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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好在唐演这段时间虽说更多学习典籍,可到底上辈子也行商多年,这点算数倒还不在话下。
  第三门便就是书,按照以往科举的考卷来看,大周更偏向考策论、经义以及诗词歌赋,且往往后两者占分更高,因着这两门大多都可拾人牙慧,死记硬背。
  在开考之前,众人倒没有将这门考试放在心上。
  可当真正拿到考卷的时候,不光光是唐演,就是在场的其他考生也大多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与过去他们拿到的每一份试卷都不相同,如今被他们拿在手中的试卷,策论便就占了整张卷面的空间,经义与诗词反倒是只有零星几点。
  那些原本花了一个月时间背书的学生一看试卷,便个个都傻了眼,提笔难下。
  特别这回的策论针对的题型与往日风格更是大相径庭,这回的策论所考,竟是与朝廷官员有直接关联,其中更是提到了前段时日里面的安河镇贪污事件,这样敏感的话题若是放在以往,书院是沾都不会沾的。
  震惊是一回事,考试又是另外一回事。
  其中不少人已经敏锐地嗅到了其中的危险气息,索性直接越过策论,只单独填写了后续的诗词与经义就交了卷面。
  这可就苦了原本在第二日放弃了数学的人,即便是成绩再好,缺考两门也是一条死路,没有办法,他们便就只能硬着头皮提笔胡编乱造,不过翻来覆去也都是那么几句话,压根就不能赚到什么分数。
  唐演拿到试卷的时候确实也有些震惊,不过他很快便就反应过来这卷面的意图。
  如今世家分裂,其中态度从各家子弟笔下也能窥出一星半点。
  而支持各家势力的人回答这试卷为了讨好自家,必然笔走龙蛇,写得开怀,到时候一张卷面能测出百人心,堂堂正正就摆在众人之前,即便有的家族不想站队,在这样各家各族的逼迫之下,也不得不做出选择。
  确认了出卷人意图后,唐演反倒是觉得这出卷人有一颗玲珑心。
  一招便知人与鬼。
  唐演将试卷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思忖片刻,便也提笔书写。
  这么多日他在吴家并不是白呆,其中吴家请来的先生更多会教导他与王世明从朝堂的角度去想问题,这也正是过去大周朝科举时每道论据题的出发点,可唐演与在场的学生不同,与那些教书的先生也不同。
  或许在诗词歌赋上,唐演比不得他们那些人的沉淀与积累。
  所作出来的诗句也因为前世的经历,总是会带有一股郁结难舒的气息。
  但在民生之间,唐演却比他们看得更多,看得更远。
  他见百姓因战事饿殍遍地,知有官府贪污害得百姓流离失所,更明白这天下诸多苦难。
  他要从“百姓”写。
  写百姓饥荒之时易子而食,写百姓穷苦时骨瘦嶙峋,写学子十年寒窗苦读却被人轻易剥夺更改,写少女被强买强卖自缢而亡却只换得所谓贞节牌坊。
  唐演笔下种种皆是他所亲耳听到过,见到过,甚至是参与过的有关于这大周朝的一切,往后玄家把控朝政,官官相护,裙带关系一层裹着一层,若是朝堂什么都不剩下,便就会搜刮民脂民膏。
  长久以往,大周必然走向灭亡之路。
  而灭亡,最先遭殃的——仍是百姓。
  过去唐演糊涂,尚且没有想过这一点,他见过太多名山大川,踏过塞外野原,他知人是如何渺小,才会在刚刚重生回来之时想让唐家全身而退。
  在他的构想里,唐家实在是有太多的去处,一如吴家那般诈死脱逃也好。
  犯下大错劝阻唐严致主动辞官也好。
  唐演从未想过要“留”——“为天下百姓而留。”
  而现如今,唐演知晓了唐家唐严致与胡璇樱的壮志鸿鹄,知晓了谢寅长久的隐忍不发以及谢家其他烈士亡魂的肝脑涂地,知晓了王家与吴家明知不能为却仍甘之如饴的义无反顾。
  这些人与唐演不同,他们没有重生一次的机会。
  他们都是在用自己的命来作斗争。
  玄家三代狼子野心在小皇帝继位时已是昭然若揭,而正是这些大周的忠臣才会将玄家蚕食朝堂之举拉长至今。
  唐演不知道是否经历不同看待事物也会有不同,他再次度过这与前生截然不同的人生时已经是极为心满意足,而此时,他那全然不同的人生要将他推向一片过去他从未经历过的虚无之地,他毅然向前。
  如果说唐家这份策论的试卷是面向世家权贵出鞘的刀,那么唐演这份策论便就是斩向他们脖颈的刀刃尖,直击深处。
  写到最后,唐演的这份策论已经可以说是完全与题目本身无关,他全然就是在为前生那些死去的人抱不平。
  为何玄家坏事做尽,却能稳坐高堂?
