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银丝还是断了。段翔的舌尖伸出,舔了下唇瓣,丝线断裂,他的唇却变得亮晶晶的,诱着詹嘉郁吃食。
真主动踮着脚吃到嘴里了,男人又笑着夸他主动,听在耳里像调侃,羞得他马上踩回地面,但舔了舔嘴巴是甜的,跟想象中的接吻一模一样。他在做了那么多年僭越的梦里穿梭,今晚终于踩着了地板。
热水源源不断地往每条缝隙里流,段翔打湿了沐浴球,双手搓几下起了泡,詹嘉郁却看红了脸,好像奶子被男人这样搓了一样,下体不自觉地缩了一下,想要兜住那潺湲的淫水。人家都没上手呢,只是亲了几口,鸡巴顶到自己的小腹,腰腹被摸了几把,淫荡的小花就忍不住了。不过也是,段翔离开之后,他没有再产生自慰的念头,心如止水,以为这辈子的情都在那几天发完了,再次被男人抚摸却又烧起了火。
段翔把水关了,热气仍在封闭的浴室里盘旋,闷得他手足无措。泡沫轻柔地沾到他肌肤上,很快又消了大半,詹嘉郁像个人形模特,僵硬地举手又放下,腿岔开又合并,被男人抹了满身的泡泡,是一戳就破的遮羞布,再次被暴雨淋了满头便飞速地滑过他纤细的脚踝,地面上全是没来得及往下水口流走的泡泡。
泡沫也在留恋詹嘉郁的身体。段翔磨着他的腰身,呢喃道:“变胖了点。”
詹嘉郁也知道自己太瘦了,没长点肉,一点也不健康,所以自觉跟着段翔发来的菜谱吃的饭,每天吃多几口慢慢把胃口撑大了点。不过他也没称过体重,段翔说胖了才知道这阵子的饮食有效果了,美滋滋地邀功:“听了你说的有好好吃饭。”
段翔笑了,垂下头亲他,配合寸头发型也剪得很短的刘海蓄着水滴噼里啪啦地往他脸上滴,像朝他洒下了一颗颗水晶,砸得他头晕眼花,晕乎乎地也翘起了嘴角。
段翔还蹲下给他洗了下面,滴到手里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沐浴的水,都是透明的,聚在掌心摇摇晃晃。粉嫩的花瓣收着缩着,像初见时一样欲望澎湃,偏又娇羞地躲他。
他坏心眼地将花放到一边,还不玩弄,直起身给自己洗阴茎。细白的手也搭上来凑热闹,堪堪包着柱心套弄。段翔索性搂过他的腰,一大一小两个性器相贴,手掌包起一起撸动。
詹嘉郁本想着使点坏,没想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阴茎贴着段翔大了一圈的东西,热烫热烫的,掌心也着了火一样有力地撸动,像有闪电窜上头顶,詹嘉郁难耐地呻吟,快感在体内蓄积,敏感到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了,拉着段翔的手腕急急声道:“翔哥,我给你亲吧。”
作者有话说:
9/27更新:因为有宝儿评论说30号早上就关站了,所以改为29号上午更两章!应该能赶在中午12点之前!然后我们就开站后再见啦!030
第34章 失守
【詹嘉郁是轻松了,段翔在经历甜美的磨难。】
詹嘉郁跪在薄薄的积水上,坚硬的瓷砖顶得他膝盖隐隐作痛,但他没心思理会,眼里只有面前高昂的腥热性器。粗大的马眼早已吐出晶亮腺液挂在了龟头上,段翔用手指抹掉,鸡巴被手指拨得弹了弹,打到詹嘉郁的嘴角,两人皆是愣了一个拍。段翔回过神来,窘迫地想要为不长眼的东西道歉,那个人却先人一步把它温柔地含进嘴里。
分隔两地这一个月里,段翔本来并不强烈的性欲突然多到无法安置,按捺不下手淫了好几次,往往是在忙里偷闲跟詹嘉郁通过电话或视频之后,台风一样朝他猛烈卷来,在单人公寓里交叠的每个场景都像电影画面里的一样一帧帧地闪回,尝过紧致湿热的阴穴后的男根并不满足于自己干巴巴的手,捣弄好久才射出来,接着掉入漫无边际的虚无。可詹嘉郁给自己亲的时候,他心里腾升起一种无法用语言解释的餍足,硬要打比方的话,更像气球刚刚好打到饱胀与爆破的临界点一样的丰满,多一毫升便会炸裂,少一毫升便显得寡薄,只有詹嘉郁那么刚刚好地将他充填,赏他满盈。
