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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乔鹤年点点头:“先上冰糕。”
  伙计下去了,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一盏精致的琉璃碗,盛着雪白可爱的玉兔冰糕,放在祁韵跟前。
  祁韵心里悄悄说了句“好快”,拿起小匙,就挖掉了小玉兔的脑袋,准备往嘴里塞。
  对面坐着的乔鹤年忽然说:“吃这么快,也不怕牙酸。”
  祁韵:“……”
  他只好闭上了大大张开的嘴,小口小口地吃冰糕。
  乔鹤年支着下巴看着他吃,眼神定定的,看得祁韵心虚。
  他吃完了小兔子的脑袋,说:“你也想吃吗?”
  乔鹤年:“甜得发腻,吃不了。”
  祁韵心道:你不想吃,就别一直盯着看哪!
  他一个人在这儿吃,怪不好意思的。
  “算算,你娘家人后天就到宜州了,你明天就收拾收拾院子。”乔鹤年又开口,“后天他们人来了,晚上要招待吃饭,就在别院吃,我会吩咐那儿的管事。”
  他兀自安排,祁韵插不上话,只能点头。
  乔鹤
  年又道:“给祖母的贺礼,我备了一株红珊瑚树,后天下午送到家中,你叫赵婆婆清出库房来收着。”
  祁韵又点点头。
  乔鹤年:“寿宴那日的衣裳做好了?”
  祁韵总算能开口:“今日刚送到家里,我的已经试过了,你的那身送到日升苑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寿宴相关的筹备事宜,饭菜就上来了。
  乔鹤年一边夹菜,一边说:“寿宴那日中午开席,清早就要去主家忙活。二叔二婶那边不知道有什么安排,你记得提防几分。”
  祁韵:“他们又不会盯着我,你自己多提防就是了。”
  乔鹤年:“我自然会警醒。只是那日人多眼杂,又忙又乱,我顾不上你,阿影又同何叔出远门去了,你没事就跟在我身后,不要乱跑。”
  祁韵吃着菜,点点头,又好奇地问了一句:“阿影不是你的侍卫长么?寿宴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跟着你。”
  “我近来那件重要差事,交给他去办了。”乔鹤年倒没有卖关子,“王府在我这儿定了不少珍宝,要上京去庆贺十六皇孙满月。这些宝物里,最难办的是十六颗夜明珠,我这儿凑不够,叫阿影和何叔去台州寻来。”
  祁韵吃了一惊:“十六颗夜明珠?”
  夜明珠极为罕见,一颗两颗就了不得了,怎么一次就要十六颗?
  他无知地感叹一句:“王府真有钱。”
  乔鹤年:“这些珍宝固然要花不少钱,可这些钱能换后世的无尽富贵,也值了。”
  祁韵有些不解:“什么意思?王府现在难道不是无尽的富贵?哪还需要去换。”
  乔鹤年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吃饭罢。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第80章 贺寿3
  吃完午饭, 祁韵着急回家收拾院子,好让父母兄长过来时住得舒服。可乔鹤年却一点儿不急,还慢条斯理地点了茶, 要挪到一旁的茶座上继续喝。
  祁韵就说:“你喝茶罢,我先回去了。”
  乔鹤年一顿,抬眼看他:“家中还有什么事要忙?”
  祁韵:“回去收拾院子, 还有一些东西要置办。”
  乔鹤年不紧不慢:“吩咐下人去办就行。”
  这等事情,本来也不用祁韵这个主子亲自去盯,可是这回来的是娘家人, 祁韵自然上心,得亲自看着院子收拾出来才满意。
  祁韵:“反正我下午也没别的事情, 早早把院子收拾出来,我安心一些。”
  乔鹤年没再讲他,站起身:“走罢。”
  祁韵一愣:“你的茶还没上。”
  乔鹤年:“我忙得很,哪有工夫喝闲茶。”
  祁韵:“……”
  乔鹤年走出雅间, 叫伙计把还没上的茶撤了,拎着袍子下楼,祁韵跟在他背后,忙说:“那你去忙罢,我回去了。”
  乔鹤年头也不回:“嗯。晚上叫厨娘做些好菜,我回来吃饭。”
  祁韵:“……”
  没等他反应过来, 乔鹤年已穿过大堂出去, 上了马车。
  祁韵追上来,只看见他的马车调头离去。
  祁韵傻了眼。
  乔鹤年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今晚要来翠微苑吃饭?吃完饭是不是还要留宿?
  可是他又没跟他和好,他们方才还说年后要商量和离的事情!
