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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近代现代)——阿裕

时间:2023-11-29 09:46:12  作者:阿裕
  梁谳弯腰毫不费力地把裴自宁拎回床上,膝盖利落地压着裴自宁的双腿,突然粗暴地扯开裴自宁身上的衬衣,有一粒扣子甚至崩到了裴自宁脸上,带来一点尖锐的疼痛。
  裴自宁被惊得呆了一瞬,他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梁谳没给他回神的时间,飞快地剥了他的裤子,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迫使他敞开大腿,全身上下所有隐秘角落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裴自宁的第一个念头是合拢双腿,但梁谳不让他得逞,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所有血液都涌上脑海,他的脑子嗡嗡直响,心脏狂跳连胸腔都震得发痛,剧烈的呼吸起伏间都能清晰地看到肋骨的形状,他不管不顾地伸腿去踹梁谳,却被牢牢抓住了小腿,动弹不得。
  裴自宁的脸都被气得变形了,连眼眶都红了,要杀人似的,愤恨地瞪着梁谳。
  梁谳脸上的血痕已经凝固了,但他的脸色看起来很瘆人,他阴狠的眼神令裴自宁的脊背泛上一阵阵寒意,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第16章 16穷途
  梁谳抬起裴自宁的屁股要给他扩张,但裴自宁不肯配合,一直扭来扭去,梁谳索性一把将他翻过来,腿压着裴自宁的腿,掰开裴自宁的屁股,强硬地伸进去一个指节。
  裴自宁脸上都要冒出血来,死死咬着牙根,白皙的小腿还在床单上蹬来蹬去,屁股也躲来躲去,想逃离梁谳作乱的手指。
  梁谳本意是不想见血,但现在也被裴自宁的躲闪搅得烦躁不已,他突然一巴掌打在裴自宁的臀瓣上,不耐烦地命令道:“老实点。”
  那一声响亮的声音令裴自宁僵了一下,他似乎是被吓了一大跳,突然腰往上一挺,整个人都要从床上弹起来似的,梁谳毫无防备差点被他掀翻,梁谳下了力气,再次把他按在了床上。
  裴自宁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被打屁股这个事实带来的极度羞耻感像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火,焚烧了他的所有理智,他的全身都泛上了一层红晕,身体烫得吓人。
  梁谳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又伸手落下一个巴掌,又是一声响,裴自宁身体又是猛地一抖,他的本来白皙的臀瓣都红了,丰腴的臀肉颤颤巍巍的,像翻起了一层细浪似的,湿漉漉的润滑液从臀瓣间的不停翕动着的穴口里流出来,泛着淫靡的水光,看起来格外色情诱人。
  梁谳眸光幽深,呼吸灼烫,还要在裴自宁耳边轻佻地问:“很喜欢这样?”
  裴自宁想死的心都有了,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屈辱似的,一脸羞愤欲绝,眼睛都红了,声嘶力竭的声音仿佛是从心底发出来:“滚啊!”
  话音未落,梁谳猝然又捅进了两只手指,在裴自宁的后穴粗鲁地开拓着,在他的东西抵在身后的时候,裴自宁突然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我一定会告诉林煦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一字一顿像带着血似的,他还是不肯屈服。
  梁谳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身体覆在裴自宁的背上,喘息着在他耳边说出恶魔般的低语:“别以为你能改变什么,你连小煦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敢做什么,我就毁了你,包括魏同舟。”
  说完,他就凶悍地耸动起来,每次都捅到最深的地方,裴自宁的腰都颤起来,整个人要被他撞出去似的。
  裴自宁绷紧了身体,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他这副倔强的样子更激发了梁谳的兽性,梁谳的眼神也失去了平时那种理智克制的神色,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暴虐野蛮,嗜血残忍,恨不得把裴自宁拆吃入腹。
  光是这样还不够,梁谳心中的恶意不受控制地发酵着,裴自宁明明在他身下颤抖却死也不肯服软,一种失控感让他更加焦躁,他要裴自宁低头,哪怕要打断他的骨头,哪怕毁掉他的自尊。这个念头令梁谳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梁谳似乎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奔腾的喧嚣声音,他的心里正在疯狂叫嚣着什么更邪恶残酷的东西。
  梁谳突然停了下来,从裴自宁身体里抽了出去,裴自宁像是没有感觉似的。
  有什么贴近了裴自宁的脸颊,他感到一阵凉意,他缓缓转头,却发现是梁谳把手机贴在了他的耳边,而上面正在显示他在给林煦打电话。
  裴自宁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疯狂地扭动着脑袋,想离那可怕的手机远一点,仿佛那不是手机,而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梁谳,眼神是在质问他你疯了吗。
  梁谳却依旧拿着手机:“你不是要告诉小煦吗?说吧。”
  “喂,梁谳?”
