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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阿影:“大少爷只说,少夫人有什么活儿要干,尽管吩咐属下。”
  祁韵:“……他今日去哪里了?”
  阿影:“大少爷一大早去了万宝楼。”
  祁韵很不愿意出去找乔鹤年,想着等他忙完回家再说,便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阿影:“属下不清楚。”
  祁韵:“你现在出去找他,帮我带个话,问他,我家里人过来,住哪个院子。”
  阿影:“…………”
  赵婆婆在旁叹了一口气:“少夫人,这事儿该您和大少爷坐下来细细商量。要住哪个院子、要安排什么接待、派多少下人伺候、寿宴过后再住多久,这些都得商量,您叫人带话,这不妥当。”
  祁韵极不情愿,小声道:“他哪会有什么耐心安排我的娘家人。”
  乔鹤年本来就瞧不起他的家世出身,连回门都没跟他一起回去,现在两人又闹得要和离了,乔鹤年更不可能来管他娘家人的事了。
  再说了,两个人现在还僵持着,自己现在主动去找他,不就是向他低头了么?
  都要和离了,自己凭什么还要让着他、要先向他低头?
  赵婆婆瞅着他的脸色,就猜到他心里想什么,先把阿影打发出去,才走过来,换了语气,在祁韵耳边恳声道:“公子,您听老奴一句劝。”
  “老奴知道您心里憋屈,不想服这个软。可这回老爷夫人过来,是给乔家的老太太贺寿,这跟过来看望您不一样,这是给乔家的面子。”
  “好好接待他们,不仅是待客之礼,也是乔家的体面,大少爷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的。说不准,他也在等您过去找他商量呢。”
  祁韵抿了抿嘴:“可是,他前几日才在我这里发了好大的脾气,话说得那么难听,我还去找他……我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
  “嗨,这事儿不仅是您的事,也是他的事,不过是两个人商量,又不是您求着他。”赵婆婆道,“再说了,等老爷夫人还有大公子二公子来了,您不还得和他一块儿招呼人么?迟早都要去找他的。”
  祁韵心里也明白赵婆婆说的有理,可仍是咽不下那口气,恨恨道:“什么便宜都叫他占了。”
  赵婆婆又好言好语地宽慰几句,祁韵总算被说动,勉勉强强站起身来,收拾了一番,叫阿影带路,带上丫鬟小厮出门去找乔鹤年。
  万宝楼原本是乔鹤年在宜州城里开的第一家海货店,后来慢慢做成了城中最大的珍宝阁,是城中的达官显贵们最爱逛的地方之一。
  乔鹤年今日一大早来这里,是为了准备东南王府定下的十六颗夜明珠。
  夜明珠本就是稀世珍宝,一颗拇指大小的珠子都值白银数千两,东南王府这次为了上京庆贺十六皇孙满月,竟然一次就定了十六颗,还要颗颗大小相近,光亮颜色一致。
  乔鹤年要是做成了这笔生意,一来能赚一大笔银子,二来能更得世子殿下的赏识。
  当然了,要是这笔生意连他都做不成,那整个东南也没人能做成了。
  他带着何叔,两人进了万宝楼的地库,将楼里收着的夜明珠全部点了一遍,又一一挑出大小、光亮相近的,最多也才挑出了十一颗。
  何叔躬着背挑了一上午,额上都冒了一层汗,连连拿袖子去擦:“大少爷,这怎么凑,最少也差五颗,老奴还是跑一趟台州罢。”
  乔鹤年点点头,将挑出来的十一颗夜明珠放进了黑檀木盒里:“王府要得急,你今日下午就去。”
  何叔将其他夜明珠一颗一颗收好:“是。老奴快马加鞭,一定不耽误您的事儿。”
  乔鹤年顿了顿,看了看何叔干瘦的身板。
  再有几年,何叔就要五十岁了。
  他得尽快再培养一个总管事才行。
  现下,何叔下头还有四个大管事,三个都是四十岁上下,比何叔的年纪小不了多少,做事却差了一大截。
  唯有一个郑子君,还算过得去,但偏偏是个女人。