  这样、这样到底算怎么回事!
  祁韵自己也想不明白, 索性把这事抛到脑后,先匆匆回了家里, 叫赵婆婆把翠微苑旁边的一间大院子收拾出来,住的用的一应物事备齐,还挑了几个下人到时过去伺候。
  等他忙完,就到了晚上,回翠微苑时,乔鹤年已早早在他屋里等着了,见他进屋,还颇有主子风范地一挥手:“上饭菜。”
  祁韵:“……”
  这翠微苑住的主子到底是他还是乔鹤年?
  下人们端着菜肴摆上桌,今晚厨娘大展身手,做了四荤两素一汤,两盅燕窝也熬得尤其软烂,祁韵一吃就察觉出与平日不同的用心,顿时有些心酸。
  别说是他了,连他院里的下人都像等着皇帝临幸的妃嫔似的,皇帝好不容易过来一回,就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
  连下人都看得明白,要想在这个大宅子里有好日子过,最紧要的就是把大少爷伺候舒服。
  祁韵心里有点儿不舒服,闷头吃着燕窝,乔鹤年也舀了一勺燕窝,先闻了闻,道:“这是后来我叫何叔送来的那些燕窝么?”
  祁韵兀自吃着:“嗯。”
  乔鹤年尝了一口:“吃着比先前的要好。”
  祁韵是吃不出来的这细微的区别的,敷衍地:“嗯。”
  乔鹤年:“每日吃着燕窝,有没有觉得身子好一些?”
  祁韵如实说:“……没什么感觉。”
  乔鹤年看了他一眼:“那就接着吃,三年五载的,就有感觉了。”
  祁韵一顿。
  三年五载?
  他们年后就要和离了,何谈三年五载?
  他吃这燕窝一个月就是二百两银,三年就是七千多两银子,就算乔鹤年愿意花这钱养他,他还消受不起被乔鹤年动不动骂得狗血淋头的福分呢!
  他就说:“我可吃不了那么久。”
  乔鹤年:“……”
  他挥挥手,叫下人们都退下,等屋里只剩他和祁韵两个人了,才开口:“反正你在这里待一天,就能吃一天,我不会短了你的吃穿用度。”
  祁韵心里又酸了。
  乔鹤年在外挣那么多钱,当然有底气说“不会短了你的用度”,而自己靠着两个铺子一个月挣个三五百两银,哪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怪不得下人们都争抢着讨好乔鹤年,毕竟乔鹤年才是给他们发月钱的主子,这全家上上下下近百来人,都仰仗着他吃饭呢!
  他把头埋了下去,闷闷不乐地夹菜吃。
  乔鹤年道:“怎么了?脸跟苦瓜一样。”
  “……”祁韵没好气道,“我没事!”
  说完又摸摸自己的脸蛋,强行把皱起的眉头舒展开。
  乔鹤年唇角勾了勾,声音倒依然平淡:“有什么缺的、要花钱的,就告诉我。”
  祁韵才不想看他的脸色求他办事呢,说:“这点小钱,我自己出,不麻烦你。”
  他扒饭扒得飞快,吃完了就开口赶人:“天色不早了,夫君早点回去休息。”
  乔鹤年碗里的饭还没吃完一半,顿了顿,说:“这才坐下来多久。”
  祁韵这才看了一眼他的碗:“那你接着吃。”
  他也不走,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吃,等他吃完好送他出门,免得乔鹤年一声不吭跑进他屋里去。
  乔鹤年面色讪讪,吃了几口饭,说:“你吃完了就先去洗漱。”
  祁韵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说:“我等你吃完,送你出去,再去洗漱。”
  乔鹤年的脸色精彩纷呈。
  他是精明,但他要脸。两个人现在还没完全和好,他是没法腆着脸说出“今晚在此留宿”这句话的。
  他只能拖拖拉拉地吃完了饭,不情不愿地被祁韵送出了翠微苑。
  送走这尊大佛,祁韵顿时神清气爽,洗漱沐浴,早早爬上了床。
  但也许是后天父母兄长就要过来了,也许是今天乔鹤年的表现太过异常,他在床上想着这些事,翻来覆去到半夜也没睡着。
  要是松年在就好了,还能跟他商量商量。
  说来,松年有好几日不曾来找他了。
  祁韵便从床上坐起来,撩开纱帐看了看窗户。
  木窗紧闭,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他又看看另一边妆台上的
  香篆,已快到三更了。
  往常松年总是在二更时分就来。
  祁韵爬起来,轻手轻脚下了床,准备打开窗户看看。
  就在他走到窗边时,窗户吱呀一声,祁韵还未来得及反应,迎面跳进来一个人影,一下子撞在他身上。
  祁韵吓得一声尖叫,被撞到在地,跳进来的乔松年也始料未及,眼看祁韵要摔在地上了,连忙抱住他往旁边一滚,自己给祁韵当了肉垫,跌在地上一声闷哼。
  外头的下人听见声音,连忙问:“少夫人,怎么了?”
