、明明就知道我害怕看这些血腥的,明明知道我会心软…还说没有逼我!”
  薄肆野被Omega香软的身体扑了个满怀,茉莉花香沁人心脾,后背的疼痛也被这如春风过境的香味抚平。
  他伸出结实的长臂搂住沈宁的腰,享受这失而复得的珍宝在怀,终于安心般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亲手把沈宁打碎,自然也需要承担打碎的代价。
  往后,便由他一片片把破碎的沈宁捡起来拼好,拼成一个独属于他的沈宁。
  “回家?”
  薄肆野垂首在沈宁耳边低声开口,呼吸间喷洒的热气裹挟着薄荷的清凉,惹人沉醉。
  沈宁把脸埋进薄肆野胸膛,这时候除了清冽的薄荷信息素味道,铺天盖地地血腥气也瞬间冲入鼻腔,吓得人汗毛直立。
  他颤了颤,闷闷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嗯。”
 
 
第三十六章 好像还不错
  满背的鞭伤总不是那么好挨的,刚一回到薄家,还没来得及请医生来清理伤口,薄肆野就晕了过去。
  因着薄肆野刚恢复身体还没巩固好,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所以这次病情一发不可收拾,十分严重。
  薄肆野再次进了阔别不久的抢救室,沈宁不安地坐在等候椅上攥紧手指,眼神不住焦急地往紧闭的门上瞟,期待门打开的瞬间。
  在沈宁出院时,医生不仅叮嘱他注意吃药养身体,也提醒薄肆野不可操之过急,循环渐进喝药调理。
  所以他想不到薄肆野会以这种方式来赎罪,也实在想不到薄肆野会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次挨完刑罚!
  这熟悉的环境是那么刺眼,每次薄肆野进抢救室时他都害怕地不行,生怕前一秒还矜贵冷冽的人,下一秒就是一具没有思想不会说话的死人了。
  这次也是,这次的害怕远远比之前几次还要来得汹涌猛烈,直撞得他难以呼吸,眼睛一刻都不想离开抢救室的门。
  精神太过紧绷,沈宁耳边出现嗡鸣,后背霎时间如爬了一条冰冷毒蛇般直泛冷意,头晕目眩到睁不开乏累的眼睛。
  意识朦胧间,他好像看到急救室的门开了。
  再然后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也晕过去了。
  “宁宁?”
  迷迷糊糊地,沈宁听到薄肆野轻声唤他。
  他慢慢睁开眼睛,头疼瞬间如针扎般密密麻麻冲上来,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他终于再次看清了薄肆野的脸。
  心口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放松全身紧绷的身体,懒懒躺在床上问,“您醒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薄肆野轻笑了声,语气中不难听出夹着由心的爱意,“我没事。”
  “中午了,吃点饭再睡吧,你需要好好休息。”
  忍住不爱一个人,不能对爱人随心倾洒柔情爱意,真的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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