嘴里的鸡巴似乎比一个月前更大了,又或许是这一个月间的分别消减了詹嘉郁的记忆,重新真真实实地吃进去才又切身体会到那玩意的过分硕大与实操的艰难。詹嘉郁总有下巴要脱臼的错觉,像往小号塑料袋里强行装进一个大西瓜一样,蛮力塞入倒是吃得下,只是快要撑爆了,强忍着不适吞吐几番,段翔的阴毛扎在他脸上、鼻子上、眼皮上,是另类的亲吻,陌生的入侵感敲打着他的神经回路,坏掉的水龙头般唾液流泄,从他无法自控的嘴边滴落,男人的鸡巴沾染上他的味道。
完全吞到根部对詹嘉郁来说太过困难,他退出来点,只留龟头,余下的用手包裹,倒好受多了,唇和舌头都顺畅起来,只专攻那块软肉,唇瓣夹紧滑动,舌头辅助舔磨,还将舌尖顶入马眼里,溢出的腺液尽数吞吃,满嘴都是男人的腥味。
詹嘉郁是轻松了,段翔在经历甜美的磨难。詹嘉郁的口交爽到他大脑一片空白,更别提最敏感的柱头被人细细舔弄,只剩坚守的薄弱意志在死死顶着门关。精门松动得厉害,他却在温柔乡里走失了路,被情欲迷了眼一步步往悬崖边走去。当詹嘉郁只亲他龟头的时候,他连左右脚都不会迈步了,在陡壁边缘颤抖,在空气稀薄的山顶粗重而大口地呼吸,顶上的快感诱着他往下跳,呼啸风声刮得他耳朵尖锐地疼痛,这才被意志力拽回现实。精水已经喷薄而出,浓厚的白浊积在詹嘉郁艳红的唇瓣与舌面上,段翔猛地回神,急匆匆地蹲下,将手指捅入詹嘉郁的口腔,把嫩肉上的精液刮出来,混着他溢出的涎液滴落在干净的砖面上。
詹嘉郁却含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继续动,像吮吸阴茎一样吮着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告诉他已经全部吃进肚子里了。
段翔用指腹磨他的舌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他:“小狗狗很饿吗?精液也吃那么多呢。”
詹嘉郁莫名有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看着段翔的表情却被惑住,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分了神去发愣。他曾隔着空气无数次临摹过的面庞攀上了对自己的贪欲,段翔是喜欢他的,段翔是渴望他的,这个认知还未准确地刻印在詹嘉郁大脑里,只虚飘飘地浮漂着,落不到地面,抓不进手里。
段翔拉着他站起来,低头看见膝盖跪得红了一大片,被白皙的肌肤衬得刺眼。不会明天就淤青了吧?他又恼又心疼,责怪自己精虫上脑没留意到詹嘉郁不舒服的姿势,弯了腰带着懊悔帮他揉膝盖。
詹嘉郁哼了出声。他也低头去看自己的膝盖,红得吓人,但他并不觉得疼,段翔控制着力道的揉捏反而激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大腿一路窜到女阴里,终于寻得了逃难的歇息地一样都聚积在那儿叽叽喳喳地吵闹。
“不疼。”詹嘉郁动了动脚,掀不起一点涟漪,地表的积水已排空。
段翔置若罔闻,继续给他揉。直到有晶莹的液体滑到膝盖窝,被他的眼睛捕捉到。而花洒关得好好的,并没有往下淋水。
“不疼了吧?”继续抚慰前段翔还是细心再确认了一遍。
詹嘉郁去拉他的手,段翔的掌心摩擦得暖烘烘的,是冬日里噼里啪啦的干燥柴火,他用手指磨着那团火,笃定地说不疼。
“那坐这儿吧。”段翔扯掉浴缸上遮盖的防尘膜,带着他跨坐在浴缸边缘。
詹嘉郁背靠在墙壁上,肉身贴上了挂着水滴的清凉瓷砖,火烧到了眉毛上却只给他丢了一块饮料里的冰块,降下的温寥寥无几,马上又被段翔掀起狂风,火更盛了。
他直接送了一根手指喂给小花。空虚已久的女阴缩了起蚌肉,想把来之不易的快感锁在里头,抖着身子给入侵的异物浇上好客的热汤,谄媚地围着它团团转。
“已经好湿了,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了吗?”
