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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诺曹之梦(近代现代)——譬辞

时间:2023-12-03 08:47:19  作者:譬辞
  裴纭手一抖,粘稠的蜂蜜洒落在料理台上,看起来像晶莹的琥珀,抹布一抹就留下让人烦躁的水痕。
  *
  贺知洲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裴纭和他提了一嘴:“阿洲,我想养只猫。”
  贺知洲漫不经心地点头,撩开一侧的被子:“你决定就好。”
  裴纭咬唇,欲言又止地看他。
  是了,总是这种不在乎的态度。只要是关于自己的,贺知洲基本都满不在乎,什么都随便他。
  因为不爱,所以不在乎。
  我好勤奋(。
  姑且让纸片人满足一下我没钱没条件还想养猫的梦。
  下章开车预警。
 
 
第4章 香柠檬
  窗帘紧闭,吸顶灯被掐,房间里一片漆黑。
  黑暗的环境剥夺了视觉,通常能促使人做出一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减轻了羞耻感。
  裴纭摸索着,手伸到贺知洲的下身。
  贺知洲沉默地抓住裴纭的手,嗓音低沉:“怎么了?”
  裴纭不说话,挣开他箍得不算紧的手,继续挑逗贺知洲沉睡的性器。手隔着睡裤轻揉那鼓起来的一团......还未勃起却也分量不轻。这让裴纭感到一种舌头在烧的焦急感。他恨不得这根给予他无上快乐的阳物马上勃起,狠狠地插入后穴,在瘙痒的穴肉里横冲直撞。
  卧室里悄然出现一缕香柠檬的味道,它起先只在贺知洲鼻尖徘徊,试图勾起Alpha的信息素共舞,后来却不受控制地扩散开。
  这是裴纭信息素的味道,他动情了。
  贺知洲喘息几声,任由裴纭抚弄。
  “我们做吧。” 裴纭凑到贺知洲耳畔说,声音细若蚊蝇。
  贺知洲从善如流,翻起身子撑在裴纭上方:“是发情期快到了吗?”
  裴纭咬紧嘴唇,重复道:“做吧。”
  贺知洲无可奈何的叹息:“等我一下。” 说着他直起身,脱去身上的套头体恤衫。
  裴纭就躺在他身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贺知洲的六块腹肌。
  他一直就知道,贺知洲是个很自律的人。不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夫夫生活。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晨跑锻炼,严格按照工作计划表行动,婚前完全没有发生过性行为,标记也是洞房花烛夜才完成。
  贺知洲来解他睡衣扣子时,裴纭默不作声地用腿勾上对方的腰,像是生怕他会反悔逃走。
  大吉岭茶的味道慢慢渗出,温厚而不容反抗地裹挟住单薄的柠檬香。这也是裴纭所费解的问题之一——明明该是闻起来让人有安全感的信息素味道,为什么安在贺知洲身上就给人以压迫感。就好像藏匿在丛林深处的猛兽,用温和的外表掩盖住肉食性的血腥味,只有在捕猎进食前才稍露端倪。
  贺知洲的手掠过光裸的胸膛,激起一串鸡皮疙瘩,裴纭条件反射般的,微微挺起胸膛,像被磁石吸引的铁贴上去。
  “快一点。” 裴纭说,语气有几分显而易见的难耐。
  贺知洲手一顿,探进裴纭的睡裤,直奔主题而去,隔着白色内裤轻轻捻着挺立的性器。
  再次抽出手时,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贺知洲垂眸看他,顺势递上一个吻。
  这个缱绻的轻吻有种说不出的疏离,虽然有蜂蜜水的味道,尝起来却是苦的。
  裴纭觉得难为情,贺知洲手上沾的液体是淫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体,来源不言而喻。处于动情状态下的Omega会变得十分淫荡,是足以让裴纭本人自我厌弃的淫荡。
  从亲吻开始,这场性交的掌控权就不属于裴纭了。Alpha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占据了绝对的主权。
  贺知洲偏过身,在床头柜里翻找避孕套。在他视线死角处,裴纭揪紧了被单。
  “......不带套好不好。” 裴纭小声说,戳了戳贺知洲的胸膛,“总觉得有一层阻隔,很不舒服。”
  贺知洲已经随手取了几个连在一起的塑料包装,闻言笑道:“不带套受苦的还是你,乖啊。”
  这是贺知洲独有的温柔拒绝。裴纭从来没能驳斥过贺知洲的决定,回来睡觉也好,做爱也好,他都以一种固执的状态因循守旧,拒绝裴纭的提议。
  裴纭彻底沉默,帮着贺知洲戴好套子,接着躺下分开腿,让身下淌着水的后穴彻底暴露在Alpha的视线之下。
  “进来吧。” 裴纭说,刻意用手撑开不住收缩的后穴,眼馋地看着贺知洲勃起的阳物。
  香柠檬味肆意流淌,大大咧咧地勾住大吉岭茶,纵使被那股茶香淹没也毫不畏惧。
  孤舟不惧风浪,但风浪看不见孤舟。
  作者有话说
  害,又卡肉了(汗
  合理怀疑这是诅咒💢
 
