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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病菌寄生的描写
第25章
实验室没有窗户,但我却在这个巨大的生态球中看见了独属于末世前的秀丽风光。
我走到生态球边,仔仔细细地打量,对于囚禁在实验室中良久的我而言,这个生态球充满了新奇与神秘,犹如是从门外在窥探门内世界的一角,波光粼粼的水,游动的小鱼,青翠的植被,以及水面倒映出的我的面容。
尽管眼睛被无穷无尽的绚烂色彩充斥,已经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可我仍贪婪地想要将生态球中的每一丝颜色都收入囊中,为每一缕光芒着迷。
大煞风景的是,顾尘的身影陡然浮现在身旁,仿佛穿透了层层水幕一般,身体各处都荡漾起波纹,从虚无渐渐凝实。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出场方式?
但我已经失去了探究之心,无论怎么样,随他去吧,我只想沉浸在美景之中久一点,再久一点。
顾尘却对我的厌烦熟视无睹的模样,凑近亲吻我的脸庞,问:“好看吗?”
“如果你别站在这里就更好了。”我感叹地说。
我突然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痛苦了,很奇妙,在看见生态球的一瞬间,我仿佛被净化了,一切过往的死亡伤痛都愈合了,他们好像从未出现在我身上。
“我可以构建出更多美丽的景色。”顾尘说,“你想看吗?”
“构建?”我环绕四周,恍然大悟,除了生态球,这个实验室里简陋无比,更远处甚至变成了一片空旷的虚无,仿佛游戏世界的尽头边界。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因此我身体上的伤痛也被掩盖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拍开他想要抓住我头发的手。
“你猜?”顾尘笑而不语。
我翻了个白眼,“你不说就不说。”
“好吧,这只是精神异能的一点妙用,可以理解为我用精神力欺骗了你的感官,使你产生各种幻觉,大概就是这么个原理。”
顾尘轻轻抬起手,眼前的生态球逐渐远去,接着一片大学的建筑凭空生成。
正是我们末世初期就逃离的校园模样。
“缅怀一下?我们逝去的美好大学时光。”
我走进大门,里面的每一栋建筑,每一条道路,都承载着闪着光点的记忆,那些过往看来平庸普通的日子,就算是被顾尘针对的难堪时刻,都褪去了一层陈旧的外壳,显得无比宁静悠闲。
人总是这样,得到却不懂得珍惜,失去才会倍加想念。
“已经告别的就没有必要再回顾了。”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学校操场上,对顾尘说。往日热闹的校园现在无比寂静,而我也不再是昨日嬉笑怒骂的单纯少年,世事变迁总是这样快。
“那这个呢。”
周围的景物一转,我看见了初中校园和大门旁边的小巷,看见了一群小混混围着面孔稚嫩的顾尘嬉闹,当时的我从一边冷漠走过。彼时年轻的学霸还没进化成如今面冷心黑的禽兽,面对刁难只会手足无措地后退。
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我为什么站在一旁看了会热闹就走开了,也忘记了我当时的想法是什么,而被围在中心的那个小白脸可怜无助的模样,只在我脑中一晃而过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所以直到现在我才发觉原来那个被欺负的人就是顾尘。
“因为这件小事,你记恨到现在?以至于在末世后这样报复我?”我诧异极了。
“是啊。”顾尘耸了耸肩,“我可是很小心眼的。”
顾尘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转眼我的面前又浮现出一片庄园,绿树成荫,洁白的家具,雕着花纹的建筑,挂着油画的幽静长廊,年幼的顾尘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楼上传来疯狂的尖叫声。
“这是我家。”顾尘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嘴角不自然地下压着,仿佛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东西,“那个疯子在永无止息地吵闹,我的童年绝大部分时间都被那种童话故事中的邪恶女巫才能发出的笑声和哭声充斥。”
“不过,正如你所说,已经告别的就没有必要再回顾了。”他顿了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我立刻回想起上次电击枪的惨痛经历,警惕地看着他。
“上次的游戏不好玩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顾尘明知故问。
我嘲讽地冷冷一笑:“呵。”
可我的抗拒对他从来没有效果,紧接着周围的场景再次转换,一张延伸到天际的洁白“大床”出现在身下,周围还模拟出了高空的风景,时不时有云朵自下而上飘出,又自上而下飘走,湛蓝的天空仿佛一块丝绒地毯倒挂在上方,我踩在柔软的地面上,甚至能触摸到穿梭过的轻微气流。
我听见顾尘说:“我现在只想在这里狠狠地弄坏你。”
第26章
完全没有搞懂他怎么会产生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我的大脑还在宕机,下一秒就被顾尘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玛丽苏小说中占地面积几千平方米的大床,也只有在想象中才会出现。
顾尘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扼制成一个后仰着头的姿势,毫无瑕疵的俊脸在眼前放大,近得我可以数清楚他的睫毛根数,他另一只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只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接着,几条湿滑的长条状事物搭在我的大腿、腹部上,我茫然地颤抖了几下,顾尘拿开了盖着我的双手。
“你——?”
