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这个人偶怎么连菊花都有,我好恨啊,它为什么要仿真得这么彻底啊!
“你继续说啊。”顾尘侧过脸来亲了亲我的嘴角,语调温柔,“我在听呢。”
“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呃,总之,这么、这么严重的后果,你真的不在意吗?”我编不下去了,词穷,我为什么语文不学好一点啊,书到用时方恨少,正绞尽脑汁搜刮着形容词,就听见顾尘在耳边笑吟吟地说:“让我来教教你,除了不得好死,还有遗臭万年、罄竹难书、死无葬身之地......”他还在念着,我的注意力已不在说话上,全转移到下体。
他的指头揉着小穴周围一圈皮肉,一阵痒意,紧接着另一只手将我腰部往下一压,那根粗长的棍子没有任何提示预警,直直地捅进闭合的后穴。
我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气,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身直抵天灵盖,我就像被放进开水中清蒸的活鱼拼命扑腾起来,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我的几把蔫蔫地顶着他的腹肌,没有一点起来的想法,前胸的伤口和质地粗糙的外衣摩擦得发疼,我感觉他在嫖我,——我浑身赤裸,而顾尘穿得整整齐齐的像个衣冠禽兽。
顾尘的精神力将一切如狂风暴雨的挣扎变成湖面的微澜,简而言之,他制止了我的挣扎。
粗大的阴茎只勉强进了一个前端,一小圈开口的软肉箍着肉头,紧得头皮发麻,喘息了一声,他对我说:“放松点。”
我的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表情痛苦,伏在他的肩上盯着他的脖子,被疼痛冲刷过的大脑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撇嘴说:“你做梦呢!”
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发出清脆一声。
我无力地晃了晃悬在空中的两条小腿,怒地夹紧屁股。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个傻逼舒坦,我满脑子都只有这个念头了。
俗话说的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是在顾尘这个变态身上不能奏效。在精神异能的辅助下,他掰开我的臀瓣像掰开一个橘子,接着他按着我下体朝他胯下一怼,软肉被异物分开,撕裂感疼得我浑身都软趴趴的,我变成一只毛毛虫,只能依赖顾尘这棵挺拔的树干。
“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顾尘把手指探到两人连接的地方,毫不意外,流血了。穴口跟主人一样不甘不愿地勒着粗大的茎身,借着鲜血的润滑,顾尘扯开小穴外围那一圈皮肉,让自己胀大的阴茎舒服一点,不忘恶劣地说:“你下面这张嘴怎么没和上面的一样硬呢?”
我嘴角一抽,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咧开嘴,眼中凶光一冒,恶狠狠地咬向他脖子,恨不得生啖其肉。
“你是狗吗?”顾尘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说。
维持着这个姿势,他往前走几步,将我腰部以上的身体放在实验床上,我的下半身垂坠在床外,因为重力更深地坐在他的阴茎上。牙齿被迫与血肉分离,我凝视着他——的脖颈,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我就快咬穿他的大动脉了。
到现在他的精神异能还束缚着我的双手举在头顶。任凭我握拳还是合掌都挣脱不开。
下体破了大口子血流得止不住,染得他的几把像杀人的刀子似得一杵腥红,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的命就断送在这里了,还有我的贞操,我的清白。
他抽出来大半的阴茎,也不知什么用意,让我观赏自己被捅的大戏吗?我知道他没那好心,下一刻他摆动腰部,进到我内里前所未有的深度。我被顶得往后一滑,被他握着腰部又拉回来。
他跟火车的发动机一样“吭哧吭哧”抽插着,于是我的肉体就跟被火车轮子碾过一遍又一遍似的抽搐着,整个过程我的内心跟火车的鸣笛声“呜呜呜”哭泣着,血流得到处都是,滴滴答答,红艳艳的,别说,还挺喜庆,像过年。
脖子上的咬伤流出的血把他半边衣服染红了,这身穿着忒有艺术感,然而我流血快流虚了,他的双手稳健地把着我腰,他的几把还是那么坚挺不倒,他贯穿的力度还是那么狠厉无情。
血液润滑的坏处就是做到一半抽插得渐渐滞涩起来,凝固的暗红糊在穴口,刺鼻的血腥气浸透了四面八方。
做得不爽快,顾尘用精神力摄取了一瓶矿泉水,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冰凉的液体打在脆弱的嫩肉上,刺激着裂开的创口,我打了个寒颤,还没反应过来,天杀的顾尘又捅进来了。
可怜的下体承受了这辈子都不该有的灾难,到后来竟也在痛中得到了一点快感,终于明白又爽又痛是怎样的感觉了,好比先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三天三夜又到炉子里烤了三天三夜。
在交织的痛与欲中,我的视线随着墙边的影子向上飘。
惨白的灯光挂在天花板上,我被入得身子一晃一晃地抖动,眼中的光晕也一圈一圈地转悠,世界在思绪中渐渐散落成碎片,折射出无数钻石碎屑般的光线,它们像一只只调皮的精灵,跳跃到形形色色的实验器材上,跳跃到顾尘的鼻尖、发梢上,给一切晕染了层梦幻的色泽。
这是昏迷的前兆。
失去意识前,我悲愤地想,这世上明明只有耕坏的田,没有累死的牛。我当了二十几年的处男,第一次体验到欢爱的滋味,没有高兴,没有喜悦,只有浓浓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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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血腥场面的描写
第20章
看见谢博士的脸占据我大部分视野时,我的内心竟生出一点感动和欢喜。
“醒了?”她站在实验床边。
我点点头,下体一动,就浮现出跟上刑一样的疼痛,我龇牙咧嘴半天,缓过气,才晓得原来昨天,大概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是梦。
谢博士低着头在本子上写东西,也不看我:“听话吗?”