  要提拔一个女人来当总管事、帮她立威,他这个少东家顶住的压力可比提拔男人要大得多。
  可到时要是实在没别的人选了,他也只能提郑子君。
  刚提拔时多费一阵子精力,总比提拔那些个糊涂蛋天天坏他的事强。
  乔鹤年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见何叔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说:“我叫阿影带两个人跟你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带珠子回来的时候,也安全些。”
  何叔连忙应是。
  二人从地库出来,何叔锁好大门,屋外就有伙计来报。
  “少东家,少夫人来了,在二楼雅间等您。”
  乔鹤年一愣,抬腿就往屋外走,何叔忙说:“大少爷,地库钥匙给您。”
  就他一句话的工夫,乔鹤年人已经在屋外了,听见何叔喊他,才脚步一停,回头接过追上来的何叔递来的钥匙,又继续往前走。
  何叔快步跟在他背后:“那老奴这就下去收拾一番,准备动身。阿影还是留在宜州罢?老夫人寿宴在即,府上事多……”
  乔鹤年摆摆手:“不妨事。侍卫队还剩下好些人,够用。”
  何叔只能应了,先行退下去收拾东西。
  乔鹤年快步上了二楼,伙计一路将他引到雅间门口。
  就在将要进门时,他放慢了脚步,将腰板挺得更直了些,掸掸衣裳,才跨进屋门。
  屋里,祁韵正坐在圆桌边,见他进来,站起身,不太情愿地叫了一声:“夫君。”
  乔鹤年心头一动,但面上不露声色:“嗯。”
  他坐在了圆桌边,祁韵也重新坐下来,屋里伺候的伙计连忙给少东家斟上茶水。
  乔鹤年拈起了茶盏,一摆手:“都下去罢。”
  伺候的伙计和祁韵带来的下人们全部退出屋去,他才将茶盏递到唇边,慢慢啜饮,等着祁韵开口。
  “我今日来找你,是商量我娘家人过来贺寿的安排。”祁韵没有看他,只盯着自己跟前的茶盏,“我父母亲、两位兄长这次都过来贺寿。云县太远,他们提前一日到,得安排他们住下。”
  乔鹤年将茶盏搁下:“自然。他们大老远过来,我们要好好招待,吃、住,都不能怠慢。”
  听他这么说,祁韵悄悄松了一口气,道:“那你怎么打算?”
  乔鹤年道:“离我们的宅子不远,有一处我的别院,清幽古朴,就住在那里罢。”
  祁韵一愣。
  不住在家里么?
 
 
第79章 贺寿2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 乔鹤年道:“这次泰山泰水大人过来贺寿,必定带了贺礼。他们的贺礼从我们宅子里送出去,不妥当。”
  祁韵反应过来。
  他的娘家如今日子落魄, 即便好不容易凑出来一份隆重的贺礼,若是从他和乔鹤年的宅子里送出去,别人少不了要猜测是他这个少夫人偷偷贴补娘家的。
  这等猜测要是传到刘氏和老夫人耳朵里, 她们肯定心里不舒服,这样一来他娘家人煞费苦心准备的贺礼不仅没能帮上他,反而会弄巧成拙害了他。
  而分开住在两处, 街坊邻居眼睛都盯着,他娘家人自己掏出来的贺礼, 便没人会嚼这个舌根了。
  祁韵抿了抿嘴,说:“那……到的那一日住在别院,第二日就是祖母寿宴了,贺礼送出去, 就能挪到家里来住了。”
  他对家里这些人情往来不算太懂,但也下意识地觉得,家里人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住在别院多少显得疏远。
  可乔鹤年道:“既已在别院住了,哪有再挪的道理?”
  祁韵看他说得笃定,心里有点儿打鼓:“是吗?”
  乔鹤年道:“当然。你又寻什么由头让他们挪呢?”
  难道直说, 前一晚是为了不叫人误会, 才让他们住别院的?
  祁韵一想想自己要对着父母兄长说出这样的话,都觉得脸上火辣辣。
  他的娘家是比乔家差远了,可那也是生他养他的父母, 他怎么能嫌他们穷酸麻烦呢?
