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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令人不适的死亡场面描写
第22章
“滚。”见此次距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的逃脱再次失败,我也一改往日听话配合的形象,宣泄出一部分压抑的情绪。
顾尘却又突然笑了一声,把我鸡皮疙瘩都笑出来了。
“你干什么?”见他逼近,我往后退了好几步。
“别紧张。之前做过那么多次,你不是该习惯了?”顾尘的手摸在我的脸上,像雪一样冰凉。
我打开他的手,冷笑:“你除了交配就没有别的招式了是吗?”
“不,这是对你最有效的方式。”顾尘眼中又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白光,我定在原地。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用一根布条蒙住我的双眼,说:“今天我们来做个游戏。”
“你找别人玩去!”我张开嘴,怒吼,却被他堵住了双唇,喊声到一半变成模模糊糊的几个音节。“死变态、恶心、伪君子、混蛋......”我使劲推着他,从嘴里不断喷出含糊不清的字词,他吻得我不能呼吸,才退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吻过我唇上的丝纹,也含含糊糊地回应我:“说来说去不过这几个骂词,我都快听腻了。”
趁我没有防备,他一手搂住我的腰部,一拉、一扭,我就被他摆出一个背对着他跪坐的姿势。
“猜猜今天会怎么惩罚你?猜对了就结束惩罚,猜错了惩罚时长翻倍。”
我想要扭头去看他,可惜布条遮住了视野,只隐隐闻见他的气息在旁边。
“我怎么可能知道......”
“好吧好吧,为了保证游戏的公平,提示是:会很痛,但时间很短。现在你有三秒钟的时间说出答案。”
“鞭子?刀?火?”
“时间到,很遗憾的是,猜错了。”顾尘的话语看上去在为我惋惜,但是掩盖不住底下的恶毒用心。
双手被他的异能捉在身后,我还想挽回局势,直起身,紧抿着嘴,不安地等待危险的到来。
第一道电流打在身上仅有一秒,可这一秒分外难熬,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先一步软软一颤,跪趴在床上。被电击的小腹处像是火烧炮烙,我扭动几下身体,才将痛感压制下去。
“爽吗?”他凑在我耳边问。
接着他拉下我的裤子,把一罐润滑液倒在股间,冰凉的液体又让我一抖。
他对于开拓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与第一晚的性急大相径庭。但我不知道,如果像第一晚那样直接捅进去,会让这场惩罚潦草而轻率地画上句号。
穴口伸进去四根指头,顾尘用手细致地摸过里面的软肉,抽出来的双手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和“咕啾”的水声。嫩肉的触感像是在摸一只肥厚的蚌肉,又湿又滑。
解开裤袋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洞口,一杆进洞,捅到底时,我发出一声闷哼,忍受着习以为常的奸淫。
“为了不让游戏变得无聊,我们换一个规则。”他凑到我耳边,轻声细语。阴茎埋在紧致的身体中,并不急着晃动腰部攻城略池,一只手伸到前头,揉弄着我的乳头。
我咬着嘴唇,并未答话,额上泄出几滴汗水。
“这一次猜,我电会你哪里?怎么样?”顾尘面上平静的表情跟他膨胀到极致的阴茎形成反差,仅有眼角眉梢一点上扬可以看出他现在被小穴夹得有多爽。
“没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顾尘另一只空闲的手正抓着电击枪,舔了舔嘴唇,“我数三下。”
“三、二——”后背传来灼辣的痛,一瞬间,我的眉头皱起,浑身痉挛,穴里在疼痛下疯狂收缩,将顾尘鸡巴上的青筋都勾勒出来了。
“你根本没有、没有给我回应的时间......”直到我从强烈的痛和爽中回过神,才得到质问他的机会。
“是我有点着急了,没有忍住,那我给你五秒钟吧。”顾尘又说。
“五、四——一。”再一次,脑海中闪过几个部位,选定一个最容易遭到觊觎的地方。我刚要开口,他的电击枪残忍无情地点在我的屁股上。
全身肌肉绷紧,我嘴中发出“嗬嗬”的轻微呻吟,在电击下几乎要缴械投降,穴肉收缩得更加剧烈了,仿佛在讨好入侵者,讨好身上这个暴君,让他对自己温柔一点。可惜郎心似铁,在这刺激的绞合中,顾尘只是大腿紧绷、面露愉悦,喘出一声性感的粗气。从臀部传来的电流非但没让那根阴茎疲软,反而使其更加坚挺。
“你根本,根本就不想,给我开口的机会......”我断断续续地说,眼中溢满生理性泪水,额头抵着床,足尖蜷缩,看见胸前的乳头被顾尘的手玩弄得像两颗尖尖的樱桃。
“真聪明,这也能被你猜到。”顾尘笑着说。
他不再掩饰,在我裸露的皮肤上随意寻找着下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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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电击、性爱描写
第23章
电击枪又快又密,在裸露的肌肤上肆意凌虐着,我被电得浑身都是灼烧的痛,肌肉痉挛,几乎无力维持在床上的跪趴姿势,化成一滩水液。
顾尘恶劣的笑声一直在耳边回荡,像是缠绕不散的噩梦。他想要抽动身体,却被夹得无法移动,软肉近乎于谄媚地吸着他,矫揉造作地,顾尘轻叹了口气,说:“这么舍不得我啊?”
