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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祁韵护着两个孩子坐上回家的马车时,天色已经晚了,他经历了下午这场风波,到现在仍心有余悸,怔怔的没缓过神来。
  赵氏在他旁边坐着,抱着重新被襁褓裹好,哭得累了睡过去的乔惟远,心疼得不停抹眼泪。
  “我的乖乖外孙,我的小宝贝儿,你真是受苦了……”赵氏一边掉眼泪,一边拿手帕擦了擦小宝宝哭花了的小脸蛋,“乔柏年那个天杀的,真不是个东西,还好、还好老天有眼,没让我们宝贝儿被他害了。”
  祁老爷在旁宽慰她:“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次咱们的乖乖逃过此劫,以后必定一帆风顺,再也不会有事了。”
  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赵氏才平复了心情,抬头一看,祁韵仍在一旁晃神。
  赵氏便喊他:“韵儿,没事罢?”
  祁韵一愣,转头看她,神色恍惚。
  赵氏拉住他的手:“你也别想了,这次风波已经过去了,乔柏年被抓住,以后就没法再害你、害孩子们了。”
  祁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脑子里却还在一遍遍回想下午的事。
  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不过,母亲说得对,无论如何,这场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孩子们现在都平平安安,而乔柏年也被抓住了,以后再也没法害他和孩子们了。
  他一直吊着的心,总算落到了肚子里,索性把纷乱的思绪扫去,不再多想。
  乔家。
  喧闹了
  一下午的议事厅的屋门总算打开,族人们三三两两走了出来,仍止不住议论纷纷。
  “这个乔柏年,真是心都坏透了,脸皮还比城墙厚。下午的事我们大家眼睁睁看着呢,他居然还在这儿颠倒黑白,真是,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心思歹毒的小人!”
  “得亏少东家沉得住气压得住火,能一直跟他辩到现在,总算说动族长把他彻底除名。要是换成我,我早就冲上去把他打个半死了。”
  “那是。少东家年纪轻轻的,心思却深不可测。我看老夫人都快被气晕过去了,婶娘也被乔柏年气得就差骂街了。”
  这时,忽有一人开口:“不过,这次闹得这么大,只怕是少东家要斩草除根了。”
  说话的几个人都沉默了一瞬,最后都只笑了笑。
  “反正乔柏年的名字已经从族谱上划去,他不再是乔家人了,少东家想怎么对付一个外人,那是少东家自己的事,咱们管不着。”
  族人们议论着,慢慢走远了。
  乔老爷亲自送老族长出来,客气道:“今日之事,多亏族长鼎力相助。”
  老族长摆摆手:“此事本就是乔柏年自己作恶,现在落得这个境地,也是咎由自取。族中众人难得意见一致,都要把他逐出家族,老头子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乔老爷道:“哪里的话,要不是您老人家先发话,大家怎么可能意见一致呢。还是多亏了您拍板哪。”
  他同族长客套着,一路送了族长出门,这才回来。
  然而,乔鹤年已经不在了,只有刘氏还等着他。
  “鹤年呢?我还有话同他讲呢。”乔老爷问。
  刘氏叹一口气:“别讲了,就让他自己做主罢。他这些深仇旧怨,咱们替他报都不算,他要亲自料理的。”
  乔老爷背着手,踱了几步,忽而压低声音,凑近来,说:“你说,今天满月宴,咱们明明都布置得那么严密了,乔柏年是怎么混进来的呢?”
  刘氏一愣,看了他一眼。
  “今天鹤年也在阿韵身边安插了不少人手,那么多人看护着,还能叫一个不良于行的跛子抢走了孩子。”乔老爷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总觉得这事儿……”
  刘氏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别乱说。”
  乔老爷被捂住嘴,话是不说了,但脑子却并没有停住。
  先前鹤年来找过他,说起如何处置乔柏年,就提过要先把他逐出家族,对付起来才名正言顺。
  逐出家族。
  名正言顺地对付。
  乔老爷的心中微微一沉,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叹了一口气。
  做个了结也好。
  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去,夜幕悄然降临,清冷的月亮挂上了枝头。
  可是在乔宅的地下暗室中,夜晚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哗啦
  一桶冷水当头泼下,乔柏年被浇得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的面前,是好整以暇坐在软椅上的乔鹤年。
  不,不是乔鹤年。
  乔鹤年惯常穿浅色衣裳,这个一身黑衣的,分明是那个混世魔王乔松年!
