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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当时的这番话,给了他巨大的震撼。
  可是他回来之后听了乔松年的解释,还是选择相信乔松年。
  但现在想起来,刘氏提到的关键的一点,被自己忽略了。
  “直到有一次,我同松年讲话,发现他记得鹤年的事。”
  当时刘氏这么说。
  他记得鹤年的事!
  如果他真是乔松年残存的一缕魂魄,寄托在乔鹤年身上,两个人轮流控制这具身体,那他为什么会记得乔鹤年的事?!
  今早自己同他提起这长命锁时,他显然是记得的,也许他跟自己一样记错了,记成了是他送的,而不是乔鹤年送的!
  祁韵的心脏在胸膛中跳得宛如擂鼓。
  他骗了他。
  他扮成“乔松年”骗了他!
  怪不得、怪不得他今天会说这样的话,怪不得自己会觉得他和乔鹤年不愧是兄弟。之前自己和他没有起过这样的争执,竟然从未发现他和乔鹤年的相似之处。
  祁韵喘息着,捂住了胸口。
  不,祁韵,你要冷静,不要阵脚大乱,慢慢地想、慢慢地想。
  他深呼吸好几次,平复喘息,细细回想近来与松年的相处。
  这几个月以来,松年确实有一些变化,同以前不太一样。
  以前的乔松年,是会明目张胆地闯进嫂嫂的院子,放走嫂嫂的爱宠百灵鸟,把嫂嫂气晕过去的人物。他说话总是一针见血,气得人心脏爆炸,就像个我行我素、万事不怕的混世魔王。
  哪怕后来和祁韵在一起了,他行事也依然不羁,会背着祁韵在山上疯跑,会在一起看驱傩游行时把祁韵抱上肩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松年慢慢变了呢?
  似乎,就是从自己去了乔家,问到了他的秘密开始。
  他变得越来越像乔鹤年了。
  难道真如刘氏所说,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乔鹤年一个人,松年是他生了疯病扮出来的?
  现在发现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就不再扮了?
  可是乔老爷和刘氏也早都知道了这件事,可他为什么还扮了这么多年?
  祁韵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过,只要假设从头到尾真的都是乔鹤年一个人……那么,自己是正常人,怎么会明白疯子在想什么呢?
  祁韵心里抖了抖。
  第二日,祁老爷和赵氏就赶到了宜州。
  作为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自然也给两个小宝宝准备了礼物,还带来了祁韵的大哥二哥准备的那份。
  “你大哥最近又去北边跑生意了,好像做得还不错,这次就没能赶回来看你,你二哥在家里守着生意,等你爹回去了,有你爹守着生意,他就能过来看你了。”赵氏一边抱着小宝宝逗弄,一边同祁韵说话。
  祁韵有些心不在焉,点点头。
  赵氏起初没有注意,等两个孩子饿了,被奶娘抱下去喂奶了,她才留意到祁韵的愁眉不展。
  “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赵氏柔声说,“你现在坐着月子呢,一定要开开心心的,不然,亏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祁韵抿了抿嘴:“我省得。”
  赵氏笑了笑,伸手把他蹙起的眉头揉开:“那就不要愁眉苦脸的。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呀?在宜州城里做着这么大的生意,挣了不少钱,住在大宅子里,万事都有下人伺候,而且还不用伺候公婆,现在又有了两个健康的宝宝,你还有什么可愁的?”
  祁韵被她说得笑了,点点头:“娘说得对,我现在过的可是神仙日子。”
  算了,不管什么乔鹤年、乔松年了,他现在只管自己开心。
  要是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不开心了,他就把那个男人踹了。
  这么一想,祁韵豁然开朗,高高兴兴地和赵氏聊起天来。
  不过,母子二人说着说着,就不免说到刚出生的小宝宝身上。
  “对了,韵儿,我听说,宜州这边最兴大办满月宴了,乔家那边怎么和你商量的满月宴的事儿?”赵氏问。
  祁韵顿了顿,说:“他们倒是想大办的,要张灯结彩、大摆宴席,不仅要请城里的达官显贵来做客,还要摆流水席招待老百姓。”
  赵氏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乔家这样的家财,得办大一些的排场,把两个孩子接回乔家,入了族谱,才算承认了孩子们的身份,以后也就没人会说闲话了。”
  见母亲也这么讲,祁韵不禁又犹豫起来,想了想,还是原原本本同赵氏说了自己的担忧。
  “乔家重视这两个孩子,当然是好事,可是……我就是担心,万一乔柏年又使什么坏,害了孩子们怎么办?摆那么大的排场,当天肯定人多眼杂,就怕百密一疏。”
  乔鹤年和乔松年小时候就是被二房害过了,他可不希望他的两个双胞胎儿子重蹈覆辙。
  “你这么担心,也不无道理。”赵氏说,“可是,如果要因为这个,就不办满月宴了,那可不行。”
  祁韵不满道:“娘,怎么连你也这么讲?这面子工夫就真这么重要么?”
