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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他本就应该怪他的。
  屋外的乔鹤年道:“昨日有事耽搁。”
  赵婆婆道:“事有轻重缓急,看来大少爷外头的事,比少夫人重要多了。”
  乔鹤年:“……”
  屋里的祁韵心中一空。
  赵婆婆的话不中听,但说的却是事实。
  什么成日在外忙生意顾不上家里,只不过是他把外头的事业看得重了,把自己看得轻了而已。
  祁韵怔怔坐回圆凳上,盯着面前清淡的菜色发了会儿呆,才把筷子搁下,兀自起身回了内间。
  乔鹤年仍在屋外同赵婆婆斡旋,可祁韵已经不想再听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日子没什么盼头。嫁给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人,也许一辈子都尝不到夫妻恩爱的甜蜜滋味,也许一辈子都是两相选择下被夫君抛弃的那个选项。
  还不如像乔松年说的那样,拿着家产风风光光地和离呢。
  祁韵浑浑噩噩地钻进被窝,把被子裹成了一个茧,一动不动地缩在里头。
  不知过了多久,赵婆婆进来了,走到床边,温声说:“少夫人,大少爷让人送来了不少滋补的好东西,还有金银首饰,他说明日再来看您。”
  被窝里的祁韵轻轻“嗯”了一声。
  赵婆婆正要退下,又听祁韵开口:“他赔礼道歉,我就不得不原谅他了?”
  赵婆婆一顿,道:“少夫人心里还气着?”
  祁韵拉下了被子:“我生气。”
  他顿了顿,眉眼又耷拉下来:“可又怕再生气下去,他会厌烦我。”
  赵婆婆望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人老经事,在府上伺候了一个月,就看出来祁韵过得并不算好  虽然吃穿用度一样不少,可在乔鹤年那里得不到什么疼爱和敬重。
  可家境差距太大的婚姻就是如此,没有倚仗的人总会受欺负。
  赵婆婆只能宽慰他:“您放宽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祁韵蹙着眉头,又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也对,说不定嫁给别人,糟心事比现在更多。
  人在世上活着,就没有什么轻松的路。
  他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等晚上用了饭洗漱歇下,乔松年又翻窗进来了。
  “如何,今日照我说的做,兄长是不是回来看你了?”他笑着坐到床边的圆凳上。
  祁韵从床上坐起身,隔着纱帐,看着外头影影绰绰的男人:“回来倒是回来了,可是……”
  他顿了顿,声音低落:“下回再有这样的事,也许他还是会把我丢在家里,自己先忙外头的生意。”
  乔松年勾唇一笑:“他下回如何,要看你怎么做。”
  祁韵连忙抬起头:“我要怎么做呢?”
  隔着一层纱帐,他殷切地望着外头的男人。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床头的烛光随之摇曳,柔和的光晕照亮了乔松年半张俊美的脸,另一半则隐没在黑暗中。
  隔着纱帐看去,摇曳的灯火下,这张忽明忽暗的脸有种鬼魅的邪性。
  乔松年压低的声音带着引诱:“照我说的做。”
  ……
  翌日,祁韵早早地起来了。
  翠兰伺候他梳洗换衣,像往常那样捧来了精美华丽的衣裙和繁复的金饰。
  祁韵嫁进来之后,就爱这么打扮,像是要把以前没穿戴过的好东西都戴个遍。
  “少夫人,今日穿这一身如何?”翠兰问。
  祁韵顿了顿,眼睛在那些漂亮衣裳和金光闪闪的首饰上停了半晌,才说:“今日不出门,穿素净些,不戴首饰。”
  翠兰一愣,随即应下,给他换了一身浅湖蓝的居家衣裳,梳了发髻。
  祁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衣着朴素,只露出白皙清丽的脸,乌黑如云的发髻上连支银簪也无。
  他叹了一口气。
  出嫁前自己就是这样,妆奁里只有几支银簪,不碰上重要场合都舍不得戴。
  没想到嫁进乔家了,还得这么打扮。
  翠兰给他梳好发髻,不禁问了一句:“少夫人,要不要戴一支簪子?要不就戴一对耳坠?”