  林煦的声音传了出来。
  裴自宁全身都僵硬了,脸上的血色刷地全部褪去,眼睛里满是惶恐和无助,他只能看向梁谳,他不敢相信梁谳真的如此丧心病狂。
  梁谳神色不变,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看了眼裴自宁,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说话。
  裴自宁疯狂摇头,面色灰败,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身体因为恐惧不断地发着抖。
  林煦没听见有人说话,又问了一句:“梁谳,你在干什么?”
  梁谳还是不出声,只是看着裴自宁。
  裴自宁确信梁谳是故意的,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慌忙地往床边爬去,却被梁谳欺身追上,将他笼在自己身下,裴自宁不敢挣扎,僵硬地看着梁谳,怕被林煦听到任何动静,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一副凄惨的样子。
  梁谳锐利深邃的眼眸看着裴自宁,身下居然试图重新进入裴自宁,裴自宁身体绷得很紧,满脸惊恐,还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梁谳没能顺利进去,就顶了顶他的大腿根,小声地说:“把一切都说出来,告诉小煦,他的好朋友在跟他的男朋友干什么,跟他说,我在操你,跟他说,我操了你不止一次,跟他说,你被我操得有多舒服。”
  裴自宁像是被吓傻了,眼泪从呆滞的眼睛里无声地流下来,他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梁谳。
  梁谳把手机抓过来,放在裴自宁的耳边,裴自宁听见林煦自言自语的声音:“人呢?打错了?梁谳,你不说话,我挂了。”
  那声音像刀子似的扎进裴自宁的心口,裴自宁承受不住似的偏了脸,那只手机就像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他只想逃离,裴自宁把湿透的脸埋进了床单里。
  他这副样子更加刺激了梁谳的施虐欲,梁谳突然猛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猛地仰起头来,面对着那只手机。
  裴自宁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但完全顾不上,他扭着头要逃。
  梁谳对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说话。”
  裴自宁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惨白的脸上满是祈求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梁谳,后者依旧冷酷,不为所动。
  最后林煦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裴自宁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了,心里满是绝望,林煦一定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完了,全都完了。
  梁谳趁他失神的时候重新进入了他,裴自宁反应过来,扭动着身体,他的嘴唇都被咬破了,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苍白的唇,柔软的唇瓣泛着湿润的水光,看起来很性感很好亲,梁谳嗜血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于是掰过他的下巴,低头去掠夺他的吻。
  裴自宁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就开始激烈地挣扎,鲜血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浓重的血腥味反而更加刺激了梁谳,涎液顺着裴自宁的下巴流下来,连床单都濡湿了。
  裴自宁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的眼睛里突然燃起一束绝望而骇人的火光,脸上出现只有穷途末路的人才会有的不顾一切的狠绝神色。
  如果能杀死梁谳就好了。
  裴自宁艰难地抬起被绑住的双手,两只手扼住了梁谳的脖颈,细长的手指按着他的喉管,一点一点加重了力道,梁谳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都落在自己手心里,裴自宁心中感到一阵汹涌的残虐快意,他真的可以掐死梁谳。
  梁谳脖颈上的血管在跳动,好像要穿透皮肤,他的心跳强健有力,梁谳只是顿了一下,呼吸逐渐加重,额角青筋突起,脸色也变得扭曲了,但他却全然不在乎,毫无畏惧地继续深吻裴自宁,更凶狠地从他口腔里夺取空气,好像死也不会放过他似的。
  胸腔里氧气逐渐稀薄,他们炙热的喘息像要着火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们像两个溺水的人,你缠着我,我掐着你,谁也不肯放开谁。
  梁谳的脸颊突然感到一阵湿润,那水渍沾到了他们交缠的唇上,梁谳的舌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微微一愣,放松了一点力道。
  裴自宁眼睛里不断地涌出泪水,他脸上狠绝的表情也渐渐消失了,他慢慢松了手,手指本来是用力掐着的,但此刻柔弱地贴在梁谳的脖子上却像是温存的抚摸,然后双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裴自宁表情空洞,像失去了全部知觉,变成了一块木头,他心里只感到无穷无尽的悲哀,他永远也斗不过梁谳的。
  梁谳是个疯子。
 
 
第17章 17丢人
  梁谳刚回到家,突然有个不明物体迎面飞来,正好擦着他的耳朵飞过,砸在了墙上,哗啦一声,四分五裂,原来是一个杯子,玻璃碎片洒了满地。
  梁谳看清朝自己砸东西的罪魁祸首之后,没露出一点意外的神色,从门口走了进来。
  林煦沉着脸,眼神阴郁,不见平日里的一丝阳光灿烂,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质问道:“昨天去哪了?”