  赵氏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手:“韵儿,你是小时候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不懂流言蜚语的可怕。这流言把人逼死逼疯的事,可多着呢。”
  “你想想,那时候你同娘说,你在乔家的时候,乔少东家总是对你冷言冷语的,每次他讥讽你一句,你都要伤心好久。要是讥讽你的不止是他一个人,而是周围的一群人,要是这样的日子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十年,你能受得了吗?”
  “明明怀远和惟远是你和乔少东家的亲生孩子,可就因为你是在和离之后才生下他们的,就因为乔家没有大办酒席把他们接回家,他们就要一直被人指指点点,说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以后他们继承乔家的产业,都会有人跳出来说名不正言不顺,你觉得对他们来说公平么?”
  祁韵咬住了嘴唇。
  “再说了,这面子工夫可重要着呢。”赵氏又道,“你看,你做成了一单大生意,然后顺势换了这套城西有名的大宅子,名声不就一下子打响了?来找你做生意的人不就一下子多多了?”
  “你买这宅子之前,还觉得舍不得,觉得浪费钱,可是它给你带来的面子,让你又挣到了额外的钱。不少人讲究排场,其实有道理的,因为大部分人都欺软怕硬,你排场大了,别人才尊重你、不敢欺负你。”
  祁韵不确定道:“那,我要答应乔家,大办满月宴?”
  赵氏点点头:“要办的,韵儿。要是不办,那才是委屈了你和孩子。”
  “至于你担心的这个问题,咱们可以去和乔家商量,看如何做才妥当。乔家自然也不愿意让孙儿出什么意外的。”赵氏想了想,“满月宴上,除了入族谱的仪式,其他时候孩子都是你和乔少东家抱着,只要没有旁人来抱,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第187章 满月
  有赵氏的劝说, 祁韵最终还是同意了大办满月宴。
  乔怀远和乔惟远两个胖乎乎的小团子,吃了睡睡了吃,身体结实得很, 生下来没几天就能睁眼了,然后就迅速脱去了刚生下来时红通通皱巴巴的样子,变得白白胖胖, 眼睛滴溜溜的,可爱极了。
  乔鹤年经常过来看宝宝们,在他们的摇篮跟前, 拿个拨浪鼓一边笑一边逗,没有半点儿在外头当话事人的威严模样。
  祁韵还在月子里, 没什么精神,走两步都气虚,一天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休息。
  乔鹤年来看宝宝们的
  时候,他就靠在床头看着。
  乔鹤年把拨浪鼓摇得咚咚作响, 吸引小宝宝的注意力。躺在摇篮里的小宝宝们就会跟着咚咚响的拨浪鼓转动眼珠,好像知道是这个东西在发出声响。
  乔鹤年笑着逗他们:“宝宝知道是什么在响么?”
  他一说话,小宝宝们的小脑袋就转了过来,滴溜溜的黑眼睛看着他。
  乔鹤年惊奇地同祁韵分享这个发现:“阿韵,他们认得我的声音,知道我在讲话。”
  靠在床头的祁韵一笑:“他们快满月了, 可以分辨声音了。”
  果然, 他一说话,小宝宝们又把脑袋扭了回来,睁着大眼睛到处找娘亲。
  “他们也认得你的声音。”乔鹤年说。
  “当然了, 我天天同他们在一块儿。”祁韵支起身子,凑到摇篮跟前, 两个小团子马上就发现了他,大眼睛眨巴了两下,乔惟远还伸出了两个小肉拳头,挥了挥,然后塞到了嘴里。
  乔鹤年就把他的小拳头拉下来:“不要吃手。”
  然而,刚把乔惟远沾满口水的肉拳头拉下来,乔怀远似乎也感知到弟弟的行为,有样学样地伸出小拳头,塞进了嘴里。
  乔鹤年只能再次说:“不要吃手。”
  然后又要伸手去拉乔怀远的小拳头。
  祁韵轻声道:“就让他们玩罢,哪个小孩不吃手。”
  乔鹤年倒也没有坚持,松开了手下的乔惟远。
  胖乎乎的小宝宝立刻又把肉拳头塞进了嘴里,一边吃,还一边弯起眼睛咧嘴笑,露出光秃秃的牙床。
  “宝宝会笑了。”乔鹤年忍不住捏捏儿子胖嘟嘟的脸蛋,然后故意捏起嗓子同小宝宝说话,“你这无齿之辈,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祁韵一愣,随即伸手打了他一下,好笑道:“你欺负人家不会说话是不是?”