“我的新形态,不好看吗?”
看着面前身形修长有力,与现实没什么不同,背后却延伸出八条黑漆漆触手的生物,我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顾尘对自己的新身体很满意,左右打量了一下八条又粗又长的触手,自顾自抬起最上面的两条,冲我比了个爱心。
我的眉毛扭紧,说:“放开我。”他剩下的六条还紧紧捆住我的身体,致使我无法远离他。
“别说话。”我被迫与他视线交织,此时他进入了某种活跃的状态,双眼中充满像猎食者锁定猎物时的残忍兴奋的光芒,我不寒而栗,在之前无数次惨痛经历中所积累下来的恐惧让我无法动弹,额头上流下冷汗。
“呃......”他用触手扒开我的衣服,将我的四肢都卷住拉开,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八条触手在精神构建下疯狂膨胀,每一根都变成有我腰腹粗的巨大长蛇,将我层层包围起来。
手多的好处是干什么都很方便,哪怕是做爱的时候也一样,填满三个洞不再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梦想,对顾尘来说。
一条触手从我的脖子缠绕到双颊,最后堵住了我的嘴巴,于是我什么话都说不出了,一条触手卷着我的鸡巴轻柔地摩擦,用最前端最细长的部分探进我龟头上的尿孔,还有一根正自发地为主人开拓后穴,其他触手也很忙,两根在围着我的乳头打圈,可惜触手最前端的部分再细小对于乳头来说还是太大了,要不然它们连那小小的乳孔也不放过。
其他三根触手或绕着我的大腿,或勾着我的后腰,或牵着我的胳膊,总之都紧紧贴着我,我甚至感觉到了它们上面的吸盘在吸食我的体液。诡异的吮吸感令我头皮发麻、浑身汗毛直竖,看着顾尘用后面的触手将我固定在半空中。
尿孔被异物阻塞住,我挣动双手想要去拉开缠着生殖器的触手,让自己细小的马眼解放,乳头又传来麻痒的濡湿感,缠在上面的触手竟然会分泌粘液,接着其他缠在我身上的触手也都吐出了透明的滑腻粘液,将我整个人都弄得湿漉漉的。
触手在半空中将我往顾尘的方向送去,乳头和生殖器被疯狂讨好的快感冲击着我的意识,我弓起背,通体泛红,阴茎上喷出一股乳白的水柱,被触手卷走吞食。听见顾尘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我还没开始玩弄你,你就高潮了?”
他伸出手抚摸面前苍白的皮肤,在肩窝、锁骨处专注地摩挲,手指纹理是那么清晰地通过接触的每一个地方抵达我的神经中枢,仿佛哲思的造物主在雕琢一尊完美的雕像。感受到手下微凉肌肤的脉动,八条触手收紧,我的腰肢、大腿和胳膊都被勒出一圈丰腴的软肉,我的嘴巴还是被触手堵着,“呜呜”试图说什么,眼角沁出一点泪水,顾尘的手指蜿蜒向上,触及我的脖颈、嘴唇、鼻尖,停留在我的眼皮上。
“看着我。”他对我翻白的双眼命令,于是我的眼珠子不受控制地转动回到眼眶正中,隔着一层迷离的雾气,注视着他的面容。
他满意地亲吻着我的嘴角,又掐住我的下巴,与我双目相接,说:“接下来,将我当成你的主人。”
对视的一瞬间我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有庞大的信息在灌输进我的大脑,我看见顾尘坐在金碧辉煌的高台上,我伏下身跪拜他,将他视若人间行走的神明;顾尘坐在拍卖场里,我隔着铁栏杆祈求他买下我这个卑贱的奴隶,不然我会被带到公用的妓院轮奸至死;顾尘是豪门贵族的少爷,我成为五六岁就被买进顾家伺候他的娈童......
这些场景在我清醒时一定能够分辨出它们是多么莫名其妙而虚假,可在我被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不清时我便懵懵懂懂地认为:我真实地经历过这些,这一切的发生是那么合乎常理。
我理所当然地将顾尘当成了我的主人,我余生的使命是听他的命令、做他的奴仆、亲吻他的鞋尖,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存在的,他是我的信仰、我的神明。
仅有的理智又疯狂警告自己这是假的,这是敌人的诡计,冲突在这之间出现,我痛苦地皱起眉头,颤抖着手抱住脑袋,面目扭曲,无力抵抗铺天盖地的填充记忆将我淹没在自我怀疑的深渊里,真实与虚假交织,上一秒还是平静祥和的校园生活,下一秒便是躁动喧嚣的拍卖现场。......我快疯了。
“我,不——”双眼充斥大量的红色血丝,我用尽浑身力气在抵挡入侵大脑的精神力量。
顾尘见状冷哼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主人吗?”
