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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戒(玄幻灵异)——一目了然了了

时间:2023-12-01 10:13:42  作者:一目了然了了
  鸽子扑腾的翅膀落地,贾俊盯着几乎已存在图片和视频里的生物,黑豆圆眼映出他雕塑般僵硬,手里汗湿更热,握住收音机抬到嘴边:
  “队长,你在?现在能看到我?”
  亭云寄略微松了口气,退开半步去看许修恒,深蓝虚空,数台电视机和无从解释,仍旧包围他们。
  电视机右侧上下两个旋钮旁边,暗红文字浮现,让贾俊消失的那个,写着融合,下面那个,观看。
  同时屏幕里,贾俊手中的收音机中间最大按键,淡光闪烁,逆时针箭头圆圈和文字标注:返回。
  贾俊盯着半晌,开口说道:“队长,我现在很混乱,我有这边所有的,记忆,从小到大,可能没那么小,从四五岁左右,我家住哪里,我怎么追的林静,我们要结婚了,我昨晚偷偷订了她喜欢的海岛酒店,这些都是假的么?”
  “假的!你赶紧试试能不能回来!”
  “喂,什么假的”,应双戒无奈道,“亭队,能不能偶尔有一次,别急于下结论。”
  “如果是假的”,贾俊站起身,“我就再多看看,就当——搜集资料,我们本就是来探查的,对吧?”
  “好像不会饿,刚才跑了一圈完全感觉不到体力消耗,”,应双戒肩膀撞了下坐在一起的许修恒,悄声笑道,“你说要是做的话,是不是能一直做下去?”
  转头冲始终坚持看着电视机的亭云寄撇下嘴:“要是没这些碍事的就好了。”
  电视机里三天过去,捏在手里的收音机,被贾俊放进衣服口袋,后来是上班的电脑背包,一周后,陪林静出门时,已不带在身边,三周后,贾俊约见心理医生,断断续续说了两个小时,最终问道:“所以哪边是我臆想出来的?”
  心理医生笑道:“哪边你感觉更真实?”
  “……这边。”
  “你看,你心里有答案。”
  四十五天,贾俊站在桥上,迎风将收音机扔出去。
  电视机图像在亭云寄声嘶力竭的呼喊。
  应双戒捂着耳朵头痛道:“亭队,别喊了,你声音本来就难听。”
  亭云寄脸色铁青一把揪过他:“你去找他,把他带回来!”
  “行行行,放手别抓着我”,应双戒温吞吞撇嘴道,“黑圈犯的职责嘛,不过本来我也想去。”
  垂手轻碰许修恒手背:“放心,我肯定回来。”
  许修恒看着他:“想做什么,就去做。”
  手指按上旋钮,等了半天,毫无动静,应双戒还维持着挥手动作站在注视的目光汇聚中,一时有种表演哑火的尴尬。
  “什么情况啊?”再多扭转也没有反应,手指不由放到下面观看的按钮上。
  瞬间图像再度跳出,干净的墓碑,少年黑白照片笑容灿烂,应双戒,2032-2048。
  “呃,我在那边,已经死了?”应双戒挑下眉,轻笑自语,“怎么死的啊?”
  画面应声变换,出现新闻报道:高中生舍己为人,失控货车前推开校友,送医途中不幸身亡,事故现场惨不忍睹。
  然后是另一个少年,似乎是劫后余生的隔绝迟钝,缓慢一字一字道:“我们不认识,同校,我知道他,但还没说过话。”
  许修恒——十六岁,模样也太稚嫩了。
  应双戒突然一激灵,转身飞快过去扣住许少校肩膀:“别胡思乱想。”
  许修恒没有动,瞳孔颜色,与周围深黑别无二致,像真空中的恸哭,压抑泥沼蔓延无边无际。
 
 
第43章 选择
  【这次我选不写副标题】
  杨帆抓住亭云寄手腕阻止:“你想去带他们回来?先别冲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能回来?”
  “在这里能干什么?”亭云寄讥诮冲旁边瞟一眼,“继续看这些无聊的情爱戏,让我恶心。”
  “队长”,两个黄手环部下,主动请缨,“我先去试试。”
  另一个更显沉稳:“还是我去吧,我跟小俊关系最好,他会听我劝。”
  最初,联络跟反馈都积极,那个世界,没有半球毁灭,没有七舰升空,没有十四岁成年兵役,短平快的娱乐产业发达,枯燥平庸日复一日。
  四天后,找到贾俊,两人交谈,从激烈到慢慢平和,二十七天后,黄手环砸碎了收音机。
  亭云寄没再喊叫,疲惫中透出一点迷茫。
  “队长,我,我也想试试。”
  应双戒直接笑道:“去就去吧,没什么好羞愧,那边怎么看也是更好的选项。”
  深蓝里剩下四个人。
  亭云寄问杨帆:“你怎么想?”