我已经听不进外界的任何声音,在眩晕世界中沉沦,眼前发丝被汗水浸透,与睫毛混合在一次,不分彼此。身上如河流一般倾泻的体液,将床变成兵荒马乱的战场。
“别,”我在剧痛中想要开口求饶,“别再......”
却被顾尘阴茎前插的动作打断,他不顾绞紧得几乎没有缝隙的小穴,拔出,又拓开闭上的软肉,享用着这别具一格的按摩服务。
“呃,”还好,他在抽插中停下了电击枪的酷刑,我终于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别再电、唔,我了,真的、真的要死了......”
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向大脑,极度缺氧,我不得不大口呼吸,顾尘还在不顾死活地入着我,我听见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别怕,死了就换一具身体,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供你更换的身体的最多。”
顾尘的阴囊拍击我臀部的声音,顾尘抽插间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顾尘风一样缥缈的声音,都在离我远去,眼前发黑,我仿佛看见浩瀚无垠的大海淹没了我,淹没了世界,直线扭曲成曲线,上上下下。
顾尘在说完那番听起来极为残忍的话之后,又继续电击我。
身体胡乱抽搐,我没有任何办法阻止,顾尘就在这紧到销魂的穴中发泄自己暴力的爱欲,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他是带给我痛苦和快感的恶神,他所施与的惩罚在我的肉体上化为了尘土,又在我的灵魂中铭刻下了烙印。
待到我奄奄一息,那电击的惩罚又突然远去。我感觉到温暖的事物盖在电击枪的伤口上,有一条软软的条状物将濡湿的感觉播撒——我意识到那是顾尘的唇舌在亲吻我。
顾尘的鸡巴冲撞我的后穴,嘴唇却割裂般地亲吻着我的背部,他的下半身和上半身仿佛各自长着一个脑子,承载着他分裂的人格。
然而,做出温柔举动的他又在冷酷无情地挥动电击枪,看着我最后一口气化为虚无。顾尘平静地抽出挺拔的阴茎,起身,注视着我新附身的人偶走到近前,再也没看那具被凌虐得十分凄惨的身躯一眼。
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无情又多情,残忍又仁慈,毁灭我又迫使我新生。他性格的矛盾是我恐惧的由来之一。他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又在两者之中寻觅了一个平衡自己的点,而我突然深刻意识到那个点就是——我,他可能是在借用和我做爱来维持他意识不陷入崩坏,发泄所有在外界重压下深埋于心的暴力,并将某些情绪转移到我身上,妄想我也共情到他的痛苦。但是可惜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不知他的过往、他的痛苦根源。他对我的折磨便对我的心灵没有任何效力,我只以“恨”回馈他。
他那一杆还没射精的长枪直挺挺地对着我,我几乎要恶心得反胃,尽管死前异能将我的痛觉削弱了不少,但电击后浑身发麻的可怕感仍让我心有余悸,而且,异能的削弱效果好像减弱了,灵魂中所携带的电击疼痛导致我在附身新躯体后,还有一点精神上的创伤后遗症,具体表现是这副人偶身体没有任何损伤,我的手却会不停地、细微地颤抖。
如果异能不再洗刷死亡的疼痛,我岂不是要被无数次死亡的后遗症折磨?
顾尘在我更换新身体后,也就停止了电击枪的使用,他的惩罚效果达到了。
“过来。”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草草磨动几下,那根阴茎上的青筋蜿蜒曲折,像几条盘亘的蚯蚓。
“趴下,露出你的小穴。”
我言听计从地走到他身边,我想通了,没有周密计划的逃跑是无效的。
这副新身体还未开拓,他的手指分开干干净净的后穴,粗糙地就着腺液润滑几下。
“坐上来。”他说。
我吸了一口气,手指握着他的鸡巴对着自己的穴口,稍稍沉下身,容纳了他粗长的阴茎。
他把住我的腰部,奋力在我身上耕耘,我被顶得往前,破罐子破摔地往后靠,那鸡巴要把钉死在我里面似的往最深处撞,我断断续续地哼叫了几声,就在他越发急促的撞击中破碎得不成调子。
反反复复做了好几次,他才餍足地抱着我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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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略微重口的电击致死描写
第24章
我刚被宽松对待了不久,就因为这次未成行的逃跑重新受到严格监管。
时间倏忽而逝,在苦痛的折磨中,我学会了沉声静气,学会了胸有城府,在这座实验室里教导我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忘记,我是一只默默舔舐伤口的狼,等待着复仇之日。
今日顾尘带着一个长相美艳的女军官来到基地,如同两个相识已久的朋友之间一次普通的会面,他们说说笑笑,四五个研究人员跟在他们身后,为他们介绍着实验计划的最新进展。
顾尘和名为宫梓颐的女军官走到关着我的实验室里时,我正在翻看一本末世前印刷的小说。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推动我们实验计划加快的大功臣,‘还魂尸’李照白。”顾尘笑着说。
我对他们的到来无动于衷,沉浸在小说世界里自得其乐。
看小说主角在末世前屯粮,末世后大杀四方,我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但顾尘和宫梓颐实在是太过于吵闹,惊扰了我,当我回到现实发现一切是如此地惨淡时,我嘴角的微笑便隐匿了。
顾尘抬起我的手,放在嘴角落下一吻,说:“不欢迎我们吗?”
