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么,替天行道罢了。”
“你!伪善、虚伪、伪君子、真小人!”我额头蹦出青筋,用尽一切辱骂他,但我知道,落入顾尘手中,我彻底跌入了万劫不复的处境。
“别生气。”我被放到副驾驶座,一条棕色的长虫歪歪扭扭地靠着座椅,顾尘脸上挂起一个笑容,“之后有你更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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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了,强制爱环节来临,搓搓手()
第17章
我听见顾尘和基地人员友好的问候,一路顺畅地进入基地,朝着某个方向前进。
还没离开多久,我就再次以现在这样狼狈的姿势回来了。
连撞死也不行,我欲哭无泪,负隅顽抗地挣扎几下,被顾尘讽刺道:“屁股痒?”
我冷哼:“关你屁事。”
车子停下,我被抬下车,再次昏迷过去。
我睁开眼,炽亮的灯泡挂在天花板上,我就要坐起身,可无法——我正被束缚在一张冷冰冰的研究床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女子突然在身侧笑眯眯地打量着我。
“你......顾尘呢?”
青年女子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又指了指自己:“来,认识一下,以后我就是研究你的人员之一了,我姓谢,你叫我谢博士就好了。”
她嘴角带着温和的笑,说出来的话却那么恐怖:“请你先从这具躯壳里面出来,进到我们为你准备的仿真人偶里面吧。”
“等等?什么仿真人偶?”我瞪大眼,胡乱扭动着,“万一我进不去呢?”
“那你就彻底死去了呀。”谢博士拿着手术刀,像是扼杀掉一只小白鼠一样,干脆利落地插进我的心脏,“忘了说,实验区域里所有人都被调离了,虽然顾尘说异能者不会被你夺舍,以防万一,现在周围空无一人。”
轻微的疼痛过后,我的灵魂浑浑噩噩地飘到空中,直到清醒。
我所化为的黑雾又长出了一条触手,底下谢博士站在周真的躯壳前操控着机器检查可能存在的变化。
谢博士的灵魂强大无比,我的触手一碰到她就被烫了回来,她也是一名异能者。
实验室角落有着几个和我最初的长相一模一样的躯体,这就是仿真人偶?
太逼真了吧,我把触手伸到最远,想要看看有没有可以逃出去的漏洞,可惜,正如谢博士所言,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哪怕我的触手已经拉扯到变形成一个长条,我也没发现活着的人,死寂一片。
选择太久,一阵空虚从灵魂中袭来,我化为的黑雾从边缘开始溃散,我意识到不能再停留下去了,否则我会彻底死去,灵魂层面的真正死去。不甘不愿地试着朝人偶里一钻,毫无阻碍,成功了。没有经过附身周真所见的那条隧道,我只觉得进入到一个极为逼仄狭窄的盒子中。
可能因为这样子的夺舍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夺舍,那些黑色小人也没有出来烦我。
像寒冷的冬天暂时找到了遮蔽身体的地方,灵魂停止溃散,我却感觉到仿真人偶从内里开始“腐烂”。
这种感觉很微妙,不解的是,以往附身的躯壳并没有这种鲜明的“腐烂”感。
这副躯壳开始接收外界的信息,我感到不妙。
一切感官都被削弱了。
就像高端顺畅的智能手机突然变成破旧卡顿的老人机。
无论再怎么睁大眼睛也只能看清十米以内的东西,十米开外模糊一片。又活动了一下手脚,不出所料,四肢关节滞涩,鼻子几乎失去嗅觉,不过适应一会,我勉强和一个近视耳背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模糊的躁动声远去,谢博士的声音传来:“......成功了,可以进行接下来的实验了。”
接下来她对我展开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数据测试。
有些测试是被动的,无需我作出反馈,例如人偶原本的身体数据以及附身后产生变化的数据,还有周真身体数据的改变等,我就像明码标价的商品一般被她任意测量,心中恼火不已。
我不打算坐以待毙,打定主意要在后面有机可乘的问答上蒙混过关。
谢博士好像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微笑着说:“你可不要谎报数据哦,不然我会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撇嘴,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她会知道我做了什么手脚,除非她能读心。
她先问了个在我之前从没有人能解答的问题:“灵魂离体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回答得模棱两可:“那时我神智全无,在最后才恢复清醒。”
我隐瞒了清醒时间随着死亡次数增多逐渐延长的细节,九分真话一分假话最不容易被看穿。
而对于没有像我这样真实经历过灵魂离体的人而言,确实难以想象那一瞬间的情形。
“那清醒之后呢,看见了什么,又是怎么进入别人身体之中的?”