  乔鹤年哈哈大笑,继续捏着嗓子逗着摇篮里的小娃娃。
  祁韵在旁看着,笑意微微收敛。
  鹤年以前会这样吗?
  这种事……就好像是松年做出来的一样……
  自从他开始留意这些细节,他就越来越觉得,鹤年和松年正在变得越来越像。
  而且,以前只有晚上才会来找他的松年,最近白天也会过来了。
  鹤年和松年,果然就是同一个人吗?果然从头到尾,就是乔鹤年一个人扮的吗?
  那些冷酷高傲是他,那些温柔体贴也是他。
  那自己到底还要不要再继续同他纠缠在一起呢?
  祁韵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等他想出一个结果,两个孩子的满月宴就先一步到来了。
  这一回乔家颇费了些心思,乔鹤年名下最豪华的酒楼万艳楼歇业一天,专门用来举办这次满月宴。
  要知道,万艳楼地处寸土寸金的宜州城的中心大街,而且还不是小小的一片地方,而是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的一大座园林豪宅,里头亭台楼阁星罗棋布,寻常富贵人家包下一处庭院或者一座阁楼来待客,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毕竟,万艳楼包场的价格,可是一个令人咋舌的数目。
  可即便这里价格高昂,依然凭借着极尽奢华的装潢、精烹细炙的佳肴和环肥燕瘦的美人,成为宜州城里高档宴请的不二之选,几乎每天都座无虚席。
  乔鹤年为了举办这场满月宴,让万艳楼歇业一天的损失,就已经是个巨额数目了。
  而他备上的美酒佳肴、丰厚回礼,又是一大笔开支。
  不过,能被他邀请来参加爱子满月宴的贵客,来头也都不小,送来的礼物也不是寻常珍宝,这笔待客的银子还是花得值当。
  祁韵陪着乔鹤年一块儿在外迎客,两个人站在一处,仿佛又回到了婚后的日子,再加上身上的礼服是乔鹤年一起定做的,穿上真像是一对般配的夫妻,引得不少客人以为他们打算借机复婚,还说了不少恭喜、般配的好话。
  等受邀的客人都到齐了,祁韵的两条腿也站酸了,心里还记挂着里头的孩子们,连连催促乔鹤年进去。
  乔鹤年今日十分高兴,脸上的笑意就没散过,同他并肩往里走时,笑着说:“阿韵,我今天好高兴。”
  祁韵瞥他一眼:“看出来了。”
  乔鹤年挑眉:“那你能看出来,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么?”
  祁韵:“今天孩子们满月,谁不高兴?健健康康满了月,就说明他们起码身体无恙、能平安长大,所以才有满月庆祝这个风俗嘛。”
  乔鹤年歪歪头:“这是第一条。还有呢?”
  祁韵思索片刻:“还有……就是你终于得偿所愿了,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让你的孩子们不会再受人
  冷眼了。”
  乔鹤年的笑意更深了些:“你比以前更了解我了。这是第二条,还有没有?”
  祁韵又想了想,这下真想不出来了,就说:“那我可就只知道这两条了。”
  乔鹤年也没有再卖关子,笑着说:“第三条,就是今天能和你一起庆祝。”
  祁韵微微一愣。
  乔鹤年望着他,眼睛笑得弯起,像是真的打心底里高兴:“阿韵,我们有了孩子,就是有了一辈子的羁绊。孩子生下来,就没法再塞回肚子里,所以这羁绊也就永远都不会断了。”
  “哪怕你还怨我,还不肯接受我,可是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了。”
  祁韵有些意外。
  原来乔鹤年这么喜欢这两个孩子,还有这一层原因。
  他还以为,这男人只是本能地在乎自己的血脉呢。
  毕竟,有句俗话叫母凭子贵,恐怕外面也有不少人是这么想的  觉得乔鹤年在和离后还对他这么好、处处关照他,就是因为他怀了这两个孩子,为他们乔家延续了血脉。
  可是,仔细想想,应当是子凭母贵才对。
  只有母亲争气、受人尊敬、惹人疼爱,孩子们才能受到尊重和疼爱。
  他来到宜州城,见过的那些三妻四妾的富贵人家里,不都是这样的么?哪个妻妾受宠,她的孩子们才受宠。
  乔鹤年会疼爱这两个孩子,也是因为心里在乎他。
  祁韵发了一会儿怔,点点头:“我知道。”
  这下轮到乔鹤年意外了。
  “知道什么?”他问。
  祁韵:“我知道,这两个孩子生下来,就是一辈子的羁绊。我就会被他们牵引着,和你绑在一起,这种血脉联系,斩都斩不断,也没法后悔。”
  乔鹤年的眼睛亮了起来:“阿韵,既然你明白,还愿意把他们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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