我憋屈地再次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忍!
谢博士拿起一根装着不明液体的针管,说:“现在你这个身体也不需要修复了,反正最后都是死,废物利用一下吧。”
她说完,把那根针扎在我的胳膊上,双手双脚全被绑了束缚带,我眼含热泪地问:“你干什么?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这是丧尸病毒。”她说,“试试你的身体变成丧尸之后灵魂还能不能附在上面。”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可随后被针扎的地方传来火烙似的疼痛,还有难以忍受的麻痒,我不停扭动双手想要去抓那小小的伤口,下体和胸腹的疼痛也跟着响应,我痛苦地大叫,在痒意作祟了不知道多久的过程中,我的双眼布满血丝,脸颊也迅速褪去血色,青筋在皮下爆出,嗅到谢博士的血肉竟分泌出口水。
平常人被抓伤转变成丧尸的时间大概是一到两天,而谢博士这针大剂量的丧尸病毒下去,将时间硬生生缩短到四分之一。
在将要变成丧尸的最后关头,无尽的血红充斥我的视野,致使我看不清天花板的灯光,也看不清谢博士的表情,鼻子却嗅到了手边不断飘来的血肉香气,哪怕实验室有厚厚的墙体隔音,我还是能听到外界细微的响动,每时每刻耳朵都在接收各色嘈杂的声音,连电流交互的“滋滋”都隐约可闻。
一直大脑也被火烙的疼痛侵蚀,只是最后死亡的一刹那疼痛就像被按了暂停键,变得极轻微。我飘出来,灵魂来到空中,清醒,黑雾延伸而出的触手变成了四条,没有犹豫,我钻到实验室角落的另一具仿真人偶中,经过虚无的净化,死前的疼痛没有对我的灵魂造成多大影响。
谢博士朝角落看来,眼中带着失望之色:“看来你不能附身在变成丧尸的躯壳上。”
我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这个视角凝望着床上那顶着我的面孔不断嘶吼的丧尸,心里逃离的念头更强烈了。
丧尸对谢博士好像更感兴趣,一直朝着她咆哮,谢博士不以为意,询问我感染病毒之后的感受,我事无巨细地回答她。
“丧尸的视力减弱和嗅觉听觉的增强都有一定的体现。”谢博士上下看了我一眼,转着笔说:“看来你是受到教训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我觉得虽然你是实验体,我是实验人员,但是我们不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你服从一点,我也可以好吃好喝地对你。我对你的态度取决于你听话的程度。”
“好的。”我乖巧地回答。
她将笔记放入口袋,又说:“你现在的活动范围只限于这个实验室里,如果你后面的表现让我满意,我可以放宽对你的限制。”
说完,她推着丧尸走了,看她那娇小的身体却推动者绑着一个力大无穷的丧尸的实验床,我默默擦了一把汗。在门将要关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什么,大声说:“你可以给我带点解闷的东西吗?”
“可以。”
我就在这个实验室里“住”下了。虽然心里还是渴望着逃跑,但表面上我还是安之若素的样子。
真的有人会和研究自己的人做朋友吗?