詹嘉郁只想把腿夹上关紧,男人却插进来一只粗壮手臂,不由分说地将他双腿掰得更开,淫荡的小花在纯白的浴缸边缘上绽露,艳红的肥厚阴唇在侵略性的目光里翕张,似在畏怯地求饶,又好像在摇头晃脑地迎接。
段翔看着自己抽出的指节上透出的水光,发力快速抽送起来,指腹往上方G点擦过,詹嘉郁绷着身子哼哼地叫,用脚跟蹬瓷砖想把作乱的东西蹬走,可砖面湿了水,他不断打滑,反而主动把手指吃得更深了,快感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乱窜。穴口又被再撑开了点,阴道里有了胀胀的感觉,花儿还没娇纵地喊不够,段翔就再插了一根无名指堵住了她的嘴,淫穴快活地吞吐起来,滴滴答答地流水,腿心一片粘糊的潮湿。插得快了,腿肉都被撞得颤抖,更别提那个艳冶的人咿咿呀呀也在抖着的叫床声。
段翔把视线收回,投射到上方。詹嘉郁绷紧了脖子往后仰,似在承受什么苦痛一样皱着眉,眼睛是紧闭的,红唇是微张的,让他面红耳赤的呻吟就是从这里面泄出的。胸脯随着他的呼吸挺出又缩回,两颗红豆顶着空气,没有抚摸已经翘立,招着手唤段翔过去。
乳头忽地传来尖锐的疼痛,詹嘉郁吓出短促的一个音,急慌慌地睁开了眼去找疼痛的来源。眼底下是一个刺头,像炸毛的猫,又像一只刺猬,拱在自己的胸脯前,追着那颗敏感的乳头吸咬。上头吮得啧啧作响,下头也被插得噗叽噗叽的,怎么哪里都有自己的淫水,詹嘉郁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男人还在翻江倒海生风作浪,踩着泡沫板驾驭他的浪潮,迎着浪头高歌猛进。
詹嘉郁的大海沸腾起来了,眼前闪过白光,迎着段翔的指头泼下清亮的花蜜,浊液喷洒到瓷砖上。
第35章 秋波
【似湖心亭内曼妙的女子借着水雾的遮掩在给情郎暗送秋波。】
高潮过后詹嘉郁还是懵的,听着水龙头哗啦啦的喧噪流水声,竟有些犯困,眼皮沉沉地阖上。要不是他坐在浴缸边又背靠墙壁,现在或许已经脱力倒下了吧,感觉体力都被段翔吸走抽空了。在花穴里作乱的手指被人抽了出来,搂着他的腰的坚实手臂还在给他作支撑,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脸上,像正要吻醒睡美人的王子一样虔诚而温柔,唇瓣拂过他的眉骨、眼皮、鼻根、脸颊、嘴角、下巴,亲昵地问他想不想泡澡。
岭南一年四季气温不低,湿热气候居多,没有泡澡的文化。若不是闲钱多,很少人会在家里安装浴缸。或许是因为段翔在北方这么些年了泡习惯了吧,詹嘉郁昏昏沉沉间这样分析着,用鼻音“嗯”了一声作为回答。他便是典型的没有泡过澡的岭南人,听说泡个热水澡会很舒服,可以去掉一身的疲惫,他确实有很多累乏需要消一消,主要是性爱带来的。他也知道刚刚的抚慰对段翔来说只是前戏,后面还有重头戏等着要耗费自己的体力的,趁着现在能拿补给赶快拿完。
“进来吧。”
得到詹嘉郁肯定的回复,段翔弯腰伸手试了下水温,温温热热的刚好,可以坐进去泡了。
詹嘉郁诧异,这才堪堪掀起眼皮,看见满满的一缸水,水面还在荡漾,似有春风把死水吹得鲜活。刚答应的现在就放好水了?他想起刚刚水龙头的流水声,应该就是放热水的吧。在进浴缸前段翔还帮他简单洗了洗下体,他总能设身处地地替人考虑周全,和高中时一样,又好像并不完全是高中时藏匿着疏离的温柔,现在的他带着独属自己的体贴。
詹嘉郁踩进热水里,仿佛飘在云端,看着男人不知何时又勃起了的鸡巴破开水面,坐在了他的对面。
詹嘉郁坐的那边是有高起的台阶当作椅凳的,水面在他的胸前。段翔家的浴缸是大的,但也没法在同一边坐两个成年男人,段翔只能去对面坐下。那边没有砌台阶,他沉下去后比詹嘉郁要矮,弯着腰坐着水面都到锁骨了,被詹嘉郁笑他矮。
段翔嗤之以鼻,肌肉匀称的长腿一伸,脚后跟重重地搭在了詹嘉郁的大腿上,用脚尖磨他腿内侧的嫩肉,问他:“这腿这么长呢,你说我还矮不?”