  祁韵也想戴,可一回想昨夜乔松年的话,又忍住了。
  “就这样。”他站起身来。
  时间还早,这两日他生病停了课,上午便有大把的空闲。祁韵先让赵婆婆派人出去送信,请郑夫子明日来继续上课,自己用了早饭,又去院中选了一块地,准备种桃树。
  他先前从庄子里带回来的桃子吃完了,剩了桃核,放在水里泡了几天几夜,又用湿布包着放在屋内等冒芽。
  一个月过去了,那些湿布包着的桃核一大半发了霉,只剩少数没有霉坏的,但也
  没发芽。
  赵婆婆告诉他,十月份是播种的好时候,等来年春天就会发芽了,他便打算把这些仅存的桃核种下去。
  乔鹤年走进翠微苑时,院里正忙得热火朝天,一众小厮丫鬟垦出了一小片土地,正在挖土坑,叽叽喳喳说着种哪儿种哪儿,热闹得不得了,竟没人发现大少爷过来了。
  乔鹤年脚步一顿,目光在喧闹的人群里搜寻片刻,就找到了祁韵。
  也许是因为要劳作,祁韵今日穿得很朴素,头上连支簪子都没有,只有乌黑浓密的秀发,和白皙透亮的脸蛋。
  他额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脸蛋却愈发剔透,同下人们笑闹着,透出蓬勃的生机。
  乔鹤年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好半天,才抬腿往前走。
  “大少爷来了!”翠兰最先看见他,连忙过去将祁韵扶出来,又掏出手帕,准备给他擦擦汗、整理仪容。
  可乔鹤年已经走过来,伸出手,拿袖子亲自给祁韵擦了擦汗。
  翠兰赶紧把手帕收了回去。
  祁韵也有点儿受宠若惊,低下头不敢看他。
  乔鹤年给他擦了汗,又揽着他往屋里走:“去擦擦身子,省得吹风受凉。”
  祁韵:“……”
  翠兰机灵,连忙叫人备了热水,送到房里。
  祁韵就红着脸被乔鹤年搂进了梢间的屏风里。下人们将盛满温热水的铜盆搁在床头的矮柜上,乔鹤年很自然地伸手,扯松了他的腰带。
  裙摆轻轻坠落在地,祁韵袖中的手一下子握紧了,余光看见下人们全部退出了屏风。
  乔鹤年轻轻拨开了他的外衫、中衣,柔软垂坠的布料顺着肩头滑落,掉在了祁韵脚边。
  祁韵忍不住瑟缩一下,双臂抱住了胸口。
  乔鹤年的喉结动了动,低声道:“怎么没穿肚兜?”
  祁韵不敢看他,只小声说:“在家里,穿两件就够了……”
  乔鹤年没有作声。但祁韵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正在一寸一寸扫过自己的皮肤。
  祁韵抱着自己,羞耻,又期待。
  他身体里像有一壶煮开的水,咕噜咕噜往外冒出热气,暖热的湿气烫得他自己都忍不住颤抖。
  他抖着声音,小声说:“夫君,我有点冷。”
  乔鹤年粗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将布巾浸湿再拧干,走到祁韵身后,给他擦洗汗湿的背。
  又湿又烫的巾子贴在背上,祁韵忍不住打了个颤,连忙咬住嘴唇。
  那布巾擦完了他的背、肩胛、腋下,又重新洗过,带着滚烫的热气,贴住了他的小腹。
  祁韵身子一抖,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我、我自己擦前面。”
  乔鹤年却没有松手。
  他的大手带着布巾,一点一点擦了上来。
  祁韵往后躲,却撞在了他怀里,被他一把抱住了,动弹不得。
  “别这样……”他只能两手挡着胸口,挣扎着去躲那只拿着布巾的大手。
  可那只手比他灵活得多,也有力得多,慢条斯理地,把他的胸脯擦了个遍。
 
 
第68章 夫妻2
  祁韵脸红得要滴血, 臊得紧紧低着头,咬住嘴唇。
  男人的一只大手隔着湿热的布巾,包住了山丘一般起伏的曲线, 贴着那曼妙的线条走过。
  而另一只手,却从布巾底下钻了进来。
  强硬,有力, 不容抗拒。
  祁韵的身子抖了抖,两条腿直发软,忍不住拿手按住他的手。
  “不要这样……还不行……”他低低地咬着字, 尾音带着颤抖。
  背后贴着的胸膛又硬又烫,乔鹤年粗重滚烫的呼吸贴在他耳边:“有一个多月了罢?”
