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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突然被扣上美强惨人设(近代现代)——墨妄

时间:2023-12-03 08:37:29  作者:墨妄
  相反,他甚至强调了几遍, 自己跟南暮交集实在不多,具体的情况如何、以及接下来怎么做, 还需要他们自己去判断。
  狗蛋对此满不在乎。
  陆渊无奈。
  好在,在很多事情,尤其是对局势的分析和发展方向、节奏的把控的问题上, 虽然狗蛋没有什么经验,但司命肯定是有的。而且,司命为人也更谨慎。陆渊相信司命会做出冷静的选择。
  看着狗蛋匆匆吃完了晚饭离开, 陆渊慢吞吞地掏出平板, 去搜索网上的, 对荒乐队的几支曲子的评价。
  他不准备直接给二丫他们看这些评论。
  星网通常会放大恶意——或者说,会把现实中人们心底里压抑着、掩藏着的恶意更多地暴露出来。因此,此时的荒乐队的评论区,实在不太好看。
  正面的、或者说客观的评价固然是有的。铁柱的编曲称不上绝佳,对埙的演奏也称不上娴熟,但那绝不是一支难听的曲子,它或许稚拙,却也不乏亮点。只要人们愿意静下心来听它,就算不喜欢,但至少也不会厌恶、不会记得耳朵遭受了侮辱。
  但其中负面的、不公正的、具有偏见的评价却也很多。而这,是铁柱、以及二丫他们没必要看见的。至少现在还没有必要。
  不过,陆渊也很清楚,听众的评价、反馈,对于二丫他们是很重要的。
  或者说,对任何人来说,他人的评价都是很重要的东西。那是一个重要的参考。人可以不轻易被外界评论影响,却也不能完全闭目塞听、刚愎自用。
  而对于二丫他们,有些评价还要更加珍贵。
  他们还不够成熟。并没有完全建立好自己的音乐审美,也不能做到真正客观、理性、合理地评价自己。这种时候,外界的评价,可以帮助他们反省和进步。
  因此,陆渊已经打算好把这件事告诉这几个孩子。并把一部分有益的评论,拿给他们看。
  唯一的问题是……
  要想只给他们看有益的评价,首先,他需要做一个筛选。
  倒也不是不能找人来帮忙。但是,能心平气和地阅读某些并不善意的文字,并从中找出可取之处的人实在不多。
  而且现在正值初夏,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做,最近狗蛋又给大家安排了学习的任务……
  好像真正闲着的人就只有他一个。
  所以陆渊还是选择由他自己来做这个筛选。
  有点麻烦,但反正也是消磨时间而已,他有的是时间。
  这还有另一个好处:
  他不仅可以看歌会平台的评论,还可以搜索其他的一些平台、和一些音乐人的个人网站主页中的、他们对这几支曲子的评价。在荒星上,能做到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陆渊想着,慢吞吞地窝回沙发上,去搜索他知道的几位乐评人的主页,看他们有没有对几个孩子的曲子做出什么评价。
  -
  无独有偶,此时的司命和歌舒清,也正在逛星网。
  不过他们看的内容倒不是乐评。
  收到了狗蛋回复的消息,出于好奇,也是试图对南暮这个人增加一些了解,两个人迅速地打开星网搜索南暮的画作来。
  这不算特别好找。
  ——不是说南暮的画不好找,而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关于荒星的画,非常难找。
  因为南暮的作品实在不少。而星网上所给出的他的作品又很齐全,从七八岁稚童时期的作品,到少年时对名家画作的模仿和练笔……林林总总,看得人花眼。
  司命和歌舒清不得不耐下性子,一张张地看过去。
  倒也还好。
  毕竟他们也不太着急——虽然时间已经挺晚了,但祝绒还没有从游戏里出来。
  歌舒清还在吐槽,“祝绒今天怎么出来得这么晚。平常早一个小时就该出来了吧?”
  司命一边一页一页地往下翻着画作的图片,一边敷衍:“大概是今天遇到了什么难打的怪?”
  歌舒清无语:“什么怪能值当她打一个小时?”
  “呃……”司命迟疑,然后道,“那或许是碰到了什么人吧?”