  王家家中妇孺何辜?吴家几十口人何辜?唐家人百口人何辜!谢寅父母何辜!谢家边境战士何辜!天下百姓又何辜!?
  唐演一气呵成,字字皆是发自真心,直接将胸口那点曾被人算计的烦闷尽数落在笔尖,成了这答卷的墨。
  直至先生宣布考试时间到时,唐演才将将停笔。
  他展开满纸黑字,满纸都是唐演的肺腑之言。
  在众多笔迹缺乏的答卷当中,唐演满满几页纸的答卷格外瞩目。
  几位负责监督的先生似乎对唐演写了什么也极感兴趣,他们凑在一堆,借收卷的这段时间粗略扫过一眼,见白纸黑字上字体龙飞凤舞,均是满脸讶然。
  唐演当然不知道这些,他自书院里走出来只觉得自己抒发了满肚子情感,舒适无比。
  “表弟可真是做得一手好文章。”唐文跟在唐演身后出来,眼中满是平淡的疑惑:“倒没见你停过笔,莫不是早就知道考题?”
  这回考题出乎众人意外,大部分学生前一个月的复习都作了废,唐文自然也不意外。
  唐演昵他一眼:“胸无点墨之人才会觉得他人功绩皆是抄袭偷盗,以顽劣之法取胜,唐文,你上回险些被我射死,现在还来得罪我,你不怕明日我又给你补一箭?”
  听到这话,唐文的面色顿时变得铁青。
  上回唐演那一箭在当时当刻,确实是吓破了他的胆子。
  过去唐文回到唐家,唐若儿都是告诉唐文,唐演在乡下被人欺负得厉害,即便是回到唐府,也比不上自己一根手指头。
  可现在看唐演,哪里是比不上一根手指头!
  分明就是自己想要追也难以追上的地步!
  “明日是考试,众目睽睽之下,你敢!?”唐文压低声音骂。
  “你且看我敢不敢?”唐演平静地说:“唐文,上回那一箭是为了提醒你,不是你的不要肖想,若是叫人窥得你那满肚子的坏心,要你万箭穿心之人,可能就不是我了。”
  唐文扯着书袋,情绪轻而易举便就被唐演这短短几句话挑拨了起来。
  他粗喘着,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才是恶狠狠剜了一眼唐演。
  “你现在便就高兴着吧!往后有你哭的时候!”
 
 
第51章 夜会谢寅
  唐演自然不会将唐文的威胁放在心上,不如说,他还怕唐文不威胁自己。
  既然对方如此说话,想必是玄家已有了计谋,到时候不论其他,见招拆招便是。
  前三日几乎都是笔试,不说策论,就数学便就已经消灭了书院里学生的大半斗志,现在回到院子里大部分人也都是哭丧着脸,整个休息的院子可以称得上是愁云惨淡。
  在这统一的氛围当中,唐演与王世明便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起来。
  “这回的策论还真是出人意料,唐副相这一手确实能分辨出谁忠谁奸,可玄家也可以根据这些考卷分出派别来,只怕这回的考试,多的是人含糊了事。”王世明说。
  唐演摇头:“不怕他们含糊了事,就怕有人忠奸不分,欺上瞒下,这考试能看见各家态度,但也不乏有人妄图欺上瞒下,摇摆不定,最后想要稳坐钓鱼台上,坐看鹬蚌相争,最后渔翁得利。”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是真嫌不够乱的!”王世明甩袖。
  “现在还能在朝堂上混下去的,能有几个是省油的灯?”唐演反问:“都在坐山观虎斗罢了。”
  王世明不可置否,最终他叹了口气:“不过这回也算是让他们看清楚形势,现在唐家和玄家要斗,到时候难免波及无辜,到最后还是要站队,早晚而已。”
  听见这话,唐演心里免不了浮出几分嘲讽,波及无辜?
  那些不作为的世家之中哪里还有人是真正无辜的。
  他们不过是不想花费一分一毫精力,只需等待最后的赢家就要浮出水面的时候立刻改变风向的墙头草而已。
  “要真的到那个时候,唐演,你可千万要劝唐副相,切莫妇人之仁。”王世明说。
  唐演摇头:“不会。”
  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唐演自然不会让唐家百年名声毁于一旦,无奸不商,在这世道,总要有人做恶人才能保着其他的好名声。
  现在的唐演无疑是对未来会发生什么知道最清晰的人,如果唐严致不忍心做那个恶人,那便就由他来做。
  约莫是觉得氛围有些沉重,王世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来你知不知道我今日监考官是谁?”
  “谁?”