他的话语成为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眼里升起浓郁的惶恐和敬仰,理智彻底湮灭,低下头语气颤抖地说:“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看在你初犯的份上,给你一个轻一点的惩罚。”
顾尘操控另五条触手放开了我,剩下两条缠着乳头的触手和一条附着在生殖器上的触手不动。他身后凝聚出一把靠椅,后仰上身靠坐着,姿态闲适,大腿岔开,中间露出粗长的鸡巴,说:“坐上来,舔。”
要是在正常的时候我一定在心里鄙视他是不是有露阴癖,可我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劲,无穷无尽的尊敬与感激躁动,感激他没有因为我一时的懈怠而惩罚我,我轻轻摸过他缠在我身上的触手,那是我受宠的恩赐,而主人的命令更是让我欣喜若狂,跪着走到他身边额头抵在他的脚上说:“遵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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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人外、洗脑描写
第27章
他的鸡巴在此时的我眼中已经变成如圣物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东西,我双手抚摸上那根青筋毕露、热气腾腾的阴茎,像对待一个无价之宝珍重地亲吻而上。
顾尘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的动作,含着审视和赞赏,审视我是否对他像那些片段中那样忠诚不二、忠贞不渝。在他的目光下,我的胸中陌生的喜悦情绪不断升腾,浑身紧张得仿佛烈火浇油,脸上不由得烧起一片赤红的云朵。俯下身子张开嘴唇,珍而重之地去含那饱满的龟头,小心翼翼收着锋利的牙齿,鸡巴前端被染上一层水膜,又被我轻柔缓慢地舔走。我细致地服务着我的主人,他静默地任我动作,我的嘴巴含入鸡巴的前三分之一就被占据得满满当当,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出来。我被撑得弯成一条曲线的唇、乖顺的脸颊、发丝凌乱垂落在如今充满依赖的双眸前,头顶顾尘眼眸暗沉地盯着这一幕,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淡色的唇。
而那三条攀附在我身上的触手也不安分地绞紧,乳头和生殖器处被爱抚得涌起阵阵酥痒,我抖着身子,不小心将齿尖磕到他的肉棍上,气氛好像凝滞住了,——我太紧张了,而且之前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就算是在注入我脑海的场景中也未有过。
我小小地吸了一口冷气,不由抬起头去观察顾尘的眼睛和脸上的表情,试图通过一些细枝末节的反馈得到他是否生气的答案。可冥冥中我心里涌上一个奇怪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这个大逆不道的疑问甚至没在我的脸上表现出来,随即就在大片崇敬的情绪下消匿无踪。
“继续。”
想了想,我吐出含着的肉柱,双手环住顾尘劲瘦的腰肢,整个人都伏在他的大腿上,侧过头逐渐往下舔舐茎身,时不时视线上移看顾尘一眼,顾尘没有理会我的小失误,在我更加谨慎的取悦下,他松松地躺在椅子上,双眼微眯,身后的触手也半搭在我的肩上、扶手上,我脑子里蹦出几只出没在校园绿化带的流浪猫被我喂食后躺在地上打滚的画面,它们的表情与此时的顾尘一模一样。
空间中一时只有啧啧的水声和顾尘低低的喘息声,龟头和茎身中间连接的冠状沟被我细细地照顾着,又像吃一根冰棍一样慢慢地舔到末端,无师自通,双手下滑去捏顾尘挂在鸡巴旁边的两个囊袋,玩弄橡皮泥一样揉搓,顾尘没有叫停,我也不敢休息,头都快彻底埋入他阴茎根部的“森林”了。这里的毛发又粗又硬,扎得我脸蛋痒痒的。
他的手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细细地端详我几眼,说:“张嘴。”我听话地张开嘴巴,接着他把勃起的整根鸡巴都塞进我的嘴里,我“唔”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嘴巴要脱臼了才完全含下这个分量不轻的东西。
他用几根手指牵绕起我后脑勺微长的头发,愉悦的语气不加掩饰:“真乖。”
然后便摆动腰胯,模仿性交的频率在我温热的嘴中进出,当他插到最深时,我的舌头被挤得只能在下颚轻轻托着侵略者,喉咙控制不住地干呕,喉头深处软肉疯狂滑动,按摩龟头,带给顾尘巨大的快感。
也不知道顾尘到底在我嘴中进出了多久,我只记得我含到下巴酸软,脊背僵硬,在临近高潮时,顾尘将我更深地往胯下按去,鸡巴快被含到底了,我产生一种嗓子眼要被捅穿的错觉,眼中渗出晶莹的泪水,便听见他性感地轻哼一声,鸡巴一抖,腥浊的精液射满我的喉头,我“咕咚”一声全部吞咽下去,太多了,被呛得直咳嗽,但心中却涌起一种幸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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