反正我是不会。
实验室里的经历是我一生的噩梦,没有自由,没有结束,只有永无尽头的死亡复活。
谢博士重新进行了初见时中断的测验。她的问话详细到把我的父母叫什么都涵盖到了。
最后我只知道我的异能被命名为“还魂尸”,据说是顾尘取的,他在这个实验基地里面似乎有特权,来去自如,谢博士和其他工作人员都隐隐听命于他。
谢博士在研究时冷酷得像个杀人狂,走下实验台后又像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姐姐。她曾经评价我是个“非常好使的实验体”,哪里需要往哪里搬,像小白鼠一样万用。
有不少研究人员在我身上展示了他们的奇思妙想。
我在这些人手下死了一次又一次,觉得异能其实不该叫什么“还魂尸”,应该叫“李照白的一百种死法”。
我被放入上千度的火中焚烧至一团焦炭、被抹上吸引丧尸的特制诱剂啃咬致死、被毒属性异能者所生产的毒素毒死,这些算是平常的死法了,甚至有些死法我都没想过......而谢博士他们的研究又令我迷惑不已,有时可以看出他们是想解决丧尸病毒这个问题,有时又感觉他们只是单纯地在虐杀我。
不过顾尘这家伙绝对是在借着惩罚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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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血腥死法的描写
第21章
我有想过附身到研究人员身体上离开,我也这样做过,当谢博士带着几个没有觉醒异能的研究人员,将我和一种最新培育的食肉植物放在一起,准备观察这种食肉植物的实战效果时。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有意放水让自己被食肉植物用藤蔓卷着吃入巨大的叶袋。
这种食肉植物的原型可能是猪笼草,变异的叶片、叶袋都巨大无比,而且改变了原本只会守株待兔的习性,性情凶残,喜好狩猎。袋子中有一滩消化液,我的腿脚一沉进去就感觉到刺痛,不一会就被腐蚀掉了一层皮肉。
这个死亡速度还是太慢。我弯下腰,将自己的头埋进这滩液体里面,尖锐的刺痛从头皮直达神经,头发脱落,头皮渐渐溶解,露出白森森的头骨,剧痛令我的脸颊狰狞得几乎不像人类,但我已在之前体会过无数次类似的剧痛,因此还能控制着自己不要直起身,否则我可能不会有再来一次的勇气。再接着,这滩液体便吃掉了我薄薄的眼皮、光滑的眼珠子,仅余几根睫毛在液体中无处可依地飘游。又从两个黑黝黝的眼眶中漫涌进来,如同烈火碰到焦油般蒸发掉我的大脑。
毫无疑问,这是我不知道第几次死亡。灵魂飘到空中,黑雾已经伸出了十几根触手,在虚无中悠悠舞动,也许只有它记录着曾经的死亡,记录着一次次疼痛和麻木。
我飞快地选择了一个实验人员,惊喜地发现他的记忆中还存有这座位于地下的实验基地的大概地图,这为我之后的逃跑计划提供了极大便利。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为负二十九层,走廊右侧的第三间实验室,也就是我被食肉植物杀死的实验室。
但这并不是我先前和顾尘媾和的房间,那个房间的位置应该在更深处。
转移时,我会被关进进一个隔绝一切的黑箱里,无法接收到外界的信息。但我有别的方法寻找出路。
借助死亡后的延伸视角我探查过许多实验室,这第三间实验室后的第四间实验室就是我曾经在最初的实验室死亡时所看见的最远处实验室的模样。
此次出逃,我心中最理想的情况是,谢博士在猪笼草彻底消化掉我的残躯之时,才发现我并没有附身这间实验室角落的某个仿真人偶。这个时间差大概是十五分钟,趁着众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隔着一层透明玻璃的食肉植物上,站在最后排的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实验室。门是自动感应门,安静无声地开启了,感谢他们花重金在这些边边角角上的匠心打造。
来到这一层走廊入口处的大门前,这样的大门有三扇,第一扇验证虹膜,第二扇验证指纹,第三扇问我附身的实验人员最喜欢吃的食物。我在这个问题上慌乱了一瞬,从实验人员的记忆深处扒拉出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正确的答案:卤米粉,门滴滴两声,闪出红色的光芒,我的心中是一片死寂的平静,但最后,门开了。
我摸着胸口跑进正正停在负二十九层的电梯里。按在了电梯的正一层按钮上。
负二十九层到正一层要花多少时间?
我盯着那一点点上升的层数,紧张地咬起手指。
正一层是一个大厅。没有任何人,装修得金碧辉煌,地板光滑,能清晰反射出我的模样。距离大门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我奔跑的双脚快要拉出残影。
谢博士在意识到我溜走的时候并不慌乱,她使用对讲机通知了基地的控制中心,于是整座基地的所有的出口迅速封闭。然而,当我走向大门的短短时间中,谢博士命令的语言说到最后一个词,大门便轰然落下。剩余我站在大门前不甘地抓着最后一丝缝隙,眼睁睁看着这微渺的希望消散一空,试图用自己捉只兔子都费劲的力气去重新打开它,却被压断了十指。
经过这次的教训,谢博士重新加强了对我的管控。
并且,还请来了顾尘。
虽然经过了一个月,但我和顾尘并不算久别重逢。他一周会来实验室两三次,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跟我做爱这件事上。
他是个变态,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贴切的形容了。
我看见他几乎是本能地汗毛直立,双腿发软,牙齿酸痛,股间菊花一凉,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顾尘盯着我说:“我劝你不要再有逃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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