 
第5章 菟丝花
  “嗯……啊、慢点,阿洲慢点……”裴纭面对面坐在贺知洲腿上,被滔天没顶的情欲颠得连连告饶,呻吟着推他的胸膛。
  二人的信息素像是被投到香炉里点燃,相互交融放出鼓动交配的信号,愈烧愈烈,直到把裴纭焚化成灰。
  贺知洲却还是那幅该死的冷静模样,甚至空出一只手薅了下被汗打湿的额发,另一只手制住裴纭欲拒还迎的手,笑道:“纭纭乖......快点才能让你舒服啊。”
  “......嗯?” 裴纭脑袋一团浆糊,下意识地发出疑惑的鼻音。
  贺知洲握住裴纭纤细的腰身,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抹了抹:“真是太细了......纭纭以后该多吃点饭。”
  这句话实在莫名其妙,不过深陷情欲的裴纭没空追究,慌乱地拍他胸膛:“啊......啊!嗯......慢点......太深了……不可以......”
  白嫩丰腴的臀部被人把持着,一下一下地被迫吞入粗长的阴茎,激起一阵臀波。
  为了防止从他身上掉下去,裴纭不得不紧紧搂住罪魁祸首的脖颈,双腿不受控制地加紧他腰,让入侵到深处的阳物好好享受了一把湿热紧致的菊穴。
  裴纭不喜欢这个体位,没有安全感,会有种快要掉下去的感觉,他全身都依托于唯一的支点,稍有不慎就是万丈深渊。
  就像已被标记的Omega之于Alpha,造物主的青睐尽数加诸于Alpha身上,从指缝漏出的那一点才施舍给了Omega,让他们如菟丝花般攀附着Alpha,一秒不能离。
  刻在基因里的天性是再反叛的性格也无可奈何的。
  快感一路上升,将抵顶端之际,裴纭凑上去抱住贺知洲光裸的肩,脑袋埋进那个让他觉得有安全感的颈窝:“阿洲......” 他声音有点惶惶然,梦呓似的道:“我们要个孩子吧,让猫猫陪着他......这样就不会像我一样孤单了……”
  “......” 贺知洲沉默着抚过他后脑勺的细碎黑发,他不知道说什么去安慰裴纭——或者说不再忍心编织一个贺知洲爱裴纭的谎言去安慰对方,快三十年的人生里,贺知洲从未尝过动心的滋味,与裴纭结婚只是出于利益上的考虑。
  裴纭的父亲是裴霍成,能给他带来事业上的帮助,于是他的户口本上就添了个裴纭——这实在过于世故,已经玷污了婚姻的神圣性,也违背了当初在神父面前发下的誓言。
  两个单独个体结合的前提是彼此相爱,这个狂徒却在神的面前说了谎。
  贺知洲喘着气,挺腰在菊穴里几下,龟头抵着敏感点射出灼热的精液。
  裴纭也尖叫着,略显秀气的阴茎颤抖着流出浓稠液体,菊穴疯狂收缩,饥渴地想要汲取Alpha的精液——这不过是无用功,全部的精液都被薄薄的塑料套子拢住,一滴都不漏。
  又是一场无意义的交欢,不为了爱情,也不为繁衍后代。
  情事稍歇,裴纭靠在贺知洲身上小声喘气,额头上蒙了层透明水膜似的汗,他没有力气了,贺知洲便抱着他去洗澡。
  水汽氤氲,连带着在眼睛里也织起了水汽,裴纭疲惫地抵在浴缸壁上,低着头用极其低微音量道:“阿洲......是还没有做好承担教育一个新生命的责任呢,还是厌恶要一个联结我们两个基因的孩子?”
  贺知洲拿下花洒给他洗身子,闻言轻轻皱眉:“怎么会这么想?”
  “......” 裴纭垂眸玩手指头,眼神却不知飘忽到哪里去了。
  贺知洲便好声好气地哄他:“纭纭,我们还年轻,尚且不理解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后,为人父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不能鲁莽做下决定,这也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
  “这并不鲁莽......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鲁莽的决定?” 裴纭难过地看他。
  贺知洲用拇指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水珠:“再过些日子吧,我也得好好想想这件事。”
  好好想想要不要一个生命的延续。
  贺知洲实在是个天生做政客的料,他够冷情无情,一切感情都能标上筹码推上赌桌,完全没有软肋。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下章节名……
 