  这处屋子好像是地下建起来的审讯室,墙壁砌着青石砖,脚下是平整的泥土地,室内只有墙壁上的油灯,和乔松年手边那张桌子上的一盏烛台,显得十分昏暗。
  乔柏年动了动,手上就一阵哗啦啦的铁索链响,他扭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经被绑在了刑架上。
  “醒了?”乔松年的声音冷冷淡淡。
  乔柏年挣扎着,带着铁索哗啦啦作响:“乔松年,你要干什么?!你敢对亲堂弟用刑,传出去别人会戳穿你的脊梁骨!”
  乔松年嗤笑了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给我扣帽子呢。”他悠悠地拈起茶盏,“你觉得我怕被人戳脊梁骨么?”
  乔柏年一噎。
  这套话术对大庭广众之下的乔鹤年也许有用,但是对混世魔王乔松年来说,简直就是屁话!
  “再说了,你以为这是哪儿?我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是把你剁碎了喂狗,也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出去。”
  “噢,还有,你已经被逐出家门、划出族谱,不是乔家人了,别自称是我的堂弟,真叫人恶心。”
  乔柏年气急:“你!”
  乔松年挑眉:“我?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乔柏年还想再骂,乔松年却用一句话堵住了他。
  “再狗叫个没完,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乔柏年立刻住了嘴。
  说到底,他这种恶人就是恃强凌弱,先前仗着乔鹤年要脸面,肆无忌惮地谋害他、谋害他的妻子孩子,可现在他落到了乔松年手里,乔松年可不像乔鹤年那样爱惜羽毛,是个绝不会手下留情的狠人。
  而且现在他已经被逐出家族、划出族谱,对乔家族人来说就是个外人,无论乔松年怎么折磨他,族里都不会有人管了!
  哪怕是那些有异心、想从中做文章的族人,都没法再寻出乔氏兄弟的把柄了!
  乔柏年到这一刻,才总算明白了乔鹤年煞费苦心把自己逐出家族的原因,忍不住说:“原来你们是谋划好的,他在明面上把戏做全,做得令人无可指摘,你就在私底下帮他全讨回来!你们兄弟俩真是好生歹毒!”
  乔松年喝完了杯中的茶水,抬起眼睛盯着他,道:“若论歹毒,怎么比得过你,和你娘呢?”
  乔柏年蓦然睁大了眼睛。
  乔松年怎么突然提起孙氏,难道……难道孙氏真的还没死?
  就在他惊疑不定时,乔松年将喝空的茶盏搁在了桌上,道:“把孙氏带过来。”
  老刀当即领命下去,不多时,乔柏年就听见了外头骂骂咧咧的声音。
  “放开老娘!等老娘出去了,一定要弄死你们!”
  在这鬼地方,听见熟悉的母亲的声音,乔柏年并未觉得宽慰,反而从心底里冒出了一丝寒意。
  乔鹤年和乔松年儿时被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都是拜孙氏所赐,他们兄弟俩明明恨孙氏入骨,却把她抓来后一直留到现在,这是想干什么?
  随着外头孙氏的声音越来越近,乔柏年莫名地遍体生凉,那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强烈恐慌直往头上蹿,他拼命挣扎起来,连膝弯上被包扎过的伤口又溢出血来也顾不上。
  “乔松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第190章 雪恨2
  一听到他的声音, 外头孙氏不堪入耳的叫骂声顿时停住了。
  片刻,她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柏年?”
  她立刻往前冲, 手脚上套着的铁索哗啦啦作响,然而她脖子上套着的铁索另一头还在老刀手里攥着,她跑出一步, 那铁索就绷直了,直接把她勒了个趔趄。
  老刀拉着手里的铁索,道:“急什么, 你马上就能看见你儿子了。”
  孙氏捂着卡在脖子上的铁索,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喃喃:“你们抓住了柏年……柏年落到你们手里了……”
  老刀嗤了一声:“还不是他太贪婪,惦记着乔家的家产,这才自投罗网。”
  说着,他们便走到了审讯室门口, 孙氏一下子看见了里头被绑在刑架上的乔柏年。
  乔柏年被兜头浇了那一大桶水,脸上脖子上抹的厚厚一层粉被冲掉了大半,可又没完全冲干净,湿乎乎融化后还覆在皮肤上,粘着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隐隐透出底下满是麻斑的脸, 斑驳而可怖。
  他的一条右臂已经被砍断了, 断臂处裹满纱布,但雪白的纱布已经被血浸染成了暗红色。
  他的两条腿之前就受过伤,无法久站, 今日又被砍了一刀,虽然经过包扎, 但剧烈挣扎之后又渗出了血迹,这下根本使不上劲儿,软趴趴地拖在地上,整个人只能靠缚着左手手臂和肩膀的铁索挂在刑架上。
  这副形容,哪怕不说有多惨,也确实十分狼狈,孙氏心疼得当即一声大喊:“柏年,我的儿!你怎么也落到了他们手
  里!”