我再次略过触手随我死亡次数增多而增加的这个无伤大雅的变化,只简洁描述了所变成的黑雾形态和附身的流程,走过隧道,钻入盒子,破盒而出。
“隧道?”谢博士又问。
“附身之人的人生隧道,可能是将人生记忆具现的独特方式。”我耸了耸肩,“为什么是以隧道这种形态出现我也不清楚。”
说到这里她都没有起疑,我更加大胆了,她问:“你选择附身的范围有多大?”
我眨了眨眼,说:“以我为中心十米。”实际上是二十米,但是如果这个范围被她知悉,我之后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更低了。
谢博士眼带怀疑地看了我一会,我面不改色,然而她还是斩钉截铁道:“你在说谎。”
我心头一跳,随即念头急转,疑惑浮现,为什么前半部分我所说的东西隐瞒了部分没有让她察觉到不对劲,而后面的谎言却能让她很快察觉到。
在脑海中对比了一下前后的说辞我发现,前半部分我所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更细节的东西我没有说出来,后半部分我却说谎了,是假的,所以——真与假?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有判断我所说的是否为真的能力,却无法判断我在真的的基础上隐瞒一部分同为真的信息。
表面上我还是一脸震惊地说:“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说:“我不是说过了么,谎报数据,会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过,这方面我确实不是专家,因此,我会让一个专家来教教你,听话两个字该怎么写。”
我心中冷哼,想营造出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形象,你还差得太远,我倒是要看看你该怎么让我听话。
第18章
实验室的门紧闭着,空旷的内里两个人面对面。
眼前这个“专家”嘴角挂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身材挺拔,颇有书卷气的一张脸,正是我暗恨不已的混蛋顾尘。
在他走近我的时候,我蓄势待发,捏紧拳头,一个凶狠的上勾拳,瞄准他腹部狠狠打去。
由于身体限制我的动作缓慢,力气也小,顾尘不闪不避,抓住我的手腕,轻飘飘道:“对比起之前沈龙那一拳头,现在可差远了。”
在仿真人偶中我竟有痛觉,顾尘抓着我手的力道很大,甚至令我表情略微变形,被痛的。
皮肤在他放开手后浮起一圈淤青,我为仿真人偶的逼真程度感到震惊。
我坐在铁灰色的实验床边缘,揉着手,没注意到顾尘从柜子中取出一些奇形怪状的道具。
他眼中冒着兴奋的光芒,而我对接下来的一切一无所知。
看他正身站在面前,薅动那条粗长的鞭子,我才大惊失色地说:“你、你干嘛?”他不会是要对我用刑吧,但是其实只要不杀死我,我都不怕,这样想着我又硬气起来。
顾尘没有废话,修长有力的右手扬起落下,鞭子狠狠抽出,在那鞭子挥来的一瞬间我慌忙躲闪,身体偏离几分,那原本不知要抽在哪里的鞭子碾过我的腹部,像一条毒蛇撕咬在身上,拉开道狭长伤口,仿真皮肤上竟有血滴渗出,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我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颤抖,双手下意识往伤口上掩盖。
这惨叫声似乎让顾尘愉悦极了,他眯起眼睛,拉起衣袖,密集的鞭影如同狂风暴雨侵袭,“啪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
我被无形的精神力拉着脚踝,拘束于原地,那鞭子像有眼睛一样朝最脆弱的地方咬,我想用手臂去挡,胸口、腰部依旧被掀开血淋淋的伤口不说,手臂也平添好几道渗血的伤痕。
似乎对受刑者抗拒的姿态十分不满,顾尘眼中白光再度一闪,精神力缠绕住我的双手,扯到头上,像剥开蚌壳露出柔软蚌肉,白净的胸膛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这幅身体胸口的两颗乳头在先前的抽打下可怜地挺起,嫣红嫣红的,乳首边的一圈乳晕因为充血,微微肿胀。
“你......”
我看着他挥动鞭子,朝胸口打来,眼中弥漫上几分惊恐,好在预想中乳头被抽烂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这次的力道好像变轻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弓起背,扭动腰腹徒劳躲着。
“别打了,别打了......我,疼......”下意识开口,回过神,我立刻闭上示弱的嘴。很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为什么要对一个施暴者求饶?
我越躲,他鞭子挥舞越快。突然,力道极大的一鞭抽在身上,我浑身一抖,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他终于停下。
嘴角溢出血丝。我想用手擦去,可顾尘的异能还控制着双手,无法动弹。
他没有说话,也许是抽累了,偃旗息鼓。
在这喘息的片刻,我忍着疼痛,眼带轻蔑瞪他,说:“这就是——所谓生不如死的滋味?呵呵,也不过如此!”