  杨帆苦笑:“我得回去替你写队长报告,当然前提是,回得去。你呢?想过去,带他们回来?还是就过去?”
  亭云寄沉默片刻,手指犹疑,触到下面观看按钮,图像跳出,他本人焦躁不安坐在医院,旁边是父亲,比他记忆中苍老,同样紧张念念碎:
  “没事没事,医生说可能是食物中毒。”
  “说过多少次隔夜饭不要吃!发烧烧到四十度才知道来医院?你们是要气死我!”
  “阿寄你小声点,这是医院。”
  检查室门打开,移动病床被推出来,屏幕里的亭云寄急忙上前:“妈,怎么样?”
  病床上的女人迷糊中突然抓住他手:“寄啊,左右,你记住分清楚左右。”
  推回病房路上,亭云寄小声问父亲:“妈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
  “也不能说梦,几年前突然神神叨叨的,但很快就好了,现在偶尔吧……”
  屏幕外亭云寄手撑在眼眶,他那次在青鸟的爆破,就是搞错左右方向才被困住,侥幸获救后,母亲就把这句叮嘱挂在嘴边,恨不得天天说。
  亭云寄仰头,声音比平日更低哑:“都是他们自己选的,去另一个世界生活么?”
  空间里飘荡的44,变化成一个否字。
  “你没给他们这样选的机会?”
  字变化成:无。
  “为什么?”亭云寄的发问,让空间整个动荡起来,却很安然,像巨大摇篮,像母亲臂弯。
  变换极慢,完美的圆,中间点和弧线,勾画出一个简笔的笑脸。
  笑脸,意义太丰富了,可以是和善,可以是嘲讽,可以是悲悯,也可以是恶毒。
  四个人,突兀返回探索舰座位前,指挥部的通讯连接,一切恢复如常,除了他们在这个世界空白的七十二天。
  平行宇宙,毫无新鲜感的概念,只是鬼故事哪怕老套,听说跟发生在眼前,天壤之别。
  汇报跟讨论,持续了三天,亭云寄率先被放出来,许修恒跟杨帆,则在各自领域有更多细节需要补充。
  在逐浪号漫无目的游荡,拐角看见站在观景窗前的应双戒时,深切体会这人曾经说过的那句,冤家路窄。
  杨帆昨天无意说了一句:如果事实真相是那样,那应双戒这些年那些事,算什么?
  察觉有人接近,应双戒视线侧转同时,手臂半抬本能的肢体防备,看清是他,嘴角扯了扯,往旁边平移两步,空出距离。
  “亭队,有命令?”来人只站着,不说话,应双戒等了一会,“没有我就失陪了。”
  “等事情弄清楚”,亭云寄冷冷说道,“我会去申请,审判我强奸你。”
  应双戒眉眼弯出天生的弧度,幽幽叹口气:“你真他妈阴魂不散,也别等杨帆磨叽了。我十三岁,戴着防毒面具试验扫描仪器四处乱逛,在一个爆破的旧楼里拆了个炸弹。”
  若说之前亭云寄的世界,已经上下颠倒,如今应双戒的话,则生生解构得支离破碎。
  “你第一次把我砸地上,就认出你是半截被压石头下面那个,毕竟实在不常见我记得住也不奇怪吧”,应双戒轻描淡写继续,“要是当时说,有机会阻止你上我吧?但我懒得说,因为你对我不重要,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所以现在你怎么想怎么感觉,我只有四个字,别,来,烦,我。”
  一气说完,应双戒手插进裤兜,绕过亭云寄高大身躯,扬长而去。
  “应双戒!”崩溃离析中,转身冲那个背影嚷道,“你就非要装成完全不在乎么?”
  “我也没不承认啊”,应双戒步伐不停,头也不回随意挥下手,“我怕你怕得要死。”
  终于等到许修恒,应双戒拽起上级军官胳膊就走。
  房门一关,将人抵住,脸埋进男人脖颈间。
  “这种时候”,半晌,散漫闷声响起,“你不该问问我怎么了?没事吧?”