  祁韵跌在乔松年怀里,连忙撑起身子:“被飞虫吓了一跳,没事了。”
  外头的下人们这才静下来。
  他身下的乔松年压低声音:“起来,你重得像头猪。”
  祁韵一下子涨红了脸,恶狠狠地捶了他一下,才爬起来。
  乔松年坐起身,揉了揉被他捶过的胸口,道:“大半夜,你跑窗边干什么?”
  祁韵没好气道:“把窗户栓死了,免得你进来。”
  乔松年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衣摆,坐到桌边:“还好我动作比你快。”
  他娴熟地抄起茶壶给自己倒茶,又问了祁韵近来有些什么事,听说二房昨日回来了,动作一顿。
  “明天我去会会他们。”他拈起茶盏喝了一口,“省得他们天天拿我说事。”
  祁韵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忙说:“祖母寿宴在即,你别乱来。”
  乔松年一挑眉:“我像是不乱来的人?”
  祁韵:“……”
  他差点忘了,乔松年自己就曾在寿宴上把老太太气晕过去,他哪是在乎这些大局不大局的主儿,他就唯恐天下不乱呢!
  祁韵:“……你悄悄使点坏,别明目张胆。”
  乔松年:“那怎么成,我做坏事,就要让他知道是我做的,叫他不敢来惹我。”
  祁韵彻底放弃,随他去了。
  乔松年又道:“兄长近来有没有找过你?”
  祁韵一顿,小声说:“有的。”
  他把乔鹤年的异样一五一十地说了。
  乔松年就支着下巴看着他,听着他说。
  祁韵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因为乔鹤年今天也这样看过他,兄弟俩太像了,他有点儿分不清了。
  乔松年:“怎么不说了?”
  祁韵嗫嚅道:“……就这些。”
  乔松年摩挲着下巴,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故意说:“兄长见过的绝色美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还惦记你这样的。”
  祁韵不服气:“我怎么了?我在云县也是有几分名气的。”
  他一生气,表情就更加灵动,跟跳脱的小兔子一样,乔松年有点儿心痒痒,暗想:兄长的眼睛也不瞎呢。
  他道:“他最近待你好,你又想同他和好了?”
  祁韵有一点点心虚,但很快想起今日在万宝楼低声下气哀求乔鹤年的难堪,坚定道:“没有。我不同他这样的伪君子过了。”
  乔松年这才满意:“对,就要这样。现在二房回来了,他少不了要你帮他在家中斡旋,你就趁机问他要钱要铺子,到了年后,你就能攒不少家底了。”
  祁韵:“……你说的争家产,是这样争的呀?”
  “不然呢?你觉得兄长会大发善心,签和离书的时候大手一挥给你一大笔钱?”乔松年又喝了一盏茶。
  “他的这些家产,是抓住你、要挟你的筹码。只要你没钱没铺子,就离不开他,就只能由他捏圆搓扁,他怎么可能主动把筹码送给你。”
  祁韵咬住了嘴唇。
  虽然他早知道乔鹤年精明冷漠,但听到这话依然有点难过。
  在乔鹤年眼里,什么都是筹码、交易,为了拿捏自己,他能绝情到一分钱都不给。
  他就从没想过什么于情于理该有的补偿,好像祁韵只是一件花钱就能买到的东西。
  见祁韵半晌都不说话,乔松年道:“怎么,我说他几句,你还觉得难过?”
  祁韵抿了抿嘴:“我为我自己难过。”
  乔松年笑了笑,凑近来:“放心,有我帮你对付他呢。”
 
 
第81章 贺寿4
  两日很快过去, 到了寿宴的前一天下午,祁韵早早收拾好,催着乔鹤年出门, 一块儿到城门口等他家里人的马车。
  等了约摸半个时辰,他在城门口的茶楼里望得脖子都酸了,终于看见了父母和兄长的马车。
  “来了来了, 咱们快下去,免得他们走过了。”他立刻起身,就要往楼下跑。
  乔鹤年眼疾手快拉住他:“阿福在下头等着, 人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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