  “遇到什么人能留她一个小时啊……”歌舒清还是一副很觉得奇怪的样子,“祝绒可不是一个很容易打破自己计划的人。”
  “……实在不行你进去看看?”司命揶揄。他看出了歌舒清可能是看画看烦了,才在这里找话题闲聊。
  “说真的,我也挺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的。”歌舒清笑,“但是最近还是算了,过段时间——”
  他突然道:“等一下?”
  “嗯?”司命一愣,停了下来。
  “上一张。”歌舒清道。
  司命更茫然了。那张画上标志着“暮 14岁练笔”,画的是……有点像原始人祭祀的场面,一群围着树叶兽皮的人围着一个火堆敲锣打鼓。
  虽然画得不错……
  但这也不像是荒星会有的景象吧?
  歌舒清看了那张画一会儿,然后用一种古怪地语气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荒星记忆里,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作者有话说】
  有点少,但这些字数发出去的话,总字数就是刚好二十万字!我很难拒绝一个这么完美的整数的诱惑。
  明天会多写点的!
  二十万字啦!撒花!
  谢谢你们来看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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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4章 咸鱼躺平第七十四天
  “?”司命惊奇地看向歌舒清。
  歌舒清看着眼前的画面, 跟自己脑中的记忆对比着,过了一会儿,才认真点头:“嗯, 虽然这样的场景并不算太特殊, 但这幅画上的, 和我看到的荒星记忆里的,确实一致性很高。”
  “具体说说?”司命道。
  “总人数、和演奏每样……乐器的人数,都是一样的。”歌舒清道,“这里面有像埙、鼓一样的乐器, 还有这个有点像口琴的小东西, 和这里的这个三弦琴、和这里的……这个大号乐器。
  他的手指从画面上滑过, 依次把五种乐器指给司命看。
  “乐器跟我记忆里的一样不说, 每种乐器的演奏人数也分别是一、三、五、七、九。我认为这不是巧合。
  “这幅画上的人的队列,虽然与我记忆中的并不相同,但也有相似之处。比如吹类似埙的这个乐器的人, 他很明显是整个队列的核心。
  “……顺带一提,这个是不是真的很像埙?第一次见到铁柱的埙的时候, 我跟你们说过,我在记忆里看到过这种东西。指的就是在现在说的这个画面里。
  “另外, 还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证据是,这个火堆的形状。画上看起来不太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
  “它虽然是非常常见的圆形, 但却是空心的。中间有一块没有火的地方。这必然是特意摆放出来的。而我记忆里的火堆,也是这样。”
  司命沉默着点了点头。
  “这样说的话,南暮不仅知道现在的荒星的样子, 还可能拥有荒星的记忆。”他沉吟道。
  “至少他肯定见过这样的场景。否则不会画出这样的画。”歌舒清的语气很肯定, “没有这么巧的事。”
  “嗯……”司命思考了一会儿。歌舒清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然而司命再开口时, 提起的却是另一件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好长时间以前,我们曾经问过你,有没有在荒星记忆里听见过鼓声。你说没有,但倒是看到过一群人一起敲鼓的画面。是指这个吗?”
  歌舒清愣了一下,摇摇头:“不完全是。这个也算是有鼓出现,但还不算是一群人一起敲鼓吧?
  “其实这件事,我做的那份整理里有提到过,你可能没来得及看。鼓出现过几次,有几次是在类似的场景里,更多的、纯粹的很多人一起敲鼓通常是在,类似于战场的地方。”
  “……战场吗。”司命喃喃。
  “总之,”歌舒清道,“南暮确实是一个很关键的人物。他肯定知道不少事情。”
  司命点头,“他快回来了。”
  “但就算他回来,恐怕也不能直接问。”歌舒清叹气。
  司命笑了:“总比见不着他人影来得好。”
  “行了,”他开始继续往下翻图片,“继续看吧,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信息。”
  歌舒清打了个哈欠,“好吧。”
  “困了?”司命问道。
  歌舒清摇摇头,“还行。等祝绒回来。”
  旁边,登入全息游戏的祝绒突然睁开眼,“回来了。”
  她突然出声,司命没有表现出特别强烈的意外,歌舒清却惊了一下,才去看她:“你怎么突然出声,好吓人。”
  祝绒面无表情,“那或许我应该不出声地悄悄站起来走到你身后,然后……”
  歌舒清:“喂!”