  她想扑过去,可脖子上的铁索却被老刀紧紧拉着,让她一步都走不动。
  坐在软椅上的乔松年幽幽开了口:“虎毒不食子,这话说得真不错。就连你这心如蛇蝎的毒妇,也知道心疼儿子呢。”
  孙氏这才看向他,当即高声咒骂起来,尖利的声音几乎吼穿审讯室。
  “乔松年,你今天敢动我儿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咒你老婆孩子……”
  啪
  她的恶毒诅咒还未出口,老刀一个刀鞘甩过来,狠狠抽在了她脸上,把她直接抽得跌在地上,脸颊迅速肿起老高,嘴角都磕出了血。
  “他妈的,到了这儿还敢横。”老刀一把拖起拴着孙氏脖子的铁链,把她拖到乔柏年对面的刑架上绑好,拿了块抹布往她嘴里一塞,“还真以为我们留了你这么久,就不会动你了?”
  孙氏被抹布塞住了嘴,但还呜呜直叫,满脸怨毒,显然还在叫骂。
  老刀没再搭理她,把她绑在刑架上,就退到了一旁。
  一直坐在软椅上的乔松年终于站起了身。
  孙氏的呜呜叫骂声一下子停了,两眼警觉而戒备地盯着他,显然对他颇为忌惮。
  乔松年背着双手,慢悠悠踱步到她跟前。
  “这几个月待在我这地下的暗牢里,婶娘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还不错?有人管吃管喝,什么都不用干,也没有想象中的刑罚。”乔松年的声音十分轻柔,但又无端让人觉得凉飕飕的,从心底里冒出寒意。
  孙氏不敢作声,只戒备地盯着他。
  乔松年勾起唇角:“婶娘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到现在么?”
  孙氏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没想通这个问题,但是乔鹤年和乔松年多留她一日,她就多一日来想如何逃出去,所以她从不纠结这个问题。
  可是今天,乔松年显然不会放过她了。
  难道这几个月里留着她、养着她,都是为了今天?
  孙氏浑浊的眼珠挪动几分,看了一眼对面刑架上绑着的乔柏年。
  为了看他们母子俩一同受刑?
  不过,没等她在这儿胡乱猜测多久,乔松年就解答了她的疑惑。
  “光是让你受点儿折磨,哪里够解我积压了这么多年的深仇旧恨?”乔松年柔声道,“正好把你儿子抓住了,那就让你在他身上亲眼看看,我小时候的遭遇罢。”
  孙氏蓦然瞪大了眼睛,而后疯狂地挣扎起来,从胸膛里发出激烈的、含糊不清的吼声。
  对面的乔柏年听见这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
  他万万没想到,乔鹤年和乔松年抓他,不是为了报先前的谋害之仇,而是为了报复他的母亲!
  换句话来说,要不是因为他的母亲孙氏作恶,在乔鹤年和乔松年小时候对他们下毒手,他今日本不该有此一劫!
  乔柏年立刻叫了起来:“乔松年!冤有头债有主!是她害了你们兄弟俩,你去找她!找我做什么!”
  乔松年轻轻嗤笑一声。
  “谁叫你是她的亲生儿子呢?母债子偿,天经地义。”他漫不经心地拍拍手,老刀当即从一旁的刑具架子上拿起了剁刀,一手按住乔柏年仅剩的那条左臂,另一手握着刀对准了他的手指。
  “不要!不要!不要!”乔柏年当即发出杀猪一样的吼叫,“不要剁我的手!你去剁她的手!去剁她的手!”
  “啧啧。”乔松年摇摇头,瞥了对面仍在呜呜喊叫,但面色已经灰暗下来的孙氏一眼。
  “你这么疼爱的儿子,好像没怎么把你放在心上嘛。”乔松年嘻嘻笑着,“他恨不得你代他受刑呢。”
  孙氏嘴里塞着抹布,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已经比方才的动静小多了,显然也被乔柏年的反应伤了心。
  乔松年可不会就此放过这对作恶多端、死不悔改的母子,他踱到乔柏年跟前,轻柔道:“你就当做,是还了你母亲对你的生养之恩罢。”
  嘴上说得如此柔和,手上却毫不留情地一挥。
  老刀举着的剁刀立刻砍了下去。
  “啊  !!!啊!!!”
  乔柏年发出了尖利到变形的痛苦嘶吼。
  与他的嘶吼一起,还有轻轻的啪嗒一声。
  一截断指掉在了地上。
  对面的孙氏又拼命挣扎起来,带着刑架上的铁索链哗啦啦作响。
  乔松年摆摆手:“把她嘴里的布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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