  “还能是谁?”王世明对唐演挤眉弄眼,“谢寅咯,你早先不是与他关系最好,今日考完试,他还问我你状态如何,倒是很关心你的样子,说来你还没跟我说过你与他的渊源,趁现在有机会,你要不同我说说看?”
  可他话音刚落,两人的视线就不约而同落在了走进来的身影上。
  谢寅独身一人,显然不是巡夜巡到此处。
  现在天热,即便他再如何畏寒此时也穿上了较薄的服饰,如此一看便就更显得他身段修长,却与他脸上带着的怔愣表情不同。
  “你在与同门好友讲话?”谢寅先对唐演问,紧接不等人回话,他便又自言自语:“……那是我不赶巧……”
  这话可是一顶高帽,现在的谢寅到底还是白鹿书院的代课先生,王世明可不敢往枪口上撞,忙是朝着谢寅摆手。
  “不是,我们聊完了,你们聊,明日还要考试,我便就先走了。”
  说罢,王世明逃也似地离开了唐演院里。
  唐演见状,无可奈何地瞪了谢寅一眼:“他胆子小,你吓他做什么?”
  “你和他很熟悉。”谢寅看着王世明的背影,再转过头对唐演说。
  “他父亲是王御史,与唐家是合作关系,我与他熟稔也是无可厚非。”唐演看向谢寅的脸,仿佛是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谢小将军可有什么事情?”
  谢寅抿着唇,他与唐演对视着,倒是看不出来他对唐演的情绪,“……你今日的策论试卷我看了。”
  “嗯。”唐演自知自己对谢寅有感情,但却捉摸不透谢寅的情感,他又一贯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性子。
  再说谢家也可以称得上是清誉之家,要是谢寅对自己没那个意思,回头这些闲话要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还生生破坏了谢家与谢寅的名声。
  唐演上一辈子已经厚脸皮惯了,他只怕谢寅接受不了。
  索性就这样慢吞吞相处着,一步一步,温水煮青蛙似地将人把握在身边。
  到时候双方若是真的都互相有了感情,两人一起面对也总是要比一个人面对要轻松得多。
  抱着这样想法的唐演抬眸看向谢寅,不由自主地又捏了一下自己右手的手心:“是有什么问题吗?”
  “今日打分,你就半点不好奇自己的成绩吗?”谢寅看向唐演,眼里面有几分探究的神色。
  “我没放弃数学,即便是策论写得一团糟,也不至于会被清退出书院里,关心来关心去,到时若是影响了我考后面考试的心情,岂不是得不偿失?”唐演豁达说道。
  不等谢寅继续问问题,唐演便就靠近谢寅轻咬耳朵:“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唐演可以清晰感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谢寅手臂微不可察地轻轻颤抖了下,不过却没有后退,只微微颔首以示同意。
  谢寅长得好看,特别是耳朵攀上两层粉红色的时候就单纯地要紧。
  此时唐演的身体分明还是少年,可到底灵魂层面比起谢寅来还是要年长几岁,特别前世跟在李昭身边那几年,谢寅也从未与哪家小姐公子传过绯闻,保不齐当真是个情感处子。
  不懂事的小处子碰上唐演这前世不知道见过多少的老油子,自然是难以招架的。
  “谢小将军进宫这样的大事没有同我说,那在宫中的这些时日有没有想过我?”
  这话说得暧昧,谢寅瞪大眼睛,耳朵红得险些能滴血,他轻轻张唇,却是半句回答唐演这问题的话都没有说出来,支支吾吾半日,反倒是有些失去了素日里稳重的模样。
  这换做是谁也想不到,谢家谢小将军能被人三言两语挑逗成这副模样。
  唐演见逗够了,也只微微垂眸,伸手捏了下谢寅饱满的耳垂:“逗你玩的。我问你,你在宫中可有拜见过玄太后,她身体如何?吴老中风一事又是怎么回事?你与我爹在宫中与玄家人可有碰面?”
  他一连朝着谢寅抛出了几个问题。
  谢寅眉头一皱,“这好像……不止三个问题。”
  谢寅声音里充满磁性,带有些许的困惑与迷惘。
  “你挑想回答的答。”唐演朝着谢寅眨眨眼:“剩下的问题,我会回去问我爹。”
  话已至此,谢寅也没什么好顾及的,虽说唐演问出来的几个问题都颇为敏感,可毕竟唐演还是这争斗中心的人物之一,即便是不从他这里获取消息,也多的是渠道能了解。
  与其是让他人添油加醋,倒不如自己都和他说个清楚。
  “在我们进宫的时候,太后身体抱恙,故而这一月中免去了所有拜见,考卷监督与审查一事皆由圣上、唐家、吴家、王家等家族亲眼看着审核出来的。”
  身体抱恙——难怪玄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呢。
  唐演心下了然,朝谢寅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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