  祝绒看向司命:“回来晚了。”
  “怎么了?”司命看了眼时间,“迟了有两个小时……发生什么事了?”
  “我亲生母亲叫陈星繁?”祝绒问道。
  “是的。”司命愣了一下,点头。
  祝绒道:“她可能玩过这个游戏。游戏里有人问我,是不是认识陈星繁,跟她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那人说是她以前的朋友,不过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有点关心她现在的情况。”
  “那人叫什么?”司命问道。
  “她自称叫小鹿。”祝绒道,“是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但我觉得她年龄不很小了。”
  “小鹿?”司命和歌舒清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想到了一件事。
  ——这个名字,就在今天,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他们很难不敏感。
  司命打开星网,给祝绒看南暮的妻子萧鹿的照片,“是这个人吗?”
  祝绒看了看,想了想,摇摇头:“长得不一样。”
  “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才说,“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我觉得我看到的不是那个人的真实长相。”
  “你那个游戏里能调整外观吗?”
  “不能。”祝绒摇摇头,“但她看起来不和谐。”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歌舒清问道。
  “嗯……”祝绒回忆了一下,“因为我不愿意给她说太多我的情况,所以主要是她在说。内容主要是她在回忆当年,跟我母亲怎么认识的。
  “说她比我母亲虚长几岁,但是关系很好。她们是校友,她还差点给我母亲上过课,还都很喜欢这个游戏……”
  -
  星系之间,舰队正在一颗恒星边缓慢徘徊。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些星系之间地方被称为暗海。因为它太广阔,也太黑暗荒凉、杳无人烟。
  这里是缺乏光明的。
  星系内部总是有很多恒星。虽然它们彼此间距离很远,但光却在其间传播。当你航行在星系中,总有各色星光相伴。
  星系外却几乎
  丽嘉
  没有恒星。
  只有很少数的恒星,会在星系碰撞、大质量黑洞并合等等激烈的“大事件”中获得过高的能量,脱离原本的轨道,摆脱引力的束缚,逃离自己的星系,来到外面的广袤空间。
  从母星时代,人们就给这类恒星起名叫做“流浪恒星”。
  每个星系,都是暗海中的孤岛,恒星是其中的住客。只有少量的恒星,能远离家园、涉足暗海。它们是这宇宙中最孤独的流浪者,也是最伟大的冒险家。
  暗海中的星舰也很少。
  在这样的黑暗之地航行是很危险的,极容易迷失方向,也容易不小心闯入流浪恒星的领域,难以脱离。只有最优秀的驾驶员,能够驾驶星舰,横渡暗海。
  因此,在这里,舰队绕转恒星、做短暂的停歇,是非常稀奇的景象。虽然它在星系内部很常见。
  南暮穿了防护服,行走在这颗恒星的一颗行星上。
  行星的引力不大不小,人在上面行走毫不吃力。远处的地面上,有干涸的河道,似乎昭示着这里有生命曾存在过。
  南暮俯身摩挲地面。
  当前这个时代,防护服已经不似母星时代那样厚重,只是套在衣服外的很薄一层,但这仍然对触碰到地面造成了阻碍。
  于是南暮叹了口气。
  “生命总会逝去的。”女声自防护服内置的通讯设备里传来。
  南暮抬起头,朝身后望去:“能登上去吗?”
  “登上去了。”女声说道。随着语声,另一个身影走出星舰,朝南暮这边走过来。
  萧鹿。
  “我见到陆渊让我们关照的那个女孩儿了。”她说道,“你知道吗?她居然是星繁的女儿。”
  南暮顿了一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是啊。”萧鹿道,“陆渊遇到了星繁的女儿,也不早说。”
  “他怎么早说。”南暮笑了一声,“他又不认识星繁。都没见过。”
  “星繁的弟弟可给他当了许多年的副官!”
  南暮无奈:“但他又不知道星繁是绯云的姐姐。星繁跑出来可是改了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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