  梁谳说了声:“抱歉。”
  “凭什么爽我的约?”林煦微微拔高了声音,眉目间隐隐可见一点乖戾的神色,张扬任性的样子即使在气场强大的梁谳面前也毫不显得弱势。
  梁谳没说话,正要从他身边绕过去,林煦视线往他脸上一扫,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你和外面那些东西要玩情趣是你们的事,别拿我当助兴的,你恶不恶心?”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像看脏东西似的看着梁谳,梁谳居然没有生气。
  他现在才意识到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是什么意思,他等了很久都没有声音,还以为是梁谳打错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梁谳在收拾裴自宁的时候,其实已经把手机按了静音,实际上林煦什么都没有听到。但裴自宁沉浸在惊恐里,压根没注意到。
  林煦又用手指抓着梁谳的下巴,仔细地观察着那道红色的细痕,满脸嫌弃,他的动作姿态都再自然不过,就像在外人眼里像猛兽般吓人的梁谳在他面前只是一只小狗一样,他一点都不怕他。
  梁谳也习惯了似的,眼神有些纵容,有些无奈,却任他这样做。
  “哪来的小野猫,玩那么野?”
  梁谳将这个形容词和裴自宁联系起来,还觉得新鲜,不过并没有表露得很明显。
  林煦轻蔑地看了眼梁谳,轻哼一声,甩开他的下巴:“挠成这样,丢不丢人?”
  梁谳想起了裴自宁被他收拾得不能动弹的样子,居然有些得意:“不丢人。”
  林煦看见他脸上的神情,心里一动,脸色又沉下来:“订婚吧。”
  梁谳有些诧异,但并没有说什么。
  林煦歪着头:“既然爸爸妈妈都那样说了,订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要反对吗?”
  梁谳平静地说:“好。”
  林煦突然很不开心的样子,猛地拽住了梁谳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林煦的表情是和他纯良乖巧的长相全然不符的危险和警告:“你最好收敛一点,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都处理干净,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梁谳好像相当明白他的意思,配合地应承了。
  订婚这件事已经传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尘埃落定,所有人都很为他们高兴,他们的父母和朋友都比两个当事人更激动。
  明明这对他们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但两个当事人还是一切如常,梁谳从始至终都是一脸平静,好像订婚这件事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正常,不值得多花注意力;林煦更多的是百无聊赖,好像订婚是件很无聊的事。
  裴自宁一直提心吊胆的,他以为那天之后林煦已经知道了一切,马上会来找自己算账,但他没等到林煦的发作。
  在学校里看见林煦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浑身僵硬,一句话都不敢说。但林煦还是跟以前一样,跟他亲亲热热的,什么都没有改变。
  裴自宁慢慢回过味来,林煦什么都还不知道,梁谳又耍了他。
  裴自宁也说不清那一刻他是庆幸还是失望,但林煦没给他过多反应的时间,又告诉他,他要和梁谳订婚了。
  裴自宁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只是怔怔的,心里五味杂陈,但什么感觉都说不上来。也许他应该高兴,因为这意味着解脱的时刻真的到了,但林煦还被蒙在鼓里,他还不知道梁谳的真面目,如果他知道了,还会选择跟梁谳订婚吗?
  对林煦的愧疚和亏欠又浮上心头,令裴自宁感到心情沉重。
  裴自宁犹豫着试探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梁谳吗?”
  林煦一脸率真,毫不犹豫地说:“我跟梁谳从小一起长大,他大我四岁,从小就跟哥哥似的护着我,在他身边我总是很有安全感。其实我们两家人早就像一家人一样了,长辈们都催着我们定下来,那就订婚吧,反正除了他,我也没有想过要跟其他人在一起。”
  裴自宁沉默了一会,又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梁谳不是你想的那样怎么办?”
  林煦似乎有些奇怪裴自宁会问这个问题,但回答仍显露出对梁谳满腔满怀的信任和依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梁谳啊。”
  裴自宁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对订婚这件事似乎疑虑重重,林煦抱着他的胳膊,天真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梁谳,虽然他有时候确实挺过分的,但他也是真的对我好,他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的。”
  裴自宁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再说了。
  这件事沉甸甸地压在裴自宁的心口,他想了很久,还是联系了魏同舟。
  自从魏同舟喝醉的那个夜晚以来,裴自宁就没敢联系他,魏同舟也没来找过他,他还不确定魏同舟会不会理他。但在这件事上,裴自宁实在是无法可想,怎么都下不定决心,也许听听旁人的建议会让他更好受一点。
  魏同舟接了他的电话,裴自宁迟疑地开口:“学长……”
  “自宁……”
  他们两人同时开口,但又同时欲言又止,都有些尴尬窘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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