  祁韵的脑袋埋在胸口, 耳边垂落的碎发遮住了烧红的脸颊,随着他的颤抖而飘动。
  他羞耻地咬着嘴唇,轻轻摇头:“还不行。”
  乔鹤年拿鼻尖蹭了蹭他的耳朵:“也对,你发热才退, 身子还虚。”
  可他嘴上这么说,手却并没有停,一下一下的,在布巾下起伏。
  祁韵腰都软了,推拒着他的手臂也使不上力气了,挣扎着要往前走、要离开他的怀抱, 却被箍着腰一把抱了起来, 后腰紧紧贴在了男人身上,双脚离了地。
  “别这样……放我下来……”祁韵挣动着,离了地的两只脚乱晃, 绣花的布鞋只剩脚尖勉强勾住。
  乔鹤年随手将布巾丢进了铜盆里。
  随着布巾落水的哗啦一声,他空出来的手掀开了祁韵的衬裙。
  祁韵身子猛然一抖, 两腿一下子夹紧,脚尖绷直,两只绣花鞋再勾不住了,啪嗒掉在了地上。
  半晌,他剧烈地颤抖着,低叫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
  乔鹤年将湿漉漉的手抽出来,抱着他,一块儿坐到床边。
  祁韵像整个人失了力,瘫软在他怀里,两条雪白的小腿垂下来,晶莹的水珠顺着小腿流下来,汇聚在脚跟,滴滴淋淋掉落在地。
  乔鹤年慢条斯理地伸手绞了铜盆里的布巾,擦干净那只湿漉漉的大手。
  祁韵往后靠在他怀中,仰头看见了轻轻摇晃的床帐顶。
  现在还是白天呢……
  他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隔着衬裙那薄薄的一层布料,他被男人轻薄了个够。
  等乔鹤年终于松开他,他的衬裙早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他被抱到床上,轻轻喘息着,抬眼看去。
  乔鹤年身上只剩了件中衣,衣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颈上胸前都覆了一层薄红。
  祁韵的目光从他精壮的胸腹看下来,微微一顿,害羞地翻过了身。
  乔鹤年拿衣摆草草擦了身,去换了一身新衣,回来时,还给祁韵拿来了肚兜和新衬裤。
  “以后在家里也要穿。”他用肚兜罩住祁韵雪白的胸脯,从后扯出系带,亲手给祁韵系上。
  祁韵背对着他,小声说:“坤君这儿又不显,不像坤女。我们那儿好多坤君在家都不穿呢。”
  多穿一层毕竟多一层束缚,不太舒服。
  乔鹤年凑过来,垂眸看了看:“这还不显?”
  祁韵一愣,登时满脸通红。
  他磨磨蹭蹭换好衣裳,乔鹤年道:“今日我们出去下馆子。”
  “下馆子?”祁韵不解道,“有什么喜事么?”
  乔鹤年点点头:“庆祝我的新酒楼开张大吉。”
  祁韵微微睁大了眼睛:“新酒楼?”
  “是。之前我不是提了,从林家手里收了些铺子么?”乔鹤年道,“收来了便要做生意,难不成还空置着?”
  怪不得他最近这么忙,吃掉了林家这么多产业,确实得花些心思谋篇布局。
  而且……他大概还不满足,要把林家全吃掉才算完。
  祁韵不做声了,换好了衣裳,坐到妆台前,梳了梳微乱的头发。
  乔鹤年走过来,站在他背后,看了看铜镜里的脸。
  本来是清丽的长相,但被润泽了一番,目含春水,面带桃花,娇嫩欲滴。
  乔鹤年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才伸手去妆奁里挑拣:“你素净些好看。不过要出门,还是戴支簪子。”
  可是,祁韵的妆奁里都是他送来的华丽首饰,珠光宝气,富贵逼人,乔鹤年挑挑拣拣,竟觉得没一样能衬出祁韵清丽的气质。
  他皱了皱眉:“午饭后,再去买些首饰。”
  他昨日已送了首饰,祁韵下意识要拒绝,可想起乔松年的叮嘱,便生生停住了,只乖巧地点点头:“多谢夫君。”
  这时,乔鹤年也终于挑到了一支勉强满意的簪子,亲自佩在祁韵发髻上。
  祁韵一看,身子就微微一抖。
  竟然是他住在跨院偷偷和松年出门时,松年给他买的那支玉兔抱月簪。
  “这支簪子是你带来的么?”乔鹤年道,“雕工算得上中等,只是玉质差了些。”
  祁韵有些紧张,舔了舔嘴唇:“是、是我以前喜欢戴的一支。”
  乔鹤年点点头:“你适合戴白玉。”
  他没有多问,祁韵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坐马车去乔鹤年新
  开的大酒楼。
  这座酒楼在宜州城最繁华的中心地段,原本这些好地段的铺子,早被各大世家瓜分了,代代相承的,有价无市。
  要不是有世子殿下撑腰,把林家斗了个左支右绌捉襟见肘,乔鹤年轻易也拿不到这等地段的大铺面。
  祁韵跟着他进了酒楼,坐在二楼视野最好的雅间里,隔着屏风就能看见楼下大堂正中的戏台。
  “这儿真不错,地段好,还这么宽敞。”祁韵四下看看,“楼里这样富丽堂皇,一顿饭要花不少钱罢?”
  乔鹤年道:“能来这儿吃饭的,也不是普通老百姓。”
  说着,他让一旁跟着伺候的小管事给祁韵报菜谱。
  小管事笑盈盈道:“好嘞!少夫人,咱们前菜有一品官燕、珍珠银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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