  可是他家里境况不好又是事实,为了妥善安排他的家里人, 要考虑这个考虑那个,他自觉便比乔鹤年矮了一截,犹豫了半晌,才小声说:“可是,不让他们来家里住,我怕他们心里不舒服。至于从别院挪到家里,我自然会想个由头解释。”
  这话说出来,已带了些低声下气的哀求意味。
  祁韵不想这样的。他也想硬气一些,可悬殊的家境差距、父母兄长大老远为他撑场面的真心,逼得他不得不低头。
  人在低处时,能拿出来的,只有苦苦哀求。
  可上位者却不一定会大发慈悲。
  乔鹤年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我的那处别院并不差。”
  祁韵的心沉了下去。
  “泰山泰水大人只待几日,用不上那么麻烦。”乔鹤年站起身,“走罢,带你去看看那处别院。”
  他站起来了,祁韵仍坐在原处。
  要放在以前,乔鹤年就该皱眉了。可今日他却像心情不错,比往常耐心多了,并没有立刻变脸。
  “怎么了?”他问。
  祁韵小声道:“不麻烦的,我会好好安排。就让他们挪到家里来住罢。”
  乔鹤年不作声了。
  祁韵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他,脸都涨红了。可一想想父母兄长好不容易过来,怎么也得让他们体体面面在宜州住几日,便在袖中攥紧了拳头,豁出脸皮又恳求了一句:“等寿宴过去,你我就要商量和离的事情,大概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再来了。我、我也不会分走你多少财产,我们好聚好散,以后我不会再来烦你了。”
  乔鹤年的脸霎时就拉了下来。
  祁韵看见,心中忐忑,下意识小声说:“你多少也得赔我点钱罢,我伺候你这么几个月……”
  乔鹤年的脸色黑得可怕,恶狠狠盯着他,胸膛起伏了几下:“和离?”
  他冷笑一声:“你既然还想着和离,那今日来找我做什么?”
  祁韵呆了呆。
  片刻,他才反应过来  乔鹤年以为他今日过来商量这事,就是委婉地求和,将和离那事揭过去了。
  看他傻愣愣的,乔鹤年又道:“既然要和离,我还管你的娘家人做什么?我出钱出力招待他们,过完寿宴你就一走了之?!”
  祁韵小声争辩:“现在不是还没离么。”
  连日以来一直压在心底的纠结和迷茫又涌了上来,他低声喃喃道:“真的要和离么……”
  问出来了,他又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什么事都等着乔鹤年的吩咐,连和离都要等乔鹤年先做决定。
  他怎么连自己的人生都不敢掌控。
  祁韵迷惘又挫败,像个鹌鹑一样沮丧地缩着脖子。
  乔鹤年瞪着他,胸膛又起伏几下,气道:“你来问我?和离不是你提的?!”
  祁韵反驳不了,只缩着脑袋,留给他一个乌黑的发顶。
  看他这副直冒傻气的模样,乔鹤年气得原地走了几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下情绪。
  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祁韵,看见祁韵脸上纠结沮丧的神情,琢磨了一会儿,才说:“你既然还没想清楚要不要和离,这事就以后再说。”
  祁韵垂着头:“噢。”
  乔鹤年:“祖母寿宴后,我有件重要差事要办,办完了还得去台州看盐场,回来就要过生辰了,这么多事堆在一起,没空与你商量这事。”
  祁韵小声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乔鹤年:“……”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冷静片刻,说:“年后罢。”
  祁韵抬起头:“可是,年后还有那么久……”
  乔鹤年打断了他:“继续说安排你家里人的事情。”
  祁韵:“……”
  他只能切换话题,说:“我想让他们在家里住几日。一直住在别院不妥当。”
  乔鹤年:“可以。”
  祁韵一愣,看向他:“真的?”
  刚刚还说什么都不松口,怎么突然就说可以了?
  乔鹤年道:“就按你说的办。第一日住在别院,第二日就挪到家里来住,你叫人去收拾院子,除了日升苑和月栖苑附近,其他院子随你选。”
  祁韵双眼一亮,连忙点头:“好。”
  说完了,又不太自在地小声道:“谢谢。”
  乔鹤年:“还有别的事同我商量么?”
  祁韵摇摇头:“没有了。”
  他自觉这是乔鹤年要赶他回家了,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就不打扰……”
  乔鹤年:“那就吃午饭去罢。”
  祁韵愣了愣。
  乔鹤年已抬步往屋外走去:“去云聚楼吃。”
  祁韵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位大少爷怎么忽然又有兴致带自己去吃饭了。
  不过,他已经充分汲取上次出门吃饭的教训,不再提前对乔鹤年抱有幻想,老老实实地跟着去了云聚楼。
  到了才发现,云聚楼就是上回他们吃饭的那家新开的酒楼,样样菜贵得要命,但是味道很不错,祁韵还在伙计报的新菜名里听到了自己最近吃过的甜点。
  这次乔鹤年没有直接让他点菜,而是自己先随意叫了几个,再问:“你还有什么想吃的?”
  他把荤素菜和汤都点了,祁韵想了想,只能说:“要一个玉兔冰糕。”
  点完了,想想自己一个人吃甜点,不给乔鹤年吃,也不太好,就小声问:“你要吃吗?”
  乔鹤年:“我不吃。”
  他转向点菜的伙计:“再加一碗玉兔冰糕。”
  伙计连忙道:“是,少东家,现在就上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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