 
第6章 剪照片
  裴纭没睡好,整宿都在床上辗转反侧,熬到东方既白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醒来后床畔又是空无一人,属于贺知洲那一侧的被窝已经凉透了。
  裴纭盯着被单的褶皱发了会呆,然后慢吞吞地掀被起身洗漱。
  去洗手间的路上他险些被绊了一跤,低头看才发现是个钱夹。是裴纭在他们的第一次结婚纪念日送给贺知洲的,当时贺知洲眉梢微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谢谢,搞的裴纭颇为忐忑......好在对方第二天就换上了他送的钱包。
  裴纭矮下身捡起,随手打开钱包卡扣,扣弄那个空空如也的照片夹,嘴里嘟囔:“钱包都不带......匆匆忙忙的。”
  最近众议员改选,贺知洲正是忙于此项选举——他必须笼络尽可能多的人心,打败裴家氏族中其余的候选人,才能作为这个利益集团的代表者被推举上去。
  贺知洲对于政治野心勃勃,像是一头雄狮,蛰伏之余盘算着征服所过所见。
  “和你的工作长长久久去吧。” 裴纭看着那个磨砂塑料层生闷气,恨恨地道。
  *
  洗漱完毕后,裴纭装了一碗白粥配榨菜吃——粥是钟点工保姆早上来做的,他只需要热一下就可以吃,只是此时他没什么心情煨热一锅平淡无味的白粥,潦草塞几口就当用完早餐了。
  裴纭不差钱,完全没必要亲力亲为做家务,他去学做简单的粥品小菜,不过是为了心尖尖上的人,然而贺知洲也不稀罕他付出什么。
  算了,就这样吧。裴纭想,却从书柜里抽出相册,找到一张二人的合照,仔仔细细拿剪刀把二人的头剪出来,塞进贺知洲钱包的照片夹。
  这样贺知洲就能时不时看见他了。
  于是裴纭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南方城市入了冬,还是有绿植亮丽笔直地杵在街道两侧,只是在枯草的映衬下稍显萧索。
  裴纭穿驼灰色外套的身影匿入一家温暖的咖啡馆里,小店装潢精致,充斥着醇厚的咖啡豆味和烤华夫饼的香味。甜得像是童话里的姜饼房,挂着引人垂涎的糖霜。
  他拿着菜单,向穿制服的高瘦服务生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冰美式。
  不多时,一名男青年匆忙推开咖啡馆半掩的门扉,走向朝他挥手的裴纭。
  “师兄。” 男青年笑着喊他一声。
  “嗨,先坐下来吧,吃点东西。” 裴纭招呼他入座。
  青年应声入座,目光触及桌上的两杯咖啡:“啊,这是给我点的吗?谢谢学长。”
  裴纭笑了:“真搞不懂你们,竟喜欢一点甜味都没有的冰美式,人家只有赶ddl的时候才喝,你们来咖啡馆就要点。”
  青年挠头,啜饮一口咖啡,皱着眉头道:“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饮品,只是为了装酷罢了,某些甲方老是学不会尊重别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纭忍俊不禁,“那再给你点杯别的吧,都是自己人有啥好装酷的。”
  “好。” 青年将杯壁冒着水珠的杯子推向空位。“再要个华夫饼。”
  裴纭点头,桌上顿时又添了一杯卡布奇诺和几盘甜点。
  青年是裴纭在美院的学弟,叫周青霁,小他两岁,二人师从同一位教授。最近他计划开一场个人画展,邀请裴纭和他一起筹办。
  “最近怎么样。” 裴纭抛出一句话终止寒暄,进入正题。
  周青霁从双肩包里掏出厚厚一沓资料,摆到他面前:“目前在选场地......都不是很满意。”
  “为什么?” 裴纭随手翻开其中一本彩印画册,“我觉得这个还不错。”
  他指的是一座私人美术馆,地处交通枢纽处,人流还不错。
  周青霁苦笑:“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我们要等到明年。”
  “唔......” 裴纭沉吟半晌,画册后几页的场地都不能让他满意,想来周青霁是把最合适的场地装订在第一页了。
  “我跑遍了整个城市的场地,综合各种考虑选出了这些......但,唉......” 周青霁没说完,无奈地朝裴纭笑笑。
  这些日子他没少碰壁,筹划一场画展着实困难。
  作者有话说
  我有存稿了!!!
 
 
第7章 邀请函
  “场地先搁置着,我改天去探探朋友的门路。” 裴纭纠结地合上画册,道。
  周青霁点头:“接下来还要考虑邀请函的分发。”
  他们目前在画坛籍籍无名,需要请有名的大师、收藏家来撑场面——此时筹办者的人际关系就显得尤为重要。
  亘古以来,德高望重者不一定是才学顶尖者,但一定是人脉网络发达者。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若有“大师”的溢美之词,那么外行人便也会认为才华横溢。
  裴纭手上动作滞停:“这方面你有头绪吗?”
  周青霁像是想到什么趣事,哭笑不得地摇头又点头:“大概有吧......许老师威逼利诱的给他的朋友都塞了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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