随着段翔的动作,水流也往他腿间涌,有力压在他的大腿内侧,詹嘉郁顺着力道自己岔开了两只腿,殷红的小花隐匿在清水的折射里,忽隐忽现,看得段翔生生咽下一大口唾沫,舔了舔嘴唇,干得连迟钝的舌尖亦觉得纹路分明。
妈的,骚货。他在心里久违地再次爆了粗,有些咬牙切齿,本想着轻扫而过的脚尖用力踩在了詹嘉郁的软肉上,借这个力道将他的大腿踩得更开,膝盖抵上缸体,詹嘉郁金贵地“唔”了吃痛的一声,给段翔的施虐冲动点了把火。
“嘉嘉。”
连最亲近的家人都没有这样叫过他,詹嘉郁错愕地抬起头,对面的男人绷着唇线,胸肌在水面下起伏,像只在蓄力的雄狮,盯着猎物就要把他拆骨入腹之前还装得人模人样地冲他笑,捻最热络的字喊他,看他的血流往脸颊上涌,看他泛起甜蜜的粉色。
水流猛然变化,脚趾拂过他的卵蛋,拇指忽然发力往下踩在他的阴蒂上。段翔长得高骨架大,脚趾自然也长得大块,差点连阴道口也压到,力道透过肥厚的肉花直冲敏感的蒂头而去,詹嘉郁颤着声“啊”地叫了出来。
“爽吗?”水里有阻力,脚趾在阴蒂处滑动起来有阻碍,段翔却把力量控制得很好,领着一波波快感朝他扑来,詹嘉郁难耐地攥紧了浴缸边缘,骨节泛白,手上青筋凸起,咬着唇没有回答段翔的问题。
段翔看他把头低下去,连同满是情欲的眼也敛下了,有些不满地大力压在阴蒂上,让他抬起头来。詹嘉郁“呀”地一下弹起,头倒是抬起了,眼里覆上薄薄的水光,可怜兮兮地在欲海里挣扎,不知道男人为何突然发难,细细声喊他:“段翔……”
段翔眯了眯眼,按捺住想把人拽过来肏的冲动,他想要那个人主动过来,开始从嘴里吐荤话去诱他:“怎么?想吃肉棒了?”
詹嘉郁又低下了头,搭在纯白的浴缸边的手指绞在一起,似在经历天人交战,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什么,又抿了回去。他是想吃的,可他羞,怎么可能主动说出口。
段翔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再去刺激那个人:“小逼里流出来的骚水都要把浴缸弄脏了。”淫水是透明的,就算真流出来了,他也看不见,只是说来逗逗他而已。
詹嘉郁有些局促。被段翔说中了,在阴蒂的刺激下花穴里一直在流水,原本干净的泡澡水混了他的体液,还以为段翔不知道他这么淫荡的反应,没想到他看出来了,还一字一句地丢到自己脸上,羞耻砸得他的脸火辣辣的,期期艾艾地问他:“那怎……怎么办……”
段翔舒展双臂,放下一直在刺激阴蒂的脚,拔掉屁股旁的下水塞,水位逐渐减少,停在了詹嘉郁的小腹上。他势在必得,知道现在鱼上钩了,只需将鱼线收回即可,恶劣地笑出声来:“找根鸡巴堵着别漏出来不就行了。”
詹嘉郁听出他的意思了,拉着段翔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想把人扯过来。
“哗啦啦”的是水被重力拉扯着往下砸的声音,有人站了起身,昂扬的性器在詹嘉郁眼前晃,他移开眼,把坐着的位置让给段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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