他衣装整齐,脸颊上却有两团不自然的嫣红,眼睛沉沉地注视着我,喘着粗气。
当我视线往下一扫,所看见的一幕让我顾不得浑身的刺痛,往后挪动了几下。
“你、你有精神病啊?”我没开玩笑,——哪里有正常人在鞭打别人中获得性快感,以致勃起的?
他胯间搭起了一个帐篷,尺寸可观,身为男性我再明白不过这代表着什么,可这更加深了我所感到的荒诞。
“......我期待这一刻很久了。”蓦然,他抓住我的肩膀,凑近我,与我对视,那双眼睛中隐匿的深潭微微荡漾。有一瞬间,我的思绪都被那里面包裹的情感所捕获,瞳孔颤抖,呼吸停顿。
他仿佛在梦呓:“你知道吗?我很早就很想这么做了。”
“滚!神经病!”我的背后冒出一堆鸡皮疙瘩,用力推拒他胸膛,对过于亲密的距离感到不适,“有病就去治!”
他的身躯纹丝不动,紧接着,嘴唇覆盖而上,我泛起一阵恶心,头往旁一偏,却被他扣在后脑勺的手摁住,眼睁睁看着——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嘴角。
过于柔软的触感,仿佛一根羽毛落在湖面上。
这是我的初吻,我茫然地想。那张俊美的脸庞在我眼中模糊了,像被涂上一层马赛克,我的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有双手正了正我的脸颊,于是这个不可思议的吻至此步入正轨,唇瓣紧贴,鼻尖交错,犹如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人会做的事。
他的舌头撬开微张的牙关,试探我的舌尖,也试探我的底线。稍显克制的贴唇吻变成大胆放肆的舌吻。红蛇交缠,唇齿相依,鼻息暧昧,津液流淌在舌头搭起的桥梁上,唇瓣几乎要黏连成一片,最后分开时,细长的银丝从舌尖滑落,在我们之间荡起秋千。
这个过程我并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因为我早已被刺激得灵魂离体,肉身石化,不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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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鞭打情节
第19章
在这个吻结束后,我彻底成了个失魂落魄的人偶,任由顾尘摆弄。可我本也无从阻止他对我做任何事。
他的精神异能不但限制着我的双手,又托着我的脊背,让我不至于瘫倒在实验床上。
空余的双手不再摁着我的后脑,轻轻松开,沿着腰线下滑,来到起伏的臀部,五指包住浑圆的两团肉,向上施力,我便被带着坐到他身上,肢体交错,我的大腿中间正正抵着他勃起的阴茎。
触碰到那滚烫的温度,我的身体一个哆嗦,眼神略微回归清明。但我宁愿我一直糊涂着,不要看见这可怕的现实。顾尘的举动让我跟他接触的大腿肉乃至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他不会要在这副身体上发泄性欲吧?
可这是......仿真人偶啊,我脑海里断断续续盘旋过这个念头,这不是我原本的身体......还好不是我原本的身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顾尘那是什么装逼小白脸啊,或许变态神经病更贴切。
他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变态的人没有之一!
我跟这个变态待了初中三年大学四年外加末世一个多月这么长时间,竟从未察觉他隐藏在正经外表下的另一面。
“你——别这样——你有很多方法可以让我感到生不如死,没必要、没必要......”我结结巴巴地说,近乎语无伦次。
“可是我就想这样。”他对我耳语,这个黏腻的声音钻进耳朵,我感觉我的神经也要起鸡皮疙瘩了。
“呃,你在开玩笑,对吧?开玩笑,你不是直男吗?”贞操不保,我连劝说都分外卖力。
“谁和你说过我是异性恋了?”顾尘的语调上扬,似笑非笑,动作不停。我额上流下几滴冷汗,全身的感知都放大了,能觉察到他的手指在轻轻揉动我的臀肉,他的头发梢挠过我的鼻尖,他的腹肌隔着一层布料贴着我的皮肉......
“你不是追过李晚星?李晚星还喜欢你,你不能辜负他啊;还有你学生会的副会长,她不是也喜欢你,还找我打听过你;还有你爸妈,要是知道你是同性恋,肯定会阻止你,搞这个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说不下去了,因为顾尘已经解开了裤袋,我下巴抵着他的肩,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的阴茎对准我下身唯一的开口,但那根棍子夹在臀肉间,散发炽热的温度,搏动脉络分明的青筋,令人无法忽视。阴茎上流出透明的腺液,黏黏糊糊的,全被他抹在会阴和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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