  许修恒轻握他后颈:“然后你会说,没事,我好得很。”
  应双戒抽动肩膀笑了两声,蹭着脑袋脸埋得更深:“我不好,我有事。”
  “以前我总觉得,那些混蛋家伙们,不该那么轻易就都回不来,凭什么啊?就丢下我一个。”
  “许修恒,我想找一条去跟他们汇合的路,希望他们看见我,能一眼认出,我还是他们最熟悉那个应双戒。”
  人,不该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那些让你遍体鳞伤的,不能再让你面目全非。
  “我知道。”许修恒说。
  知道一个人委屈到极点,是不会哭,不会骂,不动声色,拒绝帮助,只咬牙坚持唯一的执念,我不认输。
  所谓阴魂不散,是以为彻底忘却,夜深人静,又毫无征兆的袭击。
  “腿再打开点,总得让人看清,你招揽生意的诚意。”
  手掌粗糙,刮过大腿外侧,握进腿弯里,向两边扳开。
  只能后仰任由体内粗硕,又硬生生捅开更深更窄的甬道,撕裂几分。胳膊被上折反绑,脚不能着地,唯一受力点只剩几近挖凿的撞击。
  “腰扭这么浪?是最喜欢这种姿势吧?喂,你们一会都这样操他,妈的,贱货,里面吸个没完,松开点,老子还不想射。”
  比起抽送上顶的酸胀疼痛,让应双戒更难受,是这种被从后抱住的体位,让那些喘着粗气的话语就灌在他耳边旁边,念咒一样翻来覆去,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以及生理连结的神经,时不时无比避免的传递。
  “这是你该硬的场合么?别搞出什么脏东西”,身前的人蹲下身,晃了晃手里金属棒,精巧歹毒,“看你控制不住,帮帮你算了,别乱动,不然——”
  痛到心室发颤,但应双戒知道,不能呻吟,求饶,只会变本加厉。
  可为什么这么慢?快一点结束吧,总会结束。
  太痛了!
  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模糊不清的视线,瞥到斜倚在墙角的黑色人影,腕上白色手环光泽闪过,听不出喜怒的冷淡声线: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
  应双戒猛然惊醒,小腿一阵痉挛抽搐,但他没出声,没大动作,缓慢抻直脚背。
  一歪头,就看见面朝他侧枕的许修恒,眉骨跟鼻梁的刃线,在他审视里堪称完美。
  应双戒抬手,伸出食指,顿了片刻,很轻很轻,点在许修恒右手拳峰骨节之间。
  这个,才是,真的。
  “醒这么早?”许修恒睁开眼。
  “这都能吵到你,你睡觉也太轻了”,应双戒蹭身贴过去,“说明什么?昨晚不够激烈,剩余体力太多。许修恒,你主动的时候,是不是总有所保留啊?”
  许修恒抄了下自己头发,刚睡醒的松散:“为什么非要做到精疲力尽?”
  “你这暗讽指向有点明显”,应双戒抓过他的手,直接放进腿间,不怀好意笑道,“情不自禁,身体不说谎的。”
  许修恒淡然道:“来日方长。”
  应双戒正燥热上升::“长什么?哪长了?我就是等不及,知不知道我第一次把你操成那样,回去看录像,还忍不住对着打飞机。”
  许修恒想了两秒,下结论:“变态。”
 
 
第44章 因果
  【因无关紧要,果是有仇必报】
  应无声在军队仪仗中迁徙了埋骨之地,名誉恢复和舆论歉意接踵而至。
  网络上汇聚了不少叹息之声,中心意思,应无声身为上将,不该心态脆弱到自杀,撑到今天不就逆风翻盘了么?
  飞速翻动的字句,应双戒一笑了之,破碎的错误永远在破碎本身。
  手指拨转下蓝色手环,突然想到,现在有权限,可以看当初被莫名拒绝,许修恒十四岁成人礼发言的视频。
  只是刚调出搜索字,许少校回来了,玄关脱掉制服外套军靴,走进来弯下腰,凑近斜躺在沙发上,只穿条内裤的人:
  “喝酒了?”
  应双戒虚晃下手腕,低笑道:“不能寻死觅活之后,人生失去了方向。”
  许修恒半拽起他,坐下再让他头枕自己腿上:“下周华上将回青鸟,他想在新年庆典前,跟你见一面。”
  “我不去”,应双戒手指敲着颈间黑圈,“怎么处置,你们决定就行。”
  “你的命运,你不想参与?”
  “我不想麻烦”,应双戒咂了下嘴,斟酌着说道,“其实,不如别折腾,处置逃兵,赦免黑圈,都是牵一发动全身,稍有差池就引起轩然大波,何必呢?”
  许修恒手拢在他头顶,沉默由他说下去。
  “回想一下,你这个人,还有做的事,太不合情理了”,应双戒闭上眼,“不管是双子之恨那个网站,还是后来我把你绑回去吊起来,作为一见钟情的契机都太离谱了,许修恒,你说你不是出于愧疚跟我在一起,那原因还能是什么?”
  “你有什么推断或者结论?”许修恒反问,“还是后悔接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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