他的行为是如此地莫名其妙,我却没有任何心思和精力再去思考有关于他的事情了。
“哦,欢迎。”我抬起眼,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死气沉沉地说。
我在忍受着上一次在零下几十度中生生冻死所产生的身体幻觉,不断压抑着自己想要脱掉身上这层衣服、裸奔的冲动,——我的冷热感知出了问题。幸好的是电击死亡的后遗症随着一次次死亡的冲刷终于消失。其他后遗症也在不断地削弱,如此看来异能的效果还是存在的,并非我所想的那样彻底消失。
顾尘和宫梓颐在聊着什么,我看见宫梓颐脸上表现出好奇的神色,接着顾尘又向身后的实验人员命令了几声。众人开始动作起来。
我被带到了最常用的生物实验室,透明的钢化玻璃隔开了我和其他人。
一只简陋的机械手臂将一根针管打进了我的胳膊。
在之后的两个小时里,我的身体逐渐沦为针管里面携带的病菌的培养皿,顾尘和宫梓颐站在玻璃外,注视着我的身上生长出无数灰色的“嫩芽”,那些嫩芽如同一个个钻头,在皮下纠结缠绕,最终顶破皮肤,延伸、延伸,将我整个人包括脸颊都覆盖了,于是我变成了一团灰色肉质包裹的云朵,皮层下有东西在蠕动的怪异瘙痒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伴随着极度的撕裂疼痛。
我发出剧烈的尖叫声来宣泄这种痛苦,面目狰狞,但灰色嫩芽将我的脸颊都侵蚀干净了。我伸出手触摸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双手也变成了两坨病菌茂盛的肉块,不久彻底化为一滩软绵绵的脓液。
钢化玻璃消隐了一切声音,让它们不能传出半点抵达外界,于是里边的人在卖力表演苦痛、疯狂,外面的人却无动于衷地观赏着这幕看似平静的异化演出。
唯有宫梓颐脸上流露出不忍,说:“这种人体实验,是否过于残忍?”
顾尘哂笑:“损失的只是一具肉体而已,换来的是实验计划的不断推进,实验数据的不断更新,我想宫小姐应该能清晰地衡量出这两者的利弊吧。若为了一些可笑的旧时代的道德标准就舍弃了如此便利的方式,我想,这才是真正的愚蠢。”
宫梓颐似有动摇,没有再说什么,只不过在后面的参观路程中变得沉默不少。
在他们闲聊之时,我彻底成为一具肉体被病菌吞噬殆尽、只余下废弃物和病菌排泄物的集合体,钻心剜骨的瘙痒和撕裂感贯穿了大脑,这一瞬间,死亡降临了。
死亡解脱了一切,所有厄难都变得虚无缥缈。
我的灵魂摇摇晃晃升到虚空,触手变成了三十几条,八爪章鱼的触手已经让人觉得繁多,更何况是四倍的数量,铺展开来像是一片漂浮在虚空中的乌云。
我没有关注自己新生的触手,它们每一条都承载着我痛苦的回忆,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没有这三十多条黑雾凝聚成的粗长腕足。
我机械地进行钻入新身体的活动。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感知到身体的信息,轻轻活动手脚,随着死亡次数的增加,我附身到新身体后神智恢复清醒的时间也在增加,像是一台旧电脑,承载的记忆越多,启动的速度就越慢。
手脚抽搐着想要抓挠皮肤,我勉强克制住冲动。
这具身体是新身体,不再是之前被病菌寄生的那具了,它没有任何病痛,哪怕即将要面临更多难以知晓的死亡,我这样告诉自己。
也许夺舍别人的身体并不是没有代价,只不过偿付的代价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我想,或许这个代价由我的灵魂支付。决不能再死亡下去了,不然我也许会被死亡时伴随的疼痛磨灭记忆,不再拥有自己的意识、思维